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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重楼之荒唐君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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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紫霄极力压制住内心最深处的焦虑不安,等待许久才听到抱住自己的高大男人嗫嚅道:“紫霄,我错了……紫霄,我错了……”
韩景细密地吻过皖紫霄的侧脸,然后低头轻咬一口白皙的脖颈,接着舌头在浅红的咬痕处灵活地打了个圈。怀里的人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韩景紧了紧手臂,身体却只是不着痕迹地缓慢摩擦。衣下的皮肤开始变得烫手,原本白净的面孔也染上了醉人的艳红,皖紫霄有些发软地靠在不怀好意的人怀里。韩景的手逐渐下移,快到小腹时,忽然停住手:“紫霄,让我抱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为祝十一送上番外一篇《辩无邪之玄冥道人》。这篇番外主要讲的是故事发生的起因,玄幻色彩。建议看一下这样会更了解主角之间的关系。
求收藏文章,求收藏专栏。
☆、番外辩无邪之玄冥道人
1
五百年前的玄冥不过是个刚刚得道飞升的云游散仙,就算满头银丝高冠白衣,端出一副看透世事的高深模样,但那尚未散尽的丝丝凡心,也使他比那姿颜俊秀的小小仙童更不像个仙人。
王母娘娘的桃园是万万去不得的,就算是粉花不败、绿树长青、果压枝头,除非你愿意听个老女人从盘古开天讲到月宫仙娥;天河岸边也要谨慎,涛涛天水奔流不息,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那永远闭着眼炼丹的太上老君偶尔说几句也是神神叨叨不知所云;四方天神不是攀比武力,就是炫耀曾经的辉煌,讲的人唾沫横飞,可听的人却是昏昏欲睡,。
说是没有要好的仙友也不现实,元尊道人就是其中一个。说起元尊吧,玄冥觉得有些纠结。还在凡间时元尊就是玄冥的师兄,你来我往,争论了一辈子何为正道。飞升时,玄冥还曾因可能没机会再见他而感到可惜。转眼到了天庭,又看见那一瘸一拐的身影,玄冥忽然开始头疼,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阴魂不散。
终日里无所事事,玩心未泯的玄冥又起了下凡看热闹的心思,也不问元尊是否愿意,冲到宣化窟拉起正在打坐的人便驾着祥云到了凡间。
“私下凡间可是重罪”元尊拢拢袖子:“玄冥,你真是越来越胡来!你可还知道为老不尊几个字。”
玄冥撇撇嘴:“老?那天上的诸位哪个不是千儿百岁的,比起来我还远远着呢!再说咱们的师傅,当年在凡间也不是白发苍苍,怎么到了天上就又是一副青年样子。”
元尊故意摆出嫌弃的模样:“师傅本就是天禄圣君,来凡间世不过是历劫。地位尊贵着呢!哪是我们可以比及的!”
玄冥轻笑一声,指着不远处街道上的灯火道:“今夜正是中秋,凡间最热闹不过了!元尊可还记得当年的赌约。”
元尊明显一愣道:“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玄冥若有所思:“当年道行实在不济,如今定要继续那未完的赌局。”说罢独自向街角的破屋走去。
周围是红砖绿瓦,门前是车水马龙,唯独一座孤零零的破屋立在繁华里,显得清冷异常。那是城里有名的鬼屋,不少人都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见过头缠方巾的青衣厉鬼反复吟诵着:“花开终有落,离人几时归。”
“你果然还在这里”玄冥立于落满了灰尘的厅堂里笑道:“你等的人还没有回来吗?”
书生打扮得厉鬼从裂着细口的墙壁里走下来,依旧是刻板的面目,岁月好似在这里永远静止:“她要是回来了,我又为何不走?你又来做什么?”
“她不会回来了!”元尊歪靠在门框上,也不嫌这凡间的灰尘染了自己的衣袍:“她轮回了。”
“那又如何?”厉鬼满是不在乎的模样:“我要等到她,该说的话总要告诉她。”
元尊叹气道:“当年我就给你算过往生挂,你是千转轮回的孤寡天煞之命。你们不会有结果的,不如忘记过往重塑命格……”
“我从不信命!”厉鬼呲出青色的獠牙:“我会等到她回来的!你莫要再劝我!”
玄冥“哈哈”大笑:“元尊,你输了!果然天命也拗不过执念!”
元尊皱着眉头道:“天命便是天命!可改就不叫天命!执念又如何?不过世世轮回,世世相思,世世至死终难见。”
玄冥从怀中取出小瓶道:“你是地缚灵,过不了几年你就会化为虚无。不如我送你再入轮回吧!也许你们还能相见。”
厉鬼一贯僵硬的脸色有些舒缓,低声道:“也好。这一世终究是我负了她!”
一缕青烟入瓶,元尊摇着头推开尘封多年的旧门:“来世还是你负她!千年万年终是这样,没人可以改变命格!执念?真是可笑的执念!”
