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怜－因为深爱所以分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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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唐凌真想现在死了算了，让他忍受这个男人的爱抚，他宁可死！

　　赛靳，救我……唐凌的眼角滑下一滴泪他从没这么想见到赛靳……

　　“碰”一声巨响，排球队仓库的门猛地被人撞开，原黑暗不已的库房忽地大放光明，里头的所有情景全落入蓦地出现的第三者——赛靳的眼中。

　　“放开他。”赛靳站在仓库的门口，冷着一张阳刚的脸冰寒地吐出这句话。

　　“赛靳？”陈老师怎会想到，在他正要享乐的时候，会杀出一个程咬金，他一瞬间呆在当场。

　　“我叫你放、开、他！”赛靳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吐出话语，怒火中烧的眼，狠狠地瞪着手指和唐凌最隐密地方还有着接触的陈老师，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那陈老师早就已经死了上万次了。

　　他——再也忍受不了！

　　赛靳—个箭步冲上前，一手抓住陈老师的衣领，一记重拳便直往他的脸挥下！

　　“呀！”陈老师惨叫一声。—旁的唐凌好像可以听到骨头断掉的声音。

　　“谁准你动他的？”赛靳已然失去了理智，他以死神之姿，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在他脚下不停抖着、叫喊着痛的男人。

　　“不……”陈老师蓦然警觉如果他再不求饶，他极有可能会死在赛靳的脚下。“不要啊……”

　　“不要？什么不要？你说大声点！我听不到。”赛靳一边说，一边用他的长腿不停地在陈老师身上画上血的痕迹。

　　“呀……救命啊……杀人……呀……”陈老师不停地狂喊着，他现在只祈求有人无意间经过这里，好让他能捡回一条小命。早知道有这样的下场，他怎么敢动唐凌的脑筋，但可惜现在为时己晚。

　　“叫啊！再大声叫啊！你叫得越凄厉，我就越高兴！”赛靳的眼睛充满血丝。他现住只想——杀人！

　　陈老师在赛靳失去理智的痛殴下不支倒地，昏了过去。

　　“赛靳……不要这样……算了……”唐凌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他从后拉住赛靳，希望阻止他的暴行。

　　“算了？他想强暴你，你还帮他说好话？”

　　“算了……再打下去，他就会死了……”

　　“你喜欢他吗？”

　　脑袋因哥罗芳而昏昏沉沉的唐凌，没想到他的阻止会被赛靳解读成他喜欢陈老师。

　　“什么？”唐凌听得不太清楚。

　　“我问你是喜欢他吗？”赛靳妒火中烧地追问。

　　“喜欢……”什么喜欢？唐凌的脑袋根本不能正常运作。

　　“你不喜欢他的话，干嘛替他说话？”赛靳把唐凌拉近他，情绪异常激动。

　　你为什么要喜欢这样的人？要喜欢的话，为什么不喜欢我？

　　“好痛……赛靳……”唐凌被赛靳的蛮力弄得好痛。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赛靳整个人都失去理智，他一手把唐凌推倒在地。

　　“赛靳？”唐凌不明所以地看着赛靳。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啊？”赛靳失控地大吼。

　　我明明就那么喜欢你！

　　赛靳把唐凌已然赤裸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然后解开裤头，让他的凶器暴霹在空气之中。

　　“赛靳？”唐凌纵是再头脑不清，也察觉出赛靳的不正常。

　　赛靳不由分说便将他的硬挺插进唐凌的幽穴。

　　“啊——”唐凌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弄得惨叫一声。

　　已失去自制能力的赛靳不断地将他的男根抽出及插入，身下唐凌的脸上尽是苦痛，狭窄的甬道早在赛靳残暴的推进下弄得鲜血淋漓。

　　“不……赛……”

　　唐凌企图挣扎，但挣扎的手很快便被赛靳一手压下。

　　“不要……”

　　唐凌的泪不停地落下，处于失控情绪当中的赛靳，压根儿听不进唐凌的话。

　　当赛靳在唐凌体内射出白浊的热液时，唐凌早因剧痛而昏厥了过去……

　

