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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世外高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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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瑞却忽然没了声音,这让我有些惴惴不安起来,便轻声唤了唤他道:“巫瑞?你怎么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句话巫瑞并没有回我,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约莫叫我几近惶恐的时候才开了口,声音干涩至极,干巴巴道:“慕丹,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你不答应也不打紧。”他说得又慢又斟酌,似乎犹豫无比,我简直想要抓住他的领子将那些剩下的话全部都摇出来。
“你说。”我深呼吸了一口,耐住了性子,压制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巫瑞很缓慢的松开了揽着我的手,我将他的手又拉起来放回了原位,他似乎无力挣扎一般,静静道:“你明日可不可以陪着我,别出去。”
真奇怪,他这句话一出来,其实普普通通的很,却叫我心里发疼,难受的厉害。
“你惯来很有主张,为人处世皆是如此,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巫瑞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现下武林大乱,依你的性子,一定是要去帮忙的。可我不同,我惯来自私自利的很,便是有什么想要的,也只是同你呆在一起而已,但恐怕你会不高兴,所以这只是我一个念头,随便说说而已,你不答应也不打紧的。”
我又深呼吸了一口,只觉得浑身力气拿来抑制那些不同翻涌上心头的难过与伤心还不足够。
“我明天不会出去。”
巫瑞一下子便愣住了。
“我如今的主张,除了你,还能有谁呢。”我蹲下身来,贴着他的额头眉心,低低道,“南青的祈福我听说过了,第二年定会寻到如意郎君,与他永结同心。如今如意郎君已经寻到,我又怎能不与他永结同心呢。”
“莫不是,大祭司已经忘了在我额头画的鬼画符了不成。”
巫瑞朗声大笑起来,低低的,沉沉道:“那叫姻缘符,可不是什么鬼画符。说好了,咱们俩是上天姻缘注定的,纵然我今后再也看不见了,你也不许离开我,我放了你十年,休想我因为一出意外,放你一辈子。你今后生也好,死也好,皆要同我在一起的。”
他这句话让我无端想起了顾温然耻笑我的那句话。
‘想我当初与先生表明情意,可是喝了一肚子的溪水。……同是诉己衷肠,我不过提到巫瑞几句,你便要动怒,想来先生对自己的心意,恐怕要比自己所以为的更为不清楚。’
“这一生,我也只准你一个人等我十年。”
我吻上了巫瑞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十年。
__慕丹真是霸气的一B,我只准你一个人等我十年啊。
这么想想慕丹真是除了巫瑞,对谁都态度分明感谢
三千繁华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20 10:45:02
、该撒花还是烧
巫瑞赖着枕在我腿上躺了一宿,也当真不嫌硌得慌,待他睡醒,我腿麻得厉害,他腰酸背痛的厉害。
我揉着腿微微叹了口气,巫瑞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可怜兮兮的说道:“慕丹,帮我揉揉腰,疼得厉害。”我本想说他活该,但看他茫然的双眸,却忽然又软下了心肠,只是怎么也不愿意叫他太得意,便只先自己揉腿。
“慕丹……”巫瑞拖长了声音甜腻喊道。
“我现在腿软,等会!”我羞恼回道。
话音刚落,忽然门发出崩裂的声音来,我抬头看去,只见一群人从门外跌了进来,层层累累叠罗汉一般。最为不可置信的康青在最上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跟巫瑞;被压在底下的封三猛然探出了一只手来,举起了大拇指,挣扎着探出头来唱道:男男女女觅良缘,男男红线已成牵。
只盼俩俩老得好,一生成对又成双。
