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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经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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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铭章除了脸比平时红,根本看不出来半点狼狈,以及他现在正……厉封飞快地瞄了他的两腿间一眼,岳铭章松开他,回到办公桌后。
“你不先去解”
“出去!”刚一开口就被岳铭章喊了出去,厉封想笑不敢笑地看着他害羞而反常的举动。
走出龙庭后,厉封把伞撑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事重重的样子,摸着快被亲掉一层皮的嘴巴,不就是偷看被发现吗,就已经这么凶了。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岳铭章是个成年人,看得出来,他很想要,但是他一直没提进一步的要求,恐怕也只能是为了自己着想。
但是要他主动……却的确是在难为厉封了。
厉封走后,岳铭章看着自己的手,好像上面还残留着厉封身体的感觉,若有所思地陷入思索,“怎么会有本事瘦得这么厉害,骨瘦而如柴。”
厉封特意上了33路车,虽然直达,但是票价贵很多,看了一眼,上次的那个姓管的司机果真不在了,换了个啤酒肚的中年人。期间手机响,接起来一听。
“喂,莫涵。”
莫涵的精神很差,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睡了,他是在复活酒吧的后巷给厉封挂的电话,背景隐隐约约可以传来音乐声,特意提高声音试探地说:“你放假了没?”
厉封不知道是他找的岳铭章去拘留所保自己的,只以为他打电话是来叙旧的,提着饭盒给人让了个座才说:“好几天前就放了,老板出国度假,我也就没事做了。”
莫涵心不在焉地听了,犹豫了半晌,声音很焦急地问:“你是不是认识龙庭的老板,就是那个上次跟你一起喝酒,很年轻很有教养的男的。”
厉封本能地红脸,怔了一下,才说:“嗯,认识。怎么了吗?你听起来很没精神。”
莫涵咬了咬牙,一闭眼,“厉封,我想问你借点钱。你帮帮我,我真的很急用。我,我妈又被查出来一种病,她现在很苦,你救救我,给我借点,龙庭那么富有,他一定会帮你的,我求求你,我一定还你,你救救我妈,呜。”失声哭了起来。
厉封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哭声,再一听内容,刚好靠站,他赶紧下了车,在电话里安慰莫涵,“你先别急,你要多少?”
莫涵一听,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激动地说:“五十万!我一定会还的,你帮帮我!”
莫涵完全不说是什么病,这让厉封感到事态的严重,五十万他没有,而且这个数目让他觉得无比沉重,但是,“我去借,你放心。”
莫涵哽咽,这种时候也只懂得哭了,“我不想难为你的,但是,她死了,弟弟妹妹们该怎么办啊。我真没用,呜呜。”
厉封又安慰了他一阵,让他别做傻事,才怔怔地把手机收了起来。刚才连伞都忘了撑,身上都已经湿光了。
在家的方行衍听到声音刚一开门,先叫了一声,“怎么全湿光了,不是把伞拿给你了吗?雨很大?”
厉封忙拉开他,“没事,我去把衣服换了。那男孩呢?”
方行衍:“抄完作业就走了。刚走没多久。”
厉封点了点头,心事重重地走进了卧室。方行衍跟进去,厉封也没有躲着他,拿着衣服直接就在走神,后背上的疤痕触目惊心地袒露着。
☆、第 46 章
方行衍赶紧转开头,又忍不住看过去,移不开目光,心里乱跳好像有一股情绪急待发泄,他不由自主地朝着厉封走了过去,双手发抖地放在他的背上。
厉封被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把穿了一半的衣服穿上,尴尬地看着眼睛都红了的方行衍,“怎么了?”
方行衍深吸了一口气,强笑着把手里的干毛巾递给他,“擦,擦擦吧,我先出去了。”
厉封来不及叫住他,想了想便算了,看来这件事大宝一直没能放下。
他的后背曾经被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水,那些疤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如今已毫无痛感,但那种伤是落在人心里头的。就是这件事直接导致了方行衍对他妈罗向英态度的转变,如果不是厉封冲了过去,被泼到的人就是他。
她真狠,但厉封不能全怪她,那始终是意外。
等他出来后,方行衍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他笑看着厉封,主动替他擦起了头发,问:“怎么样?龙庭现在还有很多人在办公吗?当大人真累,我决定,不跳级了,哥,你会支持我吧。”
厉封没想他会说起这件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想到可能是刚才的那个男孩让他转变态度的,又不免担心起来,只好愁眉苦脸地“嗯”了一声。
方行衍又是一笑,“那就好。”
犹豫了一下,决定问问方行衍的意见,“来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莫涵,来我们家,你见过几次的。他的后妈,我怀疑是得了并发的多种癌症,他急需要一笔钱。我答应他了。”
虽然没有听他说到数目,但方行衍听了直觉得皱起眉来,第一反应当然是不能管,接着又是一顿,“你不会是打算问铭章叔叔借钱吧?才在一起多久啊,不行,惹人误会就不好了,以后多的是是非,想想就很不妥。”
厉封叹了一口气,“人命关天,钱还能再赚,人没了就真的没了。可是,我现在好犹豫,一点也不想跟岳铭章开这个口。唉,跟你一个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忘了吧,哥再考虑考虑。”
方行衍想了想给了一个中肯的意见,“要不还是问你老板借借看吧。应该会借。”
岳维渊?
