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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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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时地看着手表,盼着快点下班,好见到红哥问一问那天的事。
    下班后我想起曾经答应老三回西安后,要刮掉胡子这件事。我拿起红哥送我的刮胡刀,狠了狠心把胡子刮掉,虽然自己看到都感觉别扭,但总要有这一天的。
    我把自行车骑的飞快,很快就到了红哥单位,红哥正在办公室整理手头工作,部分科员还没有走。红哥见了我笑了笑说:“这么早就赶过来了,我马上把手头事处理掉咱们就去吃饭去。”
    吃过饭后,我们来到办公区空地打了近两个小时的羽毛球,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红哥说:“咱们到外边洗一洗澡吧。”
    红哥办公地点是旧城,比较繁华、热闹,做什么得都有,澡堂一个挨一个。我们单位在车站,虽繁华,但不像红哥单位各类店铺琳琅满目。
    我们选了一个离红哥单位较近又比较干净的澡堂,澡堂里人很多,我们要的盆堂。所谓的盆堂,房间像宾馆的标间,外屋摆设的是床,里屋摆得是浴盆。一个人或两个人一个房间。自从家里有了热水器我就没在外边洗过澡,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盆堂,别人请客或请别人的时候去过洗浴中心,游泳的时候冲过沐浴,但与过去的澡堂已经大不一样了。
    我们去的这家澡堂叫康健澡堂,条件比其他澡堂好一些也稍微贵一些,大概比其他澡堂贵五分钱。但红哥坚持要来这家,说这家澡盆大,洗着痛快。
    进了房间红哥将门反锁上,服务经常来查房看哪个房间已经洗完了,如果不反锁服务人员有锁匙很容易进来。
    我进屋后先去脱衣服,红哥进屋里把盆全部刷洗了一遍,我脱完衣服后,让红哥脱衣服我放水。
    这个澡堂的澡盆是大,宽有80公分,长180公分。我一边放水一边说:“这么大盆什么时候能放满啊!简直浪费。”
    放好水后我平躺在澡盆里,红哥并没有进入自己的澡盆,而是站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红哥,红哥笑了,我也笑了。红哥一抬腿进入了我的澡盆,我紧张地看着红哥问:“干什么啊?这是什么地方,可不干胡来啊!”
    红哥笑嘻嘻地说:“好久没见你了,让我好好看一看你。”说完就进了我的澡盆里。
    我说:“原来你早有目的,怪不得要到这家来呢,是因为这家澡盆大吧?”我看到红哥的小弟弟被水冲得来回摆动乐了。
    红哥说:“你笑什么?”
    “你看你的小弟弟,像一条水蛇来回游动着。”
    红哥突然把我的腿分开说:“既然是水蛇就得有洞钻。”说完将他的“水蛇”顶到我的肛门上,由于水的阻力红哥并没用上多大力气,虽然有些痒,但我还是‘啊’地一声叫出了声。我一看红哥今天的架势有些不对劲,于是和红哥说道:“红哥,咱们快点洗吧,洗完咱们好回去睡觉,在这地方我不习惯做那样的事。”我怕红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抓紧给他搓背。红哥给我搓背的时候,手不老实的乱摸,我急了草草洗了一下就去穿衣服,穿好衣服我在外屋等着红哥。红哥看我等他也只好草草洗完,两个人一块往红哥单位走。
    回到住地后我对红哥说:“红哥问你个问题?”
    红哥歪着头看着我笑着说:“你说吧,那么客气干什么。”
    我咽了咽唾液说:“你说真话,你和陈苗苗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们搞对象了?”
    红哥朗朗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就多心了,苗苗是我的一个老乡,现在还不能说是对象,她在一所中专上学,今年就毕业了,这不经人介绍我们就认识了,等于在西安认识个老乡,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你为什么说是你对象,还说是我未来的嫂嫂。”
    “咳,我这人一喝酒说话就没个谱,就失态,别人不知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心想:也是,红哥失态的次数确实不少,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地问道:“那她还说她往哪里住,听她的意思你们已经住在了一块。”
    “她的意思是那么晚了,怎么安排她住处,她没有把话表达清楚。你啊,真没办法,想东想西的真让人琢磨不透”
    听了红哥的话心里暖烘烘。
    红哥早已把电暖气插好,屋里已经很热。我拿了本小说准备看,红哥说:“快点把衣服都脱了吧,你还等什么呢?”
    我懒懒地看着红哥。红哥把我的背心和裤头全部脱掉,让我平躺在床上。红哥并没急于和我接吻,而是盯着我看,突然红哥看着我笑了几声说:“我刚发现,你胡子刮掉了,感觉不像你了,很陌生,这样也好,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一些事情的变化。人总要改变自己的,你说是不是?”