玄冥收紧玉瓶,愤愤道:“既然如此!元尊,我就和你再赌一局。我相信终是有人可以改变命格的。”
2
要是早知道会闯出这么大的祸端,就是滔天的怒气玄冥也不会泼了那碗茶。
这出乌龙祸要从一个的棋局说起。
就算是神仙,在天庭待久了也难免会传些闲话,譬如玄冥道人是个正宗的臭棋篓子,还没事总喜欢在仙山章台设下个自以为无人可破的疑局,招来三五个道友炫耀炫耀。
那天玄冥道人的兴致极高,请了十余位仙家道友一同品这人间难得的雨前龙井,顺带嘚瑟一下最新想出来的“绝世棋局”。同是在这天庭混大家碍于颜面,就算是看出破绽,也会恭维两句,原本你吹我捧、和和气气,偏偏就有这么个人不吃那一套。元尊指着漏洞百出的“疑局”好一番嘲笑,弄得玄冥是面红耳赤愧怒难当。一失手,一碗仙茗就这么泼到了棋台旁的雪松与青石上。
原本谁也没当回事,哪知几天后,元尊一脸急色地拉住正与其他仙家同桌对饮玄冥道:“闯祸了!这下真是闯祸了!”
玄冥疑惑道:“怎么了?什么祸能让我这从容了几百年师兄如此惊慌?”
元尊压低声音道:“还记得章台的雪松和青石?那本就是灵物,如今又得了你的仙茗滋养,现下有了灵识化成人形……”
不待元尊说完,玄冥笑道:“我道什么大事!这也是他们的机缘,从物化仙的确是件稀奇事,但怎么能说是祸呢?”
元尊不悦,冷笑道:“只可惜那雪松起了凡心,他喜欢上了青石,现在正等着入凡间轮回呢!”
“这……”玄冥不由一惊:“怎么会……”
元尊脸色更冷:“而且前些日子我从乾坤石上箴言算出此次雪松、青石入凡世定会带来一场大劫难。孽缘不解,动荡不休!”
玄冥瞬间浑身脱力。历来凡间大难,天上总要抓那么三五个倒霉鬼代玉帝受过。此事因他而起,责任难推,若是不追究也罢,一旦惊动上面,贬为下界地仙都是轻的,弄不好就是毁去数百年修为,就算是投入化仙池也不是没有先例。天庭便是这样,平日里你好我好,一朝出了变故,谁又愿冒着剔除仙骨的风险去为你求个情、说次理。
回到仙居,玄冥惴惴不安,思来想去索性心一横,走进自己的药园。仙家的药园总是要来的更奇异些,鲜红的渡血花泛着炫丽的色彩,花苞紧实的百合亦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极品,葱绿的勿念草下开满了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随梦兰。
要不妖不媚,更要坚韧不摧,反复斟酌后,玄冥摘下一株紫菱仙草至于手心:“你呀你!这次老道我能不能平安就看你的了。什么松石孽缘,我偏要你去人间上演出松草相伴,不死不休!”
转日玄冥偷偷将仙草带至轮回盘,投入凡间,他要赌一次这天命到底可不可改。
正所谓世事难料,谁知那仙草上竟沾了一滴打扫药园的小仙娥的泪水。
泪水轮回化人,小仙娥也被牵连着下凡历情劫。
正在玄冥为自己的不小心而懊丧时,随着微弱的哭泣声,春风楼里的琯娘生下了两个男孩子。
至于这两个孩子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独立成文的,但介于实在没人看,我就又把它挪回来了。。。。好吧!实话实说我也很无语。。。
十一快乐。。。
☆、第三十二章
赣州位处燕朝南部属富庶之地,自古便雨水丰沛。然嘉佑四年连续半年有余未见雨水,溪流干涸,民田龟裂,贝县、邾县受灾最为严重。
——《燕史》
“我真是不明白了,你说咱们赣州位属南方,就是要平乱也应该是封地在东方的赵王更方便吧!为什么要调晋王的京军过来?”
