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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帝囚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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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一奴婢进来赶紧低声说道,快将这些被褥拿出去,换床新的过来。又见容儿进来,他道:“容儿姑娘,你去伺候林公子沐浴吧。”
容儿点头,看着水中的人如死了般一动不动,想起那个喝酒谈笑作诗的玧来,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只是静静走过去替他揉搓。
景深回到御书房,陈公公立刻笑脸迎上来。
“去把西域特使请过来。”
不一会儿西域特使便到,他跪倒在地,请安问好。
“请起。你们都先退下去吧。”
“不知皇上召臣来所为何事?”
“你说你们西域这‘生生苦’能让人失去记忆,怎么失效了?”
“不可能啊,这‘生生苦’虽主要功能是将两个同性人结成连理,可是它使人失去记忆的药效也绝不会差啊。这怎么可能?皇上,臣想问,此人之前有没有服用过这‘生生苦’?”
景深点点头。
西域特使接着道:“那他服用了有没有失忆?”
景深再次点点头。
“那这人肯定中间断用了此药,是不是?”
景深点头承认。
“那这人断药期间肯定受了特别大的刺激,才会使失去的记忆复苏。如今这人是不是恢复了记忆,皇上想要用此药再次让他失忆?”
“是的。”
“皇上您有所不知,这‘生生苦’一旦停药,如果此人恢复记忆,那此药失忆功效对此人再没效果了。”
“什么?没效果了?”
西域特使点点头接着说道:“是的,但也不完全失去效果。如果此人再服用此药,这药便会转化成催情剂,也就是这个效果。”西域特使停了半晌惊奇道:“皇上,您确定此人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景深见不过这西域特使表情有些夸张,他不知道这西域特使为何这样,却也实话实说道:“是,他的确恢复记忆了。”
“此人既然恢复记忆,这就绝非一般的刺激。‘生生苦’的主要功能便是使生奴无法和其他男人欢好,当然除了之前接触的人外,一旦如此,那此人定会遭受万般疼痛,生不如死,弄不好七窍流血,精泄而亡。按皇上所说,此人已经恢复记忆,那此人必然是跟其他男人有过欢好,只是未泄,才能侥幸逃过一死,又恢复了记忆。”
听到后半句,景深目光一沉,心中怒火腾升。
“好,那你退下。”
西域特使走后,景深一屁股坐在龙椅上,他整个脑袋膨胀起来,那这么说,他能恢复记忆便是与他人有了云雨之情,他竟能忍住万般疼痛还要与他人欢好,真是可恨。景深怒气冲天,一掌拍在白石矶台上,顷刻,那白石矶台便震开裂成几块滚落在地上。景深再也无法忍耐。
景深怒气冲冲闯进玧的房间。
“都给朕出去。”
景深直接冲到玧面前,一手掐住玧的脖子怒道:“说,那人是谁?说。”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力气吓了一跳,我挣扎着想要脱离卡在脖上的那只手,呼吸不过,脸憋得通红。
“放,放开我。”
“说,那人是谁。”景深手松了一点依旧掐着玧的脖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景深说着,用力把我往后一甩,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木桶上,溅起的水花迷了眼睛。
“那你是如何恢复记忆的?”
