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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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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屹用几乎低喃的声音说道:“别再说了。”
八宝顾自掏出手机:“你别着急啊,一会儿就找到了。”
“我说让你闭嘴!”
这句话的声音陡然提高了许多,八宝吓得手机差点没掉地上,她正想说什么,抬起头的瞬间却见占屹正直直地看着她,那双眼睛充血赤红,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咋了?”
占屹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什么?”
八宝指了指他的眼睛。
占屹没有反应,看了她一会儿后,转身走向一旁的长椅,颓然地弓着背坐下,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地上。在八宝的眼里,这是很受伤的姿态。
她不陌生,因为自己也曾经无数次地这样独自坐在街边长椅上,路过的人无不侧目,那目光里有轻蔑,她注意的不多,因为那时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八宝没再说话,沉默地坐在他身边。
很久很久后,占屹才哑着嗓子开口道:
“刚才的事我很抱歉。”他说的是冲她发火的事。
他的道歉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他转过头去,见八宝已经靠着靠椅睡着了。占屹此刻才发现,这个刚刚成年的女孩一脸即使是浓妆也掩饰不了的困色。
……
连暯再次醒来的时候牧久意已不在病房,取而代之的是占屹和八宝,前者正坐在一边扮思想者,后者正努力消灭陶沫带来的水果。一时之间,病房里只剩下咔嚓咔嚓咀嚼的声音。
新一轮消灭完成后,八宝无意间抬头见连暯已经睁开了眼,惊道:“啊,你醒了!”
连暯目光落在正伸进果篮的某只手上,手的主人后知后觉,察觉后解释道:“我看有人带了不吉利的水果来,所以准备把它们都消灭掉。”
“不吉利?”
不吉利的水果?
好吧,这还是连暯生命里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词汇,并表示不理解。
“你才见了血,这苹果的颜色不是很不吉利?”
连暯嘴角一抽:“……”
连暯看向垃圾桶里的香蕉皮,“它也不吉利?”
八宝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你不是受伤了么,所以住院的日子里得清心寡欲。”
连暯:“……”可怜香蕉不应该在长了这么情|色的形状后还要披上这么情|色的颜色。
八宝道:“我来看你什么都没带,所以只能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比如消灭不吉利的和不利身心健康的水果?
连暯艰难道:“……谢谢。”
八宝豪气地一挥手:“不用谢,谁让你是占屹的朋友!”
一边充当聆听者的占屹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了:“以后你做了这样的……好事,不用带上我的名字。”
“为啥?”
占屹同样艰难道:“……我不忍心分薄别人对你的谢意。”
连暯强忍着笑意问道:“我睡了多久?牧久意出去回来过吗?”
占屹右手手指几不可察地颤了下,脸上却挂着笑意:“有必要这样么?他才离开多久就舍不得了?”
“跟你说正事呢!”连暯放空了表情,“他去看因为救我而受伤现在还在抢救中的萧亦远了,我很想知道结果。”希望一切平安。
占屹惊诧不已:“他为什么会舍身救你?”如果只是因为看在牧久意的面子上,似乎有点说不通。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连暯顿了顿,“不过有很多事都觉得奇怪。”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主动和他交谈,理由是他是他的粉丝,可是那时他并没有多出名;后来在婚礼上也是他主动靠近他的,再后来他们竟然同一天在墓山脚下偶遇了。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其实萧亦远是认识他的,或者说,他认识他的……母亲。
占屹听后沉默了会儿:“要我查一下他吗?”
要查他吗?连暯也曾这么想过,毕竟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事会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像他这种在谋划中步步为营的人,如果意外发生,他所筹划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甚至会为此付出代价。
但是……这个人用生命救过自己……
“不了。”
或许有一天他会因此而后悔,但此刻他确实是没有办法,在对方救过他后还对他有所怀疑。
“你们在说什么?”
八宝突然□□话来,打破了气氛的沉凝。
占屹头也不转:“小孩子不懂,安静地呆一边儿去。”
话落,八宝突然站起来。占屹还以为她因为他的话使小性子了,问道:“你干什么?”
八宝莫名其妙地扫了他一眼:“去洗手间啊。”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唔,吃了太多的水果了。
“……哦。”
连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道:“她还挺有意思的。”
占屹略带酸气的话脱口而出:“比起你的牧哥如何?”
