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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策作者:燕赵公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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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琛看着他低笑出声:“所以,我们才要多练习。”
沈奚靖眯起眼睛,伸手拉下穆琛的头:“好呀,皇上。”
说着,两个人又亲到一起。
穆琛下身有些难耐,他蹭着沈奚靖软软有些想要抬起头的小兄弟,右手慢慢伸到沈奚靖后面那处。
“唔,”沈奚靖低声道,“无妨,轻一点。”
穆琛这才慢慢探进去一根手指。
因为朱玉丸的关系,沈奚靖后面很快便能适应手指的入侵,在度过第一开始的难受后,穆琛一根一根加着手指。
一直到沈奚靖脸上都泛起红晕,穆琛才慢慢抽出手指,在他耳边低声道:“奚靖,我进去了,好不好?”
沈奚靖红着脸,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耳朵:“快些。”
穆琛笑着用下身顶在那处已经有些湿润的入口处,问他:“快些做什么?”
沈奚靖瞪他一眼,张口咬住他已经有些红润的下嘴唇,模糊不清道:“快些进来。”
这一次,穆琛没有被他刺激的失去理智,他拿过软垫塞到沈奚靖腰下,才扶着他慢慢进去。
那过程非常缓慢,沈奚靖忍不住轻轻哼了起来。
他身前那物随着穆琛的侵入,逐渐胀大起来,最后完全抬起头。
因为许久未做,两个人都有些忍不住,穆琛在缓慢抽动几下,看沈奚靖并没有不舒服后,才开始加快了力度。
沈奚靖里面十分湿热,穆琛觉得那滋味简直美妙到极点,他忍不住整根抽出,然后又迅速埋进沈奚靖身体里。
“啊,哈,慢点,慢点。”沈奚靖被他这样弄得叫了起来,伸手抚弄起他身前的那物来。
穆琛为了怕压到沈奚靖的肚子,穆琛单手撑在床上,另一手也加入沈奚靖,帮他一起抚弄那许久未舒缓过的小兄弟。
这滋味简直妙极,沈奚靖张着嘴,高高低低呻吟起来。
穆琛爱死他这时候发出的声音,那物又胀大几分,挺腰的速度更快了些。
沈奚靖只得道:“嗯,阿琛,别那么,别那么深。”
“不深你能舒服吗?”穆琛粗喘着气,在他耳边道。
沈奚靖猛地睁大眼睛,突然给穆琛露出一个微笑来,继而用嘴唇做了一个口型。
穆琛只觉得浑身一震激动,他只觉得身下那物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粘腻的液体一股脑灌进沈奚靖身体里,弄得沈奚靖叫了一声,也跟着他泄了出来。
两个人都舒爽之后,穆琛缓缓从沈奚靖身体里抽出来,张嘴咬在沈奚靖脸蛋上:“你啊,我今天不想弄进去,怕你待会儿不舒服。”
沈奚靖盯着他看,问:“那你现在舒服吗?”
穆琛一把抱住他,两个什么都没穿的人蹭了好一会儿,穆琛才凑到他耳边说:“你让我舒服极了。”
“你也是。”沈奚靖拍拍穆琛的脸,道。
两个人躺了一会儿,穆琛起身让人备了洗澡水,回到床边一把抱起沈奚靖,往隔间走。
沈奚靖搂着他的脖子:“阿琛,八岁后就没人这么抱我了。”
穆琛拍了拍他光着的屁股,道:“以后有我呢。”
沈奚靖低声笑笑:“这事可不能让宝宝知道,会笑话我。”
“没事,我们躲在屋里关着门,宝宝不会知道的。”
其实隔间的洗澡水根本不用穆琛吩咐,蒋行水多精一个人,能不知道主子这会儿正需要什么吗?
为了怕穆琛和沈奚靖同时沐浴,他还特地准备了两个浴桶,里面都蓄满了热水,这会儿正是夏天,他们两个刚运动完,出了一身汗,一点都不冷。
穆琛把沈奚靖放进其中一个浴桶,然后不顾沈奚靖的意愿,又手把手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弄了出来。
这么长时间没有做这事情,沈奚靖又正是在比较容易激动的时候,穆琛的那双手还不老实,撩拨得沈奚靖刚软下去的那物又有些想要硬起来的意思。
沈奚靖扶开额头上有些湿的头发,狠狠瞪了一眼穆琛。
他这一眼含了很多深意,穆琛自然了然,于是也迈进浴池里,坐到沈奚靖的身后,把他抱坐在腿上。
但他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抚摸着沈奚靖的小腹:“宝宝如何,没有闹你吧?”