    我笑了笑没吱声。他是在为自己那天的行为解脱呢?还是要告诉我什么?不管怎么变,即使随着时间推移,我对红哥的情意反正是不会变。
    接着红哥继续说道:“以前我就一直想和你说而没好意思和你说,和你接吻的时候,经常被你的胡子扎,让人有些讨厌。有时候让你胡子蹭的又觉得很痒,很舒服,又很兴奋。不过你把胡子刮了也没用了。”红哥叹了口气说:“没用了。”
    红哥情绪变化如此的快,让人实在想不通,回家一次像变了一个人。
    我脱的一丝不挂静静地躺着,红哥像欣赏着一件美丽的艺术品,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红哥开始一点点蚕拨我,两只手像两片羽毛轻轻地、轻轻地在我身上划过。我本来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快乐,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不仅仅是一种享乐,更是一种折磨。我浑身上下很不自在,开始起着鸡皮疙瘩,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红哥开始从我的脖子吻起,直到吻我的乳头的时候,轻轻地含在嘴里,我不停地往上飘、往上飘,感觉自己像失控,嘴里发出了“呃,呃”的叫声。
    红哥看着我笑着说:“怎么,学我大哥大嫂啊?”
    我的身体通红、我的脸通红,我的全身都在燃烧,根本顾不上红哥在说什么。红哥继续着他的‘工作’,直到吻到我的肚皮,红哥停住了,静静地看着我的宝贝,似乎要看个够。红哥突然看着我的宝贝说:“你知道‘最后的晚宴’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是意大利画家列奥纳多。达芬奇的作品,你怎么问这个?”
    红哥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我。
    红哥一手撸着我的宝贝,一边盯着宝贝看,我的宝贝被红哥撸得直直地挺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对红哥说:“红哥别看了,关了灯吧。”
    红哥淡淡地说:“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看一看,我要看个够。”突然红哥用舌头轻轻地添着我的龟头,我惊呆了一下子坐了起来说:“红哥不可以,太脏了。”
    红哥说:“有什么脏的,要说脏,人的手最脏,什么都抓,你的手不是刚才也抓我的宝贝了,是不是也很脏啊。”在我和红哥说话的当中,红哥已经用手里将我送上了快乐的巅峰,红哥很细心给我擦着流出的液体。
    我本以为红哥接着会像往常一样,会在我身上抽动射精,没想到的是乘我的宝贝还没疲软,又用手快速摩擦起来。很快我又有了感觉,红哥看我轻轻的喘息着,知道我又要来了,突然红哥将我的腿抬起,将自己腿插入我的两腿中间,我还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红哥的宝贝硬硬地、直直地顶在了我的肛门上,虽然没有插进去,但还是让我疼的钻心。我大声地喊着:“疼死了,你要干什么,脏,不要。”接着扭动着身体将他的宝贝移开。
    红哥看了看我,并没继续插入,快速地抚弄着我的宝贝,很快我又射了。
    看着红哥给我擦干净后,我说:“你快点来吧,别总是让我来。”红哥依然是淡淡地说:“我等一会儿,我今天就是想看你,想把你看个够。”说完又开始弄我的宝贝,直到液体流出。我求饶地说:“红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不来了,饶了我吧,我快不行了。你快点射吧,不要折腾我了。”
    红哥笑了笑说:“你先洗一洗吧,刚才射了三次,身上粘粘乎乎的。”
    我说:“好吧。”
    因为红哥楼里没没有其他人,所以我穿了件外衣就到洗漱间打水去了,回来后发现红哥已穿好衣服在桌着坐着好像在忙呢。
    我说:“红哥你怎么又起来了,做什么呢?”
    红哥说:“我想起一件重要工作,明天必须做出来,你先睡吧,我马上就睡。”
    我说:“好吧,快累死我了,我先睡了,不管你了,你睡的时候叫我一声。” 
        
恩断情绝
    我听到了远处的抽泣声,原来是陈晓旭演得林黛玉在葬花,哭得甚是凄惨,看着林黛玉葬花的悲惨景象,很难过和伤心,很想过去安慰她几句,可就是身子动不了嘴张不开。在很远的地方又传来了阵阵擦火柴的声音,奥,原来林黛玉把飘落的花瓣归笼到一起,正在点火烧花呢。我急了怕把园子烧着大声喊了起来,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我用力张着嘴,突然我醒了,天已经大亮。我心里还好笑,怎么做了这么一个梦,可能这几天看‘红楼梦’电视剧的缘故吧,这一阵子正在播放着电视剧《红楼梦》,我和红哥尽量不拉地天天看。我看了看身边,红哥并在不床上,我懒懒地身了一下腰。似乎一阵阵低低的抽泣声传入我耳朵时里,这是怎么回事。我警觉地坐了起来睡意全无。只见红哥坐在桌子旁边好像在整理什么资料,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红哥:“你早就起床了?”
