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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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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有受伤。
他终于松了口气,接下去,他遭打。
欧阳砚停下解绳的动作,他向关泽予出手,“我说过,你要让蓝政庭为了你那点破事受委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欧阳砚的拳头很速度,迅猛两下,左一拳右一拳上去,连环套,看架势是想把人废了。
乌鲁石正在一边唾沫横飞的教训几个没长脑的兄弟,他没空制止心爱的男人大打出手,而斯瞳每次看到震惊的画面都会惊呆,他又惊又呆,所以捂住眼睛,表示画面太凶残。
欧阳砚打得起劲,关泽予不敢还手,他怕这病美人被打一拳就气绝了,关泽予边躲边退,他说,“欧阳砚,我没有得罪你。”
欧阳砚不管,“关泽予,你他妈知不知道,要是没有我,政庭早被打了?如果不是你那芝麻烂事,他会受这种罪吗?”
蓝政庭喊了两声,见制止无效,他低头自顾咬手上的绳子,斯瞳见了,赶紧跑去帮忙,蓝政庭叫斯瞳去阻止,斯瞳不干,“你知道砚哥的脾气,我可不敢站在他的对立面,放心,关总能受得住。”
蓝政庭挣开绳子,他快步上去阻拦。
“阿砚,别打了。”
蓝政庭把人拦住,关泽予退开一步,他摸摸被打疼的脸,每次见这病美人都被打脸,他上辈子欠他的。
欧阳砚揉了揉蓝政庭的脸,他正揉得起劲,关泽予又上去,他把人拉开,“欧阳砚,你手这么痒?”
乌鲁石见自己心爱的人揉别人的脸,心火一窜,他也过去拉开,“我说,你适可而止。”
关泽予再摸一把被打疼的鼻子,他走向不远处的几个人,当不声不响的动起手脚,五个人,其中两个就这么被打了,剩下三个不想坐以待毙,他们还手,此时的争吵才进入正题。
“关泽予,别给脸不要脸。”三人之中,有两个是散打高手,刚被乌鲁石点指头大骂一顿,正窝火,现在撞上找死的,他们摩拳擦掌就上。
欧阳砚暼了一眼,嘀咕,“就会用拳头解决事情的猪。”
关泽予把跟自己交手的人踢开,“欧阳砚,你说谁是猪?”
欧阳砚站在蓝政庭身边,他双手环胸,一副我说的就是你。
关泽予指向乌鲁石,“你确实是只会爬上树的猪。”
乌鲁石也上去揍人,“不是,关泽予,你骂我是什么意思,不是我说的?”
“他说的和你说差不多。”
乌鲁石上去帮忙,五个人对二,胜负略见分晓,关泽予讽刺,“乌鲁石,别忘了,当年这些人还在你的地盘上尊你为大哥。”
“可我现在不是他们大哥,我虽然还有兄弟,但我没有这么一群死无脑子的兄弟,整天除了为个人一点小私情拉帮结派仗势欺人,其它不会。”
七个人混合对打,打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斯瞳溜出去找人进来,他说,“卓啸,你喜欢看到这样的混战对吗?”
斯瞳作出导视,卓啸站在门口,那几个男人,五大三粗,要说他们对敌乌鲁石和关泽予绝不在话下,偏偏乌鲁石和关泽予联手。
关泽予挨了两三拳,他疼,加上发烧刚好,头晕。
乌鲁石皮糙肉厚,他挨了几拳不要紧,关泽予不行,蓝政庭看得出来,他要上去,关泽予指着来人,他说,“你别过来。”他被人从背后撞了一拳,蓝政庭被欧阳砚拉住,欧阳砚说不要去,蓝政庭强硬挣开,“他病刚好。”
“就算他死了也与你无关,事情是他们自己搞出来,要解决也是他们收拾,与你无关。”
“可是……”
“政庭,你不是他们中的人,要怪,就怪关泽予交了不三不四的人,他活该受罪。”
关泽予后背的脊梁骨剧疼,好像被撞断了一般。
卓啸握紧拳头,他不想劝,关泽予猛扫起一脚,把偷袭的人踢翻,他侧面也被另一个人攻击,在那拳头快要打到腰间的时候,蓝政庭走过去,他踢出一脚,把被围攻的人拉出来。
“蓝政庭,你有种就来单挑。”其中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他转移目标,向着偛手的映辉总裁发火。
关泽予挡到面前,“我和卓啸的事与他无关。”
“好啊,你去给卓啸一个交代。”
“那你先让他来跟我交代。”
关泽予也火了,他扯开领带。
他扔掉手上的领带,他拿出手机,找到录音文件,按下播放键。
“你们不是说卓啸为了我挡枪吗,好啊,你们兄弟情深,那我让你们听听,他都对我做了什么。”他放了录音,卓啸打来的电话,重回播放。
卓啸说,“我女儿被绑架了,关泽予,算我求你,帮我赎回豆豆。”这就是关泽予去取出三百多万的原因。
他为了无辜的孩子,他犯蠢,他心软,他一而再去帮要找关家复仇的人,卓总口口声声要灭了关家,他说不会放过关家任何人。
“可你不知道,我跟关耀聪说过,我不是关家的人,但你卓啸就把我当成关家的人,那么,我即是关家的人,我救自己侄子有错吗?”
