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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世妖娆作者:冰姿媚骨(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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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狂答应了,但殷怀书是个羸弱书生,便要拨给他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跟随左右保护他,殷怀书觉得没这个必要,他向来独来独往惯了的,就谢绝了。

  却熬不过异常坚定的风清狂,说眼下正与太子交恶,为防他报复,一定要殷怀书带上护卫才放心放行。殷怀书也只好答应了。

  殷怀书走后,惜漾开始高烧不退,有时迷糊起来连接说胡话,一旁照看他的风清狂,也只能隐约听见他叫“父皇”。

  宫里的御医都被魏婷然请了过来,那些御医的医术也不甚卓越,只能帮惜漾退烧,对于惜漾身上的噬魂散,却是爱莫能助。

  魏婷然过来看惜漾时,风清狂见她总是咳嗽不止,就劝她多休息,不能在惜漾醒来之前她就先倒下。

  魏婷然答应着,转身,咳出一痰的鲜血,静静地将手帕收起来。

  却在当晚,传来魏婷然病重的消息,风清狂听幽笙说的也许弥留不了几天,风清狂暗吃一惊,不明白魏婷然是摊上了什么病,怎么说病重就病重?

  眼下殷怀书也不在,风清狂只匆匆看她一眼就回来,坐在惜漾床前不发一言,脸色凝重。

  旁边的幽笙也好不到哪去,毕竟是自己旧日的主子,还是惜漾的母亲……而惜漾还处在晕迷状态,如果他醒来知道了,心里多少会悔恨的。

  他们都不言语,其实心里都异常洞明,魏婷然能挺过几天,需要看惜漾能在何时醒来,对于一个病入膏盲的人来说,她心中牵挂的人,足以支撑他挺过人生最后的日子。

  而惜漾何时能醒来,取决于殷怀书何时回来……

  风清狂想了想,与幽笙商酌,由风清狂留下照料惜漾,幽笙前去接应殷怀书回来,以幽笙的身手,即使途中遇伏,逃脱应不在话下。

  幽笙走后,风清狂左等右等,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戌时,幽笙才把一身风尘仆仆的殷怀书接了回来,殷怀书卸下背上的草药篓子,来不及休憩,即上前给惜漾看了情况,然后将他的草药篓子倒了好些草药出来,因惜漾情况渐渐严重,细心的将草药一一分开,随后吩咐幽笙,要他叫人分批煎了给惜漾。

  风清狂这才问起他一路上的情况,和天罗老人安好否?

  殷怀书说:“师父他一切安好,他虽不说,我也知道他有些挂念你了。我们上山时并没有遇到什么埋伏袭击,就在下山时,有一小批人设点埋伏,好在幽笙及时赶到,不然,还真不会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

  风清狂恨恨的说:“风清砚那厮果然派人去袭击你。”攥起拳头恨不能再将他狠揍一顿。

  本来殷怀书这时已显露出极是疲累了,风清狂却说:“怀书,你再忍耐一会,到皇后的寝宫看看,她的情况,看来非常不妙。”

  闻言,殷怀书没有多说,随风清狂一起到魏婷然的鸾思宫而去。

  风如墨也守在鸾思宫,看见他们过来,待风清狂道明了来意,他见殷怀书一个瘦弱的青衣少年,心想他能有多大能耐,能比宫里的御医还高明吗?

  狐疑地不让他们靠近。

  魏婷然听见他们的争执,艰难地咳嗽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陛下,臣妾的身子,臣妾……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让……他们进来吧,反正……好也好不了,也没有更差的了……让怀书看看吧。”

  风如墨这个时候对魏婷然言听计从,只好让他们进来。

  殷怀书进来之后,站在床头只看魏婷然一眼,已断定说:“皇后中毒了。”

  此言一出,风如墨心惊,怒斥道:“胡说八道,皇后若是中毒,宫里的御医能看不出来吗?”

  本想唤人驱赶他们的,魏婷然却说:“陛下……让怀书说下去。”

  殷怀书恳切的说:“皇后确是中毒了,而且,中毒已深,已无药可解,即使是师父在此,也无回天之力。”

  风如墨怒火更盛,魏婷然把手放在他手背上,说:“走到这一天,臣妾已经毫无怨言,陛下不必焦躁,也许怀书说得对,臣妾对他的医术有信心。”

  风如墨这才回头对他们怒目而视:“如此说,皇后这毒你不能解?”