还没等他想明白,方行衍又开口了,眼底很平静,“哥,你想过,如果他不还,你该怎么应对,这个问题吗?”他说的并不直白,但意思很明显,如果莫涵不能及时偿还,那么厉封可以给岳维渊打长工,那么自己的学费,以及他们的生活费该怎么算——不能感情用事。他没有把岳铭章考虑在内,计算的依旧是厉封可以担负这个责任的能力,很现实。
厉封怔住,拍了拍方行衍的肩,“你啊,就是个机灵鬼。”
方行衍又力挽狂澜地加一句,“哥,你要不还是去看看他吧,我担心他出什么事。呃,他在那种地方工作……”见厉封没懂,不由木着脸补充。
厉封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说,他会卖”猛得住口,把方行衍赶去看电视,到了晚上,想着莫涵该下班了,跟方行衍说了一声,便出了门。
结果,莫涵的家里并没人在,那洗衣机姐姐看了厉封几眼,才说:“你找小涵啊?他好几天没回家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听他说回老家过年啊。”
厉封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又去了复活酒吧,一眼看见穿着服务员衣服的莫涵,忙碌地穿梭在酒客间,光影在他的脸上变幻,厉封眼尖地看到他在一杯酒里倒了什么东西,他整个人的神情已和从前大不相同,脸色白得零星的雀斑都像是看不见了,整个人都没有了灵魂。
厉封赶紧把他拉到一边,看着他青白的脸色,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你几天没休息了?你把自己累垮了,你妈该怎么办?”
莫涵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扑在厉封的怀里呜呜地哭,“厉哥,我没有钱,她就得死啊,你要我怎么办,啊啊,呜呜。”
厉封听得肝肠寸断,等他平静下来才听莫涵说了实话,之前的病还没治好,他后妈又查出来得了转移性肺癌,医生已经给那位可怜的妇人判了死刑,但莫涵听不进去。
“你看看里面多少为了享受酒池肉林来的人,快过年了啊,每个人都是快乐的,呵呵。”狠狠地擦干净眼泪,笑得很难看,头也不回地越过厉封重新走了回去。
穿了一身女装的顾云翔冷不丁看见厉封一闪而过,拉了拉边上的颜致一,“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上次龙庭岳总把你丢在这儿让你丢脸,是为了谁吗,不就是那个人,吧台的那个騒货都传遍了,长得很好看,跟你比也不差多少,当然了身材没你好。”
把头发剪短的颜致一似笑非笑地望向厉封站的位置,手里把玩着梁古殷送他的手机,屏幕上亮着的正是岳铭章的脸,看样子是好几年前偷拍的。
颜致一经常流窜于各个酒吧之间,每喝必醉,顾云翔见过他很多次了,一来两去也就能说上几句话,这间酒吧是他最常来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基本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今天见到厉封才随口一提。
说完扭头看见颜致一森然的表情,眉头一跳,拧着眉,“你不会是想做什么吧,告诉你,他也算是我的朋友。你那位呢,这几天都没来?你把岳铭章的照片当成屏幕,真是敢啊,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丧气地扯扯身上的女装,玩弄着头上的黑直假发,易装癖一般都很难交到朋友,他其实很羡慕他们,他已经有很久没谈过恋爱了。
颜致一懒洋洋地一笑,“他?自然是回家过年了,难道还带着我这个见不得光的玩意吗,哈哈。”
顾云翔不自然地看他几眼,“你不会喝醉了吧。”其实这里的人都清楚,他的酒量极差,但是碍于梁古殷的面子,没人敢搞他就是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但顾云翔没想过,接下来发生的,会差点害死厉封。
厉封走后不久,岳铭章处理完手上的工作,正式下班,下午两点不到,现在已休假在家,大概是经过他母亲的提醒,所以今年,除了几个问候电话,三姑六婆,没有人不识相地邀请岳铭章去团聚。
他把佣人都劝回了家,岳析微接到一个电话之后,早就瞒着他去了北方,说是去见一个人,他暂时没有心思管他,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在香泉湖。
不过,此时屋里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工匠们正等着他验收结果,严寒一脸严肃地抱着一堆图纸,跟前跟后。
