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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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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一脸戒备。
我更尴尬了:“那个,二位挡道了,抱歉啊,我得上楼。”
两人慌忙让开。
我上了二楼。
老四,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想着小朱脸上越来越明媚的笑容,想着刚入学时小朱跟我在宿舍楼天台喝酒时说的关于爱情的话,想着小朱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个爱我并且我也爱的人”。
我慢慢上了三楼。
我几乎可以肯定小朱是恋爱了。也许他现在正在实验室里做刚才那对男女做的事。
我上了四楼,停在无机化学实验室门口。
小朱为什么不公开他的恋情呢?无论那个女人是谁,我们都会祝福的。难道小朱的恋人是老三看上的大美女学习委员柳茗诗?不管怎样,小朱不再孤独,心灵找到依靠,这是一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啊。
我的手抬起,想了想,还是没有敲门。
既然小朱不愿意公开,我还是别勉强的好。他若是想公开,自然会告诉我;他瞒住了这件事,必定有他的难处。如果是别人,可能会不顾一切窥探秘密,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再说,但我不是别人,小朱是我的兄弟,我会尊重他的意愿。
往回走,路过洗手间时肚子痛,冲进去,随便找了一间,蹲下。
后来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进洗手间,一切会不会不同?既然没进无机实验室,为什么要去洗手间呢?是不是有些事,其实早已注定了?即使路径不同,终点也一样。
我在便池上蹲了一会,脚步声传来,听声音是两个人进了洗手间。
“唔……唔……”其中一个人的声音,隐忍的,低沉的,压抑的,男人的声音。
“啊!”那个人惊叫了一声。
我的心也随之一跳。
“唔,啊啊!嗯……嗯啊!”接着是“咚”的一声巨响,好像是身体撞到墙壁了。
啧啧的口水的声音传来,看来已经亲上了。
真猛,晚上放学后的教学楼,真是处处奸/情。早知道,像陈大摄影师那样随身携带照相机就好了。我要不是没提裤子,真想从门底下的缝偷窥,这可是免费的爱情动作片啊。
“别,别这样,别在这,让人看见……啊!你干什么,别……唔……”
我愣住:这是小朱的声音!
“没人会看见,都这么晚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传来。
我几乎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惊得动都不动。再想到那人在平常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傻掉了。
“啪”!清脆的响声,似乎是金属撞击地板砖发出的。金属?我想了想人身上有什么东西是金属制,好像只有裤腰带。难道他们已经……
那人继续说:“三天了,亲爱的,我好想你,好想看到你在我怀里哭泣的样子,你不想我吗?嗯?”
“唔,嗯嗯,你别……啊!好痛!慢、慢点啊……啊啊……”小朱的声音听上去很痛楚,夹杂着剧烈却又压抑的喘息。同时传来吮吸的声音,极细微,却又不住地往耳朵里钻。
说实话,我虽然知道这世上有这么一回事叫同性恋,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我最好的朋友在跟个男人……
“别乱动!天……你是我的!哼,你真以为我没看见你和李尧,眉来眼去的样子吗?嗯?”
我的拳头一下子就握紧了,浑身的肌肉紧绷着。
“我跟你说了八百次我和阿尧……啊!你混蛋,别!老师!”
没错,外面欺负小朱的男人就是赵清明这个王八蛋,妈的!
“清明,你明知道我……啊啊,唔,呼、呼……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掏、掏出来……”
我的拳头慢慢松开。小朱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他……
“求我,我放了你,嗯?”赵清明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伴随着噬咬的声音,小朱细细的抽泣越来越高昂。
“求、求求你……清明,我受不了……”
“说你爱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
“说!”
“啊!疼!别、别……呜呜呜……”
哭声一下一下,微弱的,像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很细的吸气声,间隔很久从嗓子里发出的呜咽,是小朱哭了。
而赵清明的喘息变得更剧烈急促,偶尔会低低地吼一声。
不用看,也能猜测到外面的人在干什么。但是,男人跟男人,是怎么做的呢?我只知道个大概,难道就……不会痛吗……我觉得不好意思的同时也有点好奇,更多的是愤怒。
腿已经蹲麻了。
要出去吗?绝对不能出去!
我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音,甚至连脚趾头都不敢动一下,就怕被他们发现。若被他们发现,小朱该有多尴尬,只怕从此后再不敢见我。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声音,他们走了。
我知道小朱明明喜欢女人的,我们以前一起对着美女吹口哨,流口水。他家里穷,想大学毕业了自己挣钱娶个不贪慕虚荣的女人,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他追求的幸福,怎么会跟个男人乱搞呢?是自愿的吗?呸!自愿的能哭?可不是自愿的会那样?以小朱的性子,早一拳头打上去了,又怎么会跟一个男人……
总之,都是赵清明这个王八蛋!死同/性恋,搞男人搞到我们小朱头上!