连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能干那么娘们儿的事!”
“好吧,是我在认知上出了错,占爷您能帮我倒杯水么?”
占屹很享受占爷的称呼,连带着被人使唤了也不觉生气:“你和牧久意在一起了?”
连暯抿了点水,觉得舒坦多了:“算是吧。”反正他们现在的距离越过了朋友这条线。
水杯里的水漾起了细小的水纹,占屹将它搁在床头柜上,回头问他:“你爱他?”
连暯挪了挪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两个大老爷们儿谈什么爱不爱,多矫情啊!占占爹,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
占屹怒:“不是占爷?”
“我不能昧着良心欺骗你,还是占占爹比较适合。”
“如果你现在没有受伤就好了,我铁定削你一顿!”
“被戳中痛点,恼羞成怒了吧?”
“滚!”
牧久意回来的时候,占屹已经被撩拨得不行,似乎再多呆一秒就要不顾兄弟情义,扑上去拿枕头严惩某人。牧久意失笑,对着他道:“你来了?”
占屹拿眼瞪他:“你能不用主人的语气跟我说话么?怎么说我也是占屹的好哥们儿,虽然你们现在在一起了,但是这种把我当外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牧久意一愣,直接忽视了前面的话:“在一起?”
占屹更怒了:“你无视了我话中的重点!”
牧久意这下直接无视了他这个人,越过他看向连暯:“在一起?”
连暯笑:“咱们才在一起多久,你就准备移情别恋了?”
听出了他话里的潜在意思,牧久意愣了愣,下一秒眉眼间都溢满了笑意:“你若不弃,我便不离。”这是承诺,也是他长久以来追求的心愿。
占屹:“……”他还在这儿呢,能收敛点么?还说什么不谈爱,说什么矫情!
连暯记挂着其他,得了空便问道:“萧亦远怎么样了?”
“已经脱险了,只是现在还没醒,等你好些了便可以去看他了。”
没事么?
连暯喃喃:“真好。”
现在两人都没有事,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车祸原因的事了。牧久意收敛了笑意:“我们现在谈谈?”
连暯看了他一眼:“嗯。”
“你知道多少?”
“那是一辆路虎,是故意所为,这是我确定的事,也是唯一知道的。”
牧久意问他:“有怀疑的对象吗?”
连暯沉默。
牧久意没再问,其实他也想到了某人,不仅他,占屹也想到了。连暯鲜少与人为恶,虽然爱开玩笑了点,但都把握着一个度,想要置他于死地的,除了连家的几人,还真想不出其他。
“别想太多,只要是做了,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等找齐了证据……”
连暯打断他的话:“不用找证据了,我不想走法律路线。”
牧久意看着他:“好。”
将人绳之于法固然让人愉快,但是他更希望看到他们亲自一步步毁掉自己最在意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
萧亦远倚坐在床上,在他面前放着几份资料,他的随行助理守在一旁,也正在看着什么。牧久意推着坐着连暯的轮椅进门,病房里的两人同时看向他俩。
“牧先生。”
助理认识牧久意,见是他就站起身来向他问好,牧久意回以温和的一笑。
“你们来了?”萧亦远见到两人没露出半点意外,显然是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来的。
“萧叔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
萧亦远摘了眼镜放到一旁,不带眼镜的他少了几分商人的精明,多了几分长辈的温和。不知是无意的还是刻意为之,连暯对他的印象很好,每次见面都有这种感觉。
“怎么一直看着我?”感受到连暯的视线,萧亦远转过头看着他,然后看到了他身下的轮椅,“伤着腿了?”
“小伤。”连暯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到什么,“还要谢谢你舍命相救。”
萧亦远仿佛没看到他目光里的审视,朝他挤了挤眼睛,带了些孩子似的顽皮:“你是我的偶像嘛,能救自己的偶像,我感到……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哈,荣幸。”
连暯没说话。有些追星的年轻人会为了自己的偶像做出疯狂的举动,但是他不觉得萧亦远属于这类人。萧亦远对救他的原因避而不谈,反而让他疑惑更深。
牧久意看了看两人,最后拍了拍连暯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出去等你。”说完又朝着萧亦远说道,“我出去一下。”他没说出去的原因,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他是给两人留下单独的谈话空间,助理十分有眼色地跟着他一块儿去了外间。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连暯开门见山道:
“你认识我母亲。”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对事实的陈述。
“我们在墓山脚下见面的那天,你是去看我母亲的。”
萧亦远沉默地看着他,良久,他淡淡地笑了:“对,你说的没错。我跟你说过我是去看望一位故人,那便是你母亲了。”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答案,连暯有点怔愣:“你怎么知道我是连衡的?”连和他从小要好的牧久意都没能第一时间认出他来,萧亦远是怎么认出来的?
