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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凶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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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他:“既然要孩子,你抱一个去就行了,用得着自己身体力行到这一步吗?”
“不,不是这样。”陈有些结巴,能把吐舌如簧的大律师逼到这一步,我觉得我口才又上了一步。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黯然,道:“我家现在要做DNA才能入籍了,我,我也是没办法。”
我一听他这么说,真想当场吐他一脸。这是什么屁话!拿着还在娘胎里的孩子做借口,姓陈的你亏心不亏心。
我“哼”了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就问他:“你想的这些,之前和我商量过吗?还是你觉得这些都是小事?”
陈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听到我问,眼睛一亮,道:“其实我约定结婚的时间只有两年,等到两年一到,什么都结束了,小文,只要两年时间,我们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我之前不说只是因为怕你生气。”
好嘛,老子现在又成妒妇了。我抓了抓头,说:“得了得了,你借口多我说不过你,有什么事等回到江州再说吧。”
陈维童以为有戏,喜道:“小文,你肯回心转意了?”
“回心转意说不上,这么跟你说吧,要是两年之后你真的离婚了,我又还单身,行,我们可以在一起试试,但是眼下这两年你是还是老老实实做人丈夫吧,我跟你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
“小文,我……”
“你现在计划的是不错,可是两年的事呢,谁能说得准?”我和蛋蛋两个月就能如胶似漆,当你和那个女人有了后代之后,谁说不会发展出什么呢?
陈脸色一红,还要张口说什么,我不想听他跟我表决心、说大话,就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他,往楼梯走去。
我不知道身后的陈维童是什么表情,是吃瘪还是愤怒,不过像他这么神色内敛的人,估计也不会有多失态。不是我故意给他难堪,只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忽然有些心力交瘁了。
原以为当天夜里会睡不着,但是居然难得的一夜无梦。
我早上和陈在宾馆大厅里道别,陈想送我回去,但我拒绝了,我告诉他钱一定会还的,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是分手的情人。
我在街头找了一辆改装过的助力车,和司机说好十块钱送到就钻了进去。一路上颠地我头昏眼花,不禁后悔刚刚干嘛要装大方,陈的路虎肯定比这个舒服一百倍。
我还是回到了蛋蛋家,在外头躲了一晚上,心里也想明白了不少。要说我先前刚知道真相时的确是恐惧,但是生气他骗我的成分更大,我一想到老实的蛋蛋也会像陈维童一样,就恨不得把蛋蛋掐死。
“蛋蛋,你出来!”
我没胆进去,耸包的站在院墙外头大喊,但是我等了半天,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心说他娘的臭小子真的反了天了,当下一推院门,大吼道:“死妖怪!还不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厨房的门开着,还保持着我昨天走时样子。
我心里暗叫不妙,忽然脑后一阵风,我想闪身躲过,没想到却被人一把勒住了脖子。那人身量没我高,我拼了命的挣扎,眼看就要成功了,脑后猛的一阵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手跪求剑三 电信二区指导
12
12、十二 。。。
我睁开眼,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啊,你终于醒了。”
我看向说话的人,觉得有点不对劲,脑袋里空荡荡的,好像什么记忆都没有了。那个人看起来眼熟得很,是谁呢?曹校长?徐老师?还是见过几次的厨师师傅?我恍惚了半天,终于灵光一闪,他不是之前和我去白家村的班长吗?
我“啊”了一声,问班长:“发生了什么事了?”一边说着,想先坐起来,但是诡异的是,我的手脚居然都被粗绳绑住了。我猛的抬头看着他,班长却移开了眼睛不敢看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怒道。
班长站在不远处,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说话,我心里着急,又问了他一遍。
终于,他禁不住我的质问,语调颤抖着道:“周老师对不起!其实都是我爹!我爹他……”
我脑袋里一阵混乱。他爹,他爹是谁?