关泽予声声质问拿仇恨作为导伙索的男人,“卓啸,你告诉我,关家还欠你什么?你父亲因为破产而自杀,你怪关泽启,不,你怪关家所有人,你对一个毫无反抗力的孩子下手,卓啸,英杰就是一个孩子,他不懂大人间的仇恨,你绑他去,你说要断他一根手指。”
关泽予走上去,“你断了一根手指,所以要让一个孩子为你偿还?是他对不起你吗?”
“我帮你,我给你钱,我当时就想让你不要为仇恨变得丧心病狂,我接近你了吗?我去求你了吗?你不是说我不配得到爱吗,好,我告诉你,我关泽予不需要爱,你听明白了吗?你听明白了吗?”他再按播放键,卓啸后退一步,他说,“这不是我说的。”
关泽予冷笑,“哼,不是你说,那就是我说的了,我关泽予活该被人砍,被人算计,我就是蠢,我这辈子要不是没有关耀聪,我就完了,我不会有今天,你说的事实……”
“我不否认,当年为了活着,我为了不离开这座城市,我回去求自己的父亲,我说我愿意回关家。”
“卓啸,你后悔没有给我一刀是吧,好啊,那你现在来,你把那一刀完成了,我不欠你,当然也不会让别人欠我,你敢吗?”
关泽予打开手表,他取出表链中的一把软刀,他将软刀塞给说后悔当年没有背后捅刀子的人。
“卓啸,我关泽予能走到今天,你真的以为是关家为我铺路,是你放过了我?”
“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那天,就算你不去挡那颗子弹,我也不会受伤,你清楚看到我走到一堆纸箱后面,你之所以冲上去,就想让我愧疚,你要让我觉得有愧于你,可惜你错了,我关泽予被别人说成是无情无义,不是无中生有,不是空穴来风,你一步一步的算计,你一定想不到,我也在愚蠢的心软里一步一步的给自己找退路,就像现在,我把真相告诉你。”
卓啸被逼到墙边,关泽予抓住退无可退的人的衣领,“从今以后,你最好别撞到我的刀刃上。”他把人放开人,随后转身走出去。
蓝政庭反应快,他跟上去,“泽予。”
关泽予停在车门前,他不说话,蓝政庭问,“刚才的一番话,是说给我听吗?”
“蓝总,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自作多情,否则下场和刚才的人差不多。”他背对着身后的人,到这一刻,终于得以平静,这么多天,精神紧绷,身心紧张,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是不是真的太过心软,才会遭遇这么多厄运?
不管是十多年前,抑或是七年前,他都在绝望里彷徨,他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出口。
他转头看着身后的人,他说,“蓝政庭,从今天开始,你最好重新认识我,我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可笑,也没有别人说的只是无情无义而已,我们都是成年人,很多事,它没有可解的答案,每一个真相,就只有一个结果,是和非。”
蓝政庭还想说什么,关泽予不想听,他独自上车离去,再不管身后的人。
他说过,我没有朋友,也没有对手,“我有的就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0章 雏鹰
蓝政庭站在风中,等远去的车子消失,他转身问乌鲁石,“有没有空喝一杯?”
乌鲁石扭了扭运动过激的胳膊,他点头,“蓝总邀请,就算没时间也得去。”
乌鲁石选择去牧人烤全羊山庄,他特别爱吃羊,而关泽予非常讨厌羊腥味,他的口味很挑,辣味是辛辣,生活是独自一人,感情是无情世界。
乌鲁石撕下羊腿,他说,“关泽予说的话,蓝总最好听到心里去,他和卓啸认识那么多年,卓啸对他有心思,而他始终不动心,这就是他的无情之处,他不欠谁,谁也不欠他。”
“要说当年,我本该阻止,那时,卓啸要得罪人,关泽予就该直接反击,踢一脚或者送一拳,也许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关泽予愿意花那么多的钱去搞讯飞艇也不是没有道理,关泽予本身就是冒险家,他不是安分的主,既喜欢挑战,又喜欢冒险,他敢在死亡边界游走,也敢大手放出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就为获取更多的利益。”
乌鲁石慢悠悠的啃着有滋有味的羊腿,烧烤鲜润的羊肉,一看令人垂涎三尺,蓝政庭挑了一块品尝,确实有味。
乌鲁石说,“关泽予不喜欢吃羊肉,说起来还是我的功劳,当年给他吃的第一块羊肉,腥味没去干净,他吃了一口,跑去吐了,真让我笑死,他这个人,说来娇贵,一个大男人,穿着讲究,吃着讲究,行为言行更讲究,唉,他活得真不容易。”
乌鲁石揪了一块上好的羊肉夹到欧阳砚的盘子里,欧阳砚把自己撕下来的那块给蓝政庭,乌鲁石可怜巴巴的望一眼,欧阳砚无视。
蓝政庭问,“你几时认识关泽予?”
