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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恶之人作者:未至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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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聊了会儿,有个同学突然往元正礼身后远处的地方看了看,然后对元正礼说:“你弟一直在看这边,是不是找你有事?”
元正礼有点诧异,以为任万成真有事找他,于是忙转身望了过去。
周围是嘈杂的人群,隔着十几米的场地,他的视线刚好和任万成的对上。
任万成看着他,向他笑了笑。
元正礼见了,瞬时就觉得有些怪——任万成的笑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然而隔着这么一段距离,他总感到哪里不对。
接着就有不少的同学往他这边看了。任万成旁边的队友也看了过来,眼熟的几个还朝他笑了笑、招了手。于是朝他看的人更多了。
元正礼立刻觉得别扭了。虽然没人拿着大喇叭喊他是任万成的哥,但他觉得大家十有八九都知道。于是他攥着矿泉水,只是简单谨慎的对任万成点了下头,接着就反而往后退了退,想藏在人群中。
任万成不知怎么就很高兴了,看着他笑的灿烂,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接着休息结束,任万成放了瓶子,精神饱满的和其他队员谈笑间又上了场。
元正礼仍有些局促,站在那,连杨建涛他们在说什么都不注意了,注意力半天才投入到比赛中。
接下来的半场任万成他们赢的毫无悬念。他们本来打的就比对手班好,上半场是认认真真老老实实打,而下半场比上半场打的还灵活不少,其中任万成的动作更加行云流水,和其他人也越发默契,带动着其他几个人也越发自信大胆起来。
最后赢得时候元正礼都跟着笑了。而观赛的同学一半雀跃一半失落。任万成和队友们被同学们围住,老师也掺在里面赞许犒劳他们。
元正礼还站在原地,看着兴高采烈的人群,也高兴的笑着。之后他看到老师给任万成他们一人发了瓶佳得乐,他的笑容淡了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矿泉水,然后拧开了,喝了一口,又拧好了盖子,放到书包侧兜。
“你怎么不过去?”杨建涛问。
他看向对方,答:“人太多了,等会儿。”
杨建涛就点点头:“那我们先走了,帮我祝贺任万成他们。都是初中生,还有老师,我们就不过去了,我估计他们还要被围一会儿呢。”
元正礼就点了头,然后道了别。
过了会儿老师离开了,同学们也道了别两两三三的走了,不过还有些同学围在那和任万成他们说着话,其中大多是女生。
元正礼目光总算是不用再在人群中挑任万成了,任万成也总算看到了他,朝他这边望了望,然后转过头笑着和队友们说了几句,和其他人又笑容说了声,接着拿了书包和衣服,离开了那些朋友和同学,一个人过来了。
元正礼仍然在十几米的地方站着,那一刻他觉得是他让任万成从朋友同学中脱离、孤身一人前来。他却要自私的独着,不尝试融入任何一个圈子,只等任万成的陪同。
就像小时候楼下传来的任万成以及其他孩童们的笑声,空荡的家,黄昏的窗,桌上的作业,还有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一个人的他。
他对任万成说:“你继续和他们聊吧,我先回了。”
他态度很缓和,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过激不妥。
然而任万成站在他跟前,一下子就懵了。
本来过来的时候很高兴,笑的灿烂。
接着任万成似乎缓过神来了,笑着道了歉:“……是我太慢了,对不起,我们走吧。”但眼睛直直望着他,注意着他的神色,明显的有些紧张。
元正礼没料到任万成会这个反应。琢磨着对方可能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元正礼就皱着眉解释:“我只是觉得你们还要聊一会儿。”
任万成这才明白了些,哦了声,接着又笑了笑,不过这次似乎是放松了不少,“没事,走吧。”任万成边往操场外走边说:“我一会儿要去换个衣服,你等一下。”
等到了洗手间附近,元正礼就顺手的接过了任万成的书包拎着,在外面等,等任万成换好衣服出来了,再一起走。
出校门的时候刚好遇到几个女生往另一个方向走。其中有一个长得漂亮的见了任万成,给任万成摆了摆手,亲昵的甜甜喊了声:“万成拜拜。”
任万成也笑了笑向对方道了别,而元正礼却当即眉头就皱起来了——他头一次听有人这么叫任万成,嫌有些肉麻,过分亲密了。
再说的过分点,他嫌这种叫法有点,恶心。
万成……
这种叫法想想都觉得别扭不舒服。
他是怕任万成早恋。
元正礼本身还是比较排斥早恋这些事,因为老师家长们总是在说早恋的危害及弊端,所以他就将此划归为“不好”的了。不过碍于面子,他从来不会当着其他同学的面说这些,毕竟这个年龄有几个不春‘心萌动或谈起恋爱的,说了反而会引人不快。
但任万成是他弟,那就另当别论了。
“同学?”他盯着任万成问。一脸严肃。
任万成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嗯了声。
“她喜欢你么?”
