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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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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吗?我受点委屈没什么,可是大家想一想,我们班里风气一天不正,就会影响我们的整个校风,我们不能因为一两块坏肉臭了一锅汤啊。”
老师说的很煽情,甚至有要哭的感觉,我似乎看到同学们愤怒的眼光。而红哥愤愤地在座位上说道:“装什么装,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当然这话只能是我们前后桌几个人能听到,即使程老师真能听到,他也只能装做听不到,他不可能当着这么多同学正面和红哥较量。
程老师用犀利的眼光一直盯着我看,并不去看陈阳,老师知道陈阳不怕这些,看也没用,因此,他故意看着我,让我心里难受,我被老师看的如坐针毡。除了班干个别几个同学外,所有的同学都以为是我告的程老师。受到老师再一次侮辱我几乎又要落泪,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有一个地缝就钻进去的感觉。我有些晕玄,到后来,我只听到老师话在耳边嗡嗡响,说的什么全然不知。如果老师在说五分钟,我肯定会昏倒的。我伤心地扒在桌上,任泪水悄悄流出。
程老师可能看到陈阳嘴在动,看到了陈阳的不满,看到我扒在桌子上,不敢看他,知道说的也差不多了,目的达到了,转而高声说道:“我今天又说了怎么样?再去告我去。有些同学还知道害羞,有些同学根本不知道什么寡廉鲜耻。”这句话又提醒同学告状的不是我一个人,还有陈阳。
红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我听,低声说道:“等着,他这么说我还告他。”
老师话终于讲完了,我回到宿舍后,心里很难过。红哥说我贱,不知道是他无意说了一句,还是他真心话,让我难已接受,也无法承受。没有一个人这么说过我,班里评选三好生时,我得票最高,大家对我映像非常好,我怎么能成了贱人,我真得就那么贱,真得贱到必须去巴结红哥去吗?我图他什么?想起这些我真是欲哭无泪,都是自己找的。现在老师又这么侮辱我,我怎么了,做错了什么了,难道真得像老师说的,是人渣吗?如果真要是这样,同学也这么认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双双昏迷
星期六下午没课,前两个小时打扫卫生,四点学校派人检查评比,检查完后同学们可以自由活动。我们宿舍室长是张生,因为班干部不能担任室长。本来打扫卫生活由室长分配,但俊哥看我情绪不高,没让我参加班里的打扫卫生,让我回宿舍打扫宿舍卫生,我打扫宿舍卫生是最放心的,因为宿舍卫生要评比,他们都怕干不好这个活,而且他们觉得我这么细心,理应干这种活,因此,一般打扫宿舍卫生都是我来干。
杨俊实际年龄只有我知道,但就按他说的年龄在班里也排到前五位,因为他是班长,所以同学们叫他老大的、也有叫俊哥的也有、叫老杨的也有。我通常叫他杨俊,有时候说起其他的事,也叫他俊哥。比如有人和我借指甲刀,正好杨俊在使用,我会说俊哥在用呢。
因为心情不好,干起活来到更认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对自己是一种精神上的惩罚,才能麻木自己的思想,才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用。我很细心地将宿舍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把玻璃擦的不用手摸像没有玻璃一样,把宿舍所有人的被褥重新整理和折叠。由于干的认真和细心,近四点的时候我才把所有活干完。
李有才和张生打扫完班里卫生后,回宿舍看了一下,看我干的太认真,他们怕干不好影响评比也没有动手帮忙。张生和李有才期中考试考的很好,李有才第一名,张生第三名,心情极好。他们问我用不用帮忙,我说不用,自己可以。于是他们说了一句感谢话,意思是他们到其他学校找同学玩去了,辛苦我了,就双双走了,因为张生和李有才关系好,总是一起出去玩。
红哥也回来一趟,看到我一个人干的正起劲,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他了解个性,干什么事都愿意自己独立去干,不愿意让人帮忙,再则两人关系处于冷淡期间,他也不愿意给我帮忙,怕又惹出什么不快。
快到检查评比的时间,我拿着毛巾和脸盆到洗漱间洗漱去了,打扫了两个小时浑身都是汗,不舒服。再说心情不好也不想看到评比的同学和老师。杨俊是班长,一直到把班里事处理完才回宿舍,他回宿舍正好看房间。
