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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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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走过很多地方,路过很多风景,留下很多画面,可至今,他想不起,哪里是最美,哪里的风景让自己印象深刻,他去寻找的,仅仅是片刻的心情。”
蓝政庭转头问,“那泽予是否想过,隐遁世俗,逍遥自在?”
关泽予笑,“不想,在城市里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累的时候,喝一杯咖啡,坐一个下午,养精蓄锐,隔天再精神抖擞的忙着工作,生活,到哪里不是往复的过程,其好与不好,分别在于我们如何看待,愿意喜欢上,爱上自己的生活,那么,自己会过得比较幸福,反之,则处处碰壁,觉得这生活没法过,天天恼火,气着,苦了自己,也伤害到身边的人。”
蓝政庭静静地听着突然间思想变得明净简单的人,他心思不再深不可测,他想法不再难以触摸,现在,实实在在的能触手可及,而且还有温度。
关泽予说,“这些话,不全是我领悟出来,遇见过很多人,听过他们说过很多话,忘记的,记住的,最后就剩下这些。”
“我也为难过自己,那时,不用人家绞尽脑汁计算,我便感到举步维艰,寸步难行,那种一步也抬不起来,走不下去的无望和悲哀,最让人疲倦。”
关泽予说了很多,他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留下还在听的人,他只能听雨声嘀嘀嗒嗒的落在窗户上,瓦砾上,泥土上,最后渗入尘土里,不见踪影。
蓝政庭冬天里时常冰冷的手,被温热的手掌捂暖了,他转头看着枕边的人,关泽予说,“你女儿怎么回事?”
蓝政庭不知如何回答?这是在意,那这算是什么样的在意?他问不出来,也不知怎么组织语言以而问出一个完整明确的答案。
关系是要一步一步推进,它需要两个人在一起,走在一起久了,在日久年长里,累出沉甸甸的感情,然后分出几种感情关系,然后确定彼此关系。
关泽予总不记得,他犯错的时候,每次都是在酒醉里,他做过什么事都不记得,所以,只能让清醒的人,一面忍受着,承载着诸多繁重的深切和疑虑的互相挤压,它们有一天,会被挤压在一起,就像艺术建筑里,黑白交替,相汇,再相容。
蓝政庭抬起手,他拂开枕边人的额发,看着紧闭的双眼,明睿深邃,夺人心神的眼眸,不再闪光,紧紧的闭上了,就剩下一道长长的睫毛遮掩。
关泽予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蓝政庭说,“你问吧。”
关泽予想了很久,他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转移话题,他最后没有说起他要问的问题,而蓝政庭也不再步步紧逼。
他想,连冰冷都能被捂着发热,那么,还有什么不能温暖,既然是两个有血有肉的人,何妨让时间来回答他们心里存着的诸多疑问。
关泽予夜里睁开眼睛的时候,辗转着睡不着的蓝政庭,他终于朦朦胧胧的睡去,他的手被握着,他的头靠向一边,他的人,也倾斜向这一边。
关泽予又做梦了,他梦里,见到旁边的这个人,他轻轻的吻了自己的额头,他说,“泽予。”
关泽予不曾知道,自己的名字被一个人念起,竟有种深深的悸动和暖意。
他握紧了手心里的手,他靠近共枕的人,即使贴不近身,可两个人走在一起,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相互依靠吗?
关泽予左手卷了卷,他微微收拢的左手,指头轻轻滑过睡着的人的脸,这种感觉异常宁静,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形容不出来,说不出来,但能深切的感受体会。
他曾偷偷亲吻这个人的额头,也曾霸道的大肆对人家手脚并用压住对方,搂紧他,就为了能安心的入睡,现在,还是一样,这么做,而这一次,亲吻从额头,辗转到对方的嘴角。
贪念很可怕,它可能毁掉一个人,也可能救赎一个人。
关泽予闭上眼,他说,“政庭,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都可以原谅。”
我心里想要你,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容忍你犯错。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3章 情意
关泽予早上醒来,又起晚了。
他现在变得越来越懒,早起晚睡是以前的生活习惯,而今,早睡晚起又是一种生活习惯。
蓝政庭说,“早安。”
关泽予嗯了一声,他说,“你很早就醒了?”
“没有,刚醒,这里的空气很清新,夜里也很宁静。”
“外面还在下雨。”
“那么今天?”
“不宜出行。”
两个人一起赖床,关泽予继续埋头睡,他突然间说了一堆数据,他说,“知道这是什么数据吗?”
蓝政庭笑,“冠鹰每年的业绩数据。”
关泽予昏昏沉沉的,他说,“你知道的太多。”
“怎么,泽予想杀人灭口?”
关泽予闷在旁边的人的肩窝里,他说,“不,杀人是犯法的。”
“那怎么办?”