    红哥鼻子囔囔地说:“恩,你醒了。”
    我说:“醒了。”我感觉小弟弟有些疼痛,肛门也感到火辣辣的痛,虽然红哥的宝贝并没有插入到我的肛门深处,但就那一下就让我够受的了,说明红哥宝贝当时有多硬,像一根铁杵,幸好我及时阻止了他,否则今天不知道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我说:“红哥你昨天是怎么了,那么疯狂累死了,手法那么用力,弄得我小兄弟到现在还痛呢,让你弄的我精疲力竭,现在身上还没一点力气,你看这一觉睡的都快十点了。”
    平时我和红哥睡觉都是我用枕头,红哥把衣服叠好枕衣服,可是今天床上枕边并没看到衣服,平时红哥是不会马上收起来的,因为只要我到红哥这里一般都是晚上才回去,有可能中午两个人还要午休用。我看到地中央有六把椅子对着放着,上边铺了一些毛毯等一类东西,我们那时候各单位椅子都是木制的,椅子座上用海绵包着,也是最流行的椅子,各单位差不多都一样。所以上边放一些铺一些东西也可以睡觉,有时候同学来的多了没地方住,回去又太远不方便,我们会经常会在椅子铺一些东西就睡觉。看起来昨天晚上红哥并没有和我在一个床上睡觉。我穿好衣服一边往红哥桌子旁边走一边问红哥:“怪不得没发现你上床睡觉,你昨天在椅子上睡的啊,为什么要在椅子上睡觉不到床上来?”
    红哥并没抬头看我低低地说道:“看你睡得很沉怕打扰你睡觉,再则我的尾骨有些疼,床上硬不舒服。”
    红哥的办公室很大,大约有六十多平米,屋里只有四个人,床摆设的地方离办公桌挺远的角落里,所以显得屋里很空旷。
    我走到红哥身边,突然看到红哥正在撕着什么东西,而且好像在哭泣,我吓了一跳,急切地问红哥:“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我看到红哥桌子上已经堆放了好多撕碎的纸屑,纸屑旁边还放了好多日记本和信件,现在明白刚才为什么听到林黛玉的哭泣声和擦火柴声,原来我听到的是红哥在哭泣和撕纸声。我以为红哥家里发生了什么不测,走到他身后用手轻轻地按摩着红哥的肩膀。关心地问:“红哥,怎么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我一看红看正在撕他写的日记,五本日记已经撕完了三本,旁边还放着厚厚一摞我给他写的诗和全部信件,包括我们之间发生不快我回复他的一些纸条。信件是按日期精心编排而且还加了注解,什么时候写得、什么情况下写得。
    红哥一边用手纸擦着眼泪一边说:“没什么,就是心里不太好受。一切的一切都让它随风飘去吧,飘到天上,永远找不到。”
    我笑了说:“红哥你说什么呢?难道你要离开这里啊,你不是要到哪个天国去吧?你到哪儿,我追随你到哪儿。”
    红哥幽幽地说:“我是说过去的往事和我的日记及你写给我的书信和诗,我想没必要保留了。一切都过去了,没必要装在心里了。”
    我看着上桌子堆着高高的纸屑生气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撕日记?是不是还要把我的诗和信件也要撕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会是这样。”
    红哥很淡很淡地说:“我看了一下我写得日记,主要记录了咱们俩的一些日常琐事,实在无聊得很,根本没有保存的价值和必要,还不如早点处理了算了,省得将来惹麻烦,这样心里也踏实。”
    “难道你不想永久保存你的日记了?难道你不想再忆起美好的过去了?难道你真的想和过去分手决裂吗?难道我们的过去就让你那么憎恨吗?难道你心中有什么难言的痛苦吗?难道你还藏了什么不能告我的秘密?难道……”
    红哥把我的手用力从他的肩膀上拿掉,心烦地打断了我的话说:“没你想的那么多难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烦你了,再说这些东西没什么保存价值,希望你也把我给你写得信件都烧掉。”
    我瞪大眼睛楞楞地看着红哥:“什么?你再说一遍。”
    红哥愤愤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烦你了?”
    我诺诺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突然提高声音喊道:“那你为什不早说?”
    红哥也不示弱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大声嚷道:“你喊什么喊?告诉你吧,怕你伤心受不了,我才一直没告诉你。你知道吗?我一直活得很压抑,不是怕你受不了,我早就和你说了。这几天我一直经历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受够了,我想早晚都有这一天,早晚都得和你。”
    红哥这一拍桌子把我吓得一哆嗦,因为我没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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