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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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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曦走后,牧久意坐着发了会儿呆,召集了公司高层拟定了几个发展计划,忙完后回家已经很晚了。家里没有灯光,牧久意有点失望,为了什么,他不想说。
倚着门框不知在想什么,老半天才关了门进屋。他没有开灯,凭着记忆往楼上走,刚上第一层台阶,蓦地,有人从身后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反应不及,整个人往后仰,靠着身后人用身体换来的缓冲,不算太重地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大动作地翻转,他的眼里有两秒钟的空洞。而在这时,有人压住他,凑到他耳边吐气。
“生日快乐。”
“……”
连暯轻笑一声,呼吸惹得耳根痒痒的,他笑:“是不是觉得很惊喜?”
“……”牧久意放松了身体,任他压着,有点无奈,“都快吓……”死了。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柔软的触感从自己的唇畔传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冰凉,属于金属的。
牧久意沉默了。
他感觉到连暯往后退了点,唇畔脱离自己的,但属于金属的凉意却仍留在自己的唇上。他抬手取下落于唇间的金属小环,黑暗里视线不清,但他手里的是什么,他再明白不过。
“生日快乐。”
连暯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再次道了一声。
牧久意没说话。
“你不会事先知道我的计划吧?”连暯翻身起来坐到他身边,笑道,“你怎么回家也不开灯,太配合我了吧!”
“连暯。”牧久意叫了他一声。
连暯闻声做了个回头的动作:“什么?”
牧久意的声音似乎很远:“你爱我吗?”
手心里的戒指慢慢褪了冰凉染上温度。
连暯顿了顿,笑:“是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要特别煽情一点吗?”
牧久意道:“我爱你这件事对我来说,不是特别的,它就像我生活中必不可缺少的一件事。”
“……”连暯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今天好像特别感性?”
“你爱我吗?”这是牧久意的执着。在今天以前,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他的等待,他的早早沦陷使他把自己的爱置于卑微的位置,对方小小的回应都会让他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样的爱让他不敢企盼太多,他怕他展露的多了,对方就会退缩就会逃跑。
也许是萧明曦的话唤起了他的危机意识,也许是连暯的戒指让他看到了希望,在这刻,他突然升起想要换取同等的爱。
如若不能,他想……
听出牧久意话里的认真,连暯再也不能装作不懂。但是,关于爱不爱这个问题,他真的——
“我不知道。”
牧久意的手紧了紧,良久,他突然笑了:“起来吧,太晚了,去睡吧。”他的话还和平常一样包容,可似乎也不是完全一样。
大概是因为他说完后就起身自己先走了,而平时他总是走在后面看人背影的那个吧。
发呆的变成了连暯。
屏蔽了视觉,人的想象力会变得更加丰富,这更助于人的思考。连暯就地想起牧久意的问题来。
他爱他吗?
答案如他说的那样——他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喜欢别人,而面对牧久意,他偶尔会觉得心动。这是不是爱了,他不知道。可是他愿意和他在一起,这个期限可以是一辈子。
睁眼太久,连暯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喃喃:“可惜了,蛋糕还没吃呢……还是我喜欢的巧克力味……”
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连暯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下楼,空荡荡的客厅让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抹了把脸又蹭蹭蹭跑回楼上,卧室客房里都没有看到人。
他平静下来,进了厨房拿了林嫂留下的早餐,吃了个安静的寂寞的早餐后,第一次自觉地想起自己还是有工作的人。他开车到了公司,办公室里依然没有牧久意的身影。除此之外,陶沫也不在公司。
他来到助理办公室,一个新来的助理看到他愣了愣,问道:“你找谁?”
连暯直接问道:“牧久意呢?”
助理又愣了愣,想了想才意识到牧久意就是他尊敬的牧总,呆呆道:“牧总出差了。”
果然。
连暯不再多问,径直出了助理办公室,边走边给牧久意打电话,电话倒是很快就被人接了。
“你在哪儿?”连暯不等对方说话,先抢下发话权。
电话那头顿了顿,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女声传过来:“M国的D市。”
“……”连暯被噎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接电话的不是牧久意本人,还是电话里M国的回答让他有点措手不及,“牧久意呢?”
“牧总因为倒时差睡着了。”陶沫解释道。
“哦。”连暯直接挂了电话。
陶沫将电话归还给牧久意,苦笑道:“他不会记恨我吧?”
