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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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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看着变换了风貌的人,他刚才确实认不出来,潜意识里面定型的蓝总,他是银灰色的西装,挺拔高俊俨然的风度,那不像眼下的男人,他俊彦倜傥、朝气阳光。
“泽予。”
蓝政庭望着满脸是汗的人,关泽予才从上边下来,他应该是从山上快步跑下来,因此一身汗,淋漓双鬓。
关泽予脱下了平日穿着的西装革履,身上穿一件圆领白色紧身短袖,外套一件黑白竖条纹长袖衫,那卷起的大半袖子,韧劲有力的手腕上有几道抓痕,痕迹应该是被树木刮出来,伤口不深,细密密的血珠,已经被一把抹去。
蓝政庭抓住伸出来的手,他站起来,全身刺疼,尤其是前几日受了伤的右手,几乎不能动弹,痛得麻木。
“身上有没有伤到?”
关泽予拉住握住的左手,他凝视着被荆棘抓伤的无暇俊美的脸,蓝政庭脸上被带刺的树木扫过,左脸上流了一道刮痕,他应该觉得万幸,没有缺胳膊少腿,身上也没有重伤之处,就是被石头擦过表皮,伤口火辣生疼。
“政庭,你怎么样?”
欧阳砚站在上边问,关泽予半扶着站不稳的人的腰,蓝政庭右手疼,关泽予一碰上去,蓝政庭反射性闪开。
他白色的袖子上,泛出点滴血星,关泽予想起了上次的伤口,他不敢再乱碰。
“能上去吗?”他几乎抱住面前的人,蓝政庭深呼吸了几口气,他看了看落差高度,好在下面长的杂草茂盛,而且都是些遒劲的藤草,那些草条聚拢在一起,将人拖住,它们眼下被压得一塌糊涂。
关泽予把人扶上去,右手不能碰,他只能扶住先上去的人的腰身,上边的乌鲁石伸出手拉一把,蓝政庭顺利上来后,关泽予随后攀住石头,一二三步并爬上来,他动作利索,显然不是第一天攀爬过这些艰险道路。
几人行一起走了半路,斯瞳问,“关总,其他人呢?”
关泽予扶着蓝政庭走在后面,蓝政庭脚上没什么大伤,但他肌体拉伤,身上还有木刺留在皮肤里,他全身刺痛,行走得异常缓慢。
关泽予说,“他们在后面,海豚被蛇咬了。”
“什么,他还好吗?”
斯瞳大喊大叫,关泽予瞥了一眼,他的眼神就是在说,放心,他死不了。
“咬他的不是毒蛇。”
蓝政庭停下脚步,他问,“你呢,有没有受伤?”
关泽予转头,他默然好久才回答,“我没有受伤。”
他们白天追着几只活蹦乱跳的动物跑,结果被蛇追了几千米,海顿往山下跑,关泽予和其他人往山上逃,海豚被蛰了一口,那只蛇溜了,捕蛇的师傅帮忙查看伤口,老人家说不是毒蛇,擦了点药水没事。
斯瞳落在后面听冒险者讲故事经过,他问,“往山上跑和往山下跑有什么不同?”
关泽予揉了揉被欧阳砚打疼的脸,“捕蛇师傅说往下跑蛇容易追上。”
“科学依据?”
“老人的经验之谈。”
斯瞳五官错位,那是无稽之谈好吗,他回头望了一眼,当嗷嗷的大叫两声,他说,“我什么也没看到。”他举手遮住眼睛,偷看。
关泽予和蓝政庭挨得很近,几乎是一个人贴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去,两人不知为什么相视,总之斯瞳回头看到就是两个人差不多要亲在一起的画面,少儿不宜啊画面太醉人!
关泽予回神,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蓝政庭笑着问,你被动物追着跑是什么样子,关泽予听不清楚,蓝政庭问得很小声,像是在心里头响起的声音,他并没有发出声。
关泽予就看着人家淡淡的笑,蓝政庭是走着的,他走着走着,脚下高低不平,他的脚踩下低处,他身子歪了一下,关泽予急忙把人拉住,他扶住的手转变成环在腰间。
斯瞳少见两个暧昧不清的人在面前秀恩爱,而且还是两个男人,两家大企业的总裁,知名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这两人关系真复杂。
欧阳砚回头问,“发生了什么事?”