我脑中想起春笑春的模样,接着是那残暴的一夜,就是因为他,因为那一夜我才恢复了记忆。
景深见玧面上流露出痛苦神色,心中的醋意更是无处可解,他握紧拳头,横眉怒目道:“你以为我们是兄弟这样做是违背伦理道德,有亵祖先。呵呵,你以为你自己干净,你沦落风尘,作为男馆,屈身人下,你以为你对的起祖先?哈哈哈,亏我一直以为你性格高傲,睥睨天下,清高优雅,与凡夫俗子不同,现在,你也顶多是副贱骨头,见了男的就风骚的男馆。”
我听了景深这话,心中怒火腾起,我想给景深一巴掌,可是景深竟拦住了,抓住我的手腕一扭,狠狠道:“从今天起,你不是我敬慕的大哥,更不是我高雅的玧,你就是一个下三滥的风尘男馆,林木。”说完,双手用力,竟将我从木桶中提出整个人扔在地上。
我原本也会些武功,见自己就要摔地,本能翻身滚了两下站起来,我看着一脸怒气的景深道:“不可理喻。”
“朕是皇上,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景深说着,便上前扑到我,我挣扎想要逃脱,可是景深竟牢牢黏住我,我怎么也甩不来,我们抱成一团在地上滚了四五圈,景深毕竟身强力壮,是常年习武之人,最后景深压住我,我不能动弹。
“竟然你只是一个男馆,朕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媚术,是如何承欢人身之下。”景深这般说着,就如饿了数十天的野狼,对身下的人儿一阵啃咬,不分轻重,身下的人身上很快现出深浅不一的齿痕。景深没有脱下龙袍,直接解了腰间的红香丝巾,褪下秋裤,露出自己的硕大,便直接□身下人的□。
我后面刚刚和景深进行了欢好,这下还泛着痛,如今没多久,景深又没半分温柔,我痛的缩起□,并起双腿。
景深眼中根本没半分温柔,他眼带嗜血光彩,只想释放体内的狂野。他不管身下那双大腿如何,仍是用力插了进去,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硕大都带进去。
“啊。痛。不要。”我的确无法忍受,呻吟出声。
景深看着身下的人脸上是迷离的痛楚,欢愉的呻吟,他冷笑道:“痛?你不是很喜欢吗?你自己看看,你的东西也起来了,都在吐丝呢。”
我痛苦的抬起头扬起上身看向自己的,果真自己那骄傲已经涨得几分紫色,直直上立,不时的和景深的小腹摩擦,那摩擦带来的快感一点点使我酥软。
“不,不是那样的。”我心里也是奇怪,怎么可能,自己此时是真的一点欲望都没有,自己的骄傲怎么可能立起来呢?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景深更加不顾我的痛苦,直接竖起我的双腿架在他肩上,我很奇怪自己真的是想摆脱他,可是自己的身子根本就不听我使唤,反而竟配合起景深,一上一下有规律扭动起来。
我忍住痛苦,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景深见身下人闭着眼睛,脸色痛苦,一副肉体欢愉之欲,心中竟恼怒起来,他猛得抽出自己的硕大,忍住自己的欲望,系上丝巾,冷笑道:“真是可耻。”
我身体的确因为景深的退出而表现出不满,身后的菊花更是紧缩想留住那根硕大,听闻景深这句,我的骄傲竟一下子泄了出来,那白色液体射在景深龙袍上。我只感到自己全身空灵起来,万物不在。
景深见身下那人那副痴迷样,心中难以置信,忍住欲望,一甩袖子便大步走了出去。
☆、发烧胡话念情人,品茶赏景抛前嫌
景深再去无忧阁时已经是四天之后了。
“皇上,现在不能进去。”容儿拦住道。
“怎么回事?”景深察觉到事情不对,冷声问道。
“林公子,他,他生病了。”
“生病?怎么没人来告诉朕?”说着,景深就夺门进去了。
容儿心中着急,只是心中祈福,希望林公子不要说什么胡话。
景深走到床边,见床上人儿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景深伸出手往他头上摸去,滚烫,滚烫。
“来人,没请御医吗?”
“皇上,没您的命令,没人能出去,也没人能进来啊。”小德子道,可是心中更是担心林公子不要说胡话。
“你们,你们,要是林木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通通给他陪葬。”景深怒气道。
“二公子,二公子,等我,我会回去,等我,二公子。”
景深整个人都僵住了,床上这人虽然出声无力,可是字字清晰,犹如一把鞭子狠狠抽打在他心上。
“等我,我会回去的,我答应你,我会的。”
“出去,都给朕出去。”景深怒气道。众奴婢太监慌慌张张退了出去。
“二公子,二公子。”
“你给我醒醒,给我瞧清楚了,在你面前的是谁。”景深对床上的人怒声道,可是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眼睛。
景深气急,却也无奈,他两手放在林木肩上,摇晃道:“睁开眼,给我睁开眼。”
我只觉自己身处在马车上面,路面凹凸不平,马车上下颠簸,二公子就远远得站在路前方,等我那那边,二公子又是含笑站在更远处的前面,等我赶到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悬崖边,而不知怎的,二公子却在自己身后面,马车已经来不及停住了,我整个人坠落,二公子此时也着急了,他伸出手来要拉住我,可是我已经坠落下去。
“二公子。”我大喊一声,睁开眼,眼前正是思念许久的人,我坐起紧紧抱住他。
景深推开林木厉声道:“你给朕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谁。”
我脑袋阵阵发热,眼前的人越发清楚,黄色龙袍,玉石挽发,更重要的是轮廓分明的脸,剑眉怒目。我无声道:“二弟。”
“朕说过朕是皇上,你是林木。”
“是,皇上。”也许是发烧太厉害了,眼睛才睁开没多久,眼睛便觉干干的,很快便觉得眼泪要出来了。
“二公子是谁?是那个红楼馆的那个老鸨吗?”
