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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凶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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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找到孙蛋蛋。”我看着他双眼,说道。
  
  班长爹这下是真的乱了,枪托抵着我的咽喉,道:“你怎么知道!小兔崽子说的?”
  
  我心说这谁猜不出来,要是蛋蛋真的死了,你八百年前就会杀我灭口,我哪能活到现在。我想了一想,说:“那天我和陈维童走了,蛋蛋一直跟在后面,由于别的原因,他后来没有再出现,而你这时候去了蛋蛋家,也没有等到他,对不对?”
  
  我见班长爹面色发青,又说:“你抓着我不放,恐怕就是为了防止蛋蛋反咬你一口吧。因为你曾经想害他,没想到蛋蛋福大,没有死,所以你才会这么忌惮。”
  
  “我没想害死他!——”他双目赤红,大吼一声,抓住我肩膀吼道:“孙蛋蛋死了!!!我亲眼见他摔死在山底!”
  
  我心里一跳,压住一丝不安,反笑道:“也许他只是晕过去呢?您测了心跳还是验了脑电波。能百分百确定他真的死了?”
  
  班长爹抽了口气,我再接再厉道:“他大白天都能在外头乱晃(TND骗老子去干活了),哪来的厉鬼可以这么牛逼?”
  
  我见他面露犹豫,又说:“孙蛋蛋是真的没有死,我让他过来,你们当面一对峙,不就行了。”
  
  班长爹皱起眉头,我不敢打断他,静静等着答复。果然,他被我说动了,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说:“你,打他电话。”
  
  我拨了蛋蛋家电话,没人接。
  
  我抬头说:“他不在家。”
  
  班长爹骂了一句当地脏话,对我说:“等着!”说完,便转身出去。我伸出耳朵听,他似乎和外头的人说了两句话,外头那人说话很轻,有些耳熟。
  
  我听着觉得奇怪,这声音居然很像班长班上的另外一个学生。
  
  没过多久,班长爹回来,拿着纸笔,扔在我跟前,说:“你写!北山旧矿口,让孙蛋蛋赶紧过来!”
  
  我这辈子写过很多字,但是这种被人用猎枪指着脑袋写字还是头一回。
  
  快速的写完了,班长爹让外头人进来检查,我一看,没想到站在门外的人果然是我认识的人!
  
  居然是当初和我去白家村的学生之一!
  
  我走了会神,直到班长爹合上门才回过味来——原来我他娘的早就被这家子盯上了!陈维童说得一点没错,我有时候还真的是孩子气,想什么都是往好处想,从不会主动去怀疑别人什么,活该我这次栽了一个大跟头。
  
  等到两个人走得远了,我这才略松了口气。
  
  我移动脚上的铁链,找到了锈的最厉害的一处。用衣服包住班长爹先前带来的海碗,往炕头上一敲,饭碗碎了,拾出其中最尖锐的一片,插在炕上,捞起铁链往上头磨。
  
  最近山里到了雨季,湿气大,铁锈生的更快,表面一层绣几乎是一掰就掉,等我磨完,那段铁链已经明显收细了不少。我咬咬牙用力往两侧掰,肋骨疼到了极点,太阳穴一阵一阵的跳,但是到了这时候,就算是刮骨去毒也得咬牙忍着。
  
  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我最终弄断了那根该死的铁链。
  
  弄断之后,我不敢停留,赶紧从窗户翻了出来。
  
  等到出来才发现,原来这里已经离县城不知多远了,从藤类植物爬满锈迹斑斑的铁轨和矿车看来,这里像是深山里头废弃的矿井,。
  
  我深吸口气,判断了方向后,便往树林里面跑。
  
  我不敢回头,树林里灌木丛生,我的衣服全被划烂了,鞋子早被扔了,我只好简单包住双脚,不至于在逃亡中受伤。
  
  很久之后我回忆起来,莽撞的逃出矿口是我犯的第一个错误,而逃进树林则则是我犯的第二个错误。在山里,不是逃进树林里就安全了,我显然低估了大山以及山里猎人追踪的本领,大概逃到3、4里开外,班长他爹就追了上来。
  
  之后的这段,大概是我最糟糕的记忆了,我不想再提。总之,如果不是后来班长到了,拦着他爹,我大概会被活活打死。
  
  我蜷着身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想到班长忽然蹲了下来,慢慢扶起我,小声道:“周老师……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本来想狠狠扇他一巴掌,但是看到他爹手上拿着猎枪,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还没死呢……你哭,哭什么?……你爹……你爹……”我的胃里疼得厉害,一口气没接上,喘了两口,才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爹是真要杀人了,你帮不帮我?”
  