蓝政庭不喜欢吃腻味的东西,欧阳砚帮忙叫了一瓶酒,乌鲁石想了想,他说,“应该是他十七岁的时候。”
“十七岁?”
“嗯,我那时被人中伤,逃到他住的附近,那地方是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九流聚集,其实我当时也不明白,一个在贵族学校就读的高中生,他怎么会住在那种地方,后来派人查了才知,那是关董事长逼的。”
“要我说,卓啸有一半话说得没错,关泽予要不是心太软,他早办成许多大事了,可惜,他这人瞻前顾后,最终,只能守一方天地,束手束脚。”
“蓝总身为映辉总裁,在称呼冠鹰董事长的时候,也是一声伯伯或者叔叔吧,蓝总眼里的关董,他是怎样的人?你知道吗?”
乌鲁石挥舞起手中的羊骨头,欧阳砚瞪一眼,蓝政庭想了想,他说,“关伯伯给人的印象,有魄力,有主见,行事果敢,如今虽年事已高,可在他身上仍有当年杀伐决断之狠。”
“那就对了,关泽予身上就缺乏他父亲这股狠劲,要不别人怎么说,关泽予像他父亲,又不像他父亲。”
“你是说泽予处事不够果断吗?”
“差不多,确切说,关泽予没有他父亲那般无所畏忌,他表面给人冷漠无情,那仅仅是他表面现象,其实他心里最柔软,他不会斩钉截铁的断情,却一点点的让人在希望和绝望里挣扎,这或许才是他的可怕之处,看似无情,却处处留情,又是那么的无情,他对卓啸就是这样,卓啸一面想和对方成为朋友,一面又把人家当成仇敌对待,他不了解关泽予,关泽予这个人,对谁表面上都冷漠无情,其实他私底下还会容忍别人犯错,他并不在乎别人的对与错,因为他本身不在乎这个人,因此,别人的是非对错、生死爱憎,都与他无关,话说,我认识他那么久,真正能被他当成是自己人的,就只有一个。”
蓝政庭脱口而出,“谁?”
乌鲁石斯文的切开盘中的烧肉,他笑得两排牙子一灿,“原曲凡。”
蓝政庭拿着刀叉小心的切开羊肉,他动作微滞,乌鲁石再添一把火,“要说关泽予心里最重要的人,好像就只有原曲凡,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谁是他的人,除了原曲凡有这份殊荣。”
欧阳砚咀嚼嘴里的羊肉,他死劲的嚼,“原曲凡不是有伴了吗?”
乌鲁石裂开嘴笑,“他是有伴了没错,而且十天半个月换一个,谁知道哪一个是他真爱,不过,他倒经常说,心里最爱的人就是关泽予,关泽予是他认定的初恋。”
乌鲁石说得正起劲,从外面跟一阵风似的扑进来的斯瞳,他嗷叫一声,直呼你们全吃光了,我的呢我的呢?
欧阳砚把剩下的一条腿扒下来留给姗姗来迟的老弟,“来,这里还有一腿。”
斯瞳张嘴就要,对准了骨头咬,他牙子差点崩掉。
乌鲁石继续说,“原曲凡这个人,他也有点本事,背后有大把人为他撑腰,再说,他是罗又父的关门弟子。”
蓝政庭喝一口酒,“罗又父……”
“罗又父的背景是政界,关泽予当年被黑社会缠着不放,你以为是他拳头硬才逃过那些人的刀枪?不,其实是又父找人摆平那些小喽啰,我当年放弃拉关泽予入伙,也是被罗又父拦着,关泽予这人,刚出道就像一张纯白的纸,我那时觉得,要是这人跟自己干,指不定打出一片江山,可他不愿,还有罗又父也不允许,黑道这条路,一旦走上去,就没有回头路。”
关泽予说过,“白混黑的最后有路可选,而黑混白就是死路一条。”
他懂得为自己留后路,很多人说他冲动,蛮干,不怕死,但有时又心软,没事去跟些乌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业界内人士,他认识没几个,而行为随意个性狂狷却身份特殊的人认识了一大堆。
关耀聪没少指责儿子的不务正业,只可惜,有些人,就看到他不羁的一面,没人看到他步步为营的机智。
“蓝总,你觉得关泽予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那一段录音,是为还自己清白?”
欧阳砚转头看着卖关子的人,乌鲁石说出实情,“其实关泽予是为你找退路,在海尔斯群里的人,他们的背景都很强大,其家势庞大,他们不是有钱,就是有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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