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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赋:受与天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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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单手开动机关,石门开启,流景毫不意外的看见树下的齐扬,就在两人要步出那道石门的时候,流景终于停了脚步:“傅天,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恨我恨到杀了我娘。”
傅天回头,只是笑,笑得得意:“所以呢?”
“所以我不能跟你走。”
流景的心中其实有那么一点明白,傅天好像是要带自己走,去哪里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回皇宫,也不是回江南。
刚刚那一吻,流景没有慌乱,心中清明的不得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终究是,回不去了的。
“明日,就是你说的决一死战,我会全力以赴,我也会告诉你,这天下,既然是我父皇交给我的,我便不可能拱手相让,傅天,你恨我,现在,如你所愿,我也恨你,你我之间,迟早是要有个了断的,所以,我不能和你走。”
“你做的了主吗?”傅天的眼里有残忍和不屑,流景却笑起来:“嗯,做得了。”
傅天第一次知道,流景不喝酒的时候其实也可以有这样的身手,整个身体滑溜的就像一条泥鳅,速度快的晃眼。等傅天回神的时候,一把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匕首便是横在傅天的颈间,被月亮反了光亮,森寒异常。
“我要替我母后报仇的,可是不是现在,傅天,你精明一世,自负一生,但我今天告诉你,你掌握不了我司徒流景的命,既然恩怨如此,我们之间总是有一个了断的,你想要这天下,尽管放马过来,如果你真有那个本事,记得要为天下的黎民百姓造福。”流景说完,竟是将那匕首撤了下去,没看那沉默许久的傅天一眼,转了身,回了密道,单手将那石门再次放下。
石门下落的声音沉闷而又缓慢,傅天不动,只拿一双满含深意的眸子看着那门内一点一点被掩盖上的背景,很久,很久……
卷四 人生不相见 动若参与商 第一百零五章 待发
更新时间:2012…2…28 19:56:38 本章字数:3700
第二日里,驻守城外的军队全部整装待发,沐清寒再次被流景招入皇宫的时候便知道有些事情,注定是要往一个没人看得见通路的方向发展。
沐清寒步入御书房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人并不是流景。而是一身大红长袍,歪在椅子上悠然喝茶的步朝歌。听见沐清寒的脚步声,撩了眼皮子看人,凤目,薄唇,勾着眼角,似笑非笑的。依旧美得如同妖孽。
“你怎么在这儿?”沐清寒的身形顿了一下,眉毛锁起来,然后便开始看四周,果然是没有第三个人的影子。
“你家小皇帝让我在这等你。”步朝歌连动作都没变,声音懒懒洋洋,沐清寒便更是不解,流景让步朝歌在这里等他?难道是……
“他拿了你的兵符。”步朝歌不等沐清寒再想下去就直接说出了关键,沐清寒闻言赶紧去摸自己的腰间,果然,束在腰上的兵符不见了。
沐清寒开始回想自己进宫之前,临出将军府的时候,兵符才好端端的挂在身上,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却不翼而飞了,还是流景拿的。
是谁动的手脚?沐清寒眯着眼睛回想这并不长的时间里和自己接触过的人,最后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他让粽子偷我的兵符?!”声音拔的很高,带着难以置信。步朝歌不回答,只是挑着眉毛看沐清寒这会儿的神情。
“不坐下喝杯茶吗?我带了极品的大红袍,皇宫里边儿都是稀罕。”沐清寒往一旁的椅子上指,沐清寒却不肯动,思来想去了半天,突然变了脸色,转了身就要往外跑,还没跑出去两步就感觉到不对劲儿。瞪了眼珠子回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步朝歌,你又给我下药!”