刚才的借口太差劲了,连暯肯定不会听不出来。怎么说她也不会拿到牧久意的私人电话,即使他睡着了!
牧久意安慰:“没事。他没时间记恨你的。”
因为他才是被首要记恨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鉴定
牧久意不在的第一天,连暯一天三餐吃了大半个生日蛋糕,觉得巧克力放多了,味苦。结论:做蛋糕的师傅是个生手。
牧久意不在的第二天,连暯搬出了牧家回到隔壁。原因?他自己也在思考。
牧久意不在的第三天,连暯被泡面折磨地死去活来,去了占屹家蹭饭,死活磨着他,在他家呆了一天不想回家。
牧久意不在的第四天,连暯变得沉默,看着手机发呆的时间多了。
牧久意不在的第五天,连暯去了公司,上班的第一天认错了人,他没觉得尴尬,只觉得失落。
牧久意不在的第六天,连暯随公司派出的团队去参加第二轮竞标,连氏以24。5亿高价竞得土地,杨谨耀武扬威般从他身边不得走过,他完全无视了他。杨谨当场黑脸,他没有发现。
牧久意不在的第七天,连暯参加了萧亦远发起的聚餐,萧明曦各种挤兑他,他全都无视掉。离开前,她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他注意到了,但觉得莫名。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第八天,连暯匆忙赶往A市,在医院的病房里见到脸色苍白的莫可可——她与萧明杰发生争吵意外从楼梯摔下来,孩子没了。
莫可可看到他,泪水默默流了一脸。她只说了一句话。
“我要离婚,请帮我找一个律师。”
连暯见她决心已定,只说了一个字:“好。”
话落,一声声响从身后传来,连暯转过身,见萧明杰呆立在原地,地上散落着各种水果。一颗青苹果落到连暯脚边,他低头看着,只觉得这颜色太过青涩了。
莫可可说过,最爱她的是萧明杰,现在证明伤她最深的也是。
因为萧明杰的坚持,离婚的事不能马上有结果,连暯却不能久待,因为在同一天他接到了占屹的电话。他不知道,在他赶回F市之前,牧久意回国了,得知他去了A市后一个人回了山顶的别墅。
连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又赶往第一医院,在急救室外看到焦急等待中的占屹,他的目光落在“手术中”几个字上,只觉得有点发晕。
“她怎么了?”
“和她妈妈发生了争执,从楼梯上摔下来摔到了脑袋。”
连暯:“……”
今天都是怎么了?
他有感而发,深觉人类应该开设一门新的教育课——论在争执中注意自身安全的重要性!
“她妈人呢?”
“走了。”
连暯嘴角一抽:“是亲生的吗?”在认识的所有人中,这样的父母除了她,就剩连震舟了。
占屹隐晦道:“八宝和她妈的关系不大好。”
“我已经看出来了。”
事实证明,没有妈疼爱的孩子像根草一样强韧,八宝手术后脱离了危险,连暯坐在一旁守了一会儿,来回奔波以及近几日的休息不好,他坐着坐着睡着了。
占屹目光落在他的睡颜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隔壁那家一直沉寂着,连暯每次路过都会停下来下,没有开门进去,只是单纯地停下来,似乎只是一项没有任何意义的习惯。
这样过了两天,直到一位“客人”来访。这一天,东城开发政策延迟的消息被公开。
“你早知道会这样对不对?”
连暯淡淡道:“对。”
杨谨气得鼻子都歪了,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被连震舟的愤怒淹没了一次,现在他要被自己的愤怒淹没了。
“你算计我?”
杨谨觉得再看到这个人,他都要神经性牙疼了。要说他不是被算计了,他才不信!横意在一轮以高分胜出,第二轮却以奇低的竞价直接出局,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赢了一回后却得知开发案延迟的消息,这无疑是晴天霹雳有没有!
而且连震舟的雷霆霹雳已经劈到他头上了!不仅如此,他还在连震舟的眼里看到了浓重的失望。
他想,这是连暯的阴谋。
连暯装得很无辜:“我觉着算计一词不适合我这么纯良的人。”
“屁,你就是个在人背后穷算计的小人!”杨谨愤怒之余不禁觉得有些累了,他从小就想和连暯争,这么多年了,到手的东西却有点要飞出自己手心的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的……”连暯低笑,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想要你想要的。”
杨谨怒:“你果真在觊觎连氏!”
