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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淩旧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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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惊,忐忑道:“长乐啊,长乐无极的长乐。哎哟,严夫人,您怎么啦?”
贺镜西眼睛一下就红了,捂着嘴直摇头。
景弘注意到贺镜西的异常,搂住爱人异常轻柔地问:“绍卿,别吓我,你,怎么了?”
贺镜西已经哽咽,努力平复着声音:“长乐,那个是长乐。”
景弘看着边爬边摔愈挫愈勇的小娃娃也是一愣,神色深沉复杂。终于觉得原来天地间真有冥冥难言的缘分存在,怪不得他第一眼看到那个孩子的心情会那么特别。深沉的凤眸里瞬时就充满了柔情,乘着众人都在“观战”,景弘亲了亲贺镜西的鬓角:“很可爱,长得跟无忧小时候很像呢。”
贺镜西不答,直直看着口水横流的小娃娃流泪。这时,一个小娃娃遥遥领先抓到了破布偶,小长乐还差着一大截。小孩子一瞅,急了,瘪了嘴就哇哇大哭起来。
贺镜西哪还听得那哭声,当即就冲上去抱起孩子,搂在怀里左右摇晃,脸紧紧贴着孩子涕泪交错的笑脸。“长乐乖,莫哭哦~~~你哭,爹、、爹爹也要哭了。”贺镜西笨拙地哄着,而围观众人早已被他的容貌惊艳,呆在当下说不出话来。
景弘怜惜地看了眼那一大一小两人,转头对婆婆笑得含蓄温文:“老夫人,内子和长乐如此有缘,您看、、、”
婆婆忙点头:“老身省得,老身省得。这孩子生得玉雪可爱,看着跟您和夫人还真真相像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缘分啊这是。”老人家的话说得极动听,景弘听得心里熨帖,当下又要李忠拿出百两银票。
一刻钟后,景弘一行人到了婆婆住处。小长乐止了哭,在贺镜西怀里哼哼唧唧,一刻也离不开这美人“爹爹”的样子。孩子也喜欢景弘,景弘摇着玉佩的璎珞逗得娃娃咯咯直乐,口水流得贺镜西满胸都是。这份奇缘直让景弘和贺镜西感谢上苍,偶尔对视间也充满不自意的喜悦和温柔。
“这孩子许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小姐珠胎暗结生下不要的,放到慈济堂门口时一声襁褓用料极精致。长得又跟个丫头一样漂亮,若是有父母的哪舍得扔掉?真是作孽哦!”婆婆絮絮叨叨地把长乐不多的衣物打成包裹交给洗翠。
景弘和贺镜西哪会短了孩子这些,只是这些事物还是想替孩子留个念想收起来。
婆婆看景弘和贺镜西都眉目温婉,一派文雅,极有教养风度。便老着脸皮想一满好奇:“严老爷和夫人成亲多久了?”
贺镜西被问得脸一红,只得低头假装逗长乐。景弘也是一愣,清咳两声,笑:“十二年了。”
“那家中少爷小姐很大了罢?”
“有个十一岁的女孩儿。”景弘面对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惧,现在确是有些头痛。
“之后夫人便一直没消息了?”婆婆一张团团脸显出可惜的表情,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得多生些小仙童才是哦!想到什么似地,婆婆一拍手乐道:“长乐去您家是对了!老身倚老卖老地说一句,我们这边儿有个说法。要是夫妻多年没有生育,抱个仙童似的小娃娃是可以领弟妹进门的!老身话放在这儿,你们有了长乐啊!不出明年,一定能给他添个弟妹!呵呵呵~~~”
看到老人家笑得花一样的老脸,景弘和贺镜西很有默契地撇头一阵清咳,努力忍笑、、、
作者有话要说:爆肝小丸子二更鸟哦!奖励表扬有木有!!!(背手脚尖画圈圈)
得了个差评(你以为这是淘宝么啊喂OTZ)有些沮丧,能力不够被否定很难过,但更要奋起充实自己!希望有一年的沉淀,明年可以写出更好的东西。。。
影木有食言有木有!!!小长乐肥来鸟有木有!尼马流口水又肿样!大眼嘟脸萌到爆,就素今上帝卿家出品!!!
要鲜花要留爪要鼓励,帝卿长乐明天见~~~
69
69、塞外秋歌(七) 。。。
是夜回到飞云城,洗翠便向赵家的小厮要来热水给小长乐洗澡。孩子不到一岁,身子软得很,又顽皮,洗起来很不容易,于是南华的今上和帝卿便成了她的助手= =
“主子,把加香的皂角递给奴婢。”小长乐见了水也不怕,小手拍得水花四起,抱着他的洗翠身上脸上都是水,眼睛都睁不开了。给她个胆也不敢支使景弘,只有苦着脸向自己主子求助。
贺镜西笑着递过皂角,伸手抓住小长乐胖乎乎的小手:“长乐乖,莫闹了,你洗翠姑姑眼睛都睁不开了!”