“还好,你说过,你对比数据,是为了比较竞争,我无异议。”
蓝政庭低头看着又往下缩的人,关泽予抽出枕在人家颈下的手,麻了一夜,他翻身睡,蓝政庭推了推人,他说,“这样睡不好。”
关泽予不想动,这样睡比较舒服一点点。
蓝政庭付出自己的右手,他说,“昨晚不是睡得很早吗,这么困?”
关泽予咕哝了几次,继续枕靠着旁边的人沉睡,他说,“我夜里数了一群又一群的羊,它们边叫着边列阵往前走。”
蓝政庭低沉的笑,“你不去说相声真可惜。”
关泽予磨蹭着挨到了中午十二点,蓝政庭催着人起床,他说,“不能再饿着了,起来吃午餐。”
关泽予不想起,蓝政庭先下床,他说,“乖,起来。”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他没有了枕着的依靠,也只能起来。
关泽予边刷牙边捡起盆栽里的石头往窗外扔,房子后面是大片林子,冬天里,树木仍郁郁葱葱,南方的树木,有的四季常青。
蓝政庭开门出去,斯瞳站在走廊外,他嘴里含着酸草莓,他说,“你们两只猪,起来了?”
蓝政庭嗯了一声,他伏在栏杆边上往下看,雨已经停了,场地还湿滑,底下,很多人在忙,有忙着宰鸡杀猪,有忙着揉面团,楼上好多人,伏在栏杆上观望。
斯瞳说,“看着他们这么热闹,才想起今天是十五,我都忘了这还是新春佳节的末尾。”
关泽予洗漱出来,他拉着身边的人下楼,几人决定,趁着天晴,上街走走。
卓啸跟随,顺道拉了路人甲,晁宏熙自然是守着斯瞳,关泽予和蓝政庭一起,他们走在街上,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而后窜入人影寥落的古镇巷道里。
石板上的雨水,微积成浅滩,关泽予根据当地人的指引,他们来到县城的广场,那里有少数民族在跳竹竿舞,还有耀武扬威的舞龙狮比赛。
两人站在不惹眼的地方,关泽予始终拉着蓝政庭的手,两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下,就这样并肩站在一起观望。
斯瞳混到了广场中央,凭借着秀气的面貌和满满稚气未脱的容貌,深得几位年轻貌美的少数民族姐妹羞怯的为他摆竹竿。
斯瞳试着跳了几次,蓝政庭和关泽予在远远处的地方观看着场中像跳梁小丑似的的在竹竿上一脚高一脚低起起落落的年轻人。
二十岁的人,还年轻,而三十岁呢,渐渐的觉得老了,这人一上了年纪,即使偶尔还会跳脱出年龄耍小孩子脾性,可沉稳的心性,随着岁月沉淀下来,再不如年少那般,轻狂而张扬。
关泽予握紧手心里的指头,他说,“我出来行走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赶上少数民族欢度元宵。”
“正巧,我们一起遇见。”
蓝政庭转头,他微笑着,那缱缱的笑意,极富清雅和温柔。
关泽予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冲动,如果可以,就想低头,给他一个吻。
可是,不可以!
卓啸和另一位随行出来的驴友站在别处,后者在观看场中跳竹竿舞的斯瞳,卓啸则看着牵着蓝政庭不放的关泽予。
卓啸心里有些不甘,他不知道为什么蓝政庭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走进那个性情冷漠的人的身边?他凭什么,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走进关泽予的生活里?就这样占据他的全部?同是可以陪伴他关泽予,为什么他蓝政庭可以,而自己不能?
卓啸握紧拳头,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待一个人的痛恨,渐渐演变成想要得到他占有他的心思,以前跟那么多人斗智斗勇,很多人被自己整惨了,就除了关泽予打不倒,说不动,占不了。
蓝政庭反握住手心里的手,他看向不远处的卓总。
卓啸的视线,太过专注,以致难以让人不察觉,莫名其妙的,蓝政庭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成了那个人的头号大敌。
关泽予看着神经病的晁宏熙和斯瞳在竹竿上蹦蹦跳跳,斯瞳学会了,晁宏熙没有学会,前者留在舞台上,后者被踢出局,晁宏熙只能在边上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瞳瞳跟着开心。
蓝政庭收回视线,他转头看着身边的人。
关泽予说,“斯瞳确实很聪明,很多事,他一点就透。”
他拉起蓝政庭往别处走,他们融入人潮里,一起走过古道巷陌,寻着古旧的痕迹,走过经历无数风雨侵蚀的承载无数沧桑的道路慢行。
蓝政庭说,“斯瞳要开公司,你成了第一投资人?”
