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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秋作者:路千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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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他老实在王府里呆着,是说……还像以前那样?贺丹秋大力的深吸一口气,仿佛想将这自由的气息留长一点。
王爷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贺丹秋正站在窗边上发呆。
被王爷抱住的一刻,贺丹秋才感觉到自己全身冰凉,他小心的想躲过去,可是王爷长手一伸,贺丹秋的小身板就乖乖的落进王爷怀里了。
察觉到不对劲,王爷扳过他的身子,就看见一张因为吹夜风而冻得青白的脸。
王爷的脸色不太好看,贺丹秋直觉的低下头,猜自己可能又犯错了。
“你……”王爷微低下头,摸摸他的脸,贺丹秋忍不住的在王爷手上蹭了一下,很温暖。
没再说话,王爷顺手把窗户合上,再牵着贺丹秋回走了几步。
王爷松开他的手,坐在椅子上,贺丹秋也下意识的想朝王爷怀里坐,可惜这回,他却被轻轻的推了一下,示意坐到对面去。
贺丹秋一愣,发傻的看看王爷,再看看旁边的椅子,还是乖乖的坐下。可是椅子冰凉生硬,贺丹秋觉得很不自然,他忍不住左右扭扭,再瞅着王爷,有点可怜。
王爷看着周身不自在的贺丹秋,眼底的冷硬稍稍化解,并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和缓了一些,然后问:“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回去?”
贺丹秋飞快的摇摇头,又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王爷,才喃喃说:“我,我就是有点想家了……”
王爷的脸色又好看了一丁点,他朝贺丹秋招招手,让他靠过去。贺丹秋马上缩手缩脚的坐进王爷怀里,才总算舒坦了。
“我当初送你出去,并不是要赶你走。”王爷一只手托住贺丹秋,另一只手在他的脸颊颈边慢慢摩挲,“当时时局太乱,你留在王府,怕出岔子。”
数月不见,贺丹秋起先觉得还有些生疏,在王爷的抚摸下,他整个人慢慢就软下来,王爷难得好声好气的同他解释,他忍不住眯着眼睛,听王爷说话。
“后来,新皇即位,也不是不理你了,事情太多,我本来是想忙完了就去接你的。”王爷在他耳朵边上轻轻吹着气,贺丹秋觉得有点痒,但是舍不得动。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跑呢?”王爷诱哄着问。
贺丹秋没反应过来,王爷的手开始到处点火,他的身子忍不住微微抖了两下,才傻乎乎的说:“我没跑,我问了管事的,他答应了,给了我路引,还有银子。”
王爷的手突然重了一下,贺丹秋模模糊糊的感觉到点凌厉气势,可是这气势似乎不是针对自己的,贺丹秋于是继续迷糊下去。
“以后,不是我说的话,你谁的也不要听。”王爷在他的脖根子处吸了一下,贺丹秋全身一颤,只能傻乎乎的点头。
“那你为什么想离开呢?”王爷继续诱哄。
贺丹秋勉强睁开眼,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身上热的简直要烧起来,半天才嘟囔囔的说:“我想回家。”
“回家做什么?”王爷接着问。
“回家……”贺丹秋气喘连连,又过了小半会儿,才说:“养娃娃。”
然后,贺丹秋就被黑着脸的王爷提溜上了床。
被煎饼一样翻来覆去的烙了一个早上,贺丹秋只剩下哼哼的力气了。
王爷的脸色依旧不好看,可惜贺丹秋现在没精神去担心这个。他这时候脑袋瓜子里转的,全是刚才的古怪感觉。
今天王爷算是下了狠手,他全身上下简直快要被拆散了架,可是……贺丹秋的脑子迷糊了一下,觉得突然没有以前那么难受了,甚至,甚至还有些舒服……
怎么会呢?他偷偷摸摸看了一下王爷,这时候王爷正靠在床头,他只瞧得见王爷的一个侧边脸,依然是严肃面无表情的样子,依然很有王爷的威风派头,可也说不上多俊美。
自己这是……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王爷,就好像是喜欢自己媳妇儿那样的喜欢,可是,可是他不乐意像小媳妇儿那样的去喜欢男人啊……
所以,贺丹秋震惊了,恐惧了。
他挺乐意跟着王爷,也乐意喜欢王爷,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变化,他有些接受不了。
还要不要继续喜欢王爷呢?贺丹秋犹豫了,要是再过一阵子,他真的变成了个女人似的,等到王爷不用他做男宠的时候,还变得回去不?他还能娶媳妇生娃娃不?贺丹秋很担心。
可这喜欢,也不是说丢就能丢的啊,贺丹秋皱眉。他轻轻松松的承认自己喜欢王爷,但是可没有想到会这么的麻烦。
王爷又把他给拎了过去,被抱进怀的时候,贺丹秋舒服得眯了眼,又马上反应过来,他壮着胆子从王爷怀里爬出来,反手去抱王爷……其实,也没多大的差别。
王爷没看到贺丹秋心里的胡思乱想,他现在也正烦恼着呢。
清了清嗓子,王爷突然用前所未见的严肃态度,把贺丹秋从他胳膊上拽下来,放在床的另一头,两个人眼睛对眼睛,
沉默。
“你是不是还想着娶妻生子?”王爷沉着嗓子问。
贺丹秋理所当然的点头。
王爷的脸色更黑,嘴角抽了抽,问:“你,喜欢女人?”
