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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城堡秘闻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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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也不需要你做什么。”罗伊纳耸了耸肩，“你知道，现在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跟你的认知里的……不太一样。”她做了一下调整，准备给他解释一些事情，“事情发生的年份……比较早，是霍格沃茨建立之前的事情了……”
“我不想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这个……我看过。”西里斯打断了她，“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哦，好吧，你是罗伊纳·拉文克劳，那个金色头发的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那么还有谁？赫尔加·赫奇帕奇？萨拉查·斯莱特林？别告诉我还有伏地魔！”
“是的，你猜对了。”罗伊纳点了点头，“就是他们，还有……汤姆——别叫他伏地魔，他现在……只有十岁，而且脑子也不太好使，说实话，跟你差不多的脑子有病……”
“喂！”西里斯大叫起来。
“这是事实。”罗伊纳挑了下眉，“事实上，我看了那本，还有魔法史……那里面写的并不正确，你知道千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 甚至包括……扭曲当年的事实，这一点其实谁都知道，只不过你们只愿意相信你们愿意相信的，而并不追究真实。”她说，然后伸出手点亮了小黑屋里的灯光——这不是“荧光闪烁”这种低端咒语，而是一个很大型的魔法，至少……她这一手让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这里并不如它没有光亮的时候那样看起来漆黑而又压抑——这是一间充满了浪漫风情的屋子，蓝色与白色是主基调，古铜色的画框挂满了墙壁，而西里斯注意到，这里……似乎之前也被人住过，地上全是破碎掉的小曲奇。
“哦，之前我让贝拉在这里住了几天后来她有点儿……老实了，我就把她转移了地方。”她清理掉了那些曲奇碎屑，“毕竟她是莱斯特兰奇家的夫人了。”
“贝拉？！”西里斯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尤其是这个拉文克劳说到它的时候语气还带着些对幼崽的宠溺感——这可真让人恶心，他觉得自己的胃都开始翻滚了……贝拉？！真是甜蜜的称呼，但是……她可不是什么甜蜜的小甜心！
贝拉特里克斯可是布莱克家的食人花。
“贝拉，贝拉特里克斯，一个小家伙。”罗伊纳这样评价，“还很甜蜜。”
西里斯真的要吐了，他也确实吐了出来，捂着他的胃部弯下腰干呕——只有一个三明治还不至于让他的胃里有什么多余的东西能够呕出来，但是他干呕的状况却一点儿没有好转，真是太可怕了，恶心得要命！
谁会不觉得恶心呢？想一想那个贝拉——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想一想她的疯狂，疯狂得让人无法容忍！瞧啊，她又去杀人了！瞧啊，她为黑魔王准备了盛宴！瞧啊，她把麻瓜出身的巫师吊起来打！
该死的！这怎么能用“甜蜜”来形容！还是说千年前的巫师就真的……这么的……有接受能力？！
“她会是个喜欢烤曲奇饼，喝红茶的好姑娘的。”罗伊纳笑了起来，但她不是放声大笑，仅仅是勾起了嘴角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确实是毛骨悚然。
西里斯缩了缩脖子，他看见她的表情就被吓坏了！想一想他印象中的那个黑魔王的疯狂崇拜者贝拉变成了穿着围裙踩着柔软的平底拖鞋在厨房里烤曲奇饼的家好女人什么的……不是他疯了就是……她疯了！
反正贝拉特里克斯已经疯过一次了，也许她再次疯了也说不一定！
罗伊纳开始了对西里斯的教育，她准备给他先讲讲霍格沃茨的建立之初，讲一讲那个黑暗的年代以及支撑他们走下去的那个光明的未来——实际上，没有人，没有巫师会认为他们能够存活那么久……至少能够保存他们的文明那么久……麻瓜太多了，教廷的人也有他们自己的方法来对付巫师，而巫师……并不是无敌的，尽管很多时候他们确实强大……在那个年代里，世界一片黑暗……黑暗得要命！
就连她的姨妈母牛，作为女巫也必须靠着不光彩的买卖才能把她养大！那个时候，她们如果太过招摇就会死得太快，所以她们只能屈辱地活着，知道遇见了哈利跟斯内普他们……他们救了她们，给她们展示了一个光明的、美好的、充满希望的未来。
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喜欢他们，也为了找到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救了他们或者是对他们多么的好多么的善良……罗伊纳很清楚一点——他们，是希望。