乐逸猛然一压,把封三塞了回去——说实话封三居然还能唱个打油诗,真是……敬业。
“慕丹,这个意思是我该作为婆家人而不是娘家人是吗?”他紧紧盯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眸子里透充满了狂热与瞧好戏,看热闹。
我同巫瑞面面相觑——他只是向着我转了转,巫瑞迟疑问道:“慕丹……他们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我冷酷回应道。
我本以为巫瑞会同我同仇敌忾,哪知道他知道了之后,却很快唤了乐逸去身边,乐逸也乖乖如一条小狗一般开心的跑了过去,得意洋洋道:“嫂子说话,我听着呢。”
巫瑞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沉道:“喊姐夫,你原先的念头没错,你还是慕丹娘家人,嫁妆不用多,人送来就行,我这儿聘礼随你挑。”这句话让乐逸立刻变成了巫瑞的狗腿子,一脸陷入能搬空南青的幻想之中,康青与封三立刻扑了上去。
我被气乐了,便双手环胸等巫瑞自食苦果。
果然过了没多久,巫瑞在三人围绕里弱弱的喊了我一声:“慕丹……”
“现在知道腰痛了?”我似笑非笑的回道,“舌头疼不疼。”
“你今天又没亲我,怎么会疼。”巫瑞理直气壮的回道,一副不要脸的正直模样,我的脸蓦然烧了起来,恨不得上去狠狠打他两下——虽说也舍不得真打,但要叫他好好记住不该胡乱说话,至于该怎么记住……我这不是恨不得,但还没上去嘛。
乐逸忽然移到我身边来,意味深长的问道:“慕丹,我记得巫瑞以前好像没这么不要脸啊。”
“是啊……”我下意识回道,随即明白了乐逸是在暗暗嘲笑我,便不动声色的揍了他一顿,“他一直没你这么不要脸。现在虽精进了点,也还是比不过你。你再烦人,我就让你当个举世无双的猪头新郎。”
乐逸嘻嘻笑道:“我才不信。”
玩笑过罢,我们坐了一桌围在一块,不知他们出于什么心情,我与巫瑞本来隔开了一个位置坐得好端端的,坐在我俩当中的封三忽然怪叫了一声,从位子之间滑了出去。我同巫瑞立刻被推推搡搡的挨在了一块,然后被康青与乐逸卡住了。
巫瑞自然无比的微笑道:“多谢诸位成全。”
云倾岳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似乎对此视若无睹,他同康青一块儿进来的,不过看起来两个人倒更像是恰巧偶遇,而不是特意一同过来。
“好了,说罢,什么事情?”我拍了拍手,看他们一桌没个正经的,足够斯文正经的云倾岳与还勉强算得上正经八百的巫瑞又一言不发,大约也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儿。我这句话一出,乐逸却忽然扭捏羞赧起来了,他一贯厚脸皮,这般模样倒叫我啧啧称奇。
乐逸忽然道:“我要同月儿成亲了……”他说得颇为不好意思,又带着一些喜悦与骄傲的模样,快活的不行。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开心快乐的模样,从未。
他是个很容易叫人想起快乐与开心的男人,却第一次开心到这样的地步。
康青放肆的俯下身体,嘲笑他道:“我们都知道,你为这事儿都快疯了。”他笑得厉害,仿佛乐逸是在说什么痴话一般。
“我便要同月儿成亲了。”乐逸又重复了一次,认真而幸福的看着我们,咯咯笑着像个小姑娘一般,他的眼睛里有不同寻常的光芒。康青像是一下子被摄住了一般,收敛了笑意,露出颇为温暖与无奈的神情看着乐逸,又带着同样的喜悦。
顾月影简直将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但我确定不会再有一个人会让乐逸再开心快活到这种地步了。
这时云倾岳忽然看了看康青,似乎有些惊诧于他也能露出这般正常温暖又叫人惊艳的神情来,因为我当初第一次见康青正经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云倾岳最后还是只给自己默默的倒了杯茶,无声无息的喝了起来。
“我们都知道。”康青略带无奈与宠溺的叹了口气,“小乐逸都这么大了呢,康姐姐却还没有人要,真是……真是人生百态,不胜唏嘘。”康青装模作样的挽起袖子抹了抹压根不存在的眼泪,捧心感动道。
“去你的。”乐逸故作驱赶般对康青挥了挥手。
然后他们俩笑成了一团,我挑了挑眉,淡淡道:“修齐可还在床上睡着。”乐逸与康青还有封三一同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三个人坐直了身体,眼神交汇着打了一场无声的硝烟战争,最后封三视死如归般的看着我,然后张了张嘴。
“所以你们就当着孩子的面在桌椅上将就了?”