步朝歌笑得特别小人得志,漂亮的凤目迷迷的:“清寒呐,这可是圣旨,朝歌一介布衣,怎敢违背圣意呢,你说是不是?”说完才起了身,过去抓了沐清寒的胳膊,将人给甩到椅子上。
沐清寒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汗珠,眼角也被怒气烧的通红,他不是傻子,流景这么做,是要亲自去迎敌。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留了步朝歌在这里等自己。
流景的心思,沐清寒总是能猜到开始,却猜不出全部的,每一次都是这样。
“这药只是让你暂时没法运气,但不会限制你的行动,所以,如果你想看出好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步朝歌拿两手撑了椅子的把手,将沐清寒给圈在椅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沐清寒抬着头,心里盘算着如何脱身:“让我出去。”
步朝歌又笑:“求我啊。”
沐清寒愤然,来心里咬牙切齿,却如何都不想示弱,最后干脆偏了头不看人,顾自的盘算办法。
粽子把刚到手的兵符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就赶紧一路小跑着给流景送过去。城外的大军已经整装完毕,这会儿还没有收到有人来袭的消息。流景还是有时间准备一切的,粽子的脚步很快,可脑袋却怎么都是不好使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流景和安尧聊了一夜之后,整个人的态度都变化了。神情也变了,那带着浓重血丝的眼睛里除了恨意又多了些别的东西。
不是犹豫,更像是决绝。
更让粽子不解的是,流景打开房门的时候,除了安尧,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那人他是见过的,便是那日里将沐清寒带走的那个人。一脸的风情笑意,却根本看不出内里的情绪。
粽子想问,但是流景没给他机会,只让人带着那男人去了御书房,然后将粽子给带到一个角落里,吩咐粽子宣沐清寒入宫。可就在粽子领了旨意转身要走的时候,流景又低声吩咐了一句。
那句话,让粽子彻底傻了,流景说:“把沐清寒送到御书房,把兵符带过来。”
粽子从来都没想过,自小被暗地里培训出来的技能其实也是有会用上的一天,更没想到,会用到沐清寒身上。当时做的时候,粽子的心都提溜在嗓子眼上,不为别的,对于自己的技术,粽子还是很自负的,可对象是沐清寒,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压力。
还好,沐清寒似乎一路上都想着什么,并没有发现粽子的异常,这事儿也就好办了很多。但就算是现在,兵符到手,粽子的心还是放不下来,皇上,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流景端坐在德惠宫,自己母后的床沿上,神色平静,心里却不知道究竟该是个什么情绪,或者他这会儿根本就没情绪。
昨夜里,流景和步朝歌聊了很久,久到不知何时天就亮了。流景的心在步朝歌越说越多的话中一点一点的清明起来,可却也是越坠越沉。
那些他知道的,不知道的,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信息一股脑的塞过来,就算是他司徒流景也觉得负担不住。
流景清明了,却是更加的矛盾,他记得步朝歌问了他这样一句话:“皇上,朝歌斗胆,您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
这话,流景没回答,他答不出,当初傅天也曾经问过流景类似的问题,那时候他就是这样的反映,回答不出来,因为心里没有答案。
粽子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流景一副灵魂出窍,呆坐床边的模样,低声唤了一句皇上,看流景将视线对焦好看向自己,才谨慎的将怀中的兵符拿出来交到流景手上。
流景接了兵符看了半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又看向粽子:“粽子,你说,到底是朕欠了傅天,还是他欠了朕?”粽子愕然,想了半天,最后没有答话,流景也不再问,起了身往外走,路过粽子身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粽子的肩膀:“这些年,你辛苦了。”说完就扔下瞬间石化掉的粽子大步的出了德惠宫。
流景第一个去的地方是自己的寝宫,将宫门关上,没让任何人跟进来,先是在外堂站了一会儿,脑子里闪过傅天住在皇宫时候的几个片段,都不是什么大事儿,琐碎的要命,可每一件事,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动作、表情,流景都记得真切,恍惚中好像都能看见傅天端起茶盏喝茶的样子。然后嘴角忍不住就勾了一个笑出来。
屏风后的柜子里,有一套簇新的战铠,流景把它拿出来放在龙床上。那战铠的颜色比床单更加的金黄,流景伸手抚上去,这战铠是大内的工匠精心打造的,可上边的手工却是出自景太后之手。
“景儿,如今天下太平,母后但愿你一辈子都不用穿它,可若是有一日你必须要穿上,你要记得,母后就在你身后,母后会一直保护你……”
流景的鼻子有点酸涩,眼睛也干的疼痛,但他还是忍了下来,看着那战铠,很久都不再动作。
一直到有侍卫敲了门禀报军情,流景才回神,淡淡的让人进来。