“皇上,你怎么还看不明白,既然我是林木,那我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干嘛要这么关心我?”
“你,岂有此理。”
“小时候,你是那么乖巧听话,总是跟在我身后;再大些,你喜欢练武,总是随身带着剑,看见我,就给我练上一番;再大些,我们一起喝酒,一起赏花;再后来,你就去了塞北,我做了皇上。怎么这一切像是个梦呢?我的二弟,我的二弟他死了。好冷的梦啊。”
景深默默听完这话,他笑道:“是,他死了,他早就死了。”
我叹口气,流下眼泪道:“你到底要我怎样?”
景深也有些迷惘了,他冷冷看着林木,自他从塞北回来,也许就注定了这一切要发生变化,不,他突然又想起那两具少年□的纠缠,景深声音有些梗塞道:“不,是你怎么样?一切都是你。”
“我?”
“是,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对自己的哥哥动情呢?我怎么会和哥哥发生乱伦呢?”
虽然头烧得发晕,可是景深的话却很清楚,我冷笑道:“是吗?我怎么啦?”
“难道你不记得你第一次和男人欢好的情景了吗?”
我脑中想起那个昏沉沉的天气醉醺醺的我,另一个滑嫩的少年,那就是我的第一次,可是那少年,我不知道是谁?我也打听不到是谁。我冷笑道:“错,他不是男人,他是个孩子。”
“是,他是个孩子,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个男人,一个有欲望的男人了。”
我看着景深疑惑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景深说着,慢慢靠近林木,吐出一口气喷在林木脸上。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厌恶得瞥过头去说道。
“我的意思就是,都是因为你,我的少年,我的人生全都便了,满脑子的都是哥哥和自己纠缠的画面,满脑子的都是后面的疼痛,满脑子的都是对哥哥的欲望。”
我的脑袋轰得炸开了,我只觉眼前越发模糊,我道:“不可能,不可能。”
“是,是不可能,有那个哥哥对自己的弟弟做这样的事呢?可是,你就做了,你才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呢。”景深也是无奈,将内心的秘密吐露出来。
我只觉气急攻心,口中一惺,突出一口血来。
景深帮林木擦掉口边的血迹温柔道:“你既然选择要承受这痛苦,那我就告诉你真相。是你开了先例,那我这样做也不是十恶不赦的。”
我看着景深越发模糊,脑中昏沉一片,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景深冷冷道:“过去的景深已经死了,过去的景云也死了,现在朕是皇上,你是林木,朕的娈童。你就住在这无忧阁,哪里都去不了。你好好养着,朕去宣太医来。”
景深说什么我都没哟听见,我脑中就一个声音,当初那少年竟然是景深,我不相信,我真的无法相信。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香儿正在旁边守着,我喝了些粥,仍旧没多少力气。
“香儿,我们都回来多少天了?”
“如果连路上那些天算起来快一个月了。”
“才一个月?我怎么都感觉过了一年呢。”
“林木,你别这样。”
“呵呵,皇上这几天有没有来?”
“没有。林木,这是陈公公送过来的药,说是补身体的,你喝了吧。”
我看着香儿手里那碗药,那药颜色是暗黄色的,闻着有些香味。我突然想到景深之前给我吃得药,那次就是吃了那个绿色的药丸后,我昏倒,接着后来景深那般对我,我才无法控制住我的身体,这次这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我冷冷道:“香儿,你现在是想害我还是想救我?”
“林木,你这是怎么的?我当然是希望你过得好好的,我怎么会害了你?”
我眼睛示意了一下那碗药。
香儿吓了一跳低声道:“这药有毒?”说着拿出一个银器。
我摇摇头道:“这药不是要人死的毒,而是让人不能死的毒。”
香儿已经试好了,那银器依旧光亮,她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如果我不喝这药,你会告诉皇上吗?”
香儿想了片刻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药?”
“如果你想救我,就把那药倒了吧。不要让人看见。”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现在除了香儿稍微信任外,我不再相信任何人。
“如果这真是补身子的,那——”
“也倒了。”
香儿于心不忍,她现在做的只是让林木好受一点。听了他的话,香儿小心翼翼的端着那药碗走了出去,我半躺在床上,突然想起那个少年就是景深,再次景深说我只能呆在这无忧阁中哪里都去不了了,心中很是着急,身上竟出汗了。
我起身下床,走到窗前,外面百花争艳,阳光灿烂,说不出的热闹和谐。
“哎呦,林公子,你怎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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