萧亦远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悠远,似乎是想起了往事:“一直都知道,从你被占屹救走,到出国治疗,再到回占屹别墅疗养,最后登上荧幕。”
连暯有点呆愣:“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他,默默地关注了这么多年?
“受故人所托。”
“你和我母亲的关系一定很好。”
“你太先入为主了。”萧亦远开玩笑道,“也许我做这些只是因为对她有所亏欠想要弥补呢?”
陪着萧亦远再聊了会儿,牧久意就进来带着他离开了。
“你们说了些什么?”牧久意没有立马带他回病房,而是推他去了住院部的楼下,雨后的阳光不显燥热暖洋洋的惹人心情通畅。
连暯微微眯着眼,享受着阳光的洗礼。
“你这么问,之前的回避还有什么意义?”
牧久意轻笑:“所以说我一走出门马上就后悔了,明明我是希望知道你的所有事的。”
牧久意的颜值本来就高,这一笑立马吸引了无数眼球,连暯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层层纱布,不无嫉妒地说:“你说情话的本领比你的脸差多了,知道我所有的事?要不要上厕所的事也向你报备啊?”
“这倒不需要报备,咱们一起去就好。”
连暯深觉自己的灵魂都震精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不要脸了。”他一时也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词,只能拿双眼瞪他。
牧久意笑眯了眼:“还有更不要脸的……”
连暯闻言危机感油然而生,但他还没来得急防备,牧久意已经有了行动,连暯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双手遮住了他的双眼,下一刻,唇畔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一记缠绵的舌吻后,牧久意向后退了半步,看着被他偷袭成功的人正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牧久意的解释冠冕堂皇:“你脸色太苍白了,现在正好。”
连暯拿余光扫视了圈四周,所见之处都是下巴脱臼的惨状,莫名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如果不是脚伤所限,他都想痞子似的抖脚了。
“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不就是接个吻吗?”要比下限,牧久意永远都比不过连暯,“你刚才压到我的腿了。”
“哪里?”牧久意听他这么说,也没了玩笑的心思,担心地蹲下|身去看他的脚伤,“疼……”吗?
关心的话还没说完,他感觉一股大力抬起他的头,他只短暂地扫到某人含笑的眼,随即唇与唇相接。
连暯研磨着对方的唇,细语:“不就是接个吻吗?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偷袭。”
牧久意一愣之后,放松了身体任他去了。
两人离开很久后,还有不少人扶着自己脱臼的下巴。
没想到今日阳光不错,景色也十分美好。
连暯所住的VIP病房的对门很快有人入住了,这原本没什么,但很戏剧性的是,这病友两人不陌生。连暯在惊讶之余笑得不怀好意,而对方在惊讶之余则恨得牙痒痒。
“你怎么在这儿?!”
连暯看着对方与自己相同“装饰”的脑袋,笑:“你作为后来者难道不觉得这句话由我来说比较合适?尽管你抢我了的台词,但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欢迎入住xx医院!”
杨谨脸都黑了。谁会想住院啊!
他正要发飙,一个五颜六色的脑袋从自己的病房里探出来,打断了他的话:“你们认识啊?”
连暯见到那颗脑袋后,笑意更深了:“八宝,走错门儿了吧,怎么跑人家房里去了?”
八宝苦恼地皱着眉:“没走错,我……唉!”
杨谨听他们一对话,脸更黑了,他们这是认识的节奏吧!他和连暯是怎么了,为什么遇上的人都和他有牵扯?!
连暯不顾杨谨的黑脸,对八宝的欲言又止深感兴趣,问她:“咋了?”
“我原本在酒吧逛来着,结果遇上了这人的朋友,那群混蛋竟敢对我动手动脚,于是我抄起一果盘儿飞过去,结果……”
“削到他头上了?”连暯噗地笑出声,“你还是这么喜欢使用……暗器啊!”虽然准头不怎么样!想起占屹无辜受灾的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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