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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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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填满,娃娃那根要比平日里用的按摩棒都要大,更坚硬,不费力气便轻易地就能干到他的花心上。他闭上眼,身心全部沈醉在了这份官能的体验中,等不及陆知书命令,便已情不自禁地摆起臀部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扭动碾磨起来……
陆知书看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生气。不知道这男人用假棒子捅过自己多少次,又或者,给男人玩过多少次才弄到今天这样淫荡的地步。瞧他的屁股摆的,一上一下迫不及待的吞吐著娃娃那黑硬的阳具,淫水稀里哗啦的流下来,弄的脚边都是透明的粘液。还有那叫声,浪的就是AV女优也比不上他。
看著男人骑坐在娃娃身上骚魅承欢的样子,再看看男人和假阳具相结合的地方,陆知书想,如果这时候插在里面的是自己的肉棒该有多好?
口干舌燥的喘息了一下,他伸出手,捏了捏男人凸起的奶头,怪笑道:“爽吗?”
陈泽哪还有力气说出话来,全部精力都投在了骚洞里的那根大肉棒上。满脑子都想著怎麽动才能让自己更舒服,更爽快……骑坐的姿势虽然能进的更深,可惜很浪费体力,不一会儿他就腰背酸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求救似地看向了陆知书:“帮、帮我……”
陆知书问:“怎麽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句话:用你的大肉棒来帮我。
只可惜陈泽说的竟是:“快帮我……唔……让我动……啊……”
妈的,浪货!老子竟然就比不上一个娃娃吗!
陆知书有些气急败坏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奶头,把陈泽捏的倒抽几口凉气。“你干嘛!!”
“搞你啊!”
陆知书冷笑著,拖起他的屁股在坚硬似铁的阳具上上下律动,有时甚至故意将假阳具从他的蜜洞里抽出来,让阳具的龟头部分抵在男人淫穴的肉缝上滑动,挤开两片肉唇後,又退出来,就是不肯深入。
男人被刺激的蛇腰乱扭,丰满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下挪动,焦躁地想要将肉棒都吞下去好填补下面的空虚。但陆知书就是偏偏不如他的意,直逼的他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才慢吞吞地将他的臀部往下一摁,让肉棒再次全部插了进去。
这一次的进入,是折磨之後期待已久的触碰,陈泽的蜜穴变得更加敏感,在肉棒贯穿了花穴的瞬间,他便觉得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火热的酥麻感,然後急剧收缩,花心口猛然一放,便喷出一股股阴精,连同前面的性器一起喷射了出来,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泽踢踏著双腿,已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败类没让他喘口气,又拧开了娃娃身上的开关,一阵微小的马达声传出来後,插在蜜洞里的阳具突然疯狂的摇摆起来,在淫洞里肆意冲撞捣干著……陈泽被这巨大的快感弄的浑身是汗,整个人如同从河里捞上来一般。他缩起脚趾,摇著头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好深……又、又顶到了……啊……”
他越求饶,陆知书的鬼畜欲望就越浓,将震频调得更大。
於是,一整个晚上,陈泽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时,他才被从娃娃身上放下来,浑身溅满了自身的精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陆知书,却在折磨了他一夜之後,依旧精神饱满,衣冠整齐,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著他。
两人对视了几眼。
陈泽先开口了。
他只说了三个字。
“你……等……著……”
作家的话:
= = 2更了……现在满脑子都是“X棒”“X穴”。。。。。。
抱头!!!!!!纯洁像小雪花一样的我去哪里了啊啊啊啊啊!!!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面对活春宫却强忍了一夜,陆知书其实也并不好受,胯下胀的生痛,一回家便直冲进浴室,撸起管来。连撸了好几管仍觉意犹未尽,射精时也是不断的想起那只孔雀的脸。
啧啧,不得不说,孔雀的脸的确容易叫人生起欲望。
小安见他眼下挂著两枚黑眼圈,脸色也不太好,便关心问:“你是咋啦?一夜就变得这麽沧桑,是被哪知狐狸精吸干了阳气?”
