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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大帝的后宫作者:赫斯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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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王最疼爱的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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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提沙一脚踏入厅门,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声音一吓。
整个大厅都是歌舞声歇的人们,一大群穿著白色绸缎的黑皮肤女人正跳著舞,可是却几乎没人在看。
中央一个水池的池水透著豔红让他感到奇异,可是看到有人用酒壶下去舀了些,才明白那是酒,然而酒壶才刚被个女奴拿起,她就被一个男子压到地上,整壶酒流在地上。
「。。。。。。。」
伯提沙原本都忘了走,直到哈特坎旁的两个卫兵一推,他才跨过那滩酒,站在跳舞的人前面。
到此时,他才能从跳舞的人影间勉强看到前面宝座上一个金发的人影,而这人头本来搁在手背上,好一会儿察觉站定的哈特坎跟伯提沙而举起手,跳舞的几十个女子才停下散去。
「。。。。。。?」
到此时伯提沙才得以看清,原来在到宝座前的台阶上坐了好几个老人跟少年,穿著完全跟其他沙迦人一样华丽,可是一头乱发,手脚也都用铁链锁起,空空的眼窝萎缩在一团。
这辈子没看过眼珠被挖出来的人,伯提沙好一阵都无法动弹,可是沙迦国王一举手,周围突然安静无声。
「陛下。」
哈特坎出声时几乎形成回音,虽然还算礼貌,可是他的眼神却泄了底,透露他打从心底的不屑。
「喔?这是谁?」
对方先是讲了几句话,才像忽然想起似的开始用巴比伦的阿卡得语,目光停在伯提沙身上,可是对方那个清悠的声音,还有像女人一样的五官、金色长发都让伯提沙感到背脊一凉。
「我记得你说过,要带一个能牵制尼布甲尼撒的人,我以为是一个懂战术的将军。」
飘忽不定声音让伯提沙感到诡异,瞄到台阶上几个眼窝空洞萎缩的人,这国王黑灰浅凹的双眼似乎察觉他的视线而招了一个拿肉片的仆人。
「啪」的一声,一块肉被丢到台阶上,两个被捆绑的老盲眼人立刻抢食起来,其中一个咬住肉时被另一个不停敲著头部,没有牙齿但还是硬把肉吞下,噎了好几下引起所有人的笑声。
「。。。。。。。」
伯提沙两脚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种残忍的景象。哈特坎按住他的背,却让他感到胃部一股酸意涌上。
那是沙迦以前几个部落的长老们,伯提沙後来才知道,之前沙迦王统一部落时把他们都绑来,眼睛挖了,舌头、牙齿都拔了然後锁在宫里。
「这男孩或许看似不起眼。。。。。。」
哈特坎待笑声暂缓才开口。
「可是在巴比伦王城,他是『哈拉比萨』。」
「『哈拉比萨』,那是什麽意思?」沙迦王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声。「尼布甲尼撒逼我们学阿卡得语,但我却是学得不太好,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
「哈拉比萨是『王的脚踝』,在巴比伦宴会中坐在国王脚边垫子上服侍他的人,表示是尼布甲尼撒最疼爱的人。」
「。。。。。。?」伯提沙暗自看了哈特坎一眼,几乎就要明白他的意思,否则哈特坎把他绑来沙迦做什麽呢?除了对尼布之外,他不足以造成对任何人的威胁。
「我不懂,疼爱他又如何?尼布甲尼撒就要派兵来攻打我的城,这个小鬼在这里,他不更是要来?」
「正如我所说,他是『王的脚踝』--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
哈特坎此言一出,大厅里好一阵寂静,沙迦王本来混浊的眼里多了一丝兴味。
「最脆弱的地方?」
「尼布甲尼撒对他疼爱不已,也因此,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的安全,我可以保证一点,男孩在手上,就足以让他乱了阵脚。」
那个尼布甲尼撒吗?
