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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世外高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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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度娇笑起来,仿若烟消雾散,那隐于山水之中风轻云淡的仙人跌落凡尘,又变成了入骨的世俗模样来,他娇艳妩媚的撑起身来,遥遥走出门去,声音也变得又轻又柔,像是缠不断的情丝绵绵,“瞧瞧我,该去寻谁,入我的风景呢?”

    他这般自以为是,迟早要在云倾岳手里吃苦头。

    不知为何,我心中第一个冒出来的,竟是这样的念头。

    康青道我的梦中人已入画入心,但我又哪里有什么梦中……

    嗤笑与对好友的无奈顿时僵在脸上,我也不知为何,那些本应嘲笑康青的胡思乱想与天生多情丝的话语竟就如此卡在喉咙之中,既上不来,也下不去,只干哑难言,眼眶酸涩,那种我曾得到过的且熟悉无比的钝痛与苦楚生生磨砺在我心头,像是一柄尖刀在剔除腐肉,又像是锤子在砸磨肉糜一样。

    这……原来便是动心?

    人如飞蛾,情如火;一旦身陷,便难以自拔,焚毁躯壳的触目惊心亦无法抑制寻觅温暖的脚步。

    然而我却一无所知的坠落情网。

    修齐来寻我的时候小脸红彤彤的,抬着头看我,头上像是都冒着热气似得,嘴唇艳得像是藏匿冰雪下的红果。

    他如今能这般健康活泼,我也很高兴,只是我现下心事重重,实在毫无心思应付他。

    “慕慕阿叔,温然先生来啦。”修齐仰着头,双颊生着红晕,小耳朵都红彤彤的,修剪得齐耳的短发遮掩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他自己撩了开来,整个人现在仿佛要冒起火来了似得。我为他敛了敛衣服,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你便随他去吧,他倒是……算不得一个坏人。”

    “慕慕阿叔不来吗?”修齐眨眨眼,好奇的歪过头。

    “不去。”我摇摇头,叹息道,“慕慕阿叔有事。”修齐乖巧的点了点头,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轻推了他一把,他也便这样轻盈快活的跑出去了。

    其实我又能有什么事呢,只不过是在想巫瑞这十余年来,每一个时辰每一刻,都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最后与我说的那句话,我始终也想不明白,遇见一个人便觉得死而无憾是什么心情,若换做是我,定然是有憾恨的,好不容易遇见这样一个人,又怎么肯错过一时一刻一天一月一年甚至一辈子……

    足足十年。

    不是十个时辰,不是十天,不是十个月,而是十年。

    当初初入江湖,尚带着稚气与天真的少年都已经蜕变成沉稳奸猾,心思缜密的老油条了。他那般的性子,竟然能无声无息的默默等上一个十年,一个人一生又能有几个十年,柳姑娘追乐逸三年,我颇为惊叹,然而换做巫瑞十年等候,却又不知为何,只觉得不知所措。

    十年实在是太长了,长得让我扪心自问,若是我,可能等下去?

    我能吗?

    不必说,我心知肚明,绝无可能。

    我想的入神,门口却又传来响动,我见门扇大开,有人夹风带雪,携着漫天霜寒冷意漫步而入。他眉梢眸底皆带着霜雪的花白,眉睫微微一颤,便尽数化了开来,露出盈盈如春水般的纤柔谦和来:“无垢先生……”

    果然是顾温然。

    “你又有何事?”我有些倦意,单手微微撑住了额头,我眼下实在是没有精力来应付这个聪明到可怕、无聊到可怖、又大胆又天马行空的后生晚辈。

    “你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康哥

    2333333之前看见有人留言说巫瑞只是初恋啊,注定悲剧什么的,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2333

    读者猜测作者是不负任何责任的233333333

    、真实与其虚幻

    “这条暗线该怎么走?”

    《天罗地网》的明线负责作者天罗用笔在一张偌大的图纸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黑线,左右分别连接着谈慕丹与巫瑞二人,等他起身的时候,暗线负责作者地网才发现这是一张有关《天罗地网》完整的人际关系图。

    “你居然把它做出来了。”地网感慨了句,抽出一只粉色的签字笔,在那条长长的黑线上画了一个爱心,“我们当初决意不下谈慕丹的最终CP,所以他的结尾,是短暂的跟顾温然在一起,最后被墨朗打死,对吗?”

