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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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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坐在床榻边,注视着宁静的睡颜,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心虚。子崱⒉皇嵌耘嗣桓芯酰侵跋麓偷牧礁雠耍癫皇恰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刘彻非常后悔,竟然给人家创造了近水楼台的机会。
刘彻离开了冠军侯府后,年轻的冠军侯因有伤在身,天子特许他在家休养。
再然后,天子的嘉奖圣旨便到了。
“骠骑将军率戎士逾乌盭,讨遫濮,涉狐奴,历五王国,辎重人众慑慴者弗取,冀获单于子。转战六日,过焉支山千有馀里,合短兵,杀折兰王,斩卢胡王,诛全甲,执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首虏八千馀级,收休屠祭天金人,益封去病二千户。”
琅琊传旨完毕,将圣旨递到霍去病手上,才笑着道:“恭喜了,侯爷。”
霍去病道声多谢,忙喊来妩歌和苏若摆上果点,招待好友琅琊。
琅琊非常恭谨,说道:“陛下让奴才带话给侯爷,说侯爷此役出征辛苦了,让侯爷好好休养。”
霍去病抱拳,“多谢陛下*体恤。”
经过河西一役,汉军内部真正认识了自己的实力,而匈奴也真正领教了汉军的悍勇。汉军打出了信心,打出了威风。
霍去病的军队经此一役,也树立起顽强,勇猛,奋不顾身的军风军威。而霍去病本人,也因此役奠定了其当朝第一勇将的地位,并且在军中以无可争议的事实,树立起威信。至此,属下诚服,众人钦佩,对其统兵能力无可置疑。过去一直背后说霍家儿郎靠以色侍君谋仕途的人,再也不敢开口。
带了大量礼物,霍去病回到陈掌家,他想让母亲高兴,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不再受世人指点。
然而,卫少儿一早便去找卫老夫人了,这对于头天就给母亲递了消息的霍去病来讲,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
陈掌收下了礼物,笑得合不拢嘴,又是留霍去病坐下说话,又是命人摆酒菜,好不热情。
可霍去病从陈掌那里,得到的却不是真正的盛情款待。
陈掌说:“去病啊,你看看,家里幼弟也不小了,借个合适的机会,和陛下提下,赏个清闲的差事。现在陛下正宠你得紧,你若开口,陛下一定会答应。”
“……”霍去病只觉杯中美酒一下苦涩异常,原来,只是为了这个,我才能讨到一杯接风酒。
如何离开陈掌家已经不得而知,看眼天色还早,霍去病一人牵着踏雪,独自走在长安大街上。
汉军班师回朝时有见过骠骑将军风采的,在街上认了出来,不时拱手致礼,表示敬意。霍去病心中宽慰,也拱手还礼。
“侯爷,奴才可找到你了。”
霍去病在街上遇到琅琊,感到非常惊讶,“何事,这么慌张?”
琅琊擦把额前细汗,道:“陛下宣侯爷觐见呢,请随奴才来吧。”
霍去病心中一凛,不知何事,不敢怠慢,跃上坐骑,随琅琊而去。
令霍去病奇怪的是,琅琊并没有把他带到未央宫,而是领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前。
“侯爷,请吧,陛下在里面等着呢。”琅琊接过霍去病的马缰,然后躬身告退。
步入这所大宅,霍去病眼前一亮。亭台楼阁,假山水池,错落有致,应有尽有。
站在假山上的凉亭内,放眼远眺,此宅占地颇广,似乎离未央宫很近,不由暗自琢磨,这是谁的府第,陛下为何要召我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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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突然出现,直把正专心思考的人吓了一跳。
“啊,陛下!”匆忙间赶紧行礼,被天子一把扶住。
“喜欢吗?”天子满眼期待地询问眼前人。
“陛下,这是?”