斯瞳摆摆手,“没事没事,关总亲了蓝总而已。”
斯瞳话才说完,他接着又嗷叫了一声,那一声非常惨烈,乌鲁石忍不住捂住耳朵,他知道斯瞳是属第十三生肖狼,他整天嗷呜大叫,不仔细听的人以为是狼来了。
关泽予踹出去一脚,正踢上走在前面的青年的屁股上。
斯瞳一手捂住,一手张牙舞爪的晃动手上的电筒,光线一片缭乱,走在最前头的卓啸什么也看不到。
关泽予说,“马上给我闭嘴。”
斯瞳可怜兮兮的看向蓝政庭,“蓝总……”
蓝政庭也是这样建议,斯瞳,你不要再出声了。
三个人在后面开小差,前面三个人走得块,两拨人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卓啸忍不住针对,“蓝政庭,你还能不能走,走快点吧,回到屋子了就安全了。”卓啸突然说话,个人情绪作俑,在场所有人听出了他话里带刺。
蓝政庭还没回话,关泽予先护短。
“卓啸,没人让你等。”
关泽予一句话把人堵死,斯瞳咋舌。
“关总,不用说得那么绝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3章 脱了
关泽予回到农家舍,他直接把人拉进自己房间。
斯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问,“关总想干什么?”
蓝政庭被一声不吭的人拉进房间里,他还来不及问,关泽予说,“把衣服脱了。”
蓝政庭一愣,他反应迟钝,“什么?”
关泽予去拉开背包,他拿出药水,再取出一包棉签,蓝政庭顿了顿,只能照做。
他身上有多处伤痕,翻下去的时候,怕飞下去,他抓住了凸起的石头,左手掌心是伤,手指多处被刮破表皮,腰间更是摩擦过石头,流出血丝丝血迹。
关泽予一言不发的上药,他上到一半才想起,等下洗澡,药水又被冲洗掉。
“你先去洗澡。”
蓝政庭反应异常缓慢,他还没回过神,关泽予去取出一套里衣,“我备用衣物,你先将就着穿。”
蓝政庭怔了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一咬牙,“帮我把衣服穿上。”他的手没办法动,稍微一动,就觉得全身血肉被一阵阵撕扯生疼。
关泽予放下衣物,趁着人家上半身光溜一身,他检查了被砍伤的手臂,伤口本来已经愈合,可又被过分拉扯,肌肉被强行过度拉张,伤口又开裂,渗出了血。
明明是完美无暇的人,眼下,他身上伤痕遍布。
关泽予视线落在腰间那块被擦伤的地方,蓝政庭身材修长,完美的腹肌,毫无一丝一毫赘肉,肌理紧致,腰线完美。
蓝政庭眼睛一眯,他说,“泽予。”
关泽予清醒,他想,还是比自己少了那么点气势,他帮人家穿上衣服,蓝政庭忍着伤口被衣服摩擦出的刺痛,关泽予放轻了动作问,“很疼?”
蓝政庭沉着声回答,“有点。”
“那我轻点”他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拉下,门外,偷听的斯瞳和卓啸推开门,他们问,“你们在干什么?”
关泽予刚好把衣服拉下完整,他看向两个疯子。
“你们又想干什么?”
他作势追究到底,斯瞳支支吾吾,他说,“刚才听你们说,很痛、轻点……那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谁不好奇……”
斯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接下去,又是一声浪过一声的……嗷呜………
乌鲁石心疼的堵住耳朵,他无法直视关总残忍残暴的行为。
关泽予按住了总搅浑水的青年的穴位,狠劲的压了三处,斯瞳叫苦不迭,连连求饶,“下次下次,下次我不敢乱说了。”
他就想,自己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嘛,关大爷你凭什么不认账还这么以大欺小以强欺弱……嗷呜……
蓝政庭笑了笑,他自顾走出去,斯瞳双腿发软,关泽予净学了歪门邪道,他说,“专治你这种人。”他拿了放床上的衣物,蓝政庭忘了拿衣服,他走到浴室才想起,关泽予送进去。
他问,“你一个人能行吗?”
蓝政庭抬了抬手,他站在镜子前,脸上被刮伤的痕迹,伤口狰狞。
关泽予把衣服挂在墙上,蓝政庭说,“没想到破相了。”
关泽予挑眉,“蓝总真爱美。”
蓝政庭反问,“你认为我脸上带着这么一道伤疤去见人,合适吗?”
关泽予不再说话,刺激人的事,他没少做,但面对映辉总裁,他总忍不住作出让步。
“我帮你脱衣服。”关泽予难得主动好心好意,他作势要动手,蓝政庭僵直了身子,关泽予眉目一蹙,“不愿?”
