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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蛊作者:杜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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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安侧身压住他,伸手扯下慕容灼的囚裤,露出结实大腿,再往下,摸进了底裤,掏摸著胯下那东西来。
慕容灼喉头一紧,恨恨骂道:「你这骚货……」
岳子安握住那阳物,加快手上力道,轻咬过慕容灼的喉头,嘲讽说道:「有本事你别硬呀!」
这一句,倒真激得慕容灼跟他较劲,硬逼著自己转移心思,别过头去不管,可哪知道那手指刁钻地很,东揉西按,被挑逗爱抚地舒畅无比,最後那阳根还被温热手心握住撸弄,再也挡不住快意往那腹下奔驰阔散,一会便是硬挺了起来。
岳子安抽出手来,偷瞄自己下腹一眼,感觉那腿间的湿意更胜之前,脱了丝履,忍住羞耻,难堪地解了自己衣衫,丢开外袍,半敞开里衣,搂住慕容灼的肩膀後,将乳尖往他身上磨蹭,有著温度的衣物,给了些许抚慰,却又想得到更多。
慕容灼也开始觉得口乾舌燥,两人之间,一向是自己主动强迫,何时见过岳子安这般投怀送抱,长长的羽睫如蝶般颤动,乌亮水眸虽是朦胧,却明显写著渴望,乳尖已是红胀如朱果,引诱著人去采摘的模样,他挣动著手上镣铐,想要伸手去抚弄一番。
岳子安见他挣扎,不客气地又在颈旁咬了一口,教训说道:「不准动。」
慕容灼咬牙说道:「你闹上瘾了?」
岳子安解开囚衣袍带,沿著锁骨啃咬,一边咬,一边说道:「你也总咬我的,弄得青青紫紫……害我见不得人……」
明明无心,听起来却有几分撒娇似的可爱,惹得慕容灼心口躁动难耐。
他伸腿往岳子安下腹磨著,湿意漫到相触肌肤,带来一点冰凉,却唤起记忆中的淫乱媾和,低哑问道:「已经湿透了?」
岳子安红著脸不答,贴紧了他的身躯,解开自己裤带,让亵裤落了下来。
低头一看,那白色小裤已经有了些水痕沾上,有一股异味混入牢中的阴冷,更显得香豔淫靡,引人遐想。
两人的下身都已经不著寸缕,只是这般靠近,已经感受到对方炽烈迫切的情欲,流窜在彼此之间。
「解了手铐……让我抱你……」
慕容灼的眼里,射出如同饿狼的精光,昭示著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想把人拆吞入腹似的渴求,十指抓紧了铁索,使劲想要挣脱这些枷锁。
岳子安勾著他的颈背,摸过下身,抹了一手湿黏,涂到他的阳具上,温热又黏稠的感触,让下腹亢奋地一紧,臆想接下来的销魂滋味。
岳子安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缓缓地抬起一脚,膝盖抵在他身後的墙上,暴露出身後的密穴,沾满体液的手指按揉著肛口,越过他的肩,慕容灼可以看见那嫩红吞吐著白晰指尖的景像。
一指、两指、三指,那小穴贪婪地吞入,响起啧啧水声,胸前传来细细呻吟,显然沉溺在这淫欲之中,顾不得旁人的快活。
这般看得到吃不到的吊人胃口,简直是折磨著人要发疯,全身血脉贲张,叫嚣著要怀里这副躯体,慕容灼低头咬了岳子安一口,要他回神起自己的存在。
岳子安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给他一个迷离的微笑,一股柔软窜入心肺,让慕容灼五脏六腑都酥软透了,轻轻舔过眼前这片红唇。
岳子安抽出手指,转而捉握住慕容灼的滚烫坚挺,腰身往前一挺,顺势将那事物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慕容灼低呜一声,下身被送了头进去,立即被紧紧吸绞著,觉得既是舒爽又夹杂些疼,喘息说道:「骚货……放松点……咬得真紧……」
岳子安抱紧了他,修长双腿勾缠著腰,全身体重压上,整个人就挂在慕容灼的身上,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终於让空虚一晚的内壁获得满足,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连带著轻哼鼻音,软糯勾人。
「都要让你夹断了……」
慕容灼满头大汗,艰难说道,整根瞬间没入,细窄的甬道用力地推挤排拒,几分疼痛从下腹传来。
岳子安挺直腰身,让他退了半寸出来,款摆腰肢,动作轻柔地像是抚慰,痛感锐减,快意逐渐升起,他往上一顶,享受著那湿热肉壁摩梭的欢快,前後摇晃起来,加大抽插的幅度,满足身体本能的需求。