沈奚靖摇摇头,动了动腰:“他可乖得很,很少有反应,李明说大约要等五月初的样子,才会有动静。”
穆琛亲了亲沈奚靖的后脖颈,身下那物又再度进入沈奚靖的身体:“乖宝宝。”
这一次两个人持续的时间可比刚才长了许多,因为穆琛的动作更慢,也更迟缓,但他们泡在热水中,随着水波这样荡漾,别有一番情趣。
到最后,这次穆琛记住了,没有射进沈奚靖身体里。
知道两个人都发泄完,沈奚靖才回过头,亲了亲穆琛的嘴角。
这一桶水已经被他们弄脏,穆琛索性给另一桶水加了些热水,又拉着沈奚靖进去安安静静泡了好一会人,才起身擦干净头发,回屋休息去了。
一直睡到夜里,穆琛却被沈奚靖推醒,他伸手调亮床边的宫灯,揉着眼睛问沈奚靖:“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叫李明。”
沈奚靖脸有些红,他坐起身来,含糊道:“我饿了。”
穆琛没听清,凑近了问他:“什么?”
沈奚靖大了些声音:“我饿了,给我弄吃的去。”
这是多大的事,沈奚靖想吃什么吃不到,穆琛打着哈欠走到方几旁,端起桌上的点心就往回走:“吃些点心吧,都是今日蒋行水在市集买的,都是你爱吃的。”
沈奚靖摇了摇头,突然又道:“我想吃面条。”
穆琛一愣,随即道:“那我叫蒋行水起来给你做?要吃什么样的?”
沈奚靖又摇了摇头,有些难过地道:“我刚才梦到我爹了,我想吃我爹做的龙须面。”
这……可没办法达到了,穆琛脸上有些为难,但看着沈奚靖穿着中衣坐在那里,垂头丧气的,心里有很心疼,想了想,便道:“奚靖,你爹不能给你做龙须面了,我给你做好不好?”
沈奚靖抬头看他,疑惑道:“你还会下面?”
穆琛脸上微微泛红,但此刻屋里十分昏暗,沈奚靖没有看见,穆琛道:“我以前见过我爹煮大概记得一些。”
事实证明,穆琛所谓的大概记得一些,其实连皮毛都没有了。沈奚靖坐在一边,看他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刚才的难过都烟消云散。
他挽起袖子,把穆琛赶到一边,给两个人煮了一锅龙须面。
这是穆琛第一次吃沈奚靖做的东西,他也只当年在朝辞阁粗粗学了些厨艺,但这些年很少用,有些生疏了,好歹面汤味道很足,面条虽然有些过火,但到底熟了,面里的油菜是穆琛亲手洗的,虽然形状不太好看,但吃起来也没所谓。
两个人就这样蹲在厨房里吃了一顿夜宵,这东西比他们平时吃的御膳十万八千里,但穆琛却觉得这是他吃的最好吃的东西。
吃完面,两个人都有些撑,穆琛回房拿了两件披风,给沈奚靖仔细披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在他们租的小院里散步。
“奚靖,回去以后,你住到宝仁宫好不好,那样晚上我就能陪你在与花园里散步,你不是很喜欢御花园?”
沈奚靖抬头看他一眼,低声道:“好。”
他声音里,满满都是幸福。
94
天启十年八月二十二;穆琛和沈奚靖赶到凉川;与等候在这里的大部队汇合。
他们从小马车上下来,换到华丽精致的御车上;一路直取帝京。
八月二十四,南行赈灾五十五日的睿帝穆琛和侍君沈奚靖;终于在这个金桂飘香的季节,回到帝京。
官道两旁的桂花已经悄然绽放;他们马车一路行来,便能嗅到淡淡的桂花香气。
这是帝京的味道。
御车一路驶进永安宫翼门;慢慢停在车马道旁。
在他们身后,厚重的朱红色宫门缓缓关上。
穆琛和沈奚靖穿的还是走时的那身大礼服,他们脸上都很严肃;淡淡看着文武百官在他们面前跪下行礼;口称:“恭迎皇上、侍君回宫。”
“众爱卿平身。”穆琛微微抬高了声音,道。
等百官都站起身来,穆琛和沈奚靖才开始缓缓往星门走去。
柳华然,正站在门里,面无表情看着他们。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穿太帝君惯有的黑服紫缘,而是穿了一身朱红的大衫。
那颜色十分扎眼,远远看去,高高瘦瘦的一个人,仿佛融入他身后的偌大宫廷。
这条铺着红毯的露这样漫长,沈奚靖和穆琛仿佛走了很久,才终于走到柳华然面前。
沈奚靖先给柳华然行了礼,柳华然才对穆琛点点头:“皇儿一路辛苦,早些回去休息吧。”
穆琛道:“孩儿离京这些时日,劳烦父君在宫里照看。”
“应该的。”柳华然淡淡道。
他们三个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宫里行去,后面文武百官又齐声道:“恭送皇上、太帝君、侍君。”
穆琛伸出右手挥了挥,他们身后,星门也在沉闷的木料声中关上。
进了宫的三个人只是相互冷淡客套一番,便上了步辇,回到各自宫里。
沈奚靖还是住在双璧宫,穆琛虽然说过让他搬到宝仁宫,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八月三十还未到,他们要做的,唯有一个等。
对沈奚靖来说,只住过几个月的双璧宫既让他感到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蒋行水和张一哲刚回到宫里,便想把他出来这一趟用的东西都拆开放回原位,沈奚靖有些累了,随意看了一眼,便低声说:“放着吧,还要再搬。”