当检查老师到我们宿舍时,他们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屋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有的老师不相信查不出点问题,他们把所有的地方都摸了个遍,竟然没摸到灰,检查的老师们都连连称奇,打听这是哪个学生打扫的这么干净,比女生心还细。陈阳正好在宿舍,激动的好像夸他似的,对老师一顿解释。说打扫卫生的学生,学习好、待人好、人长的更好、办事细心,你们看这被子,估计部队的人来叠也叠不成这个样子,因为我们的被子比部队的厚多了,比部队还难叠,但人家能叠成这样子,说明人家心多细,手多巧。老师听了后要见我,陈阳知道我在洗漱间洗漱,没敢叫我。一是我正在洗身子叫我不方便,二是怕我不给他面子,因为这一段时间两人生闹着别扭,告诉老师我上街了。如果陈阳就是真叫我,我也不会过去,我不想见人,也不想让人夸我。
老师们觉得奇怪,所有的被子叠得像用砖砌得墙。有一个老师好奇,想看一看是怎么叠得,其他老师怕给弄乱了,叠不好,谁称奇,但没人敢动。这个老师上前按了一下被子,秘密被发现,这个老师索性把李有才的被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用杂志和书支撑着,外边盖被子的小单子下边也都是杂志。俊哥和红哥都傻眼了,这不是在做假吗,他们没想到我的被子是这么叠起来的,为此评比老师给我们宿舍扣了几分。
四点半左右我回到宿舍,宿舍已经没人,我拉好蚊帐,钻进被窝里就睡。越想这几天的事越伤心,竟在被窝里抽泣起来。我实在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么多闹心的事。
红哥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不知道,杨俊去打蓝球去了,虽然杨俊考得也不好只有25名,但比上学期还是靠前了好几名,他已经挺知足了,所以他会玩个痛快,不等吃饭前,他是不会回来的。张生和李有才去其他学校肯定晚上不回来了,红哥进屋的时候悄悄把门闩上,反正同学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敲门也不用给开。红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话:“你们南方人真细心,把玻璃擦的真干净,就像没玻璃似的,平时你的衬衣洗的就是班里最白净的一个。”
红哥以为通过老师对我俩的批评这件事,特别是当他要站起来和老师理论时,我用哀怨的目光看着他,并拉着他不让他站起来,认为我和他合好了。所以一边说着一边光着身子钻进了我的被窝。我突然坐了起来,掀起被子将所有的不快和愤怒全部集中红哥身上,我拚尽全身力气一把将红哥推到地上,我一边推一边咆哮起来:“不要来这一套,我已经受够了。”
红哥没防备,只听像西瓜摔地的声音,‘呱嚓’一声很响亮。估计红哥摔的不轻,红哥似乎有些生气地骂了一句:“怂小子,你真够狠心的,你就那么恨我,非让你把我摔残了不成,你是不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我没去理会红哥在说什么,蒙头就睡。红哥骂骂咧咧,什么时候走的我全然不知。
这几天嗓子痛的要命,哑得话都说不了,所有的打击让我身体出现了问题,昏昏沉沉的就这么睡着了。
杨俊打完球回来看门没锁,到我床头看了看,看我拉着蚊帐在睡觉,于是喊我吃饭,看我没动静,以为这几天心情不好,就没再叫我,心想让我多睡一会儿,这样对我也好。他先下楼吃饭去了,反正六、日休息,有的爱睡觉的同学一睡一天,经常误了吃饭时间,在外边随便吃一碗面什么的来充饥。
吃完饭后,杨俊又到宿舍喊我,看我还没动静就到其他宿舍玩去了。
晚十点多钟的时候杨俊回来了,拉着灯后看到屋里还是静悄悄的,看了一下其他床铺都没人,自言自语道:都上哪去了,也不打一声招呼。走到我床前看我还睡着,于是拉开蚊帐喊我。在灯光照耀下杨俊看清楚了,我脸通红通红,鼻子‘呼赤呼赤’喘着粗气。
杨俊摸了一下我的头,滚烫滚烫的,吓坏了,烧成这样还不得烧坏。杨俊背着我就去找校医务室,可医务室找早就没有了人,于是又找了一辆自行车,把我推到社区门诊。
人精神不振的时候,很容易攻心上火,引起病变来,由于心情不好,再加上上火引起了扁桃体发炎。
医生一量体温40。9度,医生也吓了一跳,赶紧给我输液,问杨俊我是怎么了,烧到这么高的温度,杨俊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医生告诉杨俊,先在门诊输液,实在不行还得到大医院进行检查。
我输完液退到38。9度就不在往下退,很快又烧到40多度,杨俊本来想送我到大医院,大医院离我们学校太远,不方便,第三天的时候,退到37。8度,大夫说没什么大事了,这种情况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当时没事就没事了,于是杨俊和几个同学把我用自行车推了回来。
我迷迷糊糊不停地做着梦,就是没办法苏醒过来。梦到我和红哥在校院外旁边麦地里玩耍,突然红哥就不见了,天地一片昏暗,我哭喊着叫着红哥,可是红哥就是不答应我,远远地看到红哥在麦子上边飘来飘去,像一阵风跑的飞快,还不停地微笑着向我招手,喊着:“快来抓我啊,快来抓我啊,我马上要和土地爷走了。”我无法抓到他,也没办法赶上他,急的只能蹲在地上哭。