我不由分说的把他们三个人都丢到了外头的小池塘里去。
等这三个糟糕的男人从淤泥跟水里爬出来的时候,我才阴沉着脸同他们说了前因后果,他们露出了微妙的遗憾与恍然大悟的表情。等我一转头,巫瑞已经笑得喘不过来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幸福
__想了想,还是给顾月影跟姬乐逸撒个花吧,作为BG也不容易。
、后的信任
武林大会出了变故,现下也有他人操持着,乐逸记挂顾月影想早些回去布置成亲的琐事,按他的话来讲,便是我与康青还有封三作为他的好友,自然义不容辞。
我想了想,虽觉得乐逸自大的气人,但倒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只是心中难免记挂巫瑞的伤势,打算先同凤先生商议一下,便与乐逸推迟了一日约定答复。不过我万万未曾想到,只迟了这一日,却又生出这其中许多波澜曲折来,然而谁都非神机妙算,自然预料不到日后种种。
说不准正是因为这种预料不到,带来了惊喜与错愕,然后是苦是甜,总要自己尝尝。
这一日稍晚些,余晖落山,坠染天际一片朱霞,凤先生还在翻看医书,又要照顾白易他们,我去瞧了瞧,不愿给他添乱,便只站在门口问了问。凤先生思索了好一会,才拍板叫我与巫瑞先同乐逸一起离开,现在总归是没有办法;再说他也收了喜帖,等乐逸成亲之日再碰面,那时候说不准他已经想出法子来了。
我自然毫无意见。
之后我又帮凤先生熬了药,他这几日不眠不休,面容憔悴不说,心神与身体恐怕也都有些不支了。慕元清不在,想来是被打发去寻药了,有他在的时候,凤先生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毫不在意自己。
我看着凤先生喝了药,又劝了劝他,但终究不像慕元清那般亲密无间,更何况凤先生也算是我的长辈,便很快闭口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朱光霞影皆化作山水浓墨,夜色沉沉落下帷幕,只余一轮皓月当空。今日星辰凋零却又风清月白,虽是好天气,但未免看着过于寂寥了。
我走过中庭,踱步过长廊时忽然嗅到了血腥味,这时候已经与巫瑞的屋子有些近了,但到底还是有些距离的。我心生警觉,顺着血腥味慢慢走过去,却只看见有人躺在花草丛中,鲜血顺着吃饱了血的新鲜泥土悄无声息的洇流了出来,在一处凹陷处积成了一滩不小的血水。
这样的情况叫我心里一惊,不由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却只看见了秋蕴弥苍白的面容与满身血迹。他脖间往日鲜艳亮丽的火纹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变得黯淡无光,有几只蛊虫趴在他的手背上,干瘪瘪的,看起来已经死去许久了。
“秋蕴弥?”我半跪下来将他抱了起来,他轻的叫人出乎意料,身体冰冷,我只看见他双眸微微阖着,但并未完全闭上,眼睛里的光涣散的厉害。他现在一动不动的躺在我怀里,活像是下一刻便会连最后的一点余温与心跳也全部消散掉。
我几乎没有多想任何东西,情况也容不得我多想什么,只是立刻抱起了秋蕴弥跑回去。
奇特的是,我虽然觉得紧张又惊讶,却还冷静的要命,认认真真的想着凤先生离得实在是太远了,所以立刻转道去找了就近一些的乐逸,然后破门而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乐逸会不会在,但总得赌一把,秋蕴弥眼下奄奄一息,我实在不敢耽误更多。
幸好的是,乐逸的确在,而且他刚刚准备沐浴,所以热水也已经打好了。
我将秋蕴弥放在乐逸床上的时候他还抱着脸盆不高兴的嚷嚷了好几声,但当看见秋蕴弥的伤势时,他就很快严肃起来了。乐逸治伤主要见快,但方式多数很怪,而且他有时候喜欢在别人身上试验自己想的医治法子,因此结果虽是能治好,但往往病人却都要受许多折磨,因此他的名声虽说不算太坏,却也没好到哪儿去。
趁着乐逸给秋蕴弥治伤的时候,我去准备了热水与纱布还有一些巾布,等我拧干浸过热水的巾布递给乐逸的时候,秋蕴弥的衣服已经被剪开了,我们得以看到他浑身上下的伤痕。
多数是鞭痕,在心脏与丹田两处有长长的鞭剑切口。
“是龙筋鞭造成的伤口。”乐逸跟我说道,“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这个江湖上恐怕不会有人比我更明白了。
“我这次下山并未将龙筋鞭带出来,它已经封匣十年了。”我低声道,“若回去它被盗了,这恐怕就是个不好笑的笑话了。”
乐逸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摇着头道:“慕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也知道你没有理由杀秋蕴弥。只是,只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我只能也必须要怀疑你。这跟你和我是不是朋友无关,我只是不知道。”
“就像所有的其他人一样,我们都是不知道,所以我们只会也只能怀疑你。”乐逸很快就低下头去为秋蕴弥处理伤势了。
我明白乐逸的意思,也明白这是最理智的做法,但人总是容易受控感情,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伤心与一阵近乎冰冷的绝望感。乐逸是个再好不过的朋友,他有趣、乐观、开心、活泼,又会带来不小但却不叫人生气的麻烦,更重要的是,他较于我们更理性一些,他从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受困于感情与信任。
他生性便是如此。
有时候很好,或者说绝大多数时候都很好,但我依旧觉得难过。
“你好好为他治伤……我,我先去同巫瑞说这件事。”我近乎疲倦的说道,转过了身去。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乐逸忽然头也不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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