蒋行水和张一哲对视一眼,心里登时跟明镜一般,笑着帮他铺好床,让他舒舒服服休息一宿。
接下来几天,沈奚靖以身体不适为由,并没有每日给柳华然请早安。
而柳华然也没有说什么。
穆琛刚回来,政事实在太忙,如今他虽然还未亲政,但大部分要事都要经他定夺,亲政之事,隐约成为定局。
八月二十八,左右相连同六部尚书联名上折,请皇上亲政。
同日,振国将军、护国将军上书,请皇上亲政。
同日,钦天监国师卜卦,言今上天命所归,吉时业已来临,八月三十之日亲政,便是顺应天道。
在这样重重压力之下,柳华然依然没有松口。
所有折子都压在前政所,并无人处理。
在外朝紧张到极点的情况之下,宫里的一切,似乎都很风平浪静。
然而,八月二十九的午后,双璧宫却被一个突然上门拜访的人打乱了宁静。
当谢燕其出现在双璧宫的时候,沈奚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整个人瘦了很多,宽大的衣服挂在身上很不像样子,整个人看起来比苏容清最后那段日子还要糟糕,他淡淡站在双璧宫的正堂里,沈奚靖坐在主位上,也在看着他。
“说起来,我们当初谁都没有想到,最后胜利的,会是你。”谢燕其说。
沈奚靖笑笑,接过蒋行水递过来的八宝茶抿了一口,道:“就连我自己,也都没有想到。”
是的,如果不是这次南行,他根本想不到,也根本不会相信,原来穆琛早就属意让他做帝君,原来穆琛早就把他放进心里。
谢燕其看着他,现在的沈奚靖跟以前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更高了,也更胖了一些,看上去十分精神,并且,他就这样悠然自得地坐在主位上,好像他是主位一般。
不,不是好像,他已经是主位了,这宫里,除了太侍们,就只有他一个从一品侍人,唯一的一个主位。
谢燕其眼睛暗了暗,他的手在宽大的袖子里紧紧攥住,说:“太帝君吩咐我请你去慈寿宫坐坐。”
沈奚靖心中一凛,但面上却丝毫不显,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张一哲,吩咐蒋行水:“行水,去帮我找件外衫,见太帝君可不能随随便便。”
蒋行水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一哲却只让他进屋拿衣服。
刚才是他放谢燕其进来的,他看的清清楚楚,此刻在门外,到底有多少人等着压沈奚靖去慈寿宫,这个时候,穆琛可能会在外宫处理奏折,远水救不了近火,既然不想让他们用暴力把沈奚靖请过去,那还不如直接去慈寿宫看看,柳华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底要做什么。
就着帮沈奚靖穿衣服的功夫,张一哲把一个瓷瓶塞进沈奚靖手中,沈奚靖不动声色,只是扭头问谢燕其:“燕其,一步错步步错,今天你出面把我请过去,那么便再也不能挽回了。”
谢燕其笑笑,看起来却十分凄凉,他道:“我早就不能挽回,进宫的第一天起,我便身不由己了,如今,我只不过为自己挣个活路。”
沈奚靖叹了口气,说:“我的总管可以跟着去吗?”
“不可以,”谢燕其摇摇头,“太帝君说了,只叫你一人去。”
沈奚靖握紧手里的瓷瓶,沉默跟着谢燕其出了双璧宫宫门。
出宫门的时候,沈奚靖回头看了一眼,此刻天光大亮,他看得十分清楚,一道灰色的身影正匍匐在他双璧宫的宫墙之上,正对他做着手势。
沈奚靖知道这是穆琛派来保护他的侍卫,心里便安定下来,回过头来,昂首挺胸看着前路。
门外,是乌压压一片灰衣宫人。
大多年纪在二十多岁,从他们的衣服看,下三局的人偏多,柳华然掌管内宫将近四十年,不夸张的说,宫里一多半宫人都是他的人,他想请沈奚靖过去,沈奚靖就得过去,不能说一个不字。
如果他还是一个人,沈奚靖或许会抵抗一下,但如今他身上还有个小的,也只能让自己保持冷静,他虽然不了解柳华然,但穆琛了解,他相信穆琛一定会有办法。
从双璧宫到慈寿宫不算太近,沈奚靖被重重宫人围着,只能看到其他宫所都紧紧关着宫门,整个宫道上此刻一个外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一行人沉默往慈寿宫行去。
一阵暖风拂过,带来阵阵桂花香味。
谢燕其突然道:“去年八月十五中秋宫宴,我做了一盏宫灯呈上,圣上十分喜欢,赐我心灵手巧四个字,那日桂花也是这样香。”
沈奚靖心里一沉,他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柳华然到底是怎样牵制谢燕其,让他为己所用。
当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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