岳子安让他弄得低吟不断,随著快感,转为呻吟浪叫,更让慕容灼亢奋不已,不停地用力顶弄,接近射出的高峰。
岳子安却突然重重坐下,根部被紧咬,一如扣锁,竟再也射不了半滴,剧痛随之而来,直上脑门地让人昏头,那具肉刃瞬时萎靡了下去。
慕容灼满腔愤怒,吼道:「你……」
岳子安瞥他一眼,喘息说道:「我还没有……凭什麽……让你爽快?」
慕容灼眼神一黯,竟不说半句。
岳子安又伏在他身上,抵著慕容灼下腹,慢慢磨蹭起来,身下那根玉茎挺得笔直,滴滴答答又流了不少,居然湿透了脐眼,像是大片水洼一般。
吐著喘息,身躯颤栗,穴口像小嘴渴水似的不停收缩张阖,眼神涣散,却还记得身下这人,恨与欲交叠,理不清心绪,竟是茫然无措,眼眶含了滴薄泪,闭上眼,不愿再想再看。
情欲半退,慕容灼想起两人分离已有二十日,今晚并非是岳子安第一次发作,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问道:「上回,你跟了谁?」
岳子安睁开眼,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恨恨想道,居然还问这等羞事,到底是何心思?不愿吐实,贴著他的耳边,十分轻浮地说道:「其他男人。」
心中如天雷划过,淋下倾盆大雨,冰冷湿透,又如翻倒陈年老醋,酸涩地发颤,妒意化为怒火,袭卷一身,下腹一胀,只想活生生地捅穿这人。
「阿……」
岳子安一声惊叫,没想到慕容灼一顶,竟弄到要处,酥麻畅快地一身筋骨皆软,险些要攀不住这人。
「骚货……果然没男人不行……」
慕容灼气得双眼发红,顾不得疼痛地横冲猛撞起来,岳子安搂紧他的颈脖,手扯著囚衣,哼哼阿阿地高叫不断。
见他如此放浪,慕容灼更是气恼,羞辱说道:「看你这般发浪……果然是天生让人操的……」
岳子安瞪著他,两人对视,倒像是较劲似的,一咬牙,伸手拔下簪子,一头黑发如瀑,披散在雪白皮肉,黏上满身薄汗,自是诱人,眉眼含春,唇豔似血,竟是无比妖娆,缭乱万种风情,身下一缩,逼得慕容灼又入一寸,就连囊袋都差点挤了进去,虽是舒爽却又是万分疼痛。
慕容灼十指抓到发白,眼前虽是春色无边,却觉得像是身处地狱火海,满身燥热不得舒解,汗出如浆,囚衣湿重,原本以为疼惯了就罢,可偏偏那一处深夹浅含,瞬间又被释放,更强烈的快感直扑而来,登时直上云霄,然後痛楚又再袭来,直拉得他堕落深渊,痛感快感交迭不断,宛如在天堂地狱里来来回回,始终得不到解脱。
岳子安的双腿夹得更紧,在他身上肆意扭动磨蹭,沉沦在欲海翻腾,任凭快意漫过全身,尽享欢愉舒畅,前端蹭得水沫点点,後庭也是湿滑一片,沿著大腿淌下晶亮水痕,衬著嫣红肌肤,更显淫乱色情。
慕容灼喘息不止,感觉晕眩混乱,脑海里有了幻觉,在他身上的不是人,而是株毒藤,紧紧地绞缠收紧,意图榨乾勒死自己。
彷佛看到秋月下的血藤,从白骨中窜出,在皎洁月色下伸展豔红枝条,从骷髅的眼洞中,展现出诡异豔绝,炎炎夏夜,乱葬岗里的血藤,还会开出白色小花,不可思议的清傲优美。
他感到一阵颤栗,身下被箍得更紧,痛得让人忍不住哆嗦,岳子安弯身如弓,往他喉头一咬,发出长长闷哼,射出一道白浊,浑身蓦然地软了下去,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一双长腿从腰间跌落。
岳子安踮起脚尖,把体内的硬挺退了出来,站在他面前,用里衣下摆擦擦自己腰胯,收拾起一身淫靡痕迹,穿上长裤丝鞋,打理完衣结发簪,竟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慕容灼低头一看,自己满身狼狈,身上青紫不说,那胯下之物还是紫红胀立,沾满莹亮,出声说道:「你这样就想走?」
岳子安绑好腰带,挑眉说道:「我又不是来伺候你的,干我何事?」
「你……」
岳子安一笑,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若是想要,我叫外头狱卒来伺候你如何?」
「你敢!」
岳子安冷哼一声,指尖划过他的胸膛,说道:「那东霖皇子说了随我处置,你说我敢不敢?」
慕容灼看著他,一脸阴沉,沉默不语。
岳子安又再说道:「再给你一晚,你再不说那淫蛊的解法,明日我就砍了一只手下来。」
指尖划过右臂,竟有种刀锋似的锐利冰冷。
「一天一只手,接下来换脚,就算你还活著,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你好狠毒的心肠。」
「慕容灼,这是你逼我的。」
岳子安收回手,冷冷说道,自己出了牢房离去。
慕容灼看著他的背影,自己当真会毁在这人的手上吗?