“连氏的吸引力,你懂的。”连暯不忘扇风,“而且,我想要的是,连震舟心甘情愿地亲手把连氏给我。”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连暯深知这点。但没关系,他也不是真的想要连氏,他只是想让杨谨认为他想要连氏。
“这不可能。”杨谨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其实是没有底的。在他接连惹怒连震舟后。
连暯意有所指:“与你做过比较后,他会知道选择谁才是正确的。”
杨谨怒不可遏,但反驳的话竟然难以出口。
“连氏到底会是谁的,现在说还太早!”
“嗯。”连暯笑着道,“是还太早,如果你愿意等的话,在我接手连氏后会给你留个小职位的。”
杨谨原本是给他找不痛快的,结果却完全相反,自己反而更不痛快了。这不痛快中还夹杂着心慌——连震舟对他愈来愈失望,如果他真的把连氏传给连暯……
不行,不能这样,他一定要做点什么!
气走了杨谨,连暯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给人找完不痛快后(特别是当这个人是杨谨的时候)心情变得愉快,现在的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也许是缺了和他分享快乐的那个人,让他的快乐缩水了不少。
牧久意没有回来,连暯也没了去公司的心思,一心当起了宅男。直到被杨洋叫了出去。
杨洋被他一脸青色胡渣的颓废造型吓了一跳,凑到他面前仔细研究起来,最后下了结论:“失恋了?”
连暯后退一步绕开她:“你的魔咒不会在我身上奏效。”他才没有失恋!
杨洋追在他身后道:“你现在的状态和我前几天见到的一个人一模一样。”
连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扯了扯嘴角:“说明我们都是懂时尚的人。”
杨洋已经学会了选择性屏蔽他的话,自顾自说道:“那个人他失恋了。”
“真不幸。”连暯对这个话题没多大兴趣,敷衍道。
杨洋却因为挖到了独家秘辛八卦之心不止,越说越有兴致:“听说那人的女友怀了他的孩子,两人正准备奉子成婚呢,却被曝出那女的出轨给他带了绿帽子,据说孩子也不是他的。”
连暯随口插了句:“现在也不能看出什么,等孩子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杨洋反驳:“亲子鉴定能看出什么来?有钱有势的买通医院,想要什么样的鉴定没有?”
连暯揉着额角的手一顿,他转身看着她,突然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杨洋以为他不信,极力解释道:“这亲子鉴定也是有假的……”
连暯转身就走。
杨洋呆愣在当场,等连暯的身影远到成一小团了,才醒悟过来匆忙追了两步:“喂,你不去玩儿了?我的朋友们还在等着咱们呢?”
回应她的是越来越远的背影。
“越来越奇怪了……肯定是失恋了!”
连暯边走边给占屹打了电话。
——“你能帮我找人取来连震舟的毛发吗?”
——“……怎么了?”
——“我想做个亲子鉴定。”
……
一天后,装着几根头发的透明袋到了连暯的手里,据占屹说,是买通连家佣人取到的。连暯看着透明袋,眸光晦暗难明。
——我得的消息不全,后来听说连震舟做了亲子鉴定,据鉴定得知,两人确实是父子。
牧夫人是这么说的,连暯当时也相信了。可是,如果牧夫人当时得到的消息就是假的呢?或者说,她听到的只是被篡改后的鉴定结果?
连暯一直觉得连震舟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了,如果他们之间并不存在血缘关系,那么这一切都能说通了。
连暯做了决定。
两天后,他从医院出来,精神有点恍惚。
冬日里难得出现的阳光在他看来却觉得慌得眼睛疼。
看到鉴定结果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趋向崩塌。他的坚持突然变得没有了意义。
从小他就认为是连震舟对不起他,亏欠了他,所以他要拿他的最珍爱的连氏报复他,可是他现在才知道,连震舟这么对他是有理由的。因为不是父子,所以心安理得地忽视他,因为不是父子,所以偏爱别人冷落他。
连暯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某个号码。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沉默。
他顿了顿,低喃:“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你
牧久意回到枫溪苑的房子,屋里没有人,他没有多想去了隔壁。
连暯正抱着抱枕看电视,是搞笑综艺节目,他一边看一边笑,听到开门声,他转过头眼角隐隐有泪花,笑出来的。
一切如常。
牧久意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连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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