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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赋:受与天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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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入不得眼。
【轰!!!】
天际闪过一道血红的闪电,接着便是轰鸣的闷雷,雷声还未停歇,傅天再次挥手,几乎和流景的动作在同一时间发生。
如帘的瓢泼大雨之下,瞬间就被大雨变成泥泞的城楼之下,两军对决,万马厮杀!
流景这一边的军队都是常年在边北保家卫国的忠贞烈士,虽然做不到各个武功高强,却都有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作为军人的骄傲,让他们更是不把启月教的乌合之众看作是威胁。
傅天这一边的人马,人数自是无法和朝廷相搏,但启月教本身就是邪教,拿得出的手的先锋队伍,各个都是用毒的高手,即使做不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却也可以以一敌百。
一时之间,长矛、宝剑、铁锤;银针、暗器、毒粉在大雨中相互交错,厮杀声不绝于耳,马啸声,兵刃交错时的金属撞击声,刀剑划开皮肉的撕裂声,死亡之前的悲鸣声……种种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甚至遮盖住了这滂沱大雨的声音。
宁子叙和杜云阳守在傅天两侧没有动作,司徒流景独立城楼之上,被狂风暴雨催的摇摇欲倒。
傅天暗地里安排了人马,从侧面围过来,各个手中拿着弓弩,齐唰唰的朝准了城楼上的那个人,只等着傅天的一声令下,可傅天只是仰着头,任由雨水把视线模糊的斑驳不明,只死死的盯住风雨中的那个人。
傅天在等,流景,也在等……
没人看见流景究竟是何时举起了宝剑,也没人看见流景当时脸上究竟是一种如何的决绝和释然,除了傅天!
“流景!”
宁子叙和杜云阳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态的傅天,一匹马儿跑得如同飞箭,快得连雨水都来不及滴落到傅天的衣衫上就被抛到了身后。
傅天血红了双眼,待齐扬奔到城楼之下还有十丈的时候,傅天突然起身,踩在齐扬的背上,借着力道一个运气便飞身上到了城楼之上。
可惜,傅天还是慢了,宝剑落地的声音和流景倒下的声音震耳发聩,抵消掉了周围所有其他的声音。
震得人耳鸣。
流景的身下是被雨水冲刷得彻骨寒凉的砖石,眼前是黑色披风的一角,然后是一双腿,再然后便是一双步满红丝的眼睛。
那双流景熟悉到骨子里,印烙进血肉里的眼睛,傅天的眼睛。
“流景!”
流景听见那人唤他,不复一贯的温润优雅,也没了发狠时的冷冽,更不是缠绵时的低沉喑哑。
那声音比这雨声更急促,比这雷声更沉闷,所有流景还是笑着,笑得心满意足,笑得得偿所愿……
傅天跪在流景身前,盯着流景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不敢去动流景的身子。
从颈部大动脉汩汩而出的鲜血,顺着流景侧身的动作流成了一道河,融进雨水里,却瞬间就被冲刷的干净,就如三千弱水,承载不了任何的实在。
“流景!流景。流景…流景……”傅天伸了手出去,第一次,那双强壮、宽厚而有力的手掌不自禁的颤抖着,在半空中晃晃荡荡,却是不知到底该摆放到哪里。
傅天一遍一遍的 念着流景的名字,从最开始的焦急,一点一点的变得低微,到了最后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念叨,没了意义。
“傅……天……”流景张着嘴巴,低低的唤着,声音嘶哑,大概是血液堵住了声道。
傅天听见流景的声音突然眼中又有了光彩,伸出去的手臂几乎只是瞬间就将流景整个人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一手按住流景脖子上的伤口,另一只手慌乱的封住流景的几个大穴。
“我在,我在,流景,我在这儿。”傅天的声音被风雨打碎,便是怎么都听不清楚字句,流景抬了眼睛去看傅天,便是笑得更欢,此时的傅天,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脸上没了任何的犀利,通红着眼眶,便是连嘴唇都带着颤抖。
流景想,这些的这些,都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我司徒流景。这个男人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司徒流景,我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傅天看流景笑,心里是说不出的恐惧,流景的身体冰凉,即使是隔着两层的布料,那寒意也漫入了傅天的骨髓里。
傅天从来都没有这样恐惧过,即使是面对死亡,即使是面对那些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回忆,他都没有如此这般的恐惧过。
傅天想把流景抱起来,傅天想喊杜云阳过来,傅天想把这城楼毁了,傅天想,傅天想杀了所有的人,换得时空逆转……
可流景抬了手,虎口处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傅天的眉毛就皱得更紧了。
