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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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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熬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看他就像是在看鬼魔一般,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清楚。
“先皇毕竟当了三十多年的君王,给你的这种感觉任何人都能感觉到。公子,快去吧!我今日看他,面色不佳,好像生病了。估摸着,爷是让你过去看看。”
“我不去。”
玉清风坚决不去,宁忻坚决要他去,可是,后来,宁忻劝的没果,回去向慕容策回禀。而玉清风沉闷了一会儿也迈着步子去了。等他走后,世佛月从一边出来看着他的背影。
宁忻将实情告诉慕容策,慕容策对慕容熬谎称有事离开了。这次,直接奔向玉清风。
两人在半路时遇见了,慕容策的脸色的确变了,玉清风看得出来。
“他是我父亲,是你长辈,为何不见?”
被慕容策冰冷的眼神看着不舒服,玉清风只好侧身避开,语气沉闷的说道“他是你长辈,与我无关,我有自己的父亲。”说实话不恨慕容熬当初那样对他那是假的,如若没有慕容熬他们之间会不同。
“如若我像你这般对待你父亲,你可觉满意?”
“也没见你对我爹有多好,你们皇室人那瞧得起我们。”这么说来,玉清风倒是记起慕容策曾经拒玉家人与门外的事情了,心情低落千丈,说话也有些怪气。
“玉清风,我就问你一次,今天,是见还是不见?”慕容策双眼微眯,拳头握着,浑身散发着怒气,四处弥漫着危险。瞧不起他们?何时?
被这么问,玉清风不舒服了,转身看着他,非常坚定的说道“不见。”
“啪!”慕容策的巴掌声是紧凑着玉清风的余音,就像是调子一样,没有停顿。巴掌声慢慢绕着梁柱,也告诉两人发生了什么。
慕容策不认为自己很孝顺,却也见不得他人待长辈不敬不恭,更何况是自己的父亲,而玉清风的态度完全是触他的逆鳞。身体的反应是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留给他一个鲜红的掌印,算是教训。可打完后,他也愣在那不动不语了。
玉清风是根本就没想到慕容策会打他,挨打的右脸火辣辣的痛,将刚才心中的怒火掩下去了。最后,说了一句“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要我死的时候都没想过留情,现在,让我去见他,不见,就是不见。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把我拖去。”玉清风发怒也不是大吼,反而是平静的说着一字一句,说完后,转身走了。
慕容策立在那看着他。你这样让我如何安心?又如何能让你接受即将发生的事情?长痛不如短痛,玉清风,走吧!
玉清风觉得委屈,也没回舞坊那,就在城内四处晃悠。这么一晃就是一个时辰,然后,在浮莲湖边停下了,一个人靠着假山立在那沉思。
司徒胤回来之后,带着东西找玉清风,找了几个地方才在这边找到他。“小五爷,你在这啊?”
闻声的玉清风慵懒的看了他一样,然后,继续看湖。“你回来做什么?”
司徒胤边拿盒子边说道“我回来给你送东西啊!扇子。”惊喜般的将扇子递给他。
玉清风接过,打开盒子看了看,拿起出,将盒子扔到草坪上,打开时,可以嗅到淡淡的檀香。“这扇子,好精致!”且不说这檀木,但说这手艺宛如天工,上面的花纹也很奇妙。黑色的花配着白色野壑,当真奇怪!翻过去后,一首词。
司徒胤瞧他看的神色认真,心里也开心。“这叫扶陀扇,店里就一把,老板说此扇世间唯有一把。后面是一首词叫《金缕衣》,小五爷,你应该读过这首词吧!”
扇子的奇特精致吸引了玉清风现在的注意力,将不开心的事情渐渐淡忘了,摇着扇子和司徒胤说话,直到,司徒胤拿出慕容策特意吩咐他去买的糖葫芦之后,玉清风的脸色再次沉下去了。
“这可是我跑了好多地方找到的啊!五爷的要求也太高了,又要新鲜,又要去籽,还不许去路边摊做。唉!”
玉清风将糖葫芦拿到手里,看了看这么一大包东西。他给自己买的糖葫芦都是如此做,不会去路边买。可是,刚才他还打自己的。
按照司徒胤的猜想,玉清风在看见这东西之后应该很高兴的,可似乎不同啊!这凑近一看就觉不对劲了。心中担忧的询问,玉清风这次没隐瞒将事情说了出来,而司徒胤这两边为难,后来,还是选择了正确的做法。
“小五爷,长辈纵使有千般不对他也是你长辈,你又何必如此较真?终有一日,你也会成为长辈。五爷的父亲虽然做的有些不对,可也是爱子心切促使,五爷都能原谅,你,就不要再闹下去了。”
“可是他爹真的很可怕,而且,他为他爹打我一巴掌。对我爹,他都没这样,偏偏就这么偏袒他爹。”玉清风拽着糖葫芦一边埋怨。
“你是跟五爷过日子又不是跟他爹过日子,他爹可怕又不必跟他同枕,别怕!乖!至于,他偏袒谁我想不至于存在,既然能为他爹打你,也能看得出他不会亏待你爹。”
“那他为什么打我?”