小孩子哪里听得懂,依旧扭动不休,打了皂角后越发滑得像条鱼。景弘往小长乐身上撩着水,笑:“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咱儿子这么喜欢水,一定是个聪明的。”
贺镜西笑了,也撩起水来。手不时和景弘的碰到一起,隔着温水也能感到彼此的热度。
洗翠拿了块绸巾垫到腿间,把小长乐放到上面滚了几滚,身上基本就干了。细细把小不点嘴角的涎水擦干,洗翠第一百次地感慨:“主子,小主子跟公主小时候真像,又调皮又磨人,不过都是小小仙童的可人模样。”
贺镜西翻拣着一大堆新买来的小人儿衣物:“那丫头是多亏了你和凝碧。”
洗翠把光?溜溜的小长乐抱到贺镜西怀里:“待小主子能走了,带起来就更容易了。主子再给传喜讯就更好了,小主子也有伴儿了不是?”
“小蹄子又打趣你主子!”贺镜西笑骂,又想起慈济堂里婆婆说过的话。
“长乐,看,那是谁啊?是不是你父亲?”景弘接了武淩来的急信,正心潮难定。进屋便看见贺镜西握着小长乐的小手向自己直挥,一幅娇儿美眷的图景,真不忍心打破。
“小家伙精神头倒足,明儿一早就要回程了,让洗翠把乐儿抱去睡罢。”景弘想捏捏长乐的小脸,想到孩子流不尽的口水,忍住了。
贺镜西见景弘脸色不是很好,怕孩子闹到他,便让洗翠把孩子抱走了。
不知是不是景弘的错觉,长乐出现后,贺镜西身上的柔情被尽数激发。本就是美人如玉,而今又添了似水柔情,更觉爱人是人间至宝,举世难寻。
但那件事终是瞒不住他,罢了,今夜又是一番好劝。
“绍卿,刘长空五日前没了,承恩也于同日殉职。”景弘把印着银鹰标记的信纸递给贺镜西。
贺镜西草草看着,手很快抖了起来:“不可能,长空不会,他不会那样的!”
景弘抱住颤抖的爱人,轻声安慰:“我看了信也很生气,东宫这次太欠考虑。我回去,要和他好好谈谈。”
“他不会的!”贺镜西紧紧拽着景弘的胸前的衣襟,让他相信。
“他的确插?了人到禁卫军里,还买通了瑜儿身边的王耀。你不知道瑜儿每天的言谈动作,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个臣子做到这一步,太可怕了。”
贺镜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挚友竟敢有如此不轨的举动。
“当然,瑜儿把他逼得狠了。本来把事情捂住,就着武举这件事革职查办就好,之后暗中把人看着,皆大欢喜。瑜儿到底太年轻气盛,这一年临朝听政一路通畅,小有成绩,他便不知天高地厚起来。唉~”
“长空是我最好的朋友,”贺镜西也不听景弘劝解,自顾自地说起来。“以前在讲武堂我身边围着很多人,但都不交心。他和云坡都是武淩一派的,看我不惯。他的嘴特别坏,但人聪明,又会处事。教官们都特别喜欢他,说他今后有大出息。他嘴上讨厌我,其实常常有意在比试时输给我哄我高兴。我知道他对我、、、唉,只是他一直半真半假的,我便也不挑明。后来,我和云坡,也是他一直两边调解。他不嫉妒云坡,把他当真兄弟。对我也不怨恨,刚入宫的那些年我着实苦闷。只有他,一直在我身边,陪我喝酒、听戏,帮我解闷。”擦了把眼泪,贺镜西恍然一笑“哦,对了,我第一次去流芳苑还是他带我去的。他当时嚷着让我给今上戴绿帽,要我把流芳苑的花魁小倌儿都点到屋里!呵呵呵~都说他狂,其实他就是那张嘴欠,什么都敢说、、、”
景弘知道贺镜西现在是全然把自己当做夫君在讲这些,心疼得发软,却也无法。只得把人轻轻搂在怀里,细细拍着背安抚。心里下定主意,大儿子是时候要提点一下了。
贺镜西心里怨恨萧从瑜,却也体谅他的苦处。这种事,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来不得心软,看不得情面。只是,内心还是悲痛难言。时光匆匆,究竟带走了什么?是什么让他们的年少豪情暗淡褪色,又是什么让他们不得不违心官场,斗个覆水难收!他也不能怪眼前这个把他搂在怀里的男人,为君不易。身处后宫,前朝宫闱看得太多。他知道他的今上对讲武堂的重视,也知道他的夫君对他挚友们的提携。
太多的苦,从前只能埋在心里,和着泪往肚里咽。而今,他知道自己有天下最尊贵的丈夫可以信任,可以依靠。泪,还在流。话从前,苦痛太多。但在那一下下的轻抚中他读懂了丈夫的怜惜,读懂了男人间的了解。
不知过了几时,贺镜西在景弘怀里倦倦睡去。景弘轻叹,吻了吻爱人湿润的眼角,轻轻把人放到床间。
走到外间的书桌前,把灯调到最小,铺展信笺,给武陵城的各方写信,安排局势,稳定人心。
天明前,所有的信都发出去了。景弘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贺镜西已抱着长乐守在门边。知道丈夫为儿子闯下的困局辛苦了一夜,贺镜西看到景弘眼下的黛色,有些心疼。
“乐儿起得早,还好没有闹到你。”贺镜西把孩子抱给洗翠,端起托盘里的参茶向景弘走去。
景弘喝着参茶,在味苦的汤水里品出无限甜蜜。贺镜西歉然道:“不是我昨夜拉着你说那么久,你便不用通宵写信了罢?”