任万成见元正礼这么问反而吃惊了:“啊?”想了想,“没吧。我和她只是同学。”
元正礼就放心了些,皱着眉看回地面,长长的嗯了声。
“怎么了?”
“没。”顿了下,盯着任万成,“你不要早恋。”
任万成似乎有些诧异他会这么说,然后笑着答:“我没有。”
“嗯,我是提醒你。”
任万成放松了些:“我知道。”
—未完—
过了会儿,元正礼又想起杨建涛的事,给任万成说:“杨建涛说祝贺你们,人太多了所以他们先走了。”
任万成就哦了声,笑了下,过了会儿又问:“你们一起过来的吗?”
“没,我先过来的。他们今天大扫除,所以来得晚。”
“之前我都没见你,你在哪呢。”
“在其他地方。看你和你们队友说话,就没过去了。”
任万成就嗯了声,没再多说什么了。
路过了一些小摊,元正礼买了小吃然后递给任万成,说:“不要告诉妈。”
因为家里一般都做好了晚饭,母亲是不喜欢他们在外面吃了东西而不在家里吃饭。
“知道。”任万成高兴接过了小吃,就像小孩得到糖一样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回到家母亲听闻任万成他们班赢了后果不其然惊喜的夸了任万成一番,然后做了不少好吃的犒劳任万成,而元正礼一声不吭的回屋放书包、出来吃饭,平淡的就像在餐厅和其他人拼桌一样。
“正礼你也要多活动啊。”母亲心情不错地对他说。
他就嗯了一声,继续闷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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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晚上就和平日一样,没有任何不妥,然而这天夜里,元正礼又梦到那些令人烦恶却又充满欲‘望的梦了。
这次的梦比以往更加真实,除了对方似乎仍隔着雾模模糊糊看不清以外,其他感觉分外清晰。
他能感觉到那个人埋首于他的颈窝间,鼻子贴在他的皮肤上,深深的、缓慢的,嗅着,再伴随着喷洒的气流,慢慢呼出,一下,一下。还有嘴唇的碰触,温和的,柔软的,轻轻的吮着、吻着,接着唇张开些许,附在皮肤上,探出了舌在他的脖颈间一点点的舔舐着。闻着,吻着,向上,带着轻微的喘声到了他的耳边,轻轻的舔咬着他的耳廓,从上向下,最后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挑弄着。
他觉得自己紧闭着眼脸都烫了起来,尤其是耳朵,在对方的拨弄下感觉烧了起来。
他有些紧张无措,觉得这是隐秘又羞耻的事。然而正因为如此,他又隐隐间感到兴奋,他身体里的细胞都骚动着,让他有些克制不住,想去迎合。但每每一想去那么做,他就感到惶恐,认为那是绝对不能做的。
模糊中坚持着:这个人,不能去碰。
他的意识在不安与渴望中徘徊着,但他身上的人却没有因他的矛盾而停下。在亲吻了鬓角、额头、脸颊之后,开始亲吻他的嘴唇。
那是种熟悉的亲法:先是来自于唇的柔软温暖的轻碰,过了一会儿,是湿软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在他唇上的轻舔。
他一瞬间感到了极大的恐惧,他猛的睁开了眼。
黑乎乎的空间,黑乎乎的人影。对方就压在他身上,离他一拳的距离。他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尽管能感觉到这是自己的屋里,但他脑海里蹦出来的却先是“杨建涛?”。之后不知哪投来了光,就像窗帘没有拉严一样,似乎是清亮的月光透了进来。
他看见的,是任万成的脸。
他顿时惊得魂都快出去了,身子都发凉,活像见了鬼。
但任万成当然不是鬼,然而那种眼神让却元正礼不自在——任万成像没有意识到他醒来般,沉默的看着他,不知道想干什么。这才是让他毛骨悚然的。
过了会儿,任万成就低下了头,再一次吻住了他。
他那一瞬间就想伸手狠狠推开任万成。然而一切却突然又暗了,昏暗到什么都看不真切,但他却能看见任万成――与其说是看见,还不如说是感觉。他也许看不见,但他脑海又能浮现出那样的画面,仿佛他身上所有的触觉都可以转化为视觉一样。
他“看见”任万成突然变成了孩子的模样,小小的,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吻住了也还只是孩子的他。先是又软又润的唇,接着是舌尖轻舔着他的嘴唇,小心翼翼的。
而他就在那躺着,震惊的看着年幼的任万成在那亲他。
接着他似乎又在床边的地上站着,望着下铺的裹成的一个小团。那是小任万成,窝在角落,裹着毯子背对着他,肩一动一动的,低声啜泣。
在哭。
隐忍的,痛苦的,呜呜的哭着。
他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很久前的那天他推开了任万成。
他看着那黑暗中哭泣着的一团,心里就跟着难受起来。