  班长浑身一震,以他爹看不到的角度,微微点了点头,我心里一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下来,当即催促他:“那快……背上我……”
  
  班长点点头,起身背起我,我被他这么一提,胃酸都要涌上来了,只好用力压下去才不至于吐出来。
  
  “咳咳咳——”我咳嗽了半天才停下。班长他爹冷哼一声,走在了前头开路,班长则是背着我在后头。班长虽然高大,但毕竟只有十四五岁,走起来颇为吃力,我贴着他不算强健的后背,突然想到了蛋蛋。
  
  我逃出来的时候,尽往茂密的树林里跑,班长爹只好用猎枪不断拨开树枝才能前行。
  
  我见时机到了,压低了嗓音,对班长说:“就是现在!抢枪!”
  
  说时迟那时快,我从他背上往右后方一滚,而班长一个箭步走上前,趁他爹不备,一把握住枪口,反手夺了过来,他爹反应也快,两个男人霎时扭打在一起。
  
  我见计谋得逞,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此时班长正死死抱着了他爹,我走到跟前,对着他爹的胸口,用力一踹,然后乘机夺过了猎枪。
  
  我小的时候曾经随祖父学过气枪,对手上这只土制单管猎枪有几分把握——武器毕竟是武器,我拿枪指着他们,父子二人投鼠忌器,年长的那位只用两只小眼阴毒的望着我,自己却不敢乱动了。
  
  我掌握了主动,可是一点也放松不起来。
  
  如果现在不杀了这两个人,死的那位,就会是我了。
  
  熬过了一刻又一刻,眼看天就要黑了,我知道再不做决定只有死路一条,咬咬牙,扣下了扳机。
  
  一声枪响,班长爹应声而倒。
  
  我愣了片刻,才意识到杀了人,当下耳朵里嗡的一声,连班长大吼扑过来都没有发觉。
  
  忽然,此时山里起了一阵黑风,班长惨叫一声,眼看快到我跟前,忽然跪了下来。
  
  我见他双腿弯成了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心里一抖。
  
  班长浑身剧颤,他撕心裂肺的吼声令人胆寒,我吓得一连倒退了几步,没想到班长忽然面容狰狞的又扑上来,我脚下一个不稳,被他掐住了脖子,按倒在地上。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让我体力透支,想反抗,但是身上所有的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了,缺氧之下,肋骨痛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终于,我不负众望的晕了过去。
  
  我是真的以为自己死了,直到听见救护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不是幻觉,我的身边自始至终都有个人陪着,他握住我的手不放,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和手上。我努力睁开眼睛去看他,眼前却是一片浓雾。
  
  尽管如此,我还是知道,我的丑八怪,回来了。




14

14、十四 。。。 
 
 
  大难不死的我,虽然肋骨断了两根,错位两根(软组织挫伤忽略不计),但是毕竟年轻,总算没落下什么毛病。
  
  为了固定骨头,三门峡市第二医院的骨科医生把我绑成了木乃伊,好在一日三餐有专人伺候着,住的单人间病房,病房里卫生间空调一应俱全。规格高了点,据说还是领导讨论后下的指令。
  
  我病情稳定后不久,就有公安上来问话,除了隐瞒蛋蛋不是人那部分之外,我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老老实实的交待了。公安来的小伙年纪轻轻,倒是个老手,一开始问着话还好,等到我说起“蛋蛋的自行车在山中发现”时,他忽然眸色一深,我被他吓一跳。
  
  “老乡们都是怎么说的?”
  
  我不想让他把话题转到蛋蛋身上,便回他:“蛋蛋平时老实,大家关心他一下,其他倒没说什么。”
  
  小公安看了看我,埋头记下了些东西,我想看,奈何身体条件不允许。
  
  “好了,今天就问到这边吧。”他合起了笔记本,站起来。
  
  我见他要走,赶紧拦着,道:“同志,我想问件事……”
  
  “你说吧。”
  
  “那两位嫌犯……怎么样了?”
  