我还梦到我和红哥在大海里划船,突然我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我吓坏了,大喊着红哥救我,红哥像一尊塑像,一动不动。我越飘越飘,心里怕的要死,原来是玉皇大帝的一只大手把我抓了起来,玉皇大帝哈哈大笑地说道:“好小子,不好好守护天庭,跑到凡界来贪玩,跟我回去。”我心想完了,我再也见不到红哥,我求玉皇大帝不要让我上天庭,可是玉皇大帝看都不看我一眼,任我怎么挣扎,怎么哭泣都没用。
烧了三天后,我在哭泣中清醒过来。我看到杨俊站在我的床前,急切的问:“陈阳呢?”我还没从梦境中醒过来。
杨俊说:“陈阳哪去了,我怎么知道,平时挺关心你的,关键的时候要用他啊,到不知道跑到哪一天国去了。”杨俊明显带出对陈阳的不满。
听杨俊提到天国,我突然又回到梦境中,急切地说:“是不是让土地爷给抓走了。”
“土地爷?”杨俊突然笑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想啊?你病了没上课,陈阳三天也没上课,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光看着前几天你们关系有些不对劲,没想到你病了三天,陈阳竟然没来看你,三天也没去上课。”
我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我快速地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脑袋里萦绕的全是梦里的事,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也想不明白。”
杨俊看我怔怔发楞说:“你烧了三天不省人事,快把我们吓死了,都准备给你爸妈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嘴里不停地喊着‘红哥别走、红哥别走’,也不知道谁是你的‘红哥’。”
我当着同学叫陈阳从来叫名字,除晓晨知道以外,没人知道陈阳小名叫‘红红’,也没人知道我私下里叫陈阳红哥。
杨俊坐在我床边爱惜地说:“看你病了三天,没吃一口饭瘦成什么样了,饿了吧。”
我含着泪水点了点头,很想哭。过去都是红哥对我这么说,可是红哥到底哪去了,我病成这个样子,竟然不来看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杨俊说:“马上快开饭了,我让食堂给你做一饭面,放两个荷包蛋。”
我感激地对杨俊说:“谢谢俊哥。”
杨俊说:“谢什么啊,这还不是应该的,况且我父亲一再要求我关照你,这次回家还说起你呢。”
我说:“谢谢伯父,伯父还好吧。”
杨俊说:“挺好的。好了,你身体刚好一些,少说些话,我这就给你打饭去”说完走了。
第十四章 祸从天降
打架
听杨俊说红哥三天没来看我,心里很奇怪,难道红哥出了什么事不成,怎么班长都不知他去哪里了,会不会……,心里越想越毛,很盼望有人来和我说一说红哥的情况,可是除了杨俊,我从昏迷中醒来后还一直没看到其他人。后来李有才回来了,问他陈阳的情况。问非所答地:没上课吗?没注意。说完就走了。人就是这么贱,在一块时天天闹意见,不在一块时,又担心人家出问题,想见的要命。
可能是三天没吃饭的缘故,当杨俊端来面条时,扑鼻而来的香气,让我口水都快流出了,这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香的一顿饭。饭后杨俊给我量了一下体温37。2度,正常。这几天杨俊也累坏了,一直没找同学玩,看我好了,和我说到其他宿舍下棋去了。杨俊是个出了名的臭棋篓子,但他就是爱下,输了也下,有一种愿赌服输的精神。
也许大病初愈情感依赖性更强些,本身我又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听了大家都不知道红哥的去向,心里很着急,胡思乱想脑子乱哄哄的,急切想见到红哥愿望愈加增强,甚至后悔没和红哥在一个床上睡觉,心想:只要红哥平安,现在他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我也突然的了一种想和他睡觉的冲动。我想:以前都是红哥主动,这一次一定要我主动。心里越这么想,越觉得自己应该马上见到红哥,可是红哥在哪呢?想着,想着,身体不自主地在不停的膨胀。原来性是美好的,时间久了会想念、会需要的。
我期待、我盼望、我等待,再也不是那个狠自己、骂自己、嘲笑自己、约束自己的少年。一旦感情出轨,一旦上了弦、拉出的弓没有回头的箭。
永远不可能回头了,我也曾想过,我来西安做什么来了,我到底追求是什么,我的目的就是和红哥进行这样的爱恋吗?青春真好,年轻真好。尤其十八岁的美是完美的美,任何年龄段无法比拟的美。那是可以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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