我骂累了,想起身,猛然注意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没带手纸!
作者有话要说: 点此进入我的专栏
☆、第五章
老大朱霍健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了。其实我多希望,这就是故事的结尾。那段日子,小朱有我们一帮朋友,有赵清明做恋人,真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
小朱的事先扒到这,按年龄顺序来,老二是我——那就扒老三吧。
老三叫司图,名字虽然没有小朱悲剧,但也比较麻烦,每次跟人介绍他都得加一句:“不是姓司徒,是姓司名图。”后来老三烦了,不解释,弄得直到毕业还有人问我:“你们寝室老三叫司徒啥?”于是我就告诉他:“叫司徒黑桃J。”经常让听的人联想到很不和谐的地方去。
与小朱穷到一粒芝麻掰两半吃不同,老三司图走的是另一个极端:富。司徒的富有,简直堪比赵清明老师,人家赵老师富有到宝马被划成那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司图有一次和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点了一勺麻婆豆腐,吃了一口就吐出来,说是猪食,放下餐盘,去点别的。回来又不满意,扔了,再点,在卖餐窗口与座位之间往返。一顿饭下来,我们光看他折腾了。老四统计了一下:司图一共点了十八道菜,扔了十八道,由此得了个外号叫“菜十八”。
司图身上的衣服全是名牌,但他有一个谁也比不了的特点,他能把所有名牌穿成山寨版。他一个款式买好几件,有的甚至颜色都一样,这就导致了一个现象:两个月,身上好像穿着一件衣服。不知内情的同学都猜司图家里得穷成什么样,才能两月没衣服换。
司图家里是做生意的,具体多有钱我不清楚,想来家里的钱,让司图花三分之一,捐三分之一,剩三分之一没事撕着玩是没有压力的。家里对司图的教育原则是:该省的省,该花的花。司图的具体实施办法就是骑着自行车上酒吧,自带面巾纸,爆米花。
司图穿的衣服,生活用品等等,都是家里给买好的,除了吃,司图在其他方面确实不浪费。不浪费到斗地主的时候,经常能把他输急了。由此可见司图还是有点“小”,小年轻,从小被家里宠着惯着,难免带了公子哥的娇纵任性,不识人间疾苦,高高在上的。脾气上来了,谁也不好使,他最对,永远对,错了也是对。就因为这性子也得罪了不少人。
比如我们的班长大人。
有一次在学校内的小饭馆,司图和我们班长大人同时点了一道拔丝地瓜。刚巧那天的地瓜只够做一份的,两人就杠上了。说好价高者得,拍卖似的,一道拔丝地瓜被抬到四百块钱的天价。后来我问司图到底花多少钱买的,司图说十块钱。因为他一叫价四百,班长就败退了,班长一走,剩司图一个人,只肯出价十块,老板爱卖不卖。为此我们又叫他“贾(假)四百”,与“蔡(菜)十八”遥相呼应。
司图跟老四王维熙交情最好,俩人是小学同学。王家和司家又是世交,俩人从小就认识,可谓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佳偶天成,天造地设……反正是很好就对了,两个人是过命的交情。不过初中时王维熙转学了,一直到大学,他们才又碰见。重逢后老四觉得司图娇纵更甚,按武侠小说里的描写,那叫“浑身散发着一股王八之气”,让人很不爽。渐渐地,老四跟我倒比跟司图更好了。不过司图貌似也不在意这些,他有他的宏图霸业要完成:追女人。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某天晚上,我们寝室四个又凑在一起斗地主,玩着玩着没烟了,司图因为输了,被我们惩罚出去买烟,回来就魂不守舍。我打趣说:“撞鬼了?”司图说:“撞见美女了。”
我们听了过程,猜测这位大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系花:柳茗诗。
司图一脸花痴状:“听听,听听,连名字都这么美!”
我心想,拉到吧,那女的就是叫刘二丫,估计你都得说好听。
至今我还记得司图的原话:“我在路上一看见她,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完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啊。”
小朱问:“那女的对你有没有意思?她看见你什么反应?”