  小公安对我笑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周老师还为他们担心?等程序走完,您在法庭上就见到他们了。”
  
  我悄悄松了口气。我那一枪没有打中班长爹的要害,他只是暂时昏迷,受的伤大概还没有我重。可是班长双脚粉碎性骨折,下半辈子可能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拜孙蛋蛋所赐。
  
  我想到蛋蛋,忽然无比怄火。这厮自从我清醒过后就没有再出现。感情好,难道他在床头掉泪只是我在发梦而已?都说生病的人心思格外脆弱,的确不假,一念及此,我就一肚子委屈,不知不觉的鼻子都开始发酸了。
  
  小公安见我心情不佳,安慰我两句便出去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个人住在单人间,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强烈提出要求换房。
  
  医生没意见,倒是小公安很紧张,说要保护证人云云,我忍不住回他纯属扯淡。最后他争不过我,经过院方协调之后,我和一个轻伤病人住在了一起。
  
  轻伤那人来自京城,据说是来玩的驴友,登山时发生的坠山事故,坠就坠吧,可笑的是除了老二差点开叉,其他部位全部完好。
  
  那哥们来了之后,说来也奇怪,他虽然长得一般,但是每天漂亮MM一波接着一波的来病房,香粉环绕,弄得我心里都有点酸溜溜了。不过,我一想到他至少有半年看得到吃不到,立刻就平衡了。
  
  晚上8点后医院不让探视了,我总算可以从女人堆里喘口气,就只听见那哥们又开始哎哎直叫,我可怜他未来前景堪忧,也没有说什么。
  
  “哎……哎哟……哎哟……”
  
  我眉头一皱,心说他娘的喊魂啊这是,便说:“行了!别喊了!”
  
  下身不遂被我弄得一呆,半天没说话,最后试探着问我:“您哪位……?”
  
  什么眼力这是,到现在才发现我。我哼了一声,冷笑道:“外头可站着条子呢,您说呢?!”
  
  那人显然是被我唬住了,等回过神来,嬉皮笑脸道:“别这么大火啊,我闭嘴还不成么?”
  
  我没回他,那人安静了片刻,忽然又开口:“哥们,这是犯了什么事啊?”
  
  “屁事!”我没好气。
  
  下身不遂一怔,继而扑哧扑哧的笑了:“嘿,屁事也是事,莫非哥们也是同道中人?”
  
  我心中大骂此色胚臭不要脸,面上冷冷道:“你脑袋里只有这些?”
  
  那人老神在在的摇了摇手指,道:“那可不止,您没见今天来的几批人?要是屁事做得好了,也是本事。”
  
  我低声说了句“我靠”,转过头懒得理他,那人又道:“我说了您别不乐意,你看您身边也没个体己人,日子过得多憋屈,我也是与您有缘,明儿介绍您一个,怎么样?”
  
  “……”我闭上眼睛装睡,不答他话,过了许久,以为此人该知难而退了,哪知道一睁眼,一张大脸出现在床头。
  
  “TND!你想吓死人啊!”
  
  见我破口大骂,那人笑嘻嘻,也不当回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不听声音还以为是个大姑娘呢,来陪哥哥说说话嘛。”
  
  我气得吐血,胸口的石膏还没撤,动都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只有一张嘴了。
  
  我张嘴就咬,那人反应快,嗖的就把手撤了,长腿一伸,跨在我身上,说:“啧,还是个野小子……”他低下头伏在我耳边,悄声道:“你知道吗?医生帮你换药的时候,你可真敏感啊,哥一见你就知道是同道中人了……后面被人玩过吧,只有一个人的夜晚是不是特别……”他舔了舔嘴唇,“空虚?”
  
  我不怒反笑:“原来你他娘的还是个双插头。”
  
  他摇摇头,说:“食色,性也,只要舒服,男女也没有什么差别。”
  
  我怒道:“扯淡!”
  
  他斜眼看了看我,单手掀开我盖在腰上的薄毯,动作缓慢而色情。
  
  我这下急了,大叫道:“放——”话音未落,那人嘴一张,堵了上来。
  
  我自认也是情场老手,但是跟这人比起来就是幼稚园水准。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顶开口腔,扫过上腭,直接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被他压着动不了,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舒服吧……”他收回舌头,向我脸上轻轻吹气,又说:“等下还有更舒服的……”
  
  眼看他手就要伸到我内裤里去,我方寸大乱,也不知怎的,张口便喊:“蛋蛋!蛋蛋救我!”
  
  下身不遂嘻了一声,笑道:“别叫这么大声,让护士听见多不好,你……”话还未说完,忽然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弹跳起来,一手捂住□,一手颤抖着指着我,道:“你你你偷袭!”
  
  病房内一时间陷入安静,我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那人似乎是动了真火,大骂道:“老子想上是看的起你!小兔子给脸不要脸!”他嘴上骂骂咧咧,一转过身,人呆在那儿。
  
  他口中“嗬嗬”了半天,像卡壳的CD机一样。也难为他,换做谁,突然见到身后站着一个鱼脸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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