一所学校，一个全是巫师的村落，游离于麻瓜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封闭而又共通，这就是巫师的未来——在学校里教育幼崽，藏匿起他们的优雅与从容，让智慧遍地开花，这就是最完美的模式了。
所以，他们才会崇拜他们，爱他们，依赖他们。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谁也不会让他们失望，更不会让小汤姆不听话——当然了，小汤姆都能搞定的话，贝拉算什么，西里斯算什么？罗伊纳只是把嘴角勾了起来，但是其他的面部五官却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像在努力表现自己的和蔼：“那么，准备好了吗，西里斯·大狗狗·布莱克先生？我们要开始授课了！”
授课内容？嘿，还需要笔者重复一遍吗？不需要了吧！瞧啊，只要看看西里斯虚浮的双腿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拖动就能知道他收到了多大的打击了——那双腿拖来拖去，甚至还需要他亲自用手来帮忙才能挪动他可怜的屁股。
“你还好吧？”罗伊纳发扬了团结友爱的精神询问他，“而且你的好友——詹姆斯跟莉莉，他们的灵魂都回来了，不过……无法复活，时间太久了不说，本身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所以……他们的画像会回归的，你想去看看吗？”
“不……是……现在……”西里斯颤抖的声音体现了他此刻的心情——他的脸上挂着眼泪，或者是鼻涕……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反正他现在受到很严重的打击！
任是谁，当知道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跟萨拉查·斯莱特林不是好友而是一对的时候都会惊吓到的，这也就算了，他们还有孩子，有孩子……就算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雷古勒斯会被萨拉查收养？！好吧……西里斯觉得收养就算了，可是……黑魔王也被复活了什么的……是怎么回事？OK，复活就复活……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告诉他，哈利跟鼻涕精还有邓布利多教授……他们会回到一千多年前收养过萨拉查·斯莱特林？！
罗伊纳觉得自己应该做做好事，先不要告诉他关于……哈利跟斯内普之间的事情，还有……那个小家伙的事情也不能告诉他。所以她选择了缄默——至少今天是缄默的，并且还让克利切给他送了小甜饼。
“尝尝这个，是赫尔加专门教的，贝拉动手做出来的成品，悄悄怎么样。”罗伊纳把小甜饼推到西里斯面前，“明天你的那个好友会回来，罗马尼亚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让他先来这里照顾照顾你吧……我觉得你需要这个。”
“不……哦，是的……我需要！”西里斯刚要条件反射地反驳就转了口，他当然需要他的月亮脸，不管怎么说，他能在这里给他点儿安慰——瞧啊，这个世界乱了套了，他只需要月亮脸来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没关系的，大脚板”……莱姆斯一定会这么说！
确实，当莱姆斯回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一切都会好的，没关系的，大脚板。”狼人这样安慰眼前这个大型犬科动物。
“哦，这个逆子又……好吧，老克利切不能骂他，小主人不允许老克利切骂他！”克利切的脚板儿在地上踩出啪啪的声音，“这位先生——狼人，哈，好吧，狼人先生，克利切要把你的行礼拿走，拿到楼上去！你的房就在这个坏少爷的房间隔壁，祝你们愉快！”
“啊……呃，谢谢。”莱姆斯把行礼交给克利切。在克利切啪啪地往楼上走的时候，他看向西里斯，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好多了。”
“现在不好的是我……”西里斯叹口气，“你知道吗，我被关在满是画像的房间里……见到了第一代家主，还见到了……罗伊纳·拉文克劳——哈，千年前的人，她告诉我，我弟弟是被萨拉查·斯莱特林收留了十几年！哦！这简直就是……嘿，兄弟，你能理解吗？”
莱姆斯点了点头，对此表示了理解。
“我是说……我是说……哦，我还见到了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好吧，其实我真的不太相信他们，但是……他们能在霍格沃茨里幻影移形！”西里斯语无伦次地说，“你知道吗，那是幻影移形，在霍格沃茨里！而且……而且……他们还很尊敬哈利……嘿，这一点上我得说哈利做得不错，他实在是詹姆斯跟莉莉的骄傲——可是……可是他……哦，梅林，我没法解释这个……我真是没法理解这个……”
“他……是不是跟他们有过一些接触，或者是……时间旅行什么的？”莱姆斯一语中的。
“喂！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们都知道真相。”莱姆斯温柔地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哈利的救世主头衔……不是他愿意的，那个太沉重了，西里斯，你知道吗，哈利并不喜欢那个……所以，我猜并不是因为那个他们才会尊敬他，这也不符合千年前的四巨头应该的风格，不是吗？”