“因为在他觉得你不懂事,该打,不过,下次你提议他打屁股别打脸就好了。快去看看他爹,五爷不会生你气的。”
“你不觉得打屁股更丢脸吗?”
“可是没人能看得出来你挨打了啊!”
“司徒胤,你闭嘴。”
☆、神医邪恶
玉清风腰封上插着扇子,手里拿着糖葫芦,边走边吃,然后,晃到了慕容熬的房间,仆人们都在,而最大的伺候人还是他身边那位老公公福公公。
两人见到他还是有点惊讶的。玉清风将吃了一半的糖葫芦搁到慕容熬的桌上,然后,忍着不舒服,说道“先皇,这是五爷买的,如果不嫌弃就吃点吧!”
福公公看了一眼,没瞧出是什么,倒是慕容熬看出来了。伸手拿过放到面前,也没动手。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你何时来的花城?”
“快两个月了。”玉清风回答的很没感情,也没法坐下。
“你与羽笙现在处的如何?”
“一切如初。”
“如若羽笙要回宫,你会如何?”
“跟他一起去地狱都不怕,去皇宫又有何妨?”
“很好。不过,你得清楚回宫之后羽笙的心事便会移到朝事之上了,你能受得了被疏忽的滋味吗?”
“我非深闺怨妇,不需他时刻在身边。再则,让他一心朝事根本就不可能。”
福公公甚觉自己就是箭靶子,而他们两人就是飞来飞去的利箭,掩着彼此心中的怒气而来的平静风浪比涌浪都可怕。
“嗯!近半月我在这住下,羽笙说了,不会跟我安排其他多余的仆人,全权由你负责。你可有什么怨言?”
“没事。”
慕容熬似乎觉得他在说笑,亦或着说是在说谎,苍劲的手拿起茶杯,抿着薄唇看着桌上的东西。慕容熬不说话,玉清风心里有点没底了,伺候他没事,司徒胤说的没错,该他这个晚辈来伺候,只是,慕容熬为何忽然不说话了。
“这糖葫芦是你要的还是羽笙主动给你买的?”
玉清风捉摸不透他的话,也不好不回答,反正,是慕容策主动买给他的,不是他不懂事吵着要的。“是他主动给我买的。”
他的话让慕容熬抬起了头,冰冷的目光直接落在他身上,玉清风觉得不自在,倒是,福公公明白这话。
“那你可曾主动给他买过东西?亦或,送他什么了?”
“送了他一副砚台。”
“用的是你的银子还是羽笙的银子?”
这次,玉清风没开口了,被慕容熬的问题问的不安。买过的任何东西都是他的银子,而且,只买过一两次;送的砚台也是花他的银子,好像,我从未用我的银子给他买东西或者送东西,准确的说,从出生到现在,我没有一文银子。
见玉清风那样,慕容熬大概的都猜到了,搁下茶杯,轻声咳了三声,然后,起身说道“你不必伺候我,去做你的事情,我所期望的事情。”
“我不明白先皇你的意思。”
慕容熬懒得说话,示意身边的福公公,福公公领会。“公子,先皇的意思是,让公子你走出花城去找活做,换点银子给皇上买东西。不知,公子可明白了?”
“我有事要去做。”因为理亏,玉清风说话有气无力的。
“公子受皇上如此相待,在花城又有何事要做?与其整日做些闲事,不如做些实际的事情,既是锻炼你自己,也可让皇上少担心你一分。”福公公按照话意继续说下去。
“羽笙不放手,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再反对。可你至少也得让我看看,你除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之外的其他面,让我觉得你能照顾好他,而不是,他照顾你一辈子,让你无忧无虑一辈子。”慕容熬道。
他们的话,玉清风再是笨也明白了,说的有点难听,却是事实。
“他以后会回宫,从早忙到晚甚至是二日凌晨都有可能,季莲伺候左右却也不比爱人仔细认真,我希望,咳咳!到时候,你能多加照顾他,就算不能,陪到事情忙完,你也能,不给他找麻烦。”慕容熬现在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心中也是担心慕容策以后。对玉清风,他真的有些不放心,不得不在还能叮嘱时多加叮嘱一些,在离开之前让他出去走走练练性子以及脾气,改改佛像。
见慕容熬这般,福公公连忙靠近扶着他。
玉清风看着他,这话也听得稀里糊涂的。为什么感觉他话里有话呢?