班长眼睛通红的看着我,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心说不管怎么样,这个人都是我出去的最大希望,无论他老子想做什么,如果我能说服他,搞不好很快就能出去了。
我定了定神,赶紧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说:“你看,我的手都麻了,你帮我先解开好不好。”
班长想了想,终于点点头,小声说:“这个不好解的,我去找刀,周老师你在这里等等我。”说完,他便从侧边的窗户翻了出去。
我略松一口气,挪动了一下位置,靠在土炕边上,开始打量我目前身处的地方。
这里显然不是蛋蛋家了。家具破败,房间里有点霉味,房顶像是年久失修,已经有些漏光。
既然有光就说明天还没有黑,没想到大白天的,歹人居然猖狂到这种地步。
我怀疑歹人也许就在附近,刚才班长选择从窗户逃走似乎验证了我这种想法,我不敢贸然呼救,只能暗自思索逃出去的办法。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但是心里的危机感还是越来越重。我昨天上陈维童车的时候,有不少人看见了,如果老乡们认为我已经跟陈维童走了怎么办?蛋蛋生我气一怒走了,要是他没有回来找我怎么办?如果陈维童今天立刻启程回江州,我失踪的事要是他没有发觉怎么办?
我越想越糟,觉得我现在正身处在一个盲点之中,短期内居然没有一个人会立即发现我不见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刚刚出去的班长,希望他读过书,对违法的事情还有点正义的良知。
我看了看五花大绑的腿脚,喘了口气,开始想办法解开绳子。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老乡们都会系死结,系出来的又紧又结实,我的手快拧成麻花都没有解开,急的脑门上都是汗水。心里越急,手上动作越大,结也就越绞越紧。
见此情形,我心里一横,心说打算干脆直接从窗户翻出去算了,只要能被路人看见就行。正要用力挣扎站起来,忽然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我一喜,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这脚步声不对劲,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生能发出来的,而且听起来似乎是来了不止一个人,我顿时极为不安起来。
来人推开了门,也没有看我,就说:“你先进去!”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心里怦怦直跳,心说难道受害的不止我一个人?
有个人在来人身后动了动,怯怯喊了一声:“爹——”
我脑袋里一阵晕眩,这,这不是班长的声音吗?他没有去拿刀,怎么把犯人带来了!
班长走进房间,看了看我,我愤怒的瞪着他,班长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转头对上他爹,说:“爹,求你了,周老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心里一凉,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到这里不过就是老老实实上课教书,因为民风剽悍,我连出门的次数都不多,虽说和蛋蛋虽然做了一些有伤风化的事情,但是老乡应该还不会为了这个把我浸猪笼吧。
他爹啐了儿子一口,骂道:“七孙!小王八蛋想害死老子!他跟孙蛋蛋住了3个月!傻子都发现了!”我心里一个咯噔,莫非他们早就知道了蛋蛋是妖怪?
班长被他爹吼得脸色一白,急转过头问我道:“周老师,蛋蛋哥真的,真的每天都在家吗?”
他爹吼道:“你这个傻小子!问他?!他们都是一伙的啊!”
我真的被这对父子弄糊涂了,定了定神,小心道:“蛋蛋的确每天都在,有时候早上会出去半天,但是下午和晚上一定会在。”
班长爹听了我说的话忽然一愣,和班长对看一眼,转过头问我说:“你确定他白天出去了?”
我还是第一次跟班长爹说话,我记恨他差点害死我,听见他问话火噌的就上来了,还好留着一丝理智,于是压下怒火,咬牙点了点头。
“白天出门……他,他真的不是鬼?”班长爹又问。
我没好气的回答他道:“当然不是。”蛋蛋的体温是比正常人要低一点,我一开始以为那是个人体质不同,但现在知道了其实是冷血动物的原因。
班长呼了一口气,说:“爹,你真的弄错了,蛋蛋哥他根本就没有死啊。”
他爹没有回答,恶狠狠的剜了班长一眼,低下头沉默不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我见事有转机,心里头又活络开来,对班长使了个颜色,班长会意,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开始用刀砍绳子。
他爹见了,突然暴喝道:“你干什么!!!——”
眼看绳子已经有点松动了,班长却身子一颤,我心里着急喊道:快啊快啊!但是班长还是停下了手中动作。我见他默默的又站起身走回他爹身后,气得快要吐血。
班长爹又怒吼:“你听着!他就关在这里!要是你放他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班长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听了这话,立刻不敢动作了。我见了心中窝火,脑袋一热,破口大骂道:“我艹你MB!我真的TMD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快放了我!这是非法拘禁!我朋友来了!他要是找不到肯定会报警,到时候谁都跑不掉!”我说完就后悔了,绑架犯最是激怒不得,班长爹现在又在气头上,这么做无异是找死。但是没想到班长爹只是冷笑了一声,对他儿子道:“我们走!”便转身出门去了。
我见他们就要走了,心里又急起来,说:“蛋蛋呢?你们有什么事找他啊!抓我算什么!”蛋蛋不在家我却在他那被人绑架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到这种事,我不禁有点怨恨起蛋蛋起来。
班长爹没有回头,冷冷回了我一句:“你想见蛋蛋?”
