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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风楼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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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让陆寒感到印象深刻的,还是那对眼睛。大大的,很有神采,永远都有一丝笑意潜伏在那里,眼眸一个转动就让整个人看上去既张扬又明亮。
而且那眼眸深处总是凝聚著一抹说狡猾也行,说灵动也可以的聪慧。
很不可思议,而且让他难以忽视。
他闭上了眼睛,开始沈淀那份思念,不想让相同的脸再过多的困惑著他。他现在需要平静的呼吸,调整内息。
陆寒有预感,明天楼挽风就会行动。
而此刻,风析一行三人已穿过了那片树林,来到了客栈门口。
小满抬头,见一面大旗插在门口,四个大字:情江客栈。於是大叹这家客栈老板胸无点墨。
风析笑笑,走进了客堂。
“三位客官,是要打尖吗?”
“是的,麻烦老板给我们准备……”风析客气回著,环顾了四周忽然转头看了看身後的清明和小满,“给我们准备一间上房。”
身後二人同时皱眉。
风析深吸了口气,那抹刚才就隐在林间的香味在这客栈倒是越发深显了。他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嘴角,对著客栈老板强调了一次,“对,老板,给我们一间上房。”
“一间?”三个大男人就要一间房?那店老板匪夷所思的揣摩著,眼看这三人一身衣服虽不特别华丽也至少不是贫寒人家,而且看上去都是一副斯文的摸样,尤其眼前这个穿白衣服的,他还从来没见过这麽漂亮的人。
“是的,就一间。”风析递上一小锭银子。老板立刻疑惑也没了,眉开眼笑,於是又说道:“我和我朋友一天赶路,麻烦老板上一些热菜,钱不用在意,尽管上,但是味道要好,行吗?”
“当然当然。”老板收了银子立刻招呼店小二,“阿其!来,过来招呼客人!”
此刻大堂里吃饭的人并不多,一直闲在一边的小二立刻风风火火地跑来,“三位客官,来来来,这边坐。”
风析往二楼瞧了瞧,就问,“我们想上二楼。”
小二一听忙不停的道歉,“哎呀客官真不好意思,二楼所有的位子都让官府的人给包拉!”
清明也朝上望了望,“官府的人?”这可真希奇了,官府的人居然官家地不住官家的饭不吃,到这麽个偏僻荒远的地方食宿?
他与小满对看一眼,两人心下立刻明清如镜。
“既然如此,也不好强求。”风析扫了扫大堂所有空著的位子,挑了个不显眼的角落,指了指,道:“我们坐那边吧。小二哥不用招呼我们,忙你的吧。”
“哎!谢谢客官,客官要不要来壶茶?”
“好,麻烦小二哥了。”风析对他客气笑笑,笑得小二看傻了眼,回过神来风析已和清明小满二人坐在那处了。
小二摇摇头,心想,娘哟这人长的也太俊了点,不是见鬼了吧!
三人分南西北三处坐下,不约而同地将东面的位置空了出来,以便可以在最隐秘的这个角落观察整个大堂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闻到了?”风析屈指一下下敲著桌子,姿态很悠闲。
“是寒露大哥的‘风讯’味道。”清明点头,凝神又闻了一次,确信不疑。
“倾风楼”的“风讯”只所以天下闻名不单单靠著它随风飘散,千里留芳。最重要的是,它不因风而迷散开,那香是与每个人的内息紧紧相连的,只要守住内力调理内息,三日之内,只要“倾风楼”的人马在方圆白里之内,定能寻到,而且那香味独特,也只有“倾风楼”的人才能分辨得出。
不过但也有不利之处,它绽放如烟花,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得见,所以无疑在求助的同事也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小满已是一脸高兴,挑眉道:“我就知道寒露大哥不会死。”不过随之又神色黯然了,因为想到了当时的情况。
只怕那时寒露大哥已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宁可暴露身份也要发放“死讯”只为让风楼主知道。
他咬了咬牙,脸色阴郁地从嘴里逼出几个字,“该死!到底发生了什麽?”