陆知书冷笑不应,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
狐狸精倒不是,只是一只一点都不可爱的孔雀罢了。
小安狐疑地瞅著他,贼贼一笑:“昨天你让我送货的那个地方。嗯哼~老实招来。”
陆知书道:“不要乱说,我就帮人送货而已。”
“是咩?”小安不信,“送货送一夜啊。”
陆知书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送完货我就离开了。”
撵了小安出房间,陆知书滚到床上去补眠。梦中依旧春色一片,桃色的烟雾里,陈泽那妖娆的肉体如条淫蛇,缠住自己的腰,放浪的摇摆。梦里的陆知书被勾的实在无法忍受,低吼一声便扑过去,将自己的欲根狠狠的捅入那销魂多汁的蜜洞里,然後极尽快活之事。醒来时,他脸色很难看地发现,床单已湿了一小片。
一把年纪居然还梦遗了。。。。。。。。。。。。。。。。。
陆知书头痛地揉揉太阳穴,自己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不过话说回来,不晓得那家夥现在到底怎麽样了?
陈泽的状况的确不太好。
一夜销魂,加上在浴室里淋了凉水,陈大美人很快就发起低烧来。他性格要强,不愿自己脆弱邋遢的一面被人瞧见,便胡乱吃了退烧药门头睡觉,也不去医院。拖了两天,低烧变高烧,烧得他乱七八糟,差点小命呜呼。
朦胧中,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烧死时,有人推门进来了,冰凉的爪子摸摸他的额头,随即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然後是开门声,脚步声,那人把他抱到了车上,驱车前往医院。陈泽靠在他的怀里,总觉得这怀抱安心的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他费力地睁开眼,却因为发烧的缘故视线变得极其模糊,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到底是谁呢?
会是上次那个送自己回家的神秘人吗?
陈泽摇摇头,两只爪子下意识地攥紧怀里人的衣襟,脸在他(她)胸口上蹭了蹭,喵呜一声便陷入了昏睡中。
陆知书看著怀里晕乎乎的男人,那张因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还不停蹭著自己的动作怎麽看怎麽萌,萌得他心里直痒痒,不如以後就叫他陈小萌好了。
“唉。”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盖在对方身上,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会来这里。那晚风流之後,他去公司也没见到陈泽,起初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害羞而不敢来面对他,可连过了好几天对方都没出现,问秘书,秘书也说不知道。
该不是纵欲过度倒下了吧?还是说……想不开自杀了?
陆知书左思右想,实在放心不下,最後还是跑了过来探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屋里乱成一糟,水杯药片洒的一地都是,而那只孔雀则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张扬得瑟,红扑扑的小脸埋在被子里显得尤其可怜。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过分了点儿?
可是,这家夥那晚明明一派女王样很爽的样子。反而自己忍耐的比较辛苦。
不管怎麽样,自己也不可能把发烧的他丢在家里不管,好歹两人也有过那啥……肌肤之亲了,就顺手把他丢医院吧。
病来山倒,病去抽丝,打了一夜吊针,陈泽的烧很快就退了,到了第二天清醒过来,浑身就如同刚被人拆了骨头似地,一点力气都无。
他睁开眼,窗外的光线太过明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适,忙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口干,腹空。
想喝水,想吃东西,还想……还想上厕所。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嗯?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陈泽脸色一变,转过头去,果然,床边坐著一个男人,衣冠楚楚,斯文俊秀,人模狗样。
那人推推眼镜,弯起了眼睛:“醒了?”
陈泽注意到镜片後败类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一夜未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陈泽板起脸,冷冷道:“你还有胆子过来?”声音因为大病一场而有些虚弱,没什麽气势。
陆知书啧啧两声,面露不满:“就这麽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难道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竟是这个小畜生?
陆知书没应声,突然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嗯,果然退烧了。”陈泽被他这态度弄的莫名其妙,不悦地别过脸躲开他的爪子,恨恨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陆知书便收起爪子,也没说什麽。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陈泽也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大口灌下。喝完了,又懒洋洋地靠在床上,懒洋洋地说:“给我弄些吃的来。我饿了。”
……
病刚好就又开始端架子了,果然这家夥就是欠虐麽!