景弘忙摇头:“没写多长时间,我在桌前眯了会儿。”
“让乐儿陪着你用膳,我洗漱后便出发罢。”
贺镜西嗔怪:“乐儿方吃过羊奶了,怎么陪我。你快去,我在饭厅等你。”
用过早膳,一行人便乘马车离开。赵家举家在飞云城前相送,临行前,景弘向赵灵雨投去鼓励的一笑。少年微微点头,挥手作别。
马车里小长乐摇着拨浪鼓咯咯直笑,贺镜西看了眼景弘,抱起长乐收了拨浪鼓:“乐儿,咱们不吵父亲,让父亲睡一睡好么?”
长乐见拨浪鼓给藏起来了,有些急,圆圆的黑眼睛里写满委屈。
景弘一笑,复又把拨浪鼓塞?到长乐手里:“我不累,就是真累了,也不能委屈孩子。是不是,乐儿?”
贺镜西看着又乐呵起来的长乐,无奈:“你呀,就是太惯孩子了,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景弘笑笑,没说话。
“真的真的!父皇和爹爹要回来了!”远隔千里的程府嘉南苑,华衣公主巴掌拍得震天响。
程敛之“闭门在家”,一脸“嫌恶”道:“去去去,别吵着你表弟!”
“哼,不是陪我小叔,我才不稀罕待你家!”程敛之虽然是要做父亲的人了,但和无忧一起长大,两人也不讲叔侄辈份,还是同从前那样好斗嘴。
“是,你小叔家哪有驸马府好啊?今上要在淩江边上给你起座驸马府,只待三年后哪位翩翩状元郎蟾宫折桂,长街打马把公主殿下娶回驸马府去!”程敛之见无忧气得满脸通红,竟然恶劣地做了个鬼脸。
这下,无忧眼泪简直要出来了。贺镜南见状连忙劝和:“敛之,你多大的人!跟个小孩子似的,羞不羞啊你!别让你儿子看笑话!”撑着身子往上靠了靠,招呼无忧:“无忧,到小叔这儿来,咱不跟那赖皮一般见识。”
无忧瞪了程敛之一眼,气呼呼地冲到贺镜南床边,一双纤纤玉手在自家小叔高隆的肚子上轻轻抚摸,口中还念念有词:“小表弟啊小表弟,可别想你们父亲那样讨人厌!要像小叔那样,又温柔又漂亮又多金又风雅、、、表姐敢打包票,以后追你们的女孩子一定可以从平州排到武陵城!”
侄女的可爱模样贺镜南看在眼里,突然希望肚子里的两个是女儿就好了。但敛之似乎对男孩儿特别期待,到底是男孩儿好呢还是女孩儿好呢?贺镜南兀自纠结着,小诚子拿着一封信跑进屋里。
程敛之看过信,讷讷道:“萧大哥放出来了,只是今晚全家就要流放岭南,永不回京。”
“什么?”贺镜南一怔。
“酉时前就要出城,我去送他们一程。”程敛之把信收进怀里,沉声道。
“我也要去!”贺镜南擦擦眼睛,不顾身子笨重就要起来。
“不行!你忘记昨儿卓太医怎么说了,你已经见红了,孩子这两天就要落生。你还能受颠簸?!你要把孩子生在马车上?!”程敛之语气有些急,知道贺镜南心里不好过,走近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几下“乖,你不去萧大哥和慕容不会怪你的。我去去就回。今晚大家陪你吃火锅好不好?大骨汤熬的汤底,嗯?”
贺镜南委屈得眼睛通红:“把我当孩子哄~你告诉阿容,等他们落脚了要捎信给我,明年我就去看他们。”
“晓得晓得,我陪你一起。”
正义武馆已被查封,萧家走得仓促,扔了不少家当。只简单收拾了六辆马车,慕容没出月子,不能见风。程敛之没见到他和小女儿,只从萧正义手里接过一枚玉佩,说是慕容留给贺镜南的纪念。
“萧大哥,对不住,这次我没能帮上忙。”程敛之拽着玉佩满含歉意。
原本豪爽侠气的男子摆摆手:“别说,我都懂。你和阿南这两个朋友,我们家认一辈子了!”
两人紧紧抱了一下,终是分开。
由原辽阔,已没有春日的垂柳、、、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来鸟,微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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