☆、125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快餐券引发的JQ
显然莱姆斯对于四巨头的事情稍稍有所耳闻；不过那并不足以跟西里斯得到的信息相比，但他的脾气让他没有西里斯那么暴躁，实际上……西里斯已经算是非常克制了，如果是其他人；或者说是其他的任何一个正常的格兰芬多的话；不是尖叫着冲出去见人就大叫说自己见过格兰芬多本人就是完全不信这个把其他人都当成疯子。很显然西里斯的大脑还在运作；他并没有做出以上的行为而仅仅是因为自己接受不了就不断地絮絮叨叨。
没有一个正常的能接受得了这个。
这就跟没有一个人能容忍自己走在路上忽然间蹦出来一个女人告诉他；她是阿尔提米斯；并且举起手里的弓箭对他乱射是一个道理——没有人能接受这个；至少生活在正常生活的世界里的时候，谁能接受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呢？当然，做梦除外。
莱姆斯抓着西里斯的手劝他。关于哈利的问题，他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去罗马尼亚之前，科林给他写了封信——莱姆斯认识科林，这是个追着哈利跑的小男孩儿，手里总是拿着照相机。莱姆斯教过那个孩子，而在他教导那个孩子的时候，他觉得那个孩子确实有点儿不太一样，至少每次……月圆前后，他总是会更加粘着哈利，甚至……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前阻止哈利的进入，这在当时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接到那封信之后，他开始注意了。
相较于西里斯来说，莱姆斯更善于接受。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得到了那些信息之后不是先震惊然后去较真，反而是先接受然后去说服自己以及……眼前这个大狗狗。确实如此，莱姆斯更善于接受，他也善于让身边的人去接受，而这样的他显然会是一个好朋友但绝不是一个好对手。
得到安抚的西里斯终于平静了，他喘着粗气坐在床边，等着莱姆斯给他最震撼的一击。
“你先看看这封信。”莱姆斯把科林写给他的信拿给西里斯看，上面写着的东西足以让所有人震惊了。
西里斯接过那封信，上面的署名是科林·克里维——也就是雷古勒斯，很好，他知道了，以后会问这小子关于这封信的事情的……哦，好吧，他得看看内容！
信上写的东西并不难理解，比如邓布利多教授带着他的两个年纪相差了二十岁的学生做了一次时间旅行，顺便在一千多年前与斯莱特林的萨拉查形成了一种收养模式之类的话……于是，这封信只是告诉莱姆斯，哈利是胜券在握？
西里斯古怪地看向莱姆斯，而莱姆斯只能对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信的末尾是嘱咐他不要告诉西里斯——显然，西里斯的信用度在他自己弟弟心里完全提不上档次来。
“哦，这可真让人感动！”他把信摔在床上，“莱姆斯，别告诉我，我还得感谢这臭小子！该死的！”他整个人都往后倒去，“他死了，他又活了……这么多年，我什么都不知道！莱姆斯，你能明白吗，那种心情……该死的！”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显然他很害怕——没有人不害怕这个。寒冷、孤独、阴尸……这些都让人恐惧，最让人恐惧的是没有未来，暗无天日的地方，没有未来可以期待……每当想到这个西里斯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撕扯开裂……不可能不怕，那是他弟弟！
“同样的，你觉得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莱姆斯嘲笑他，语气仍旧那么温柔，“你拒绝辩护，直接把自己仍旧了阿兹卡班——你觉得自己这是赎罪吗？赎罪，你必须得先承担起责任——西里斯，我……我不能照顾哈利，我也不能在任何一个地方，一个人多的地方居住……所以我必须逃开，不然我怕自己会活不下去……活不下去，活不到哈利长大的一天，你懂吗？！”他抹了一把脸，欺身向前，举高临下地看着西里斯，“你们还真是兄弟，一模一样。”
这回西里斯只能闷笑了，他越笑越大声，最终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确实如此，雷古勒斯跟他很像，他们都做错了，但是雷古勒斯现在选择了一个绝对不输的赌局——嘿，为什么他不加入呢？
“你说得对，月亮脸，你说得很对……”他伸出手拍了拍莱姆斯的脸颊，“我们也得做点儿什么了——去找雷尔，走！”
没错，他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反正……既然稳操胜券，为什么不加入呢？在这里自怨自艾绝对不是正确的做法。他们两个对视而笑，接着就开始了赛跑——也许只有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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