    天罗从层层叠叠的初稿里抽出了谈慕丹的个人资料,点了点头道:“没错,他从出场是三十岁,到四十岁生辰前一天帮墨朗疗伤,结果被走火入魔的墨朗意外一掌打死。感情线是我们当初考虑的为了帮助墨朗走争权线,所以当时的官配是掌控兵权的顾温然。”

    “然后我在墨朗走魔教这个剧情的时候,因为考虑到谈慕丹的个性,觉得他实在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身体损伤的地方,所以又设定了一个冲突,让谈慕丹下山。因此引出了濯仙跟胥子期,他们两个可以为后面的伏笔做线索,暂时可以不用理会。病情的设定,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奇葩的毒药能这样,所以设定了比较神秘的巫蛊。”天罗修改了一下稿子,又说道,“当时为了塑造一个高人气角色,我们塑造了巫瑞,他又恰恰好是设定异族蛊毒高手。”

    地网坐在桌子上咬着笔盖,皱着眉头道:“所以谈慕丹肯定会去找巫瑞,说起来小牡丹这里是不是应该收养个孩子,给墨朗以后的光明做铺垫?”

    “可以考虑。”天罗添了一条备注。

    “对了地网,你当时的感情线是不是两条都写的都很朦胧,但偏向巫瑞是吧。”天罗敲了敲板,“对巫瑞心软,拒绝巫瑞后继续跟他往来,对他耐心的重复拒绝,即使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也毫无动作,把对方视为重要的挚友,还会因为秋蕴弥吃醋,你怎么不干脆写谈慕丹爱上巫瑞算了?”

    地网翻了个白眼道:“拜托,我只是巫瑞命而已。”

    “算了,这一条不重要,谈慕丹最后跟谁在一起决定不了什么,但是你这里的感情戏最好修一下,顾温然表白被甩到溪里去,巫瑞表白只是被拒绝。我们还需要一段顾温然跟谈慕丹的感情戏,我不介意你最后让他跟巫瑞在一起,只要你把感情这条线写得顺了,最后你就是想让谈慕丹跟墨朗在一起我都随你便。”天罗皱紧了眉头。

    “拜托,墨鱼的桃花都能走个后宫了。算了,那牡丹这条线就这么敲定吧,我们再往下修,下面是走武林大会了是吧。”地网摆了摆手,“这段剧情的主要人物呢?”

    ……

    顾温然的手伸得很快,我用双指抵着额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他的脉门。

    他明明性命拿捏尽在我手中,却也不慌不忙,只是笑容浅浅,似乎成竹在胸,笑道:“墨朗问过先生两个问题,温然如今也有三个问题要问先生,还望先生为温然解惑答疑。”他看起来似乎毫不以为我会拒绝他。

    我倒确实不会拒绝他。

    “你尽管问吧。”我感觉一种无力的疲惫感袭上心头,但真奇怪,我一点都不诧异顾温然认识墨朗。

    “如果有一场豪赌,先生愿意赌一把吗?拿全身身家。”顾温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语气近乎轻佻的怠慢,“说不准,连人跟心都会输掉。”他实在是太年轻了,眉目间似乎还隐约有着稚嫩的痕迹,但语气却又太成熟,仿若书籍中蜕变而出引诱人心的妖魔。

    我答道:“有何不可?”

    他似乎对此很满意,又很快提出了第二个问题:“先生可曾与一个人亲密无间过?”他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发愣,趁着一闪神的功夫,他冰冷的手指便触及了我的面容,我能感觉到他的指腹柔软却带着微凉的寒意,他依旧语带笑意,“就如这般,或者更甚。”

    我感到了不悦,面无表情的将他的手指拍了下去,神色约莫是十分冰冷的。

    “未曾。”我说出口后却为其中的虚弱无力感到了震惊,脑海中不知为何忽然闪现出了当日月色之下,与巫瑞紧贴的额头,他同样冰冷而柔软的嘴唇拂过我面颊的感觉。

    顾温然忽然放肆了大笑了起来,笑了许久才停下,诡秘的看着我好一会,方才面容平静的吐出了两个字,侧着头看我,声音似乎加了蜜糖一般的甜腻,嬉笑道:“撒谎。”他很快将手撤了回去,手指微微磋磨着,仿佛上面落了灰,或是沾了尘。

    “看来南青之行,你再不能心如铁石了。”他怜悯的看着我,像是感叹,又像是戏谑一般的悲悯,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我真是好奇,巫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这一个月里又做了什么?他默默无声的等了你十年,尚且不能撼动你的心;然而你与他相处一个月不足,却立刻如此轻而易举的动摇了。”

    “还是说,十年以来,不过是世人一厢情愿的以为,无垢先生心如铁石?”

    我静静的看着顾温然,只觉得自己出乎意料的冷静,明明是心头最为惶恐奇特的一处被如此直白的挖开,却仿佛毫无芥蒂,只剩长长的一口气未出,像是解脱一般道:“这就是你第三个问题?”