  那气势,仿佛只要殷怀书说错一句话,都是生杀大权。

  殷怀书不卑不亢,说:“我说的句句属实,陛下若不爱听,在下告退。”

  最后还是魏婷然挽留了他们,殷怀书说:“虽然我没有办法解毒,但让皇后缓解痛楚,还是可以的。”

  风如墨本不欲取纳他的意见,但魏婷然谆谆然就要他按殷怀书说的去做,风如墨无奈,才让殷怀书开了药方出来。

  当晚,据魏婷然说,喝了殷怀书开的药方子以后,果然痛楚大大减轻,风如墨脸色稍缓。

  惜漾在喝下殷怀书的两碗汤药以后,晚上就苏醒了,风清狂见他才刚好转,要幽笙把魏婷然病重之事先瞒下。

  第二天,惜漾又喝了两碗药以后,脸色已大好,风清狂又输了些内力给他,惜漾已可下地自由行走。

  风清狂这才对惜漾说了魏婷然的病情。惜漾听了,愣了好一会,虽然不甚喜欢他这个母亲,可想起魏婷然确实对自己是真心的好,她已病危,怎么说他也不能不去看她。

  惜漾和风清狂来到魏婷然的鸾思宫,但见风如墨一众人等都万分焦急的踱在门外,风如墨更是满脸的急不可耐,几次三番站在门口要推门而入,最后深叹口气又踱了出来。

  惜漾上前问:“我母亲怎么样呢?”

  惜漾不喜欢风如墨,他卧病期间,风如墨也从未去看过他,这时更不会亲口叫他“父皇”了,何况,在惜漾的心里,父皇只有一个,那就是万俟逐。

  风如墨睨他一眼,昂然道:“她现在谁也不见,你们回去吧。”

  “为什么谁也不见?”惜漾就奇了,魏婷然知道他亲自过来看她,她也不见他?

  风清狂就想起昨晚殷怀书说过的话,想魏婷然已知大限已至,于是屏退左右,只想自己静静地去……

  谁知这时房门打开,魏婷然的贴身侍婢红着双眼探头出来,说:“惜漾殿下,娘娘有请您进来。”

  惜漾闻言,立即要跟随她进去。风清狂握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要小心在上,惜漾点头而去。

  风如墨也要跟上,那侍婢说:“陛下,娘娘说了,只见小殿下一人,陛下请留步。”说完不理会风如墨的暴怒,把门关上。

  风清狂和风如墨都焦急的等在门外,暴躁的风如墨几次想夺门而入,最后想想又放弃,他心下烦躁,也没看风清狂几眼。

  风清狂虽然也着急,也尽量脸色平和,不轻易表露出来。

  等了许久,都不见惜漾出来,二人都明显更加惶恐焦切,只是按捺着。

  过了半个时辰,才听见从里面传来一个撕心裂肺的痛嚎声:“娘!”

  接着万籁俱寂,风清狂和风如墨面面相觑,继而里面传出一片哀号痛哭,凄凄切切,一听就是那些侍婢感应无主,都痛哭出声。

  风如墨在门口一跺脚,心里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叫一声:“婷然。”再不顾那么多,推门闯了进去。

  风清狂跟随在后,宫女跪倒了一片,惜漾呆立在床头,目无定焦,欲哭无泪,显然也是心里哀凄……

  头七过后,魏婷然的丧殡葬礼办得空前奢华,惜漾穿着素白孝服亲自送她上路,想来这母子情分在他心里还是有一点分量的。

  这样又过了两天,担心他病情加重,风清狂和殷怀书不离左右的劝导他,惜漾才从先“失去”父皇,再失去母亲的打击中走出来,然后异常配合的喝下殷怀书煎给他的药,直到殷怀书说他体内的毒素已经去除得差不多了,惜漾才流露出欣喜。

  惜漾身体已经好转,便缠着殷怀书不懈的追问:“怀书,你快告诉我,我知道你一定能想到是谁毒害了我母亲,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谁?”

  自从那日惜漾单独见了魏婷然以后,惜漾就总是开口称呼她为“母亲”,虽然对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闭口不谈,谁也看出,惜漾这次是真心的想她。

  最终殷怀书抵挡不住惜漾的谆谆追问,终于说:“能这样下毒毒害皇后的人,除了一个人,不做第二人选。”

  惜漾歪着头想了想,求证道:“是太子?”

  狐疑的望着风清狂,发现风清狂也是一副了然的神情,说:“难道你们早就知道了?”

  殷怀书说:“不是早就知道,而是料到,只是没想到,他正好选择在我离开的时候下毒。”

  惜漾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为了上次被我暴打一顿?要是这样,他该来找我报仇啊。”

  殷怀书摇头,说:“其实,太子看似根基稳固,却猜疑心甚重,轻易不相信人。小殿下被陛下和皇后亲口承认了是潇麓国的皇子,以他的猜忌心,怎能放过你?而你,刚回到潇麓国,无权无势,唯一的后台就是你母妃,只要你母妃一死,他还顾忌你麽?”

  惜漾愤懑,说:“说来说去,他就是在意他的太子之位,哼,别说我看不上,即使我看上了,只要我想要,难道还怕夺不过来?”

  风清狂和殷怀书相觑无语,他当真以为扳倒太子是那么容易的事麽?

