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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鸾-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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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鸾想了想:“别的以后再说,最要紧的一条——不许你变心,喜欢上别人!就算不是真心喜欢的也不行!我不管你怎么想,说我善妒也好,小心眼儿也罢,反正我就是不允许!我……我长了这么大,虽然是嫡出的,但我跟我母亲没少受小妾庶子的气,如果你也让我受那样的委屈,我就……我就……”她左看看右看看,找不到什么具有威胁力的武器,索性将他的衣领揪得更紧了些,“我就阉了你!”
朱翰之的瞳孔微微放大,一时间没有回答。明鸾有些紧张,但眼睛却瞪得更大了:“怎么?怕了?要是怕了,那就趁早歇菜,我就当你刚才什么话都没说!”
朱翰之看着她,慢慢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是当然的。我长了这么大,也只跟你一个女孩儿说过这些话罢了。换了别人,我才不搭理她呢!”他握上她揪住他衣领的手,轻轻合在掌心:“你也别嫌弃我,我是个庶出的,从小儿也没少受嫡母的气,我不会让自己的亲骨肉也遭受那样的屈辱。若我日后真的做了错事,让你伤心了,你尽管打骂我,横竖……”他眨眨眼,说话间带上了撒娇的语气,“横竖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从来都是叫你压着打的……”
明鸾心头一松,也撒起娇来:“你还哄我呢,方才你轻而易举的就把我制住了,可见从前都是扮猪吃老虎!”
“扮猪……吃老虎?”朱翰之歪歪头,“这个说法有趣,意思倒是一目了然。不过啊,我可没有扮猪吃你这只老虎,只不过是对着你就忍不住心软,不想用硬手段罢了。”
明鸾挣开他的手,脸红红地转身对着窗子,转移了话题:“你怎会想到要在这里建这么一座房子的?”
“我也不知道开始怎么生出这个念头的。”朱翰之站在她身后,“只是在开德庆后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住在象牙山上那段日子,特别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快活,那么轻松,好象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随心所欲地玩就行了。那是我这辈子过得最自在的日子了。”
明鸾想起他曾经的过往,心头微微黯淡下来,回身握住他的手:“别难过,以后会好起来的。”
朱翰之露出了微笑:“我知道。所以,当我拥有了几处产业,当中还有这一处山林后我就忽然想到,象牙山上的日子固然快活,但那屋子不是我的前前后后住了好几任主人呢,我也只是借住在那里而已,日后即便想要怀念,心里也总有些硌……可惜,那为何不建造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居所呢?所以我就建了这里。日后,咱们闲了,来了兴致,随时都可以过来在咱们自己亲手建的屋子里住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可以给我做饭菜我就给你吹笛子,还可以捉来许多萤火虫放了就象在象牙山上那样,好不好?”
他描述的情景很是诱人,但明鸾只是眼弯弯地笑着,不肯直接答应他:“那得看我高不高兴了。”学足了进庄前他说话的语气。
朱翰之听了只是乐,傻笑了一会儿,便心情很好地再次拉起了她的手:“你不是想去看田地么?来,我带你去。”明鸾微弱地挣了两下,见挣不开,也就半推半就的跟着他走了。
他没有带她下山,反而是来到了方才经过的山壁前,远远眺望山下。
明鸾这才发现,从这里看山下的田地,那是一清二楚,连田间的阡陌小道都能看得出来,她也很快就发现了远处的一方小湖。
朱翰之手指着山下告诉她御赐田地的所在:“就是那一片,长长方方的,离我庄子有些远,但土质却极好,你瞧,同样是种的稻苗,你那块地上长的就是比旁边的高出一小截,连稻穗都比旁边的熟得早。”
明鸾瞧了果然如此,稻子的颜色明显比四周的同类要黄一些,心知这定是朱翰之有意相让,才会给了她这块最好的地,便抿着唇含笑看他一眼。又再看远处的小湖,发现自家地确实离那湖远一些,但也不是难以接受的距离,田间还有农户挑着担运水穿梭而过,到了自己佃的地里,再将桶里的水浇了地,然后又挑着桶回湖边继续汲水。
湖边离田地也有差不多一里地,每日来回不知要挑多少趟,一次两次还罢了,天天如此,实在不方便。明鸾才当上了地主,已经忍不住要为自家佃户着想了,便道:“这样太累了,要是这边也有一处水源就好了。”
朱翰之笑道:“最近的就是这个湖,再往那边去,还有另一个湖,也有河流,只是离得更远了。我早已想过,若是能开条沟渠,将水引过来,就方便多了。”
明鸾想了想,又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边的地也是你的?”
“东边的是我的,山边的也是我的,但西边南边的都跟我没关系。”朱翰之看看她,“不过我听说那些都是入了官的,还没主儿呢,你要是喜欢,我就拿了下来。”
明鸾瞪他:“这话说得真轻巧!知道你在皇帝面前有面子,可也不能老是这么干啊!”