而这句话的答案,风析和清明比他更想知道。
一阵短暂的无语後,店小二端著个大大的盘子朝他们快步走过来,上面放著一叠叠精致的小菜。
三人收起了神思,清明起身接过了小二刚要放在桌上的菜。
“小二哥,我来吧。”
“好类!”小二将毛巾往肩上一搭,“我去给三位沏上壶好茶!”说著自是跑去忙活了。
风析看著一桌子的菜,哑然失笑,“这也太多了。”
“多什麽?我正饿著呢!”小满迫不及待地从桌上的瓷罐里抽出双筷子来,夹了口菜往嘴里送,嚼了两口,“恩,不错,没想到这地方还能吃到这样的手艺。”
风析扫了眼,却没有动筷。一方面他并不饿,另一方面,桌上尽是大鱼大肉,风析一身的伤还没有尽好,再加上他的武功内力所限,他不能碰荤。见小满吃得狼吞虎咽,微微一笑,终於拿起了筷子替他夹了口菜放在他的碗里。
“楼主你不吃吗?”清明在一旁看著,也没有动筷。
“我并不饿,也没有胃口。”这两年来静心调理,虽然一身内力已逐渐开始补回,全也需要十年的工夫才能恢复到十成。而且身体也因内力的过度流失而有些不太好,他朝清明摇头,示意不碍事,“清明你也吃吧。你们一路赶路辛苦了,倒是我让忘了,让你们这一番奔波。”
二十四杀对风析而言如同朋友如同亲人,他将他们放在心里最深的一个地方。
谁也不允许伤害他们,风析不允许。
“楼主……”清明低叹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麽。
风析却已经同样夹了菜放进他的碗,对他温和劝道:“多吃点,之後会更辛苦,何况……”他若有所思地抿起了笑,清明会意,於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时店小二的茶已经沏好,手里拎著壶茶,正经过大堂门口却被一声高呵喊住,“小二的,兄弟们都渴了,赶紧上壶茶。”
“哎!”小二一看是这几位包下二楼的官爷,心里暗叹不好伺候,想著快点把茶送到那三位客人手里,於是小跑步跑向风析那一桌,满脸歉意,“客官慢用,小的还要招呼。”
风析点头,他看著门口,那十几人已大大咧咧走了进来,在最门边上的桌子分坐开,本来略显空旷的大堂立刻人声鼎沸了起来。
“小二,快点!老子的兄弟们快渴死了!”
“来咯!”小二一声吆喝,飞也似的倒了一大壶白水,然後一一将桌上的茶杯倒满了,一个圈转下来,已是过了五桌。
“他奶奶的!”那个带头的将杯里的水一仰而尽,骂著粗口,“这两张像把老子给害惨了!不过总算抓了一个,至於还有一个,实在找不到,兄弟们,咱们只好换个地儿了!”
“是啊是啊……都找了三天了,就找到一个。”旁边一个也被搞的一肚子火气,“光是抓住那个人就费了咱们好大的力气,老大,我还真没见过功夫这麽好的人,那画上俩人,咱们找到一个,上头也不好太怪罪咱们不是?”
“对!”那带头的一拍桌子,粗声粗气的吼著,“为抓他伤了多少兄弟?!哼!”只是立刻他又得意的大笑起来,“功夫顶个屁用!老子穿了他的琵琶骨,他还有用武之地!?”
“他们著些江湖人还真是难对付啊!幸亏老大你高明,知道还有这一招,不然咱们可都完了!”人总是这样,该拍马屁的时候就该立刻拍上,虚情假意,谁又分得清。
於是四周的人纷纷笑起来,附和著,“是啊是啊……还是老大你有法子,穿了他的琵琶骨,就不行他还飞得起来哈哈!!”
“小二!上菜,给兄弟们上最好的!!”带头的回头吆喝著。
“哎!”店小二抹了把汗,想劝他们声音小些,有客人已经睡了,却又不敢得罪,为难的不知道怎麽开口。而那群仗著自己是官府的人,却是一点顾及都无,继续高声交谈。
大堂内一阵笑声,震得整个客栈几乎摇了一摇。
而在客栈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两道骇人的杀气已是隐隐弥散了开来,只是那群肆意狂笑的人,却还浑然不觉。
小满身形一动,杀气已是尽出到忍不住就要出手的地步,一旁的清明眼明手快的按住他要动的手,低声道,“住手!”
小满一双眼睛杀气腾腾,“放手!”他用力想要挣脱却被清明死死按在桌子上。
“你没听见那帮畜生在说什麽?”小满怒目盯著清明,“一定是寒露,他们该死的穿了他的琵琶骨!”还用多说什麽?这里有寒露的“风讯”,有抓他的官兵,寒露一定被关在这里。
“那你现在想做什麽?把他们全杀了麽?”清明完全理解他的心情,他自己都快忍不住了,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确实不宜动手,何况,他看著风析,风楼主一声未吭,他们不能贸然行事。
与官府为敌不是小事,决不能因他们忍不住怒气而给“倾风楼”惹出麻烦。
风析仿佛没有看见两人的争执也没有听到两人说的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们,一直看到这帮官兵转移朝他们包下的二楼走去,紧接著就是一阵笑闹,吵人不已。
客堂一楼一下子空了不少,那喧哗的声音似乎就被停留在了上方。
这时客堂其他一些客官都摇了摇头,付了钱离开或者就是回自己的房间,都对这群大爷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出声。
就这麽一时半会的,一楼客堂内,就剩下了风析三人。
风析闭上眼睛,仔细推敲著刚才听到的那段话,总觉得有什麽可疑之处而自己感觉就要抓住了却又没有抓住。
这群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功夫身手很一般,以寒露的武功,这些人就算是再来个一倍恐怕也不至於到了失手被擒的地步……风析边想边皱眉,何况即使真是如此,那为什麽两天前他没有闻到“风讯”的味道,而知道今天才出现?