贺丹秋歪着脑袋想想:“我喜欢王爷。”
王爷一愣,半晌没说话,耳根子却慢慢红起来:“那,咳,你怎么还想着娶妻的事情?”
贺丹秋张大眼睛,不懂王爷怎么这么问:“王爷,那可是人伦大德,违逆就是不孝。”
……
“如果,”王爷盯着贺丹秋,“我要你以后再不娶妻,你怎么说?”
贺丹秋又想想,然后咧着嘴笑:“我听王爷的,等王爷让我娶妻了,我再娶。”
“这辈子都不让你娶呢?”王爷咬着牙。
贺丹秋在心里盘算了下,长夏哥应该早就把嫂子娶进来了,小弟的婚事也大约定下了,贺家差了他这一个,问题也不大。所以他犹豫着答应:“我都听王爷的。”
王爷忍不住揉揉额头:“那你当初怎么会……算了,你既进了王府,我就是将你当作王妃看的,你这辈子都是王府的人,就不要再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
贺丹秋呆傻的看王爷,他不就是个男宠吗,再说王妃,那也得是个女人啊,他又生不出小世子来。王爷的脑袋也糊涂了?
“可郡主呢?”贺丹秋头一个想起这个来,“不是说皇上赐婚……”
王爷挥挥手:“你从哪听来的流言?本王小时候就允诺过,威远王一脉到我这里为止,我绝不会再纳妃妾,这个圣上也知道,怎么会赐婚。”
贺丹秋突然觉得王爷异常的可怜,他在东陵的时候就听说过,凶名赫赫的威远王是天煞孤星,边上一个女人都留不住,后来贺丹秋进府,王爷又被传成了好男色的纨绔,原来根源竟在这里。
“我,”王爷板正了一下脸色,“本王府里不会再纳其他人了,虽然无法给你名正言顺的名分,但是今后你就是王府的另一个主子,所以你,”王爷直愣愣的看着贺丹秋,那样子又凶又恶,“你以后也只能够跟着本王,你记住了?”
王爷端正的坐在那里,半昂着头,天潢贵胄的派头十足,耳后根却有一点微红,贺丹秋看着这个人,越看越喜欢,他一点一点的蹭过去,慢慢的把手搁在王爷的手上,再借着力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王爷一动不动,只接过他的手,握紧。
等两个人终于靠在一块儿的时候,贺丹秋才在王爷的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句:“我记住了。”
这是他头一回,主动往王爷怀里头去。
两个人就这么挨在一起,又睡了一觉,等到外头敲门的声音响起来,已经是晌午时候了。
贺丹秋揉揉眼睛坐起来,看到边上还半醒半睡的王爷,他脸有些红,这不是他头一回在王爷床上醒来,可是这感觉,却格外的不一样。
如果是这个人,自己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吧。贺丹秋堵住脸,觉得自己彻底没救了。
外面有人在低声唤,贺丹秋看王爷还没醒来,他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下地去开门。
门外头是那个年轻管事,看到贺丹秋开门,他示意贺丹秋伺候王爷用点饭食,临走时,这个以前都不拿正眼瞧贺丹秋的年轻人小声说:“王爷为了找你,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你要好生服侍。”
贺丹秋没做声,只是接过餐盘点心,又回了屋。
等他再看向床上的时候,发现王爷又睡熟了。之前他真没注意,王爷向来不喜蓄须,脸上总是打理得很干净,现在却可以看到一层胡子茬,难怪,贺丹秋忍不住摸摸身上,刚才扎得他肉疼。
倒底是补觉重要些,还是用饭重要些呢?贺丹秋发了一会愁,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上前去摇王爷的肩。
王爷睡得很熟,原本刚硬的轮廓也柔和下来,微扬的唇角还带了一丝孩子气,贺丹秋呆呆的看了一阵,忍不住凑过去,小心碰了一下,然后马上跳开来,他脸正炸得通红,偏偏这时候,王爷的眼睛却一下子睁开了。
他局促不安的看王爷,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才小舒了一口气,马上劝王爷吃点东西。王爷大约也是饿了,便随手拿了一个麻饼,几口就吃了个干净。贺丹秋也捡起一块小食,填了一下肚子。
过了一会儿,外头就端进来一桌热饭菜,贺丹秋在船上啃了几天饼子,看到这个格外欢喜,他瞅瞅王爷,在王府的时候,王爷用膳的排场格外大,规矩多又麻烦,那时候贺丹秋最不耐烦的一件事,除了晚上,就是陪王爷吃饭。
王爷今天显出十分随意的样子,指指边上的凳子说:“你坐过来,今天没有外人,不用做那些样子。”
贺丹秋于是愉快的坐到王爷边上,开始吃饭。
他正吃得香呢,就听见王爷说:“明天就能到东陵,你想去哪里就去吩咐柳英,他会安排好。”
贺丹秋手里的筷子一下子就滚到了地上去。
不过两年,贺丹秋却觉得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船到了东陵城外的码头,这里是南方的一个重埠,商贸往来并不逊于京城,甚至因为临海的缘故,这里还能够看见更多入海的大船和异国来的商人。