    “当然不是。”顾温然道,他又变得含情脉脉起来了,仿佛他是天生的面具师一般,这张脸皮已不适合这句话了,便随意扯下换一张皮,叫我颇是有些不舒服。这名青年的真容,我恐怕是永远见不到了,他愿意叫你见的,都是他乐意展现出来的,而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真容究竟是哪一张。

    这一点与康青倒很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康青那种不可一世的霸道之美,时日一旦久长,便能亲眼所见他那般鲜活凌厉的风情。而顾温然,我却想都不敢想,这个眼下正深情而又腼腆微笑着的青年会撕下自己的面具。

    下面会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最后一个问题,还是在期待顾温然的真容,人总是有着奇特的好奇心。

    “你愿不愿意,试着为我动摇一次?”

    顾温然看着我,眼眸满载风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直球。

    、真正明了心意

    我可谓是极为猛烈的动摇了一下,几乎就要一口答应下顾温然的这份挑衅。

    然而我眼下却是再神智清明正常不过了,身体里仿佛有一部分兴致勃勃的看着这场豪赌——哪还有比这更令我容易失去一切的赌局呢?若我当真沉溺其中,岂不是欣喜若狂,悲痛欲绝,皆在他人掌握之中了。

    约莫,人的骨头里都藏着跃跃欲试的危险。

    我眨了眨眼,对顾温然微微笑道:“恐怕没什么可能了。”

    这场赌局终究来得太晚了,我如今已有一个傻瓜巫瑞要去操心,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这几月已叫我操碎数年来的心,烦恼光十余年的麻烦,若人一生注定便要有这么一个冤家对头,那么那个等了十年的傻子,也已经足够了。

    “看来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第一个。”顾温然翻找出了一张板凳来坐下,又露出了腼腆羞赧的神情来,“想来这十余年来,只不过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认为,南青之主是一厢情愿。”

    他这句话有些绕口,但我倒听得再清楚明白不过了,便摇着头笑了笑。

    “你问了我三个问题,如今,我也有三个问题想问你。”我不紧不慢道,手上也未曾停下,慢慢折好墨迹已干的信纸放入信封之中,用刀笔裁去一截多余的纸张,轻轻将它合拢,压于镇纸之下。

    “请问。”顾温然道,“顾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这话我说起来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若只凭我一人去想,恐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的,倒不如问问,纵然丢脸,也不过就是丢脸些。

    “我原先……倒觉得巫瑞与秋蕴弥颇为相配,这十年以来,我从未觉得自己喜欢过巫瑞。”我说得有些脸红,然而第一句话脱了口,接下来的便也不怎么难讲了,而且反倒有些滔滔不绝起来,“我与巫瑞交好十年,从未有过别样心思,然而那一日月下赐福,却忽然叫我生出一些别样心思起来……”

    顾温然听得认真,忽然问我:“巫瑞与你表明心思时,你是如何回应?”

    “我自是婉言拒绝。”我毫无犹豫的答道。

    顾温然带着一脸古怪笑意,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无垢先生虽是铁石心肠,然而对南青之主却格外宽容备至些,原来倒也并非假话,看来我们这些局外人虽双眼被蒙蔽,却还没瞎得彻底。”

    我有些不明白顾温然的意思。

    “想我当初与先生表明情意,可是喝了一肚子的溪水。”顾温然倾着身体微微笑道,我刚想开口斥责他那时太过孟浪放肆,他却又看着我道,“同是诉己衷肠,我不过提到巫瑞几句,你便要动怒,想来先生对自己的心意,恐怕要比自己所以为的更为不清楚。”

    这便叫我语塞了。

    “那么先生,想问什么问题呢?”顾温然倒也没有做过多的纠缠,只是很快抄手往后微靠,腼腆的面容上透着一分叫人捉摸不透的虚妄笑意,“还是,这便是先生的问题?”

    我低声道:“是。”

    “朋友与心上人,总是不同的。”顾温然的神色终于凝重了起来,墨黑色的瞳孔之中隐隐透出一丝通透的悲伤来,他现在的面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难过的,“只有那个人,是独一无二的。有些事,在这个世上,只想要对他做;只会为他做;只能是他,才会去做。”

    顾温然的神色愈发痛苦了起来,仿佛在留恋与追寻什么得不到又或者已失去的东西,他毫无避讳的直视着我,哑声问道:“巫瑞是吗?对先生而言,巫瑞,是值得你这么做的人吗?”

    我的心再无任何阴霾,便点了点头。

    “那么,先生还想问什么呢?”顾温然闭上了眼睛,轻声问我,仿佛又一步步退回了那个完美无瑕的假象。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愿意为巫瑞去做什么不愿意与别人做的事情。”我静静道,在这个青年人面前,我有些奇特的信任感与放松感,这种感觉支撑着我源源不断的与他倾诉心中沉珂,“起码,我是绝不会等他十年的,那么漫长的岁月,一朝一夕,都困难的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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