陆知书的眉角抽了抽,强忍住内心强烈的要虐孔雀的冲动,默默转过身,去给他买粥了。
嘉和一品家的白米粥搭配精致小菜,绝对完美。陈泽胃口不错地将它们全部吃光光,擦干了嘴,又准备去上厕所。可惜他大病初愈,体力不佳,那晚又纵欲过度,下面那小穴儿酸痛的很,站起来没走几步就跌倒了在地上。
陈泽觉得很丢脸,恶狠狠地瞪著笑的肆意地陆知书,吼道:“看什麽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陆知书说:“你求求我吧,求我我就帮你上厕所。”
“做梦。”
过了两分锺。
“喂,滚过来,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近我。”
“……”
“还愣著干嘛?是弱智吗?还不扶我去卫生间?”
陆知书笑眯眯地点头:“好。”
於是两人就这麽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空间很小,陆知书的胸膛就贴在自己的背部,滚烫滚烫的,弄的陈泽心神一荡,不悦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陆知书不动弹,笑笑地望著他。
陈泽的心顿时一沈,眯起了眼:“你该不是想在这儿围观吧?短小阳痿君。”
陆知书无比谦逊地点点头:“正是,三分就射帝。”
说罢,突然伸出双臂,将陈泽一把抱了起来,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两腿,让他呈小儿把尿的姿势靠在自己的怀里,小JJ对著马桶。
“让我看看,我们的三分帝嘘嘘到底是从小JJ李出来呢,还是从……”冰凉的手指邪恶地滑过小JJ,落在了下面那被娃娃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上,“还是从这个小洞里出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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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陈泽很严肃地思考著,是不是自己的态度太过和善,不够凶狠,所以才导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羞辱。
陈泽问:“陆知书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整我。”
陆知书和善地说:“没有啊,经理你从来没得罪过我。”
“那你为什麽!!”
“要怪就怪你的身体太诱人。哦,你也可以怪我这个人太无耻。”陆知书拍拍他的小屁股,催促,“快嘘嘘吧。”
陈泽自然不会如他的意,别说这是被对方所胁迫,就是对方真是自己的爱人,他也拉不下这个脸在他人光目光里嘘嘘。这与那晚享受情欲时又是不同的。性事他尚可主宰,可方便这种私事,却让他极其难看。
陈小萌的脸红了,红了又青了,两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不停地战栗著。短短几十秒,他想了很多,譬如不从的後果,又譬如秘密被发现之後的後果。
陈泽把声音压得低低,道:“陆知书你别欺人太甚。”
“我只会疼你。”陆知书在背後温柔地说。
“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说呢?”
“混账东西!”陈泽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著他,“你要敢在外面乱嚼舌根,当心你的狗命!”
陆知书含笑道:“如果你乖乖听话,我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陈泽生这麽大,还没在哪个人手里这样栽过跟头。他想了,要麽就忍一忍,等身体好了之後再好好收拾这家夥。可转念一想,让他当著这家夥的面嘘嘘,实在没办法接受。
陆知书却已渐渐失去了耐心,眉头蹙了起来,不悦道:“你到底尿不尿?”
“滚!”
“是不是尿不出来?要不要我帮帮你?”说罢,不等陈泽拒绝,便主动将放在他大腿下的手往中间挪了几分,手指情色地在他的花瓣上撩拨了几下,揉了揉被操的红肿的穴眼儿。
那地方本就敏感,再加上不久前刚被操肿,稍稍一碰就痛得厉害,疼痛中又夹著些许难以言喻的快感。陈泽只觉得脊椎一酥,下体窜来一股浓烈的尿意,小JJ轻颤颤地抖了几记,便“啊”的一声尿道大开,一泻千里了。
听著卫生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陆知书却很变态的舒展开笑容来,感慨“原来我们小萌真的是爷儿们呢,还会从JJ里嘘嘘啊。”
……
……
陈泽傻了,从卫生间里出来後,他就保持著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两眼无神一脸呆滞的姿态。陆知书在他跟前略风骚的晃了几下,他也没什反应。
陆知书摸摸他的小脑袋,心里自然知道他是为了什麽事才变成这样,於是假惺惺地劝慰道:“别伤心了啊,不就嘘嘘嘛。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
陈泽沈默不语。
陆知书想,那晚看他在性事上颇放得开,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倒害羞起来了。心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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