刘彻笑了,“子崱馐请匏湍愕睦裎铩D憔俺錾胨溃缃窕穹夤诰睢㈡羝锝碛τ懈鱿裱母凇8嫠唠蓿不堵穑俊
霍去病低下头,想了想,然后道:“陛下,臣喜欢,臣这里谢过陛下的恩典,但是臣不能要。”
刘彻愣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子崱闼凳裁矗俊
“陛下。”霍去病道:“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也……”
刘彻此时非常震撼,多么铿锵响亮的话,竟然出自眼前这个年不过二十的少年口中。天子被折服了,这是他的子崱獠攀且桓龆ヌ炝⒌氐恼嬗⑿郯。
上前把那可人儿紧紧抱在怀中,一刻也不愿松开,生怕松了手,这人就会消失。
霍去病婉拒了天子所赠的豪门宅第,但那天他和天子并没有离去。
琅琊带人早就收拾好了屋室,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才叫了所有随侍的人员离开。
那天夜里,刘彻一遍遍亲吻着霍去病软肋处留下的疤痕,喃喃地诉说自己如何如何的担心,然后如何如何盼望他早日恢复。
霍去病热情地回应着天子,怎料激战正酣时,他想起了安什·玛雅,他似乎看到了她哀伤的眼神。
这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应该只有陛下才对,何时出现了这一隅之地。
心里一阵难过,想停下和天子的鱼水之欢,然天子此时正享受其中,又如何能停得下。
闭了眼睛,他不敢看天子,更不敢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女孩的身影,虽然他知道那只是假相。
然而,那一夜,依旧是一个不眠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小霍霍婉拒汉武帝赠送豪宅时所说的那句: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也。这句话,后来成了很多著名将领的座右铭,叶子知道的,有赵云,岳飞,文天祥,戚继光,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当然,还有叶子不知道的。可以想象,一个年不过20,距今2100年前的少年英雄说出此话,令多有贪享玩乐的后人汗颜啊!
所以,叶子超爱小霍。
31
31、莫名异症 。。。
霍去病站在南山山涧边,身形显得格外孤寂,眺望如画景色,久久出神不语。
北堂勋在他身后,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好上前打扰。最近,他想向霍去病坦白自己和苏若的关系,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本想借今天他出门散心把此事说了,却发现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话到嘴边,几欲开口,又生生咽回肚子里。
“建功,我两次征匈奴,你都陪在我身边,你说,我是不是变了?”良久,孤寂的人终于开口。
“将军,我不觉得啊。”北堂勋很小心的回答着,将军近来心情不好,他比谁都清楚。
霍去病淡然一笑,“我一直认为,我心里除了陛下,装不了任何人,可一趟楼兰之行,好像有些东西变了。”
北堂勋想了想,道:“将军,我不这么认为。其实,你对陛下之心并没有变,你对玛雅小姑娘,应该是愧疚,如果她不帮咱们,她也不会死,这种事任谁也左右不了。将军,有些事还要看开些才是,最近你的头疾又厉害了,你心里装的东西太多了,能放就放放吧。”
“真的是这样么?”
霍去病明显信心不足,他注视着北堂勋,等待他给自己一个鼓励,直到看到他肯定的点头,这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是啊,放放吧。
春天是美好的,又是一年一度的上林苑春围,依然是那么热闹。
如今,选拔新羽林时,竞射成了最引人的项目。大汉如今两个最出名的神箭手,冠军侯霍去病和老将军李广的儿子李敢较艺,总是会吸引上至天子,下至普通羽林前来观战。
李敢似乎每次都是运气差一毫,今天,他又输了,仰天长叹,唉,老天不佑我也!
霍去病走到他面前,微笑道:“这次又让我侥幸占了先机,但下次我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嘿嘿。”李敢摸摸头顶,笑得憨厚。
“啪啪。”两人一同击掌,然后两手用力互握。
天子在龙案后浅笑不语,他的子崱牵涝抖际悄茄錾
晚间,刘彻命人在昆明池畔那株老槐树下摆好了酒菜,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大将军卫青也被邀请,共进晚膳。
一坛御酒紫金醇,三只青爵杯,月下畅饮,君臣同乐。
天子借着共进晚膳,开始在酒桌上,道出自己的心事。刘彻想借着这次河西大捷,乘胜追击,再发动一次河西大战,这次主攻的目标是浑斜王和休屠王,只希望这次,可以一举收复河西。打通河西后,当务之急便是遣使出使西域,增加和西域各国的通商,大量购进马匹,吸取锻造技术,提高汉军作战装备,争取早日和匈奴一决胜负。
“陛下,这次,让臣去吧。”卫青满眼期盼,向天子请命。
刘彻望了望跑到一边树下干呕不止的霍去病,拢起双眉,担忧之色尽显,对卫青的请战,充耳未闻。
卫青悄悄皱了下剑眉,看向远处的外甥,也是一脸担忧。唉,年纪轻轻的,这是怎么了?
待霍去病回来坐下,天子才开口:“子崱绻皇娣焦纯纯窗伞!
“陛下,不必劳烦御医,可能是臣不节制,吃坏了肚子。”霍去病也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案几上的菜不正是自己平日爱吃的么,如何现在一看到,就是一阵阵反胃呢?
刘彻眯起狭长的凤目,子崱憧捎质锹髯烹奘裁矗
卫青温和地说道:“去病,如果身体不舒服,就请御医看看,勿令陛下多添烦忧。”
霍去病也是无奈,好好的酒菜,如今吃也吃不下,偏偏刚才吐又吐不出的,好不难受。苦笑了下,“陛下,舅父,让你们见笑了。也怪了,在外面也无大事,如今一回来,反倒娇气起来。”
刘彻摇头,对卫青道:“仲卿啊,这子崱Α!