“她?她掉头就跑了。”
我上下打量司图:一头红发,寸头,直指天际的那种,左耳穿四个耳钉,右耳一个,脖子上戴了个极粗的金链子。上半身是花衬衫,只扣了两颗扣子,下半身是一条蓝裤衩,脚踩一双黑色44码的人字拖。胸口纹的一条龙露出半个脑袋,张开血盆大口似欲择人而噬。浑身纠结的肌肉像要撑破衣服,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老三司图平常只要不穿校服,就被人误会成混黑道的,即使穿了校服也总被人问:是体院的不?
想到当时的时间,晚八点,哪个正常女的见了他不跑啊?
我这么想着,司图自恋的声音传来:“她一见我就害羞得跑掉了……”
第二天晚上,司图又出去找那个美女了,回来后脸上多了个手掌印。我大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其实柳茗诗要是顺着司图,没准司图两天半就腻了,柳茗诗越是反抗,司图越高兴。
第二天司图直接到柳茗诗寝室楼底下等她了。等来的除了柳茗诗,还有我们的班长大人。司图跟我们三个人不是一个班,我和小朱老四以及柳茗诗是三班,司图是二班。知道了班长也在追柳茗诗,司图更来劲了。
司图让跟柳茗诗同班的我们在她面前多多渗透,多说司图的好话,所谓谎话说多了,也就成真话了。当时小朱正被赵清明折磨,老四懒得理会司图,这个光荣的伟大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肩上。司图对我抱以极大的期望,犹如国家领导人对神舟六号科研人员一样重视。司图明言在先:不成功,正常,成功了,有赏。
当时我们刚上大一,每天都有晚自习。大学的晚自习不像高中那么严,人来了就行,干啥没人管。因为座位是随便坐的,所以自习室就成为了谈情说爱的场所。柳茗诗四周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雄性,已经形成了“第N者插足”的现象,我根本无法成为那个“N+1”。唯一能跟她说话的机会只有课间十分钟,她去讲台右侧的电脑上用U盘拷贝课件的时候。
回忆起来,那是2008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要早一些。就在那个寒风凛冽大雪飘飞的夜晚,我逮到了机会。
眼瞅着柳茗诗拿着U盘站到电脑旁边了,我端着水杯,一个箭步窜上讲台,假装在电脑旁边的饮水机那打水,实则在偷看柳茗诗。
柳叶眉,翦水瞳,挺鼻梁,樱桃口,皮肤还白。天,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女人?几乎看不出化妆的痕迹,睫毛那么长,大眼睛水汪汪,顾盼生辉。往那一站,文文静静的大家闺秀,细看还有一种林黛玉型的病态柔弱美。这要搁在过去,识文断字,气质典雅,绝对让男人挤破头啊。
怎么搭讪呢?
插U盘呢?要拷贝课件啊——这不废话吗?
你好我叫李尧,认识你很高兴——用不用这么正式啊,又不是英语课练口语,这么说人家都不爱搭理你。
你会拷课件吗?我帮你吧——人家明明就会么。
不能再犹豫了,拼了!我向柳茗诗走去,紧张之下,先喝了一口水壮胆。柳美女没看见我,她皱着好看的眉毛,看着电脑屏幕,自言自语说:
“早点显示‘发现新硬件’不就好了?你个贱受!不这样□□就不爽是不是?”
“噗……”我惊得一口水喷出来,不想正喷在柳茗诗身上。
柳茗诗一把拽住我脖领,杏眼圆睁:“你丫找死啊!”
——我,就这样搭讪成功了。
这便是我和柳茗诗相识的经过。
怎么现在的美女都这样金玉其外呢?算了,啥也不说了,还是先来一碗内牛满面吧。
柳茗诗后来跟我和小朱都成了好朋友。至于柳茗诗和司图,两人一直暧昧着,我也搞不懂他们的关系。柳茗诗跟我说对于司图来讲,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所以她就这么拖着。司图跟我说柳茗诗从来没有真正爱上他,她心里喜欢另一个人,可是他又放不下她,只好这么拖着。我是两边夹着,两边传声,干着急使不上力。
老四说,人家的事,你瞎忙活什么?
我说,司图是咱同寝,咱兄弟,你咋一点都不关心呢?
老四说,哼哼。
我说,你真冷血。
老四说,不是冷血,是司图这个人,属狼崽子的,你交不下。交不下的人你在他身上浪费什么时间?
我就不理他了。
老四这个人,表面看对谁都好,和和气气的,谁求他帮忙他都答应,可是我总觉得,他骨子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漠然,天生带着一股距离感。淡然,疏离,冷眼旁观着世人的悲喜,站在云端,看众生悲苦,看天地变换。有人求到他了,他会降下云头去帮忙,没人请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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