　　第六章

　　唐凌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睑。

　　首先跃入他眼底的是，赛靳背着他，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着烟的情景。

　　我在哪儿？

　　唐凌看了四周的环境一会儿，脑筋开始运作起来。

　　他慢慢地用手支撑身体，想由床上起来。

　　许是唐凌起来的轻微声音教赛靳发现了，抬起头的唐凌看到一双混杂着无数繁杂情感的眼睛……

　　赛靳将他手上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熄，然后走近唐凌。

　　“身体怎么样了？”赛靳边说边朝唐凌伸出右手，唐凌见状，心中突然莫名地恐惧起来。

　　“不！”唐凌下意识地拍开赛靳的手。

　　明白唐凌何以会有抵抗反应的赛靳，慢慢地垂下了手。

　　“对不起。”赛靳说。理智已回复过来的赛靳，对他在唐凌身上所施予的暴行感到非常后悔。

　　唐凌根本没可能会喜欢陈老师。这是赛靳理智复苏后首个钻进他脑子的想法。

　　唐凌戒惧地盯着赛靳，一阵难耐的沉默在彼此间蔓延开来。

　　“……为什么骗我？”唐凌打破沉默，用沙哑的声音问。“就读济平高中的事……”

　　“……原来你知道了。”纸毕竟包不住火。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帮我？为什么事后又要骗我？还有……

　　为什么要强暴我？

　　“你猜不到吗？”我做这一切的背后目的……

　　这也对，连当事人的我都要在今天才蓦然醒觉……

　　原来，我一直都喜欢你。

　　　尹学人说得对，我从半年前开始，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找你打网球比赛，故意找你的碴，在在都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力。

　　只是，我一直都没发现到这个事实而已。

　　“你应该猜到的，就算猜不到，也应该感受得到……”我喜欢你啊！我全身上下都在高声喊着“喜欢你”！

　　我想独占你，想你只看着我一个人，想你——整天都能陪着我，想你的笑容只永远属于我……

　　“我喜欢你，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唐凌双眼倏地睁大。

　　“这就是，我骗你的理由。也是我情不自禁强暴了你的理由。”

　　赛靳鼓起勇气的告白后，整间房间静默了下来，赛靳仿佛可以听到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赛靳从来都不觉得，时间可以如此折磨人……他现在就像是等候最后审决的死闪一般……

　　“对不起……我……”唐凌温柔的声音终于传来，但他那温柔的声音却令赛靳的心整个碎了……


　　“靳，别了。”尹学人想拿掉赛靳手中的烈酒，但赛靳根本不让他拿走，尹学人看得是又气又心疼。“你想酒精中毒吗？”

　　“也好……”赛靳笑，“酒精中毒也挺不错耶。”

　　“靳，你是不是和唐凌发生什么事了？”

　　“事？”赛靳苦笑，“我和他从未都没发生过任何事……”他根本只视我为朋友。我能和这样想的他发生什么事呢？

　　“学人，原来最了解我的人，不是我自己，而是你……”

　　“靳，去国外进修吧！你不是曾说过你想去哈佛大学攻读电脑软体设计的吗？现在就去！”尹学人道。

　　“现在……”赛靳的脑袋一片迷糊，无法作正常的思考。

　　“我帮你办手续，下星期就可以出发。”

　　“学人，我……”

　　“你什么都别说，现在的你，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台湾。”

　　只要现在离开，让遥远的距离冲淡你对唐凌的情感，这样才是解决的办法。

　

　　“你是？”唐凌看着面前俊俏陌生的脸孔。

　　“我叫尹学人。”尹学人站在赛靳住处的玄关前。“是赛靳的朋友。”

　　“请进来。”唐凌一听到赛靳的名字，便露出不自在的神情来。

　　“坦白说，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告诉你的。”尹学人甫一坐下，便道。

　　“……”唐凌看着尹学人。

　　“第一件事是，赛靳他下星期会出国。”

　　“我相信你应该不会有兴趣知道赛靳什么时候走，去哪个国家了。”尹学人故意断了他的后路。

　　“我会离开的。”既然赛靳要出国，那这间房子也没必要留下来了。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我要说的事。”尹学人阻止唐凌说下去。

　　唐凌这次别开了脸，许是他受不了刚才听到赛靳要出国的消息，脸上有着备受打击的神情，不欲给尹学人看到。

　　“赛靳对我说，这间屋子他想保留下来，但总不能空着它，一个人也没有。所以，他必须要请个佣人来看管。”

　　“……”唐凌看了尹学人—眼，他很明白尹学人话中的意思。

　　那个傻瓜。唐凌感到眼眶有点湿热。我都拒绝他了，他还替我设想……

　　他怕我在他出国以后，会因为生活的费用而再干起牛郎的工作来……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赞成靳这么做，”尹学人坦白地说。“我不喜欢他还在为你着想，如果他要彻底忘了你的话，这样的举动是不能容许的。但，靳就是这么固执，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你当佣人的薪水会转帐给你。”