天子没说下去,只宠溺的望向自己也是懊恼不已的人儿,然卫青心中却是一阵莫名慌乱,总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似乎要发生什么事。
夜里,天子固执地将霍去病搂在怀中,可是怀中人却是非常不安,总是欲脱离天子的双臂控制。
霍去病有点气闷,好不容易摆个舒适的睡姿要入睡,就被天子霸道地破坏了。尽管现在天气不热,然被天子禁锢在怀中,仍是觉得憋闷,燥热异常。
里衣已经有些潮湿,额间细汗密布,霍去病见天子似乎睡着了,赶紧钻出天子的臂窝,抱着枕头,竟然躺在了天子的脚下,轻吐一口气,呼呼睡去,嘴里还咕哝着,好累。
刘彻此时猛地睁开双眼,看看那终于从自己怀中“逃脱”的人蜷在自己脚下,已然入睡,不禁又气又好笑,这是什么睡相?
冠军侯府内,苏若的房间烛火幽暗。
坐在镜前,苏若拿着木梳,一下一下,梳着如幸话愕奈诜ⅰ
北堂勋递过一只银质发簪,道:“将军最近心情不好,那个事再等等吧。”
苏若无声地点头,把青丝绾好,才道:“这件事令你很为难,我心里明白,不会催促于你。但你能不能帮忙,劝说侯爷收了妩歌姐姐吧,我们处得久了,我不想看她孤苦下去。”
北堂勋面露难色,“这个怕是不大好办。你到这侯府日子也不短了,将军的事也应该知道些了。有些事,岂是我们能左右的。”
苏若低下头,轻叹一声,“我们知道又如何,虽然陛下荣宠不减,但福祸皆在瞬间。且侯爷的年纪也不少,总要成家立室,延续血脉吧。我们自知身份低,不敢奢望太高,但让妩歌姐姐有个名分,也就知足了。她家里姊妹兄弟多,若是得萌侯爷眷顾一二,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苏若。”北堂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正色道:“有些事,你知我知,但未必可行,大家不过都是身不由己罢了。再者,若是妩歌只为眷顾家里上下老小,而接近将军,那我这里就劝她打消这个念头吧。将军需要的是真心待他的枕边人,而不是借他显赫身份给家小谋出路的女子。你该知道的,将军不屑做这种事,他连父亲请托给自家幼弟谋差都拒绝了,你们还这样做打算,真是糊涂。”
北堂勋非常气愤,如今的人,为何只看将军显赫的一面,却无人过问他显赫身份背后的辛酸呢?穿戴整齐,北堂勋带着一丝怒意,快步离开苏若的房间。
苏若又惊又怕,呐呐半天没说出话,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无非想让妩歌家人的日子过的轻松些,她没有别的意思,她们都自知身份低贱,不敢过多奢望,但自己也没说什么嘛,他为何就生气了?
北堂勋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床褥里,用手捶着床板,“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想这么做?这世上,有谁体谅他背后的辛酸、他的凄苦,不要再逼他,不要再利用他……”
脸上,滑下两滴热泪,北堂勋用手捂住双眼,心好痛。他决定用心守护的人,被天子霸道地爱着,然祸福难料,而他的家人,除了大将军,却同他形同陌路。你知不知道,我不想看着你难过?
甘泉宫天子的寝宫,王御医和徐御医一早即被刘彻传召入内诊视。
刘彻坐在龙榻下首,一脸阴郁。那年少年龙榻上突然昏厥的情形又印入脑中,而那次,少年病的离奇,可因病惹出的祸事却不小。如今的情形,和那年竟是如此之像。
早上,天子神清气爽欲起身,发现夜里睡在脚下的霍去病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过去唤他,却发现他的里衣都湿透了,额间全是豆大的汗珠,任他怎么呼唤就是不见醒转,这下天子吃惊非小,急召御医前来问诊。
过了一会,王御医给天子躬身行礼,然后才道:“陛下不必担心,骠骑将军并非昏厥,只是嗜睡,想来是最近乏累的紧了,不必用药,多歇息即可。”
“你确定他不是生病?”刘彻显然不大相信,相同的症状,却是不同的诊视结果,怎不令他生疑。
两位御医同时奏禀,均说没有病兆,天子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御医离开不久后,果然霍去病缓缓醒了过来,睁眼一见天子守在龙榻边,惊得急忙要起身行礼,却被刘彻一下按回榻上。
“子崱愫煤眯鸺弊牌鹄础!
呃?霍去病揉着头,不明所以,怎么一觉醒来,陛下怪怪的?
天子没多说什么,俯身在他额头浅吻一口,又拍拍他的肩,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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