在此之前,他重新找人布置了自己的卧室,床也换了一张,比之前的……小了一点点而已,新购的被子还收在柜子里,一等人来就可以铺上去了,当晚就可以睡。
厚重的窗帘也找人来换了一副,颜色更平和一些,淡绿色,很衬阳台透过来的景色,原本那里空无一物,岳铭章在厉封家见过几盆植物,特地让花匠摆上了几盆即将在春天开放的花卉,既然是大少爷要的,花匠经过挑选,品种自然名贵无比。
衣柜被加大,他亲自动手把自己的一系列西服衬衫往边上挪出一大块位置,放上了专人送来的几箱新衣,全都是厉封的尺寸,品味一流,几乎把衣柜挤满,看得出来,在很早以前就把选中的样片送了过去,如今全部送了过来,如果是厉封穿就毫不突兀,正如量身定做的一般。
一直没有打通的书房,也打通了,墙壁后撤,加装了一个暗门,连接阳台到床的部位就大了一半,这是为了一个人的到来必须整理出来的空间,他期待着被厉封一点一点侵入他的世界。
配套的卫生间里重新放上了一系列私人用品,大到双人浴缸,小到洁面乳须后水这种东西,全都是男士用品。
“嗯,可以了。等他本人住进来,再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那就先这样吧。”严寒说完转向岳铭章,“岳先生,你看怎么样?”
岳铭章从头看到尾,似乎不太满意,“会不会太简单?”
严寒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一脸正直地说:“在我看来,房子的舒适度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这个吗,要有人来住——了才知道吗!”
岳铭章一想,也有道理,“好吧,你请他们到天府酒店吃一顿饭。”到厨房里转了转,特地请来的大厨正在热火朝天地准备晚饭,一切井然有序,“我还有事,先走了。”
严寒敢怒不敢言,稳重值得信赖地点头,“岳先生慢走,开车小心。对了,这是您让我新配的旧铜钥匙,呃,名字也刻在上面了。”
岳铭章心情很好地接过,“多谢。”
严寒一寒,恭敬地目送他离开,看情形应该是去接那个人了。
不多一会儿,驱车来到厉封家,敲了敲门,打开门的方行衍一看是他,丧着脸,“是你啊。”
岳铭章一顿,“他不在?”
方行衍犹豫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有点事出去了,见一个朋友吧,具体是谁他也没告诉我,应该是聚聚,现在还没回来。咯,手机忘在桌上,刚才的几个电话我看是你打的就没接。”指了指电视机前的茶几。
岳铭章皱了皱眉,半带失望。方行衍不打算招待他,故而说道:“他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你有什么话先跟我说吧。”
岳铭章犹豫了一下,“你要不要跟我走?”
方行衍盯着自己身上早早就换上的印着熊猫眼睛的睡衣看了一晌,幽幽地点了点头,主动去拉了几个袋子出来,“趁他还没回来,都收拾了吧。”
岳铭章似乎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坐上岳铭章的车后,方行衍看着这个地方长叹了一口气,“真要走了还是挺舍不得的。如果住得不高兴要回来,这种地方大概也不会那么快租出去吧~~”
岳铭章皮笑肉不笑,看也不看他,发动了车子。
方行衍第一次来位于香泉湖的岳家,心里对岳铭章的家境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带着审视和判断。
严寒喜庆得迎出来,一看副驾驶上坐的人,竟然穿着小熊睡衣,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看了看那小孩,又看了看黑着脸的老板,吊着脖子怔怔地朝那条上来的路看,是不是掉了一个?
岳铭章沉着脸,“他出门,没接到,你,”指了指左顾右盼的方行衍,“先安排他吃饭吧。”
自己拿着收拾出来的厉封的部分衣服上了楼,背影明显有点沉重。
方行衍扮鬼脸,严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唉声叹气地把方行衍拉进了餐厅。满桌的食物让方行衍狠狠一窒,不由自主地看向严寒,像是要讨一个能说服自己的说法。
严寒耸了耸肩,“岳总,下午计划的。算好时间去接那位,不过既然是惊喜自然得接受一些小瑕疵。”上下看着方行衍。
小瑕疵心口一闷,朝着楼上岳铭章消失的走廊转弯处深长地看了一眼,“好吧。”自发地坐在了其中一个位置上,心无旁骛地用起了餐,刚尝了一口眼前立即一亮,“好吃。”
严寒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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