“启禀皇上,西城外三十里发现大队人马,具体人数不明,带头的人骑了一匹黑色的烈马,一身黑衣,旗上写了一个‘启’字。”
“号令三军原地待命,朕这就去。”流景起身下了旨意,那侍卫接令就退了出去,流景又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战铠,终究是没有换上,只将身上的白衫脱下来,换了龙袍,就出去了。
傅天率大军招招摇摇的从城西门外围往进前过来,流景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那数不清楚个数的人头,表情甚是淡漠,就好像那些人并不是要来攻城的,而是来上贡的番子一样。
傅天离得老远便看见了城楼上独立的身影。没办法,那明黄的颜色的确是太过于显眼,傅天坐在马上,黑色的披风随风而动,人却也是异常的淡定。终于是只能这样的,没有退路,没有通路。
昨夜里,傅天的确是想带流景走,回江南,回明月山庄,去哪里都好,他想带流景走。
虽然傅天也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可笑,但是,的确有那么一刻,他抑制不住心里的念想,他想带流景走,把他带走,把他藏起来,把他绑了,再也不让别人找到他……
可流景拒绝了。
其实这样一个结果也是在傅天意料之中的,可他偏生的就是要去做,非得亲眼看到这结果,不然,他下不了决心。狠不下心。
这些事儿也是这几日里,傅天才慢慢明白的,慢慢看清楚的。
傅天喜欢流景,这傅天自己心里早就有数,不管自己是带着怎样的目的接近流景的,不管自己对流景耍过怎样的手段,甚至不管两人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可傅天就是喜欢流景,没有理由、毫无原因的喜欢,喜欢的要命,的确是要命的,这样的两个人,同样的强势,同样的聪明,同样的不肯退让,怎么可能还留得住性命。
傅天也恨流景,恨了十几年,一天比一天更恨。就如同那日里,当流景猜出自己身份的时候一样。
傅天叫他:“司徒流景。”
一个最爱的名字和一个最恨的姓氏,却是怎么都分不开的,分不开便是不甘心,只能生生的斩断,还是要命……
流景手里握着兵符,三军整装待发,却接到命令不得妄动,所谓军令如山,所以就算此时所有的人都 已经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得见不远处正往前进发的一对人马,却也仍旧是没人动作,只保持着最佳的作战状态等待城楼上那人的一声令下,便就是一场千军万马的厮杀对决。
卷四 人生不相见 动若参与商 第一百零六章 何必
更新时间:2012…2…28 19:56:43 本章字数:4316
傅天的人马还未到城池之下,天上突然就密布起了层层叠叠的乌云,来势汹汹,没有预兆,也无法阻挡。
遮天蔽日……
流景抬头看天,黑色的,浓重的黑色,压得人头昏脑涨,便是连气息都快要难以稳住。收回了视线,再去看远处的那大队的人马,流景勾着嘴角笑。
那马通体黑亮,和它的主人一样高傲而优雅,却也遍布着危险的气息,但却就是让人着迷,怎么可能不着迷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司徒流景也是个人,也有一颗心,只是此时,这心脏已经交到了别人的手上,所以他并没有赌注,剩下的,不过是条烂命。千疮百孔,再不复前……
流景不许任何人来到这城楼之上,连最起码的弓箭手都不留,有几个将领不解,找了代表来询问。流景不答,只淡定的亮出了兵符,便是没有人再敢多说一句。
今日是对决,决的不是天下,不是性命,而是一腔的仇恨,一笔无法了结的债……
距离守城的大军还有十里的时候,傅天抬了手臂,停下了马,仰着头看城楼上那一抹明黄,流景太瘦,尤其是在那高高的城楼之上,瘦的好像就是一张纸片,被风一吹,便没了痕迹。
流景束发的绳结在刚刚上到城楼的途中被扯掉了,如今便是三千青丝随风飘扬,若不是那身龙袍太过碍眼,好像真的就是个落入凡尘的神仙,圣洁,高贵,飘渺而又脆弱……
两个人互相看着,可谁也不下令,好像就等着对方先动,然后伺机找出破绽,一举便是终结。
流景仍旧是笑,浅浅的勾着嘴角,弯着眼睛,风更大了,吹在城下将士的铠甲上,有些铭铭的响声,本是不大,可将士的数目太多,这声音便显得出聒噪。
傅天也笑,挺直了脊背坐在齐扬身上,风吹动披风带出鼓鼓的声音,很是威风。
流景身后没有一个人,粽子被他软禁在了德惠宫里边不让出来,沐清寒被下了药丢在御书房里由步朝歌看着。景太后为流景挡了一剑,再不可能醒来,安尧至今生死不明。
所有流景可以信任的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无法出现在流景的身后,可流景不害怕,这样的时候,他更愿意自己是一个人,一个人担当,一个人面对,一个人解决。
因为这是他和傅天的事情,所以,他只能一个人,也所以,他只想一个人。
傅天的身后是千军万马,左首下是“三百年来第一军师”宁子叙,右首下是医毒双修的绝世神医杜云阳。
在他俩之后是启月教的万千精英。
可傅天看不到这些人,他的眼里只有城楼之上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今天的解决,无关乎两军的实力,无关乎谋略和战术,今天的事情,只是他和流景的事情,旁的人,插不了手,便是入不得眼。
【轰!!!】
天际闪过一道血红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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