“这有什么?”朱翰之不以为然,“横竖他也不吃亏,这些地留着,也是要赏人的,与其便宜外人,不如便宜了我。为着爵位和身份的事儿,他总觉得欠了我,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我面前才好。但我哪能那样干?没得叫旁人猜忌。如今我不过就多要几亩地,既不干政,也不读书练武,成天不干正事,也不为非作歹,怕是连朝中的大臣知道了,也要暗中叫好呢,你还怕有谁会骂我不成?”
明鸾驳道:“知情的晓得你是皇帝亲弟弟,见你这样安份,自然不会骂你,可朝里又不是人人都知道!你别忘了,如今你只是个远支宗室,别的宗室过什么日子?你过什么日子?就算大臣不说什么,宗室里的人也要戳你脊梁骨的,何苦找骂去?而且你拿了这么多的地,还要花时间去打理,你不嫌麻烦吗?拿了那一片的,那旁边的呢?你还拿不拿?那就没个完了!”
一番话说得朱翰之低头认错:“娘子说得对,一切都听娘子的。”
明鸾听得脸一红,仲出手去拧他手臂:“谁是你娘子?给我正经点!”朱翰之吃痛,立时消停了。
待笑闹过后,明鸾才正色对他道:“既然要建水利,就别光是为了我那两百亩地,东边的也是你的田,那里的佃户也是你的佃户,你也要为他们着想。不如就在田边寻几块荒地出来,挖个池塘,平时可以积攒雨水,也可以挖了沟连通湖和池塘,引水过来,让东边的田地都有水可灌溉,方便那一边的佃户,不是更好吗?”
朱翰之手搭凉棚往山下看了几眼,点头道:“你这话有理,靠近山边有几块空地,原本都是山林,因前头的主人觉得这一带地好,便想着砍了附近的树林子,多开垦几亩地出来,没想到砍了树后才发现山上多碎石,土质并不适合种粮食,又都抛荒了,如今光秃秃地,也难看得紧,就在这些地上挖了池塘好了。”
明鸾笑道:“这池塘也不是白挖的,要是水质还行,就养几条鱼,你得了闲可以钓着玩儿,要是养得多了,要不卖出去,要不就给了佃户们做福利也行。”
朱翰之嘻嘻笑道:“我还可以在池塘里种了荷花菱角呢,等明年我收了莲藕菱角,就送去给你尝鲜。”
明鸾心中微甜,却忍不住要吐他嘈:“又不是自家花园,还说要是挖来给田里蓄水用的呢,都象你这样,谁还敢拿了池子里的水浇田?”
“那就等以后咱们收拾了府第,在花园里挖个水池子出来,养荷花、养菱角,再放养几条鱼。”朱翰之拉住了她的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且慢慢寻思着,看都想做些什么,慢慢做就是了。”
明鸾反握住他的手,笑盈盈地看着他,心底的甜一点一点地沁上来。
第二十四章形势
明鸾与朱翰之甜甜蜜蜜地商议了一番以后的计划,猛然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方才走下山来。
返回宅子途中,明鸾还问起朱翰之朝廷上的近况。如今不比以往,她整天困在安国侯府里不得外出,就算找了借口出门,也要带上陈氏和男女仆妇,不象以前那样,可以随意乔装打扮了,到大街小巷里打听消息,因此她对外头的事几乎是两眼一抹黑。本来,她还可以从章寂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可自从章寂与章敬因林氏与鹏哥儿母子的事吵过一场后,章敬便很少在父亲面前提起外头的事了,顶多只是说说近日都有什么人得了封赏,又或是哪家亲戚故交发生了什么大事,哪家仇人倒了霉,如此而已,别的几乎不提。明鸾想知道外头的局势,还真得要费些心机。
朱翰之听了便笑说:“这有何难?日后你想知道什么,只管来找我就是了。我虽然不管事儿,但只要我想知道的,也没人会瞒着我。”
明鸾惊喜:“那就太好了,你不知道,有些事我也不好随便派下人出门打听。上回我找了张路白家的——就是上回你见过的那个跟车的门房的老婆,让她去打听打听,冯家的情况怎么样了,西南大军那边,冯兆东死了没有?二伯父他们几时能回来?结果她在外头打听了半天,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反而叫府里其他下人发现了,当天晚上大伯父就派了人来跟我母亲说,外头的事他自会料理,若有要紧事,他自会告诉祖父,让我母亲不必操心。这叫什么话!”
朱翰之微微皱了皱眉:“他这样做也没什么用,顶多就是让你们担心些罢了。但只要真有大事发生,他也瞒不下去。”
“就是!”明鸾撇嘴道,“我想知道二伯父的消息。也是关心长辈罢了。他做大哥的不主动提,还不许我们做晚辈的打听了?!”