11 'H'出逃
在岳子安走後,牢房外传来脚步声,两个醉醺醺的狱卒走进来,在狱中通道底的方桌坐下来,拿著一个食盒,摆上几碟小菜和酒,开始喝酒閒谈起来。
「说实在的,那林副将真会做人,还懂得拿些酒菜慰劳我们,那像岳将军,叫咱俩兄弟在外头守了半天,也没个谢字。」
打了个酒嗝,另一人又接著说道:「是呀!也不知这牢里做些什麽,遮遮掩掩要人在外头顾著。」
一人猥琐地笑了起来,说道:「你闻这牢里的味儿,可是不太对头?说不定是来奸淫人犯的。」
几声低笑,说道:「看那岳将军高傲地很,原来好这一口,那西焰的皇子,真不知折腾成什麽样了。」
「没想到那高头大马的汉子也有人看上,或许皇子的滋味可特别得很。」
说完这些低俗言语,两人哈哈大笑,慕容灼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谁满地残菊呀?这两个生了狗眼的家伙!
过了不久,笑闹的声音小了,却传来如雷的打呼鼾声,看来那些狱卒是酒醉睡倒了去,慕容灼动动手腕,想著该如何逃出这地方去。
又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慕容灼竖耳倾听,正是往自己这牢里走来。
牢门被打开,有一人钻了进来,正是林惜之,慕容灼看了一眼,正是林惜之,冷然说道:「我想你对岳子安真是忠心耿耿,连小命都不要了。」
林惜之跪在他面前,说道:「属下不敢,望殿下恕罪。」
「先解了手铐。」
林惜之站起身来,为他解开镣铐,扶著他靠墙歇息,看见慕容灼跨下仍精神著,不待吩咐,立即跪了下去,用嘴伺候起来。
慕容灼压著他的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说道:「那人可够狠的……」
林惜之不答,吸允得更加卖力,灵巧的舌尖滑过柱身下部,让慕容灼舒服地呼了口气,挺腰一送,几乎要塞满林惜之的嘴里。
「你说……上次他毒发……是找了谁去?」
虽然情欲得到舒解,但一想到这,慕容灼就满是妒意,用力顶弄,噎得林惜之说不出话来,只能将他含得更深。
弄了片刻,慕容灼终於是泄了,林惜之吐掉口中白浊,擦过嘴角,让他在墙边坐下。
林惜之拿出怀中伤药,抹过慕容灼身上的淤青之後,说道:「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会肯在其他男人身下求欢?殿下多虑了。」
慕容灼低头揉过乌青手腕,说道:「当真?」
林惜之一笑,说道:「那时听他在帐里忍了一夜,隔天还泡上凉水,冻得几乎要受寒,才去了那药性。」
慕容灼定下心来,自己穿起裤子,问道:「如何离了这牢里去?」
「请殿下换穿衣物,乔装成东霖士兵,我们现今就走,天亮出城。」
慕容灼点头,立刻换穿衣物,拿过防身物品,随著林惜之走出地牢。
林惜之拿好了包袱,又去马厩牵了两匹,与慕容灼往城门而去。
几声打梆响过街道,两人手提著灯笼在暗夜里特别明显,好在穿著东霖守军的服饰,并未被多加注意刁难,一路顺利地到达城门。
天光微亮,照出幽微人影,看那城下的一抹身影,林惜之心里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手按剑柄,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一声低语叫唤,林惜之心头暗叫不好,拔剑出鞘,当地一声,两把长剑碰撞在一起,双方较劲,在朦胧天色下,仔细一看,果然是岳子安。
「阿惜,为什麽?」
岳子安手握长剑,不想相信地问道,从他瞥见狱卒手上的酒菜後,心里就有了万分疑虑,但自己总不想怀疑情同兄弟的林惜之。
林惜之沉默不语,反倒展开剑式猛攻,岳子安一剑剑地档下,但心头却觉得宛如刀剑加割。
慕容灼一看形势,近身飞踢沙石而上,遮挡了岳子安的视线,林惜之趁机进攻,打落岳子安的剑,欺身而上,剑刃瞬间直抵在他喉间,停手待慕容灼发落。
「杀。」
林惜之手上一抖,似乎是下不了手,说道:「属下一人难保殿下平安回国,多一人照料总是好的。」
慕容灼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要他护我回国?恐怕还不到半路,就让他害死在途中了。」
「这……」
鸡鸣一啼,远处来了换班的门卫,慕容灼闪身到岳子安的身後,抽出匕首指著他的後背,恐吓说道:「别耍花样,说你要出城巡视,不然就赏你背後一个窟窿。」
一列卫兵行至三人眼前盘查,林惜之出示腰牌,岳子安接著说道:「回去禀报皇子,说本将出城巡视,不须多找。」
「是。」
卫兵验过腰牌领命,便让三人出了城去。
林惜之牵著马,慕容灼跟在岳子安身後,看似护卫,实则要胁,三人离开要道,往漫天一色的青绿草原走去,紧张惶恐地行了一里多的路,身影隐没在草原里,再也望不著。
慕容灼往後一看,已经看不见鹿鸣城的城墙,也没有看到追兵,便向林惜之说道:「找个地方歇息,喝口水。」
林惜之找个矮树的阴凉处,停了下来。
慕容灼放开岳子安,狠狠地打了个巴掌,怒道:「你不只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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