他胸口堵着,脑子里想都没想就立刻就连滚带爬的上了任万成床,又在靠近任万成的时候有些小心的跪在那停下。他俯下‘身在黑暗中摸索着任万成的脸,不断去擦对方的眼泪。而任万成却一直在哭,哭到喘不过气般的哽咽着。
他听着,手足无措到快要崩溃。他不停的擦着,希望能以此把未流出的眼泪都擦干。
“别哭了……别哭了……”
他低声安慰,实际上自己都在不知所措的慌乱。
是我不对,别哭了……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他想,如果是再一次的话,他绝对不会推开任万成。
他任由任万成去做任何事。
他又回到了之前的场景,他们不再是孩子的模样,而任万成似乎并不知道他醒了,正在亲他,但不再是刚才那样的温和了:气喘吁吁,有些粗暴,像在发泄着不快,却又带着些谨慎,怕惊醒了他一样,然而似乎又只要他不醒,就会以最大限度去为所欲为。
梦里的自己可能已经醒了,但闭着眼,像是不知该如何去直面这些事一样。而他的意识却又能“看”到一切。他躺在那,一动不动,如同默然允许了对方所有的行为。
他想,这是他欠任万成的。
任万成想这么做,他就愿意让他就这么做。
他想补偿他。
哪怕现实中不可能在以这样的方式补偿,起码希望梦里能缓解他些许的痛苦与内疚。
任万成亲吻了一会儿,就又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间蹭着嗅着亲吻着。他能听见对方那粗重的喘息。
他不知怎么就觉得舒服,细胞有些骚动起来。他在半空中看见床上的自己在任万成的身下躺着,还在睡觉,断断续续的发出暧昧的舒适的轻哼。
接着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躯壳里,他能感觉到任万成已经完全的压在了他身上,他低下涨的难受,而任万成的低下正硬邦邦的顶在自己,臀和腰正使着力,一冲一冲的往自己那里撞着。
而他竟然有了快感,微张了嘴喘息起来了。但他又觉得害怕,不明缘由的觉得一切都带有着未知的恐怖。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又将自己的控制权全权交给了对方来操控。
之后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他忘了。
他只记得真正醒来后的惊恐。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急促的喘着,心跳的剧烈,之前因沸腾的情‘欲而出的汗此时像结了冰,冷冷的黏在身上。
他一瞬间傻在那了,不知道这会儿醒了该干什么或该注意什么感觉什么。他懵的彻底,脑子像死机了一样。
许久后他才终于有了点反应,慌恐的盯着天花板,手从床上僵硬的抬了抬,带着强烈的不安全身颤抖起来,将手哆嗦无力的探到了自己下面。
他只是隔着裤子碰了碰,接着,他全身都缓了下来,放松了不少,连表情也不再那样惊恐了。
——干净着。
他松了口大气。
他想也许是他的梦出现了偏差:怎么可能是任万成,怎么可能自己会有反应,怎么可能会无所谓的让任万成做那些事。
不可能。
那毕竟是梦,一场恶心的,不真实的梦。
他坐起了身,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身子轻颤着,感觉无力。
不可能。
他不由自主的在颠来倒去的回想,错综杂乱着。一方面因为是梦而觉得一切都不真切,但另一方面却又因为那些画面和感觉而感到异常清晰。
不可能。
他想起自己躺在那,任由任万成为所欲为。
——补偿。
不可能,一派胡言。
借口。
是龌龊的自己以及肮脏的欲‘望的借口。
凭什么自己还装出一副高洁道德宽容的样子,摆出一副“补偿”的姿态。
真恶心。
真恶心。
他俯着身子,崩溃般的低着头,两只手插在发中抱着头,狠狠的抓着。
等他在心里咒骂发泄完了后,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才准备下床。在梯子上往下爬的时候,他的手和腿脚都还有些没力气,感觉一不稳就会掉下来。
他下来的时候任万成还在睡觉——他是学校周六照常上课,任万成周六是在外面有补习班,两人起床时间也就不一样。
他出卧室前看了眼还睡的沉沉的任万成,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未完—
之后上了一天的学,在学校的氛围下他也就渐渐考虑再无暇这件事。毕竟这种事头一次遇到,从几率来讲实在是微乎其微。有可能是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影响到他梦到这匪夷所思的东西。
这就像是普通的噩梦一样,毕竟只是个梦,没人再醒来后还会长时间把那惦记着、当作一回事的。
快到晚饭的时候他才再次见到了刚下补习班的任万成,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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