“谢谢。”蓝政庭不好直说这样不合适,他感到尴尬。
关泽予低头看了一眼被堵在怀中的人,他双手齐上,一点点卷起满身是伤的人的衣物,那温热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扫过白玉般的润泽光滑的肌肤,那就像是一把鸡毛毯扫过人的身上,感觉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有一种隔靴搔痒的异样在心底生发。
蓝政庭只能默默忍受,这个时候再跟关总争嘴上功夫,自己肯定死不瞑目,所以,他识相的闭嘴,近乎隐忍的抿着薄润的嘴唇,怕出声就是那种不堪的声色。
关泽予怕刮疼了人家伤口,他万分的小心,极尽的温柔,在把衣服卷起到胸口,蓝政庭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伤痕,那就像是被动物锋锐多锯齿的爪牙抓伤了一般,伤痕遍布,血珠渗满。
关泽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口,他轻轻把人按向自己,“举一下双手,我把衣服拉出来。”
这还真是困难,那不是上扣衬衣,而是穿领口长袖衫,刚刚本不想让人家穿回去,但考虑到客厅里一大把野人的眼睛,他硬是把衣服给套了回去,然后现在又折腾一回,伤口被刮得更痛了吧。
蓝政庭未受过伤,最多是以前在学做饭做菜的时候,不小心让菜刀伤了手,他身上白璧无瑕的如今在一夕之间被撞出那么多伤口,关泽予有些目不忍视。
他问,“是不是很痛?”他把人堵在狭小的空间里,几乎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
蓝政庭一动不敢动,他紧紧挨着冰冷的墙面,关泽予不自知眼下的姿势,可是全身伤痛的人,却非常清楚眼前很不合适的两个男人难得平心静气面对面的姿势。
不,平心静气?那也不是,心雷如战鼓差不多。
关泽予没想那么多,他把衣服放下,既然帮人脱了上衣,那么到裤子,也该脱了吧。
关泽予伸手,要解开皮带,蓝政庭却出手制止。
他浅杏色棉质的直筒休闲裤,这裤子是欧阳砚挑选,他说,“这符合你的气质。”蓝政庭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关泽予一只手碰到了腰带,他就等着怎么解开它,蓝政庭说,“不用了。”
关泽予不明白,他认为男人没必要这么拘谨,他把原曲凡这只基佬抛到九霄云外。
蓝政庭说,“我自己来。”
“你确定自己可以?”从未好心这么帮过别人,关泽予对于被拒绝,感到不舒服。
蓝政庭松开抓住的手腕,他说,“你出去。”
关泽予不相信,以为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出去。”
“你……”
“出去。”
“蓝政庭。”
他没有这么叫过这个人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蓝政庭听出了恼怒的语气,他又生气了。
蓝政庭忍了忍,他说“去叫欧阳砚来。”
“你说什么?”关泽予这回的声音更沉,听不出是喜是怒是讽刺?
这骤然急转的形势,这突变不堪的情势,到底是为什么?
关泽予卷握了握手指头,他说,“好。”
他把被堵在墙上而浑然不觉的人放开,他走出去,门被狠狠的拉上,关泽予对坐在客厅里的欧阳砚示意,他叫你进去。
乌鲁石正吃着刚煮出来的晚餐,那是欧阳砚亲自下厨做的晚餐。
欧阳砚起身要进去,乌鲁石把人拉住,“等等,你想干嘛?”
欧阳砚冷冷发话,“放手。”
乌鲁石不愿,怎么可能,自己的男人要去跟另一个男人共浴,开玩笑!
欧阳砚强行抽出手,愿不愿意乌大爷无权说了算。
关泽予气闷闷的坐在沙发里,他说不清为什么要生气?
乌鲁石也气鼓鼓的坐在那里,他当然说得清为什么要火。
“关泽予,哪门子的玩笑?”
乌鲁石啃着朴素无肉的晚餐,他食不下咽。
“我也不知道。”
关泽予心里也不爽,蓝政庭是什么意思,我碰不得?难道欧阳砚就碰得?
两人心里耿着仇恨,他们一起站起来的时候,相看了一眼,他们走向浴室。
斯瞳和卓啸观望着两个神经质的男人,顺便张望一眼浴室里两个不知要干什么的美男。
乌鲁石握紧了拳头,他猛然推开门。
关泽予站在门的正中间,他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见浴室里的任何角落。
乌鲁石愣了,石化了,他大喊一声,“你们干什么?”
他去把自己的男人拉出来。
关泽予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他看到了什么?那两个人,他们面对面,一个坐在浴缸边上,一个则蹲在对方的面前,他们要干什么???
欧阳砚双手握住蓝政庭的双手,两个人的姿势,一个是伏在对方的膝盖前的姿势,一个则是低头看着蹲在面前人的神态,蓝政庭只穿着内裤,他全身衣服全没了,全脱了……
乌鲁石气血上涌,他去把自己的人拉出来。
欧阳砚力气不够大,他这回挣脱不出。
“乌鲁石,你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两人走出了浴室,关泽予站在外面,斯瞳和卓啸站在后面继续观看,他们等待事情继续发展结果……
蓝政庭双手撑在浴缸边上,他和外面的人对视。
关泽予转身要走,蓝政庭说:“把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4章 争吵
关泽予滞了滞,他走回来,去把浴室的门关上,随后为淋湿了头发,淋湿了全身的人擦身子。
关泽予心里抑郁不得解,他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蓝政庭穿上浴衣,他说,“你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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