同他记忆里相比,东陵城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比起处处彰显着威严尊贵的京城,这里显得轻快活泼些,商贾货贩来往穿梭,时不时还能看见几个外貌显眼衣着奇异的异乡人。
沿街的叫卖声掺着江南特有的软糯,妩媚的少妇懒懒的倚在栏杆上,眉眼带笑的招呼着往来的行人,偶尔有停住脚的
商客,伶俐的男孩子便手脚麻利的将客人迎进去。
再走一截路,过了市口,就一下子清静下来,青灰色的高墙把那边的热闹繁华都隔绝开来,幽静的长街蜿蜒盘绕,不知道究竟要通往哪里去,随意的转一个弯,就看见一座老旧的拱桥,站在桥上看,石街偎着流水,水绕着街道,整座城好像时时都浸润在朦胧的水气里,小小的乌篷船在东陵城里来回通行,不少住户门前还有简易的石码头,乍看起来,这座繁华的大城仿佛是建在水上一样,连梦里,都能够听见溪水的潺潺声。
贺丹秋揉揉眼睛,一股子酸涩差点冲出眼眶,他以为自己都快要忘记眼前的风景了,实际上,这水这街,早就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魂里。
再过两条街,就是贺府的大门了,贺丹秋却再也无法向前多走半步路。
贺家二少爷,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在船上的时候想家,等走到家门口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柳英跟在贺丹秋边上,这个傲气的年轻管事偶尔也有贴心的时候,他带着贺丹秋坐在一家茶馆的临街处,远远的看到长夏哥抱着一岁不到的侄儿,欢欢喜喜的走过去,抽条了不少的弟弟跟在后头,愈见俊美了。听柳英说,老父亲身体康健,母亲近来有些虚咳,不过是天气的原因,略微调理便好了。贺家大少爷是前年娶的新妇,没多久就传出来喜讯,小侄儿取名贺雅元,活泼健壮,据说抓阄的时候拽住一把小剑就不肯放手,人人都笑说文风繁盛的贺家终于要出一个小将军了。
贺丹秋笑着听完,又在长街上流连了一会儿,便跟着柳英回船上去了。
王爷是微服来的江南,但还是有消息灵通的官员过来拜见,这边刚打发走,那边又来一个,有些捧着难得的珠宝美人,还有些送上来俊俏的少年。
王爷避在船上,对这些人一概不见,送来的东西和人也全都退了回去,但仍然架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访客。
一等到贺丹秋回来,船就急急离了岸。
看贺丹秋回到船上,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王爷并没有多问,贺丹秋十分感激王爷的体贴,他心中只是一时的失落,可是想着家人平和安乐,这点失落也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贺丹秋就回复了平常的样子,乖顺的跟在王爷边上。王爷仔细的看看他,又搂了他一下,才抱怨说:“瘦了些,手感不如原来好了。”
贺丹秋忍不住心里发甜,王爷这别扭的关心他以前听不出来,现在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明白了。
早春时候,江上的景色格外动人,但是更动人的却是身边那个人,在这如画的江上,贺丹秋忍不住看着王爷傻笑,笑着笑着就被王爷狠狠的啃一口,再啃一口,他也回啃回去,两人就这么互相啃着滚到床上去了。
下头人十分贴心,轻易不露面,偌大的船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舷窗还没来得及关,清冷的湿气漫进来,却仍旧压不住满室的热度。
柔滑的锦被早就被蹬到了床下头,透纱床幔半掩下来,两个人纠缠在一处,细细的呻吟声一点点的传出来。
贺丹秋半趴在床上,衣衫凌乱,王爷从后面抱着他,轻啄他的脖颈背脊,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悄悄伸进贺丹秋的衣服里,在他的腹部股间缓缓游移。
贺丹秋手拽紧床幔,勉力撑着。他满脸赤红,王爷太熟悉他的身子,手每过一处,他就忍不住重重的抖一下。大手慢慢滑进那最私密的位置,然后细细摩挲起来,贺丹秋几乎要哭出来,大颗的汗珠子不断滴落,终于全身一个痉挛,然后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王爷撑开他的双腿,手指尖沾着一股冰凉粘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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