“先皇,先进去休息一会儿吧!”福公公道。
“咳咳!玉清风,把你的东西拿走。”
玉清风离开时,拿着糖葫芦,可这次,他有些吃不下去了,想起慕容熬的话就觉不舒服。最后,把糖葫芦交给芙蕖,让她拿给凤麟,再将司徒胤给他买的扇子珍藏着,不打算拿出来了。
某处。
曲折长廊围着磷光清湖,水面上浮着盛开着白色的莲花,没有柳树相衬,却有一座小亭。小亭和房间的构造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下面是挡风凭栏,十尺之上只有白色轻纱遮着,从外面能看见里面,在里面能将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而此时,一个一身白衣的人立在凭栏边看着湖水,面色安静,目光就像是湖水。
过了片刻,酒小小拎着澹台子孺来了,而澹台子孺似乎很兴奋。
“我来取你的眼睛了。”酒小小一将澹台子孺放下,他人就从背后取出锋利的小刀,还有一个透明的瓶子。
闻话的酒小小真想一脚踹去,可她忍住了。好可惜的人啊!这要是眼睛没了,唉!
慕容策倒是淡然,转身过来看向地上的小人。“治我爹需要多长时间?”
“不久不久,我刚才偷偷看了一眼,他这病虽然是积郁多年,但,我,澹台子孺确定以及肯定能治好他。快,快,把眼睛给我。”澹台子孺晃着刀子说道,巴不得立刻前去把正在看自己的双眼夺过来。
“小屁孩,你急什么?”看不下去的酒小小一把将他拎起来,愤愤的问道。
“唉!臭丫头,你又拎我!”
“我说小屁孩,能不能不要他的眼睛啊?要个值钱的吧!”不死心的酒小小继续劝。
澹台子孺给了她一个白眼,然后,看向慕容策。“我就要他的眼睛。”
“酒姑娘,放他下来。神医既是觉得我这双眼值钱就拿去。”
“没了眼睛,你就是瞎子!没了眼珠子,你像什么,就算是长得好看,失去眼珠都会很难看的。”
“无妨,日后遮着便好。”
酒小小纵使是千般不愿意,也奈何不过慕容策的无所谓,澹台子孺的坚持,最终,还是看着澹台子孺的刀靠近了慕容策,无奈的转身过去。
事情做完后,天已经黑了,澹台子孺拿着透明的瓶子在手里,让酒小小看,酒小小是看都不敢看,也郁闷他为什么喜欢别人的眼睛。
“小屁孩,你的喜好真奇怪!”
澹台子孺可不这么认为,反而很有兴趣的看着瓶子里的东西。“这双眼睛是我见过最冰冷的,想想,我五年前得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二十年前拿了别人一只耳朵,唉!不过,行医多年以来,还是这次的交易最满意。”
“你简直是有辱神医之名。”
“臭丫头,有得有失。”澹台子孺将瓶子搁到桌上,从身上摸东西,摸出一个红色的豆子,然后,塞入嘴里。
酒小小撑着头看着他。
澹台子孺吃完红豆子,就拿起瓶子跑进去换了一身大人的衣服,再在那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身体开始变大。酒小小也不觉奇怪,只是想知道躺在里面的人何时出来。
不一会儿澹台子孺变得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脸还是小屁孩的样子,跟酒小小一样高。“臭丫头,我去给他爹看病了啊!你告诉他,近日,最好待在屋里。”
“嗯。”
酒小小端着药进去时,慕容策坐在床边,一手搭在床栏上面,一头没有扎起的青丝全垂在床上和他的肩膀上,而失去眼珠的眼睛被紫色带子裹着,看着很好看!可还是忍不住想起这人没眼睛的事实。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爹就算是没病,活也不过三四十年,而你却要拿自己六七十年去交换,值得吗?”酒小小将药放到桌边,一屁股坐下去看着对面的人。
“你为你爹不惜与我为敌,值得吗?”
“好吧!对了,现在我们都没事,你告诉我我爹的事情。”其实,此事放到自己身上也会像他这样做的,只是,换了位置也就没这么想了。
“你爹知道了关于孤独七剑的事情,被杀人灭口。”
“孤独七剑?又是孤独七剑?”知道真相的酒小小愤怒拍桌起身,可问题又来了。“我爹怎么会与孤独七剑打交道?”
“人在江湖,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和他们打交道难道是被逼吗?慕容笙,你一定知道我爹的事情,对不对?”
“是有所目的还是被逼无奈,我这个事外人也不知晓,只知那晚你爹收到孤独七剑的信出去就没回来,等找到时,他已经死了。”
“我要去找孤独七剑的人报仇。”酒小小狠狠敲击桌子,就要出去。
“慢着。”
“干嘛?慕容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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