“傅天,你想要什么?”流景的声音断续而不真切,被雨声遮住了大半,傅天听不清,心里便更是焦急。
“流景,流景,你……”说到这里,傅天却是说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
流景的手慢慢的像上太高,一点一点的接近傅天的脸颊:“我什么都想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如今……”流景说到这里便开始咳嗽,一下一下,震得脖子上的血流得更多,傅天黑色的衣袍映不出这鲜红,只有两人的四周,慢慢变红的颜色和流景越来越惨白的脸。流景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才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傅天想说什么,流景却只是拿眼神制止他:“如今,流景再给不了你什么了,我只能拿这血,拿这泪一并偿还给你。傅天,你要多笑,眼睛也要笑……”
流景的声音已经低得再也听不真切,傅天瞪着眼睛,手掌死死的压着流景脖子上的伤口,可是没有用,傅天第一次知道,他不只是掌握不了自己命运,他一样也掌握不了流景的。
流景张着嘴,可半天都再说不出话,那伸到半空的手颤颤巍巍,怎么也贴不上傅天的脸颊。
“傅天,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要你活着!我要你活着!你若是死了,我便要这全天下的人来陪葬,所以我要你生,你便不可以死!”傅天几乎是吼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将流景死死的抱紧住,流景听到了,却还是只能笑。
【轰!】天边的响雷别刚刚更加的沉闷悲戚,流景最后的话便是被这雷声彻底的淹没掉:“傅天,我们……”
伸出的手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的落到地上,溅起重重的水花,喷到傅天脸上,冷得如同腊月的飞雪一般,割肉刮骨。
“啊!!!”
那日里,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忘不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那声音穿透了重重的乌云直达天际,久久的回响在城楼之上。
也没有人会忘记,当那一身黑衫的男子怀抱这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从城楼之上一跃而下的惊艳,霸气的如同天神降世,冷冽的却如同地狱的修罗。
沐清寒赶到的时候,城楼之下只有两相僵持的将士,不远处,宁子叙和杜云阳也和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的完全动弹不得。
至于傅天和流景最终的去向,没有任何人知道。
只在御书房的案架上找到了流景的遗诏。
十日之后,傅天再次出现在西门的城楼下,独自一人,黑衣黑裘,逆着夕阳,宛若战神。
那日,沐清寒和安尧带着人马出城迎接。
又是三日,皇榜贴出,大赦天下。
景天十一年,景帝崩,禅位于前朝太子傅天……
登基大典那日,庙堂之上,并没有人看见,那明黄的遗诏之上,却全部都是触目的鲜红……
【傅天,我们把彼此都弄得这么疼,何必呢?何必呢……】
卷五 愿得一人心 白头不相离 崩坏无下限版:朝歌看天下(一)
更新时间:2012…2…28 19:56:49 本章字数:4050
步朝歌看沐清寒:怎么看怎么顺眼,忒顺眼了,没招。顺眼的想直接把人揣袖子里,走哪带哪,走哪带哪,就这么栓了一辈子才叫舒坦。
步朝歌看傅天:怎么看怎么变态,忒变态了,没整。变态的想直接把人踹回江南那小篱笆院里和司徒流景种田去算了,还蹦跶什么啊蹦跶,再蹦跶那也是垂死挣扎,迟早的事儿。
步朝歌看司徒流景:怎么看怎么受,忒受了,没跑……怎么说?说不好,说多了老大是要翻脸的,反正总结一句那就是,【受与天齐】啊亲!有木有,有木有?!
…………………………………………………………………………………………………………………
我家夫人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就是一妖孽,听到这儿我就笑,止不住。
这些年,说我妖孽的人多了去了,这怨不得我,爹妈给这张脸皮就是这么个质量,我倒是想回炉重来,可我妈又实在走得太早,离得太远,估摸着现在割脉那都是来不及了的。
所以我也只能认了,忍了。
但他沐清寒也这么说我,我哪里还止得住笑。我妖孽?
好吧,我妖孽了……
可我再妖孽那也没有你沐清寒妖孽啊是不是?我再妖孽我不也被你沐清寒这美色迷惑了不是。我妖孽?
好吧,我的确是妖孽了……
我估摸着,夫人这会儿肯定是正来气头上,我得迂回着来,硬碰硬的讨不到便宜。谁让我疼他呢。
其实这回的药,根本不是我下的,那偷兵符的事儿也根本不是我指示的,就咱老大那媳妇儿,主意比我夫人都正,绝对是官二代的楷模,我还能指示他?顶多也就是给出了个谋,划了个策罢了。他若是不上道,我说再多那不也都是废话。
看着夫人脑顶已经开始实体化的那几道黑烟儿,我赶紧的堆了笑出来,恭恭敬敬的把从茶庄特意带过来的极品大红袍给夫人敬上,他不接还瞪我,我真是招谁惹谁了我。极品大红袍啊,换个人我还舍不得呢。
“解药!”夫人拿那双清亮的眼睛瞪着我,除了这俩字啥也不多说,任我挤眉弄眼的摆风情也没用,瞧吧,我就说我不妖孽来着,真妖孽,他这会儿还能拿这眼神看我?真妖孽,还不早就让我把魂儿给勾过来了。我妖孽?