　　“……不用了，我会离开此地。”既然我没有接纳他，就不能接受他对我的恩惠。

　　“或许你会以为你这种行为叫做傲骨，但就我的角度来看，你这样的行为只会分散靳的注意力罢了。靳他担心你，所以才将你的事都安排妥当，让他可无牵无挂地到国外，你想想，如果你执意要离开这里，靳他就算出了国，他的心思还是会系在台湾的你身上！那么，他出国的意义就完全消失了。”

　　“……”唐凌问自己。

　　“就算你不喜欢靳，我相信你仍当他是你的好朋友，身为靳好友的你，不是也应该多为他设想吗？你难道不希望他早日放下过去的种种，重新开始吗？”

　　“……”唐凌微低下头，不语。

　　过去……他和赛靳的事情，的确已经过去了。

　　“你留在这里，就是帮了靳。”

　　“我明白了。”尹学人的细心分析，唐凌全听进心里。“我会留下的，直到他回国，或是改变心意为止。”只要赛靳说不喜欢再看到自己出现在这间房子，甚至要收回他之前赐予给自己的所有东西，我绝对会尽快离开。

　　对……一切就这样定下来，他出国，我留在台湾，两人不再见面……

　　此时，唐凌的心传来一阵抽痛。

　　为什么又痛了？这几天以来，唐凌的心都像是被什么利器刺伤一样，总会传来阵阵的痛楚……

　　你走后，我的心应该就不会再痛了吧！毕竟，学会心痛是在认识你之后……

　　思及此，唐凌的心却传来更深更苦的痛……


　　今天，唐凌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他只记得，今天是赛靳去国外留学的日子。

　　赛靳要走了……赛靳要走了……

　　唐凌今天的脑袋里，只有过一句话……

　　他好像要攻读电脑软体设计的课程，好像没拿到博士学位前不会回国，那么，他不就要好几年才回得来吗？

　　我快要和他分隔两地，长时间都不能见面……

　　唐凌低着头，他的眼睛滴出一串泪水，沾湿了他桌上的书本……

　　分离在即，唐凌的心在不停地揪痛……

　　又不是永别，犯不着这么不舍呀！只是一个朋友要去外国读书而已，你干嘛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对呀！赛靳只不过是朋友而已，就算他要出国，我也犯不着这么伤心，这么难过，这么的——心痛。

　　朋友？我真的当赛靳只是朋友吗？

　　如果我只当赛靳是朋友的话，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我竟会如此心痛？

　　不！

　　唐凌“霍”一声站了起来，他的椅子和地面产生极大的摩擦，在平静的教室中，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唐凌？”老师吃了一惊，唐凌突如其来的举动不单令老师吃惊，也令全班同学为之侧目。

　　不是……不是朋友……

　　“唐凌，你在做什么？”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将他的脸黑了下来。“快坐下。”

　　“不……”唐凌喃喃自语

　　我没当靳是朋友……为什么我要到现在才愿承认这个实情？

　　他要走了……要走到一个我触不到，看不见的地方我要和他分开了……

　　曾几何时，我以为，我会和他一直在一起……

　　一丝决心掠过唐凌清澈的眸子。

　　“唐凌！”老师大叫的声音，已像一阵风般跑出教室的唐凌全然听不进耳……

　

　　唐凌满脸汗水，他在桃园国际机场内不停的穿梭，为的，只希望能看到他想找的人。

　　不在……不在……不在……

　　唐凌开始焦急。他四处查看，但都看不见那道修长熟悉的身影……

　　他走了吗？唐凌禁不住这样想。

　　唐凌不确定赛靳到底走了没有，因为，他只知道赛赛靳是在今天离开台湾，但他根本不知道赛靳会在今天什么时间、搭乘哪一班飞机离开……

　　若唐凌想知道赛靳离台的详细行程，其实不难得知，但是，唐凌觉得自己是故意不去询问那些关于赛靳的资料……

　　或许，自己就是害怕会有现在的这一刻吧！

　　赛靳……你不要走！唐凌的眼眶内开始凝聚泪水。

　　你走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正常地生活下去。现在的我，早巳习惯有你在身旁的作息……我无法想像你一旦真的离开，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唐凌顾不得他身处在人群众多的机场，他蹲下身，将他的脸埋在他的双手及他的双膝中……

　　赛靳……

　　唐凌的泪水一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在不远处，正有一道人影朝唐凌笔直走来。

　　那个人将他的手轻轻地放在唐凌微微颤抖的肩上。

　　唐凌被这个动作吓到了，他浑身一颤，然后迅速抬起他满是泪痕的小脸。

　　赛靳！

　　“你怎么来了？”

　　唐凌的美丽瞳孔映照出尹学人清俊的脸容。

　　不是他……唐凌的眼底爬上浓浓的失落，以及无尽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