关泽予站在船头,他脚下的船,迎风破浪而去。
蓝政庭并立在船头,他看着与自己并肩而立的玉树临风的男人。
关泽予说,“他想开个广告公司,我建议是策划广告公司,这样的话,业务不显单一,又能灵活操作。”
“这么说,你对开公司有独到的的见解。”
“当然,我之前开过两家分公司,是以我个人名义开,不过,都倒闭了,入不敷出,我敢玩,就怕玩出个无底洞,再说,我忙着管理冠鹰,没有心思和精力顾及分公司,开始的时候,投入了十分心,在过程,慢慢就倦了,这是人的通病,喜欢做一件事,热情维持不到永久。”
“那对人呢?”
“什么?”
“泽予对人,也不能维持永久的热情吗?”
“不,人不一样,对一个人,比如亲人,就像小英杰,他是个孩子,是我侄子,我关爱他,即使他偶尔淘气,我也不会因为他的孩子气而不管他,这是因为我对他有一种亲情之爱,而要换做别人,就像卓啸,我之前给他那么多钱,目的就想化解他心底的仇恨,再说他执掌的讯飞艇,前景可观,我就想尝试去并购,以而为冠鹰扩宽发展渠道,但我失败了,这对人的热情,因人而异,更是因情而异,这对人对事,它们可以相提并论,又不能一概而论。”
蓝政庭把人拉上来,他们一起并立岸边,他想问,那我呢,你对我,又是何种态度?
终究,问不出来。
有些话,不到时候说,那便不能说,只有到了时候,它自然而然的说出来,就像这一次谈话,这一场旅行。
关泽予脱下身上的外套,他把外套给身前的人披上。
蓝政庭上身就穿着一件白衬衫,关泽予说,“现在是冬天时节,天气犹冷,你看起来就不比我耐寒。”
蓝政庭哑然失笑,他伸开双臂,把衣服穿上,关泽予穿着翻领的针织长袖,即使热着,他也套了件外套,蓝政庭则嫌热,他刚才把外套脱下放在手里拿着,这走着走着,也不知外套扔在了哪里,这一路为了看风景,他说,“我们不走回头路。”
关泽予只能听从,是,前行路上,绝不能走回头路,这就像人的生命,失去了不可再生,这就像人的一生,走完了不可再重来。
两人弃了船只,踏上岸,走过青石桥,再步行过古镇,阳光洒满的地砖,旧时的街道,砖石被人踩过无处次,它被磨出光滑的痕,蓝政庭说,“滴水穿石。”
关泽予携着形影相伴的人站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栈前,客栈门前,凿出一条水道,水道环绕着附近的古朴房子建筑,水流到这里,汇集在一个潭子里,另一端,开出一口,它们绵远而去。
蓝政庭伸手触摸着面前的一大块石头,石头上写——滴水穿石,四个大字,旁边附上一行小字,非一日之功。
其他旅客,后面跟着导游,导游介绍说,“这石头,其实是客栈老板特意设立出来,为了显示出标新立异,他刻意把后半句刻小,那是希望我们,除了看到这滴水穿石之功,也要看到如今被我们放小的传统。”
蓝政庭看到了地下构造出的滴水穿石之形,一块大石头,上边的假山石,水在上面沿着坑坑洼洼的表面,滴下来,滴在一块大石头上。
关泽予拉着人走进客栈,他说,“听说这里的无色糯米很好吃,必须要尝尝。”
蓝政庭洗了茶杯,给两个杯子满上茶水,他说,“五色,都是哪几种颜色?”
关泽予说出两种,“黑色和白色。”
蓝政庭笑,“白色这我知道,那是原色。”
“那黑色,你知道是用什么来染吗?”
蓝政庭摇头,“你知道?”
“嗯,我知道,那是枫叶,他们用枫叶染出了黑色。”
“恩?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妈就做过这种的糯米,黑色的糯米。”
“真的。”
“当然,将熬制枫叶的水,泡糯米,想要什么颜色,用什么颜色泡制,这五色糯米,就是这么出来。”
“那么,五色糯米,另外的三种颜色是哪几种?”
“这难不倒我,前几天吃过,还是知道的,红、黄、白、黑、紫;就五种颜色。”
店伙计端上来两碗五色糯米,他说,“两位请慢用。”
关泽予夹起一片腊味,他说,“糯米配腊味,天生一对。”
蓝政庭尝了一口,清香的味道,还能闻出枫叶的味道。
“好吃吗?”
“嗯。”
“这种东西,久久吃一次,再赶上相应的节日,吃得入味,也更欢心。”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必须的。”他夹了一块腊肉,“尝尝,虽然有烧焦的味道,但是很香,这是晒制了一年的腊肉。”
“一年?你不认为这种腊味是用火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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