我咽了一口口水,说:“蛋蛋他人呢?他不在家去了哪?难道……”我顿时全身发凉,自己被绑架之后心慌意乱,居然没有想到这点!为什么蛋蛋会不在家?为什么有人埋伏在门后面?难道……难道蛋蛋已经遭毒手了?!
我心里一阵绞痛,脑袋一热,人一下子失去了控制。
我挣扎着想解开绳子,刚刚班长已经砍断了一部分,我一用力,两腿立刻自由了。班长爹一看,急了,三步两步冲回到我跟前,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我管不上疼,疯了一样去踢他。
班长爹骂道:“卖屁股的兔崽子,你和蛋蛋那点破事当我看不出来!你现在就去陪他好了!”
我一听,知道此人起了杀心,也顾不得其他了,脚下发狠全往他□和眼睛之类的地方踢去。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忽然爆发出来的力量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班长爹身量不高,压在我身上有点压不住了,于是回头对儿子吼道:“TMD就知道看!还不过来帮忙!”
班长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我看不到他的神色,只好喊道:“别!别听他!你快去!快去告诉村长!”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才会让一个儿子去出卖自己老子,班长犹豫了片刻,退回房间,关上了门。
他慢慢走向我,低着头道:“对不起。”
我绝望的看着他走过来,知道一切都完了,放弃似的开始大喊救命,班长立刻紧张起来,用手死死捂住我的嘴,我一口气喘不上,手上挣扎的更凶了。
班长爹就快按不住我,他拽着我的头就往炕头上撞,虽然老乡家里都是用的土炕,但是其结实程度,跟实木的材质没有太大区别。
伴随一声一声的撞击声,我的眼睛开始对不准焦距。我有些绝望的想到了死亡,都说临死前会人会回忆起自己的一生,我也是。
脑袋一片乱七八糟的事情,有断绝关系的家人,有陪伴我六年的陈维童,有我教过的一个个学生,想得最多的却是那个不知道叫孙荣元还是蛋蛋的丑八怪。我的觉得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身上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眼睛看过去一片迷糊。
忽然班长爹站了起来,我身上一松,他却一脚狠狠踩在我肚子上,我一口血吐出来,嗓子那里像砂纸磨了一样生疼。
班长爹见我终于没有力气了,有骂骂咧咧的踹了几脚,我有些意识不清,也不知道他到底踹了哪里。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他们两个人出去,锁上了门。
13
13、十三 。。。
等清醒过来,我的胸口一直隐隐作痛,不知道是哪里受了伤,呼吸、咳嗽的时候都会疼。
脚踝用拇指粗细的铁链锁着,最远距离可以到窗台,要想逃出去不可能。我闻着锁链上有股骚味,估计之前用来拴过牲畜。
关在阴暗潮湿的室内大半天,人饿得半死,可是难得的,一点都不慌乱,一系列的事件下来,我像是生了抗体似的,忽然什么也不害怕了。
我等了半天,班长他爹终于又出现。总算他没有真的打算饿死我。
“你起来。”
班长他爹站到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只猎枪,面无表情。
我也不是呆子,到了这个时候再激烈反抗只是犯傻而已。
我坐起身,盘着腿,眯起眼看着他。班长爹似乎被我老神在在的样子唬住了,愣了一下,继而骂道:“兔崽子别想动什么心思!”
他用猎枪顶了顶我的头,我没躲开。
“你没有找到孙蛋蛋。”我看着他双眼,说道。
班长爹这下是真的乱了,枪托抵着我的咽喉,道:“你怎么知道!小兔崽子说的?”
我心说这谁猜不出来,要是蛋蛋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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