“风讯”与内力息息相关,只要尚有一口内息,就能催发,就算被穿了琵琶骨,也不会到内力全失的地步。
寒露啊寒露,你为何不一早就催发,这样我们也能早日救你出来。
他忽然睁开了眼,一双眼睛清澈透亮。
难道你竟是故意被抓?
不对,如果是这样,你又为什麽要发出“风讯”?
风析越想越糊涂,不知道在寒露身上究竟出了什麽事。
他叹气,心想,只怕不见到寒露不把他救出来是不会知道真相了。
“小满……”风析端著茶杯喝了口,“这里是客栈,一旦动手就要累及无辜,何况这群官兵感觉也不是好惹的,知道寒露在这里就够了,明天趁他们搜人防备降低时,我们再救人。”现在已经夜深了,一切还是要等到明天。
风析淡淡一句,小满立刻闭嘴,之前就要克制不住杀人的手也松了力,清明摇了摇头,心道能制住他只怕也就风楼主了。
三人将刚才听到的看到全部忽略,清明安静的吃菜,小满拼命的扒饭,只有风析,从头到尾都没有进食,只一口没一口地喝著茶水,楼上吵闹,楼下寂静,象被两个隔开了的境地,看的店老板一楞一楞。
☆、第五章 我心斐然
第五章 我心斐然
【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次日。
大半夜的粗口喧哗吵得所有留宿的客官不得安宁,楼挽风身在一个又破又烂的柴房里,更是顶著俩熊猫眼悲愤地爬起来。
吃不好,穿不好,连睡都睡不好……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坐在床上瞥了眼仍旧在角落里打坐的陆寒,佩服他的定力。
陆寒在楼挽风起身一刻就醒了过来,他只是在调理内息。
快三日了,“风讯”只怕要撑不住了,就算楼挽风今天不动手,陆寒自己的耐力也经不起拖了。
楼挽风并不知道陆寒的打算,他打了个哈欠就开始折腾自己,扒开自己的衣服在光洁的胸前背後一阵抓挠。
楼挽风有点洁癖,可是这麽些日子下来,要啥没啥,和之前过的日子完全不同,指甲也长了出来,楼挽风看著自己的手就觉得挺恶心。算了,他安慰自己,这样正好能整出个效果。
一番自虐後,胸前背後已是处处一小块一小块的红痕,於是他满意了,哼了哼後就把自己按原样的眼睛蒙好,手脚绑好,当然那绳子已经全部打上了活结而且绑的也很松散,只微微用下力就可以挣脱开来。
待一切完毕後,楼挽风笃定地甚至期待地坐在床上,就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那样,一本正经地端坐著,全身心的盼望著送饭的人赶紧进来。
陆寒看著他一番莫名其妙的举动,先是一阵不解,直到最後他那滑稽的模样後,终於忍不住地勾了勾嘴角。
“你在做什麽?”
楼挽风蹲坐著,听他这麽一问就把口里的布吐在膝盖上,“我在为逃难做准备啊!”
陆寒当然知道他要逃,只不过他刚才的行为似乎和逃没有关系。
“你昨夜和我说的办法,需要这麽做?”
他非常疑惑,却看到楼挽风朝自己哼了哼,道:“反正和我跟你说的办法有关就是了,你一个大男人问这麽多干什麽?”
楼挽风眼珠子转了又转,心里边却忍不住在笑。
他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他就怕一说那家夥不肯配合。
“那个,一会儿不管我说什麽做什麽你都要配合我,不准说任何话做任何事影响我,否则我逃不了也拉著你一块逃不了。”
这可不是警告,而是威胁。
楼挽风看不到陆寒的表情,继续说下去,“还有,你双後後面的绳子就让他散在那,别自己又绑回去了,不然我计划就失败了。现在咱们俩是一跟绳上的蚂蚱,要麽一起活要麽一起死,哥们,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我。Understand?”
楼挽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为了活下去做点牺牲都是值得的。於是无比自信的他在看不见东西的状态下,朝陆寒笑了那麽一笑,既是肯定自己,更是希望对方能够信任自己。
陆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当然听不懂楼挽风最後那句怪话,不过也还是忍下了疑问还有被随意安排的不郁。
因为他知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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