  惜漾说:“你们不信我麽,好,你们等着瞧。”

  风清狂和殷怀书很无语,敢情在他眼里,宫闱萧墙之争,犹如儿戏?

  就这么一句话,惜漾在潇麓国打倒太子之秘事,开始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新坑,大家有兴趣可以点开我的专栏看看,里面有详细的简介。。

  ………………

  


                  第四十四章



  自从魏婷然逝世,风如墨像染上恶疾似的,颓靡不振,两鬓已有微霜,政事大多交由风清砚打理。

  风清砚更加嚣张跋扈,更兼性子刚愎自用,对一些大臣的良言听不进,只采用自己心腹的献策,排除异己,朝野一时怨声载道,党派之间争执不休。

  忽一日,从御厨那边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惊叫声,几个侍婢从里面争相竞走,逃命似的,继而把那恐惧传染给四周的侍婢侍从,一时皇宫大乱,无以安宁。

  风清砚在听到传报后很快就赶到,侍卫抓起几个簌簌发抖的侍从追问,何以惊慌至此?

  几个侍从断断续续的,才终于说明白,原来,从御厨那里,不知什么缘由,突然冒出数十只肥大,还张着尖尖利齿的老鼠,那些老鼠见人都不惶恐,反而直追着他们撕咬,好像他们反而成了鼠辈猎物了。

  “荒缪,简直胡说八道,还有老鼠不怕人,反而人怕了老鼠的?张平,你去看看,多带些人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把那些老鼠杀……”

  话未说完,“吱吱吱”,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出声音,几只毛茸茸的,比巴掌还大的老鼠,试探似的探出头,又是几只,数量越来越多,十多只老鼠大摇大摆的蹿了出来,见人就上前撕咬……

  “啊……”有胆小的已经惊叫起来,风清砚和张平等人已拔剑出鞘,击向肥大的老鼠。

  但这些老鼠像是有了灵性似的,疾速逃窜出去,动作异常敏捷,像有人经过悉心□似的。

  老鼠越聚越多,张平他们根本无法遏制,老鼠太敏巧,“吱吱”几声就不知逃往何处了。

  这样闹腾了一天,风清砚已经把整个皇宫搅得乌烟瘴气,鬼哭狼嚎一片,却始终拿它们没有办法,气得跳脚。

  风如墨知道以后,也过来询问了,所有人都在头疼那些犯上作乱的老鼠,风如墨忽然心有灵犀的想起魏婷然曾对殷怀书的医术赞不绝口,说他是潇麓国第一奇人天罗老人的衣钵弟子,于是下令说:“来人,去给朕把殷怀书传过来。”

  很快,张平领了一队侍卫到惜漾这边来领人,说:“传陛下口谕,传殷怀书立即入宫觐见。”

  殷怀书不亢不卑,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去。”

  张平见他竟不领命,十分恼怒,却发作不得,只好回去复旨。

  不多久,张平又带了人来问:“陛下想问公子,要如何才肯入宫?”

  殷怀书说:“让我入宫,无非一件事,就是关于老鼠大闹皇宫一事,老鼠属于带有传染性疾病的动物,不趁早将它们除去,极容易在宫里流传瘟疫。”

  张平说:“公子既然知道,劳烦请公子随属下入宫救治吧。”

  殷怀书说:“我说了,不答应我一件事,我是不会进宫的。”

  张平说:“敢问公子是什么事?”

  殷怀书说:“你回去回复你们陛下,想让我进宫,除非他亲口承认风清狂是他亲生血肉,是有继承帝位的子裔人选,我就进宫,否则,我绝不会援手。”

  张平呆怔了许久,还是愤愤然回去向风如墨复旨去了。

  风清狂也是一怔,说:“怀书,这就是你和漾瞒着我商量后得出的结论?”

  惜漾说:“这不关怀书的事,是我的主意。”

  风清狂说:“我对宫里的争权争斗已经看开看淡了,你们何必又生出这些事来?”

  惜漾说:“你错了,我不是为了你,哼,潇麓国怎么说也是个大国,我还不想看见就这么废在风清砚手里,将来的陛下,只能是你,风清狂。”

  风清狂说:“陛下不会轻易答应的。”

  惜漾说:“他不敢不答应的。”

  风清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殷怀书,殷怀书也是一副笃定的神情,说:“难道,怀书在那些老鼠身上施了什么药?”

  殷怀书淡笑,不做声,风清狂已经了然。

  不多久,果然传出宫里一些侍婢侍卫被老鼠咬了以后,伤口化脓,黑了一大块,人也陷入晕迷状态。

  并且,与他们有过接触的人,很快就感染上固疾,手上身上很快都黑了一片。

  而那些老鼠,并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依然四处窜跳着无恶不作。

  风如墨一时头痛欲裂。

  风清砚在这时不停的向他进谏:“父皇放心,儿臣会尽快想办法除去那些鼠患。”

  风如墨怒斥道:“你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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