把列国吓得不敢妄为的巴比伦王,光是附近几个小国就连年纳贡给他,而且连王宫守卫对都必须向他报告,以免让他以为是叛乱,之前犹大王的下场早就把一大堆国家吓得半死。
看得出来沙迦王眼里有一丝不信任,但又冷沉的把伯提沙全身上下看了一遍。
「如果是个绝世美女我还相信,这个相貌平凡的小鬼。。。。。。」
「陛下不相信,马上就可以证明。」哈特坎微微眯起眼。
「只要把男孩在这里的证据送去,他绝对会立刻停止军队。」
好一刻沉默,沙迦王几乎像座雕像,这让周围所有人也不敢动,只等著他回答。
那是个很大的赌注--所有人都知道,如果瘦小的男孩能够牵制巴比伦王,那麽就是万幸,可是如果不行,那麽尼布在攻下沙迦後的处罚一定也更可怕。
「就这麽办。」
有好一阵子这个国王就只是看著伯提沙,可是视线转到哈特坎身上时一笑。
「但是,必须以你的名义送去。」
☆、王的脚踝3
巴比伦王城,新年节後一片富庶安祥,虽然新年节期间的骚动引起王城里的一阵流言,可是很快就被国王尼布甲尼撒压了下来。
新年节期间不上朝,依照往年那是尼布待在寝宫准备宴会款待家人跟王亲国戚的时候,可是,仪式、宴会一样举办,也到神殿朝拜,可是第五日寝宫在帮新生的贵族过神火,他却到了外宫去。
「陛下。」
鲁亚得虽然早就等在顶楼的花园旁,因为这一处没有遮蔽又离入口远,可以预防偷听,而鲁亚得虽然早就在那里,但看得出来他风尘仆仆,才刚摘下遮风沙的头巾。
「有消息了吗?」
国王虽不至於整个消瘦下来,但是轮廓精瘦了些,鲁亚得可以看得出来尼布这几周肯定没睡好,神色还是沉稳,但是嘴唇紧闭。
「我之前已经找了边界的探子,他们当天就立刻往北方几个城去追查,陛下,虽然消息还不甚确定,不过的确有人在多得城看到一个旅行的男子跟昏睡的少年,我听特徵应该是他们。」
「多得城?」尼布瞪大双眼。
那是巴比伦边界最北的城,如果已经到了那里,那麽再往北就是--
「沙迦?」
鲁亚得点点头。「他们据说出了多得城往北,虽然无法完全确定,可是哈特坎殿下如果要往那里,那麽就表示。。。。。。」
新年节结束就即将要出兵的沙迦?那股诡异让尼布说不出话,这几周他想破头也没想到沙迦,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哈特坎想要这个男孩,那他最有可能的就是到某个行宫去。。。。。。
「他们去沙迦做什麽?」
尼布边自语著,鲁亚得似乎早就思考过,一会儿才沉沉开口。
「我一开始是这麽想的:殿下喜欢伯提沙,所以要带他离开巴比伦,可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麽一定是沙迦?」
周围多的是他可以去的国家,为什麽是沙迦?
尼布眯起眼。「我们就要出兵沙迦,他更没有理由去那里。」
「我也是这麽想。」
鲁亚得点点头,而这时远处顶楼入口他的部下出了声。
「陛下,卫长,失礼了。」
来人似乎才刚到,鲁亚得点点头他才从远处近前来,可是让尼布感到不解的是,这人只低声跟鲁亚得说话,这让他直觉绝对不是好消息。
「男孩的事吗?说出来。」
尼布目光一沉,鲁亚得只好开口。
「多得城收到一个牛皮袋子,是从沙迦送来的,还有一封信给陛下的,袋子是密封的,还没有打开过。。。。。。」
「袋子在哪?」尼布问道,其实他打断鲁亚得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时间做心理准备。
「送来王城了,陛下,在我的马匹上。」
「拿过来。」
只是短暂的等待,尼布几乎无法呼吸,一旁的鲁亚得试过几次要开口,最後大皮袋子送到时他似乎打算先查看,但尼布摇摇头,只打开那封信。
「哈特坎。。。。。。。」
尼布最後只淡淡的说道,但是握著信纸的手使劲而且紧绷。
信上只说要尼布不得派军沙迦,而袋子里的东西证明伯提沙在沙迦王手上。
「。。。。。。。」
尼布最後还是打开袋子,尽管他手伸进去时深吸了一口气。
以往他们跟其他国家交换俘虏,不论是割下有耳环的耳朵、有戒指的手指都还算常见,有些会割下俘虏生殖器,只为了让对方知道人的确在他们手上,而那也同时暗示一件事: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伤害手上的人,以此来达到目的。
有一度尼布几乎以为自己承受不了,将袋子里整束乌黑的头发拿起时,他等了等才定住视线。
「。。。。。。。」
整束,几乎是一把剪下来的头发用绳子束著,那长度是伯提沙的没错,然後袋子里一件蓝白色披襟让尼布能够肯定,因为那就是伯提沙的衣服。
「。。。。。。是男孩的那件吗?」
鲁亚得一会儿才凑上检视一阵,那是後宫宠侍用的料子没错,而尼布也能够肯定,因为只有伯提沙会穿这种男孩子气的衣服,虽然上面都是尘土,但他还是可以闻到一丝茉莉的香味,那是他疼爱的男孩每次选用的香膏气息,只是闻到一丝丝,尼布极力压抑的思念跟担忧就一涌而上。
「陛下,依我看,信上只写了要我们不出兵非常奇怪,如果只为了这件事,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把男孩绑走。」鲁亚得说,尼布好一会儿点点头。
「哈特坎知道这件事对我有效,但是沙迦那边跟他有什麽关系,这一点我想不通。」
「陛下,依你看,哈特坎殿下之前对伯提沙的迷恋有几分是真的?」
一阵沉默後鲁亚得问道,这个问题著实问倒尼布。
现在回想起来,光是哈特坎以往的单纯、胆切好像都变成精湛的演技,那麽他对伯提沙的迷恋又是如何?