“怎么知府大人担心晋王……”
“其实也没有,我只是想不懂其中玄机。不如先生你替本官想一想。”
“公子渊不过一个生意人,又怎么敢妄谈国事。大人莫要为难小人才是。”
“先生才智过人,下官也是求教一二,先生但说无妨。”
“失言之处还要大人多多包涵。皇上现有兄弟三人,陈王韩心常年缠绵病榻,赣州虽属于封地,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赵王韩骐位处在东方,若是莽撞请战,定会让皇上生疑其有异心,此举不当。晋王韩景常年居京,且封地恰在北方,皇上调晋王至此有两益:一,晋王在此地生,不必担心其生异变;二,调晋王离京可以借机削弱其实力。”
“难怪晋王要带走这么多京兵,他是要……”
“知府大人慎言!此乃一家之见,大人听过笑笑便是。”
“先生非池鱼,绝非我小小赣州所能容。”
自一夜交好后,韩景与皖紫霄之间开始变得微妙,平日里威严的王爷竟会开些不温不火的玩笑,那总是惨白着脸的皖大人也会因一句戏言红了耳垂,杂着薄怒要去骑马。
“紫霄,前方便是赣州首邑培良”,韩景凑到皖紫霄身旁,指着不远处的城门道:“这培良月老庙前有一座桥,称作三生桥。当地人都说三生桥上走三遭,从此百世不相离。”
皖紫霄侧过脸,嘲弄道:“王爷这喜好恐怕月老管不了。若是这培良兔儿爷的庙前有座桥,紫霄倒愿意替王爷修书一封请小山公子过来。”
韩景挑挑眉,无奈一笑:“敢这么气我的,全天下也就紫霄你一个人。”
皖紫霄显得不甚在意,依旧紧盯着道路两旁,许久才道:“赣州旱情好像远不如描述中的厉害。这周围树木虽不繁茂却也不至于枯萎,泥土虽有龟裂却并不深,赣州地处南方地下水应不少。若是及时打井修渠,也不至于到流民满街的地步。”
韩景收起笑脸:“此非天灾,人祸也。”
皖紫霄微皱眉头:“怎么?”
韩景坐回皖紫霄对面,打开扇子轻摇:“赣州从去年秋便开始大旱,粮食减产开春的赋税却不减一厘。种田的交了税就没有粮食,没了开春的种子,但不交税就要被充为劳役,北修工事,南通河流。”
“这赣州知府也不上报?”韩景有些气结:“他就不知道这是在逼民为乱?”
晋王韩景浅笑道:“紫霄,你在这官场也淌过浑水,又怎能不知?”
皖紫霄恍然顿悟,冷笑道:“太太平平是本职,治理得再好也是应该的,就算殚精竭虑也没功;乱了再治,却成了大业绩。这祸来了,便是升官的机会来了,换我也不治。”
韩景向皖紫霄移了移,低声道:“赣州知府叫何玉雕,是曹国公的远房亲戚,此人无甚才华却酷爱招揽宾客。他不足为惧,只怕其下有善谋之人,将来让曹国公钻了空子。我们到培良不宜打草惊蛇,等摸清情况再动手。”
皖紫霄眼眸微低道:“王爷是要杀鸡儆猴。”
“对!”韩景“啪”一声合上扇子:“民之乱不过求生,若可生谁又愿以死相搏,故乱民不可惧,可怕的是别有居心之人。”
“王爷,皖大人,我们到何府了。”马夫收紧缰绳,跳下马车恭顺地站在一旁。
高展利落地翻身下马,走到何府门前亮出玉令,高声道:“去通知你家何大人,我家王爷到访。”
还打着瞌睡的门卫一个机灵,凑近瞧了瞧玉令后,脸色大变:“请王爷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请我家大人。”说罢拔腿就往府内跑去。
不多时就见何玉雕携一众宾客慌慌张张地从府里跑出来,喘着粗气道:“王……王爷……下官不知晋王爷到访……有失远迎请王爷赎罪。”
韩景这才挑起帘子,弯腰走出马车:“皖大人遇袭身负重伤,不便随本王去贝县,只能劳烦何大人代本王小心照看。”
何玉雕赶忙弯腰作揖:“请王爷放心,下官必当尽心而为。”
韩景微笑着点点头,借机一一扫过何玉雕的宾客们,有鹤发白须的老叟,亦有方巾白衫的年轻书生,其中更不乏衣着身形奇异的江湖术士,林林总总数十余位看着倒也挺排场,这个何玉雕还真当自己是大燕的孟尝君了。
“王爷,何大人。”一个身穿绿底金纹的年轻人忽然走出众人:“小人略通医术愿为皖大人诊治。”
韩景不悦地皱眉:“大夫自是有的,不劳这位公子。何大人要学孟尝君,宾客要学毛遂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何玉雕一脸难色,那位自荐者却不见丝毫窘迫:“小人并非何大人的宾客,而是这培良的一名普通商人。我家世代经营各种金银玉器,从小便随家父四处奔走营生,行程千里有余,见过不少奇人异士,自然习得些不为外人道的偏方巧法。”
自称为金店老板的年轻人言语间夹着难以掩盖的鼻音,想来应是在西北生活过较长的时间。高鼻薄唇,狭长的眼睛微微挑起,眉目间自带着三分倔傲,不见一般人的卑躬奴笑,那上好的翠湖缎子更衬着身姿挺拔,犹如山涧间多年生的青竹。细下观察,韩景忽生出一种异样的熟悉感,不禁道:“不知这位公子该如何称呼,听公子口音不像是这南方人。”
自荐者微弯腰,平淡道:“小人公子渊,字清溪。我确非南方人,然家中父母已故,我又常年在外,漂泊之人谈何家乡。”
韩景心思一动浅笑道:“既然公子渊你如此自信,那晚些时候,你就来瞧瞧皖大人的伤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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