好吧,我确确实实是妖孽了……
我不愿意他去找司徒流景,打第一回看见他瞅司徒流景那眼神我就知道,横在我和夫人之间的那个人就是他。
我还说沐清寒这些年怎么就死心塌地的来边北呆着,之前不明白,那一刻我是彻底懂了。咱老大媳妇儿那股子神仙气儿,连我都差点看傻眼,何况是他沐清寒这凡夫俗子。啧啧,麻烦大了。
所以当我知道沐清寒有那么点看上我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死守阵地,坚决排外。
也所以,就算我知道咱老大有点陷进去的时候我也假装的不知道。有个人能帮我把情敌弄走,那还不是弄得越远越好,我傻了才会想要去提醒他。
“求我啊,求我就给你。”我故意眯了眼睛去勾他,这招百试百灵的,可偏生的这回瞎了,夫人脑顶冒烟,撇了脑袋干脆都不正眼看我了。
其实我根本没解药,这药都不是我下的,我哪来的解药,可自打我想通了自己的心思 ,尤其是看着咱老大那份苦逼象之后,我也不想再和夫人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咱老大那就是苦逼中的擎天大树,用不着我再去做那树下装饰的烂草。
所以我把椅子搬夫人对面,懒懒的往上一靠,故意吊他胃口,每次看他因为我发飙,我都乐呵的能从心里笑出来。
“你去没用,他们俩的事儿啊,只能自己去解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些别的,你听了,自然就懂了。”
这话果然凑效,夫人舍得转过头看我,但眉毛还是皱的死紧,我看着都心疼。反正他现在哪里也去不了,我干脆就把昨晚的事儿都告诉他了,省的他瞎操心,还是替别的男人操心,反过来给我添堵。
我和宁子叙按着咱老大的要求易容之后在密道的尽头等着,石门开启之后换了他和司徒流景的位置,在德惠宫里面对面的吃茶闲聊。暗地里开始掐算着时辰。
密道的大门再次开启的时候,我心中不禁先是错愕了一下,咱老大不愧是老大,还真的就让他给说着了。
不简单,果然是不简单的,如此也好,我这万年老二当得也算甘心。
那小皇帝把身形隐在屏风后边,声音也是压得极低:“步朝歌,朕于你谈谈。”声音和他那人极其的相匹配,淡的飘渺。
我笑,抬头和对面带着人皮面具的宁子叙笑,用口型说:“兄弟,咱俩再赌一局如何?”
我这兄弟也的确是个聪明过头的人物,配着他那“三百年来第一军师的美誉”,名副其实,这会儿,露了个了然的眼神,也跟着我对口型:“老大。”
好吧,我和宁子叙虽然是有着铁盘一样的交情,但却总是没有铁盘一般的默契,我撇了撇嘴巴,表示了我的意见,宁子叙这厮笑得更欢,半天我算是明白了,这会儿我顶着那小皇帝的脸皮做这样的动作,还真是有点玷污神明的感觉。谁让咱老大的媳妇儿长得和个神仙似的。
屋子外边有很多官兵,但是离得都极远,就连司徒流景的贴身太监粽子都不敢靠前。我掂量了一下形势,继续和宁子叙对口型,让他坐过来一点,这个角度,外边的人看影子肯定是分不出来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然后才猫了腰往屏风后边走。
司徒流景看我那眼神里边儿带了点迷惑,我歪头想了一会儿,估计现在他看我肯定是云里雾里的,和照镜子一样,也是,换谁看见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他肯定也得觉得惊悚,所以我勾了嘴角,软着嗓子,故意甜甜的叫他:“皇兄。”
果然,对面的司徒流景这回是连身子都颤了一颤,但也就是一下子的事儿,立刻就缓过神:“步朝歌。”
我还是笑,故意的弯了眼睛逗他:“皇兄有什么吩咐?”
“清寒说你很喜欢做交易。”
我点头,心里知道他这是想探我的口风,其实他不问我也会说,老大之前就把一切都布置的妥妥的了,我心里其实是替这司徒流景不忍的,换个人,找这么精明的媳妇儿那肯定是被吃的死死的,可咱老大是谁啊,这话便就要反过来说喽。
“你开条件吧。”司徒流景还是那个淡定的口吻,可我看得出来 ,他着急,特别着急,他脑袋里有想不通的事儿。片段虽然多,场景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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