尼布很久没想起,可是他第一眼见到伯提沙--在後宫那个小厅房的床上,就是哈特坎这跟那个男孩交合,而後来。。。。。。
「陛下?」
「。。。。。。。」
尼布几乎没发现自己在这凉爽的天气里自己背脊一层冷汗。
这是他第一次--既使伯提沙这些日子行踪不明是因为哈特坎,他也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王兄,可以把这个犹大男孩赐给我吗?
那时哈特坎三番两次接近伯提沙,甚至买通後宫侍官只为了见伯提沙,鲁亚得也亲眼看见他想对伯提沙下手。。。。。。这一切一切,现在想起来,绝对不是会精密计谋把伯提沙带走的哈特坎会做的,难道。。。。。。
「陛下?」鲁亚得察觉尼布凝重的脸色,还有眉宇间震惊的神色忍不住微微往前。
尼布几乎可以确定,如果当初不是哈特坎表现出对伯提沙的异常执著,他自己是不会特别对这个犹大男孩产生兴趣,後宫宠侍太多了,能得到他注意的很少,而他的确是因为哈特坎对那个男孩爱慕异常,所以才会开始召见伯提沙。
「阿舒尔神。。。。。。。」
这是尼布生平第一次低喃众神的名字,既使经过这麽东多征战,也没有什麽可以比这个更让他无法反应。
一开始对伯提沙的兴趣,还有後来的宠爱,竟然是被他这个弟弟所操控的结果,然後。。。。。。促成这一切之後,哈特坎就依照他当初的计谋,把他这个巴比伦帝王唯一的弱点带走,用来牵制他。
「鲁亚得。」
尼布过了良久才出声,声音沙哑德几乎不像他,鲁亚得似乎也明白了一半,这一次上前时只静静等待。
「回一封信给沙迦王,不署名给哈特坎,告诉那个恶心的沙迦败类,男孩在他手上一点闪失也不能有,否则我不会遵守任何约定。」
「是。」
「问他想要什麽,不管要什麽。。。。。。」尼布最後顿了顿,还是开口,最後又闭上。
「就这样。」
「我会让我的人尽快赶快联络沙迦那边的探子,如果有的话。」鲁亚得点点头。
☆、王的脚踝4
「哈特坎殿下。」
沙迦的外宫,哈特坎到伯提沙房外时,小侍仆艾未依凑上去耳语了几句,哈特坎一听皱起眉头。
「几餐?」
「前天早上开始他就不吃了。」
「伯提沙。」
进到房里,床上躺著的少年包在薄毯里一动不动,只剩露出来的短短黑发垂在枕头上,哈特坎一唤他却是毫无反应。
「但以理。」
哈特坎一会儿坐在床边,摸摸他那已经被剪短的头发,少年身子一僵还是不会回他。
伯提沙才刚哭过,脸颊上都还有泪痕,因为被一把剪去头发无疑是最深的污辱,他好一阵连床都不下,然後这两天开始甚至不吃东西。
(不论巴比伦或是犹大的观念,头发都是至关重要的部份,只有最下阶层奴隶或重刑罪犯才会被剃发,因此被剪掉整头头发是极为羞愧的事情)
「你不能不吃东西。」
哈特坎说,见对方毫无反应更是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伯提沙虽然虚软无力,但一看到他又是开始抵抗。
哈特坎拿了一点水抵到他嘴边,却被他推了开,水瓶砸到地上虽没破却发出很大的声响。
「你这个疯子,骗子。。。。。。」
虽然声音沙哑,伯提沙还是低声骂道,这一次哈特坎没回答,只是硬把水罐进他嘴里,伯提沙摇著头,哈特坎索性含了好几口送进他嘴里,边咳边喝下好些,他这才放开伯提沙。
「你恨我就因为我把你带来这里?」
哈特坎轻声问道,但是放松的眼睛紧盯著伯提沙。
「因为我背叛尼布甲尼撒?」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麽,可是你跟一个冷血的疯子合作,他把老人跟小孩拴在宴会里。。。。。。」伯提沙被哈特坎紧抓,又是咳了一声。
「这麽残酷的人。。。。。。你却还要跟他一道!」
「残酷?」哈特坎闻言冷笑一声。
「跟巴比伦王比起,他还算好呢。」
「。。。。。。你说什麽?」
其实伯提沙从未觉得尼布是特别仁慈的国君,但是见识到沙迦宫廷的宴会,他几乎好几天吃不下饭。
「说你的尼布甲尼撒,受宠就让你忘了一切了,但以理?」
「。。。。。。。」
其实有一瞬间,伯提沙还宁愿不要哈特坎开口,因为他多少感觉到对方想说什麽。
「你们的犹大国王不也是像那个样子吗?嗯?」
虽然想要撇过头,但哈特坎把他按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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