朱翰之笑说:“你就别跟他生气了,想来他也不过是在赌气罢了。以后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来问我。”
明鸾便拉了拉他的袖子:“你现在都知道些什么。就先告诉了我吧?我怕回去以后,没那么容易跟你见面了。”
朱翰之略一思索,便笑了笑:“好,这事儿我来想办法,至于近来的局势么……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
原本新君与燕王大军入京后,京城周边曾一度有过乱兵为非作歹,但现在已经被解决了。该抓的抓,该杀的杀,朝中原本是建文余孽的也都纷纷下了大牢。由于新君是个性情仁厚的人,不想多造杀孽,因此格外开恩,这些建文余孽里头,凡是能诚心悔过、又无大恶的人,基本都在革爵去职后被释放了;曾经犯过小错但问题不大的。也都从轻发落;只有那些大奸大恶之人,或是曾经直接参与了当年石头山之变的人,才会被处以极刑。重的满门抄斩,轻的成年男丁斩首,家眷流放;至于其中一小部分死不悔改的,若无大错,也直接关在牢里吃长期牢饭了,要是犯过错的,直接处死。
象林家那样,虽然跟建文帝的生母吕太后有亲戚关系,但没什么大恶,又不曾参与当年的宫变的人家。朝廷都默许他们自行辞官回乡,没有追究的意思;然而,象宫家这种,曾经跟随冯家做过不少坏事的,哪怕是被建文帝丢进了牢里,此时也得不了好。正是因为这样。宫家的人才会着急地找上玉翟,妄想借章家的面子将自家几个男人从诏狱里捞出来。
然而,玉翟因其亲兄文骥之死,对外祖一家可以说是深恶痛觉,自然不会答应他们的请求。
明鸾听到这里,大感欣慰:“这就叫现世报!那种连为了权势连亲骨肉都可以害死的人家,怎么能让他们太好过?!虽然二伯母为人很讨厌,但对她娘家可是真心相信的,哪怕是被流放了,也始终认为娘家人会来救自己,直到文骥哥死了,她才打消了念头。她是自小受宠的嫡女,宫家人都能轻易将她放弃,跑去抱冯家的大腿,会有今天也是他们的报应!”其实她也想不明白,宫家其他人就算了,宫夫人怎么会为了权势,甘愿放弃亲生女儿,转而认庶女为女?这种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朱翰之则道:“确实是报应。冯家出事后,宫家马上就与冯宫氏断绝关系,还说此女不忠不孝,仗着夫家权势威逼娘家父母将她改记为嫡出,又将她的名字从族谱中删去,但也没拦住建文帝的怒火,宫家父子仍旧被关进了大牢。至于冯宫氏,她本就是冯家的庶子媳妇,冯家人逃出京城时,他们夫妻都被落在后面,前些日子被江宁官府发现了踪迹,已经束手就擒。眼下刑部与大理寺正在审理冯兆北的罪行,冯宫氏不容于娘家,又无处可去,听说如今已经流落街头,乞讨度日了。冯兆北是第一个落网的冯家人,前两日,又有消息说发现了冯兆西与冯兆中的下落,只是还未抓到人罢了。”
明鸾忽然想起一件事:“临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不是冯家女儿吗?她如今怎样了?”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所以文龙元凤才没有见到姑祖母石章氏,石家也没有对章家伸出援手。
朱翰之笑笑:“石冯氏早在一年前就已经病倒了,无法主持家务,只能由她婆婆——也就是你的姑祖母代劳。后来冯家事发,她就病重不治了,丧事办得也极简单。事实上她不是生了病,而是中了毒,这是石家人的投名状,不得不说你那位姑祖父和表叔还真是行事果决之人。”
明鸾冷笑:“确实果决,一遇到危险事,谁也没他们机灵,总是能抱上最粗的大腿,同时舍弃会带来麻烦的亲人!”
朱翰之拉着她的手,柔声安抚道:“别生气,如今为了稳住大局,只能让他们逍遥些时日。这种墙头草,当权之人谁会重用?你且等着吧。虽说他们不会象其他建文余孽一般吃尽苦头,日后也未必会好过。”顿了顿,有些担心地问:“临国公夫人是你姑祖母,姨祖父知道了这些事。会不会难过?”
明鸾不以为然:“祖父在德庆时就没提过姑祖母,心里早就冷了。后来说是她派人来接我们,其实也不过是借她的名头,真正救我们的是你。姑祖母何德何能,可以叫祖父为她伤心?也许一时难过是有的,但祖父绝不会为了救她便冒大风险。”
朱翰之知道她祖孙情谊一向深重,她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也就放下心来:“其实也没什么,石家好歹改投了咱们这一边,一个体面总是会给的。只要他家不动什么歪心思,安安分分度日,朝廷也不缺这点俸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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