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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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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玉棠听后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一炷香之后,衙门的捕快陆陆续续到了,将剩下的一些杀手喽啰五花大绑。云逸之见尘埃落定,交代完一些细节之后便拍了拍袍子,对聂玉棠毕恭毕敬道:“大人,夜深了,安全起见,还是由下官护送您回府吧。”
  聂玉棠点了点头,两人一同往外走。
  路过门槛时,与程铁峰擦身而过。他正在接受捕快的查问,皆因最后人还是死在了他的手里,所以即便有聂云两
  位大人作保,细节还是要问清楚的。
  聂玉棠想了想,还是打算了捕快的质询,对他说:“大个子,我有话问你。”
  “哦!”程铁峰听话的点头。
  “你觉得我们大覃真武帝如何?”
  程铁峰一脸肃然起敬,朝天拱了拱手道:“真武皇帝乃是女中豪杰。”
  聂玉棠颔首,显得十分认同,又道:“可她在位时,朝臣百姓皆说她是牝鸡司晨。”
  “嘁!”程铁峰一脸的不屑,“牛鼻子们没见识。当时那样的情况,内忧外患,她一介女流要力挽狂澜,啧啧…气魄岂是一般男儿可比的。”
  聂玉棠微笑:“嗯,那你以为玄贞帝又如何?”
  “他吧…”程铁峰支支吾吾。因为私心里,他一直不大瞧得起玄贞帝,但又不好明说,那是十足的大不敬了,只好在心里自己默默演练一遍,偏生他天生情操有限,实在找不出合适又婉转的字句,最后只好摸了摸鼻子,压低嗓门道:“唔,听讲玄贞帝模样生的极美,我觉得一个大老爷们要长相好看真是没啥大用处。”
  “哦,还有呢?”
  “…还有吧,我觉得主要还是由于真武帝的庇佑,否则凭他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空架子,大约不会有什么作为。”
  聂玉棠挑眉:“那照你以为,玄贞帝既然无能,当时燕王又手握重兵,他要如何才能压制得了皇叔,坐稳那张龙椅?”
  历史上,皇叔夺帝位的大有人在。
  程铁峰怔了怔,思忖了许久,不知作何回答,便挠着头问:“要不然,他们叔侄关系很好?”
  聂玉棠忍笑扶额,云逸之从旁道:“玄贞帝出生时天下人都说他祸国妖孽,皆因他是真武皇帝怀胎一年零三个月才临世的,且容貌秀美,一直被讥为男生女相非当大任之选。”
  “这样啊…”程铁峰呐呐:“这…我还真不知道。”
  聂玉棠扇子一合,抵着下颚,定定望着程铁峰道:“所以呢,很多事不能光看表面,人云亦云,假设你现在是一名将军,沙场上,任何决定都会左右朝代风云,同时几十万士兵的命也在你手里,一旦错了,就是几十万乃至几百万条人命。你想过没有?”
  “大丈夫不可忧柔寡决,但也不能呈匹夫之勇。你既有信心得武状元,本相便拭目以待。将来,我们自有大把机会碰面的。”说完,聂玉棠转身便走,云逸之紧随其后。
  程铁峰默默听着,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他觉得聂玉棠与方才有些不同,但到底是哪里不同,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聂玉棠的一双眼睛莫名就让他想起了塞北的夏夜,漆黑的天幕上,星星格外明亮。等他回过神来时,只答了一句:“哦
  。”聂玉棠和云逸之却已经离开。
  他情不自禁的跟着踏出醉仙居门外,目送两人的背影。月光下,一个公子端方如玉温良,一个轻摇折扇风流倜傥,斜影成双并排而行,三言两语的交谈着。
  只听聂玉棠道:“嗳,不对啊,云大人,你我一起喝酒,同朝为官,拿的都是皇上的俸禄,凭什么要我一个人付帐呀?而且大部分东西都是你砸烂的……”
  云逸之道:“下官以为,和那些身外之物相比,还是大人的性命更值钱些,所以即便下官砸了再多家具,那也是为了保护大人…”
  “……”
  “还有…”云逸之顿了顿,笑得有些顽皮。“聂大人您是宠臣,我是一个清官。”
  “……!!!”
  作者有话要说:网站抽的好虐心,不知道能否更新成功,阿弥陀佛~
  说说他们几个人的官职,历史上,尚书令曾是个高的不得了的官儿,负责皇帝一切政令,当然后来也有过低潮,具体沿革我不说了,和虚构出来的大覃皇朝没啥太大关系,有兴趣的gn可以自行百度。我于此处很不要脸的将聂大人弄成了一个高的不能再高的官儿了,位置相当于今天一家公司的CEO了。至于云逸之,给他按了个钦天监的头衔,相当于今天的天文台台长,但古代有点儿好,可以再加个国师,所以他其实类同于大覃皇朝编制外的一个宗教领袖。只对皇帝负责,品阶比聂玉棠低那么一丁点儿,却也还是高官儿。京兆尹神马的,就一部门主管,弄个四五品,差不多了吧。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就是即将出场的御史大人郭孝如,御史弹劾谁,事件真假他们也不管,弹劾再大的官儿都是可以的,他们只负责弹劾,具体判断由皇帝定夺。


    ☆、尚书大人的内心独白

  此时醉仙居门口早已是挤得水泄不通,皆因涌出一堆看热闹的,其中以女性居多,纷纷捧着双颊向聂玉棠和云逸之远去的方向发出艳羡的低呼:“好般配啊…”另有一些滞留在此接受调查的男性,是直到聂玉棠和云逸之走过转角,才一起涌上前将程铁峰团团包围,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啊呀大侠,你方才与那两位大人一同吃酒,可有什么□说给我们听听?”“就是,就是!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然而程铁峰却只顾着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当然,他绝对不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而是陷入一种深深的恐慌中——听闻皇上性子阴沉严谨,若是有朝一日发现了云聂二人之事,不知道会不会碍于世俗而棒打鸳鸯呢?程铁峰以为,自己和他们一起喝过酒,就算是朋友了,既然当得起朋友就要为他们两肋插刀。他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例如,假使皇帝不允他二人断袖,他必定要在适当的时候拯救一下这对苦命的恋人…过程包括如何向皇上陈情,陈情一旦失败龙颜大怒又要如何补救,补救不成的话就逃跑,逃跑的路线么…他也设计了一个大概。
  他想的这么深远,这么透彻,以至于等他臆想完毕,四周的人早就走的走,散的散,回家洗洗睡了。于是他也乐呵呵的去找花魁睡觉。
  另边厢,云聂二人回到尚书府时已是深夜。
  尚书大人死活不肯拍门,坚持要自己爬墙,云逸之担心他酒力不济会摔个狗吃、屎,便提议拎着他的领子飞进去。可聂玉棠认为这个动作着实有伤他的风采,坚决予以抵抗,云逸之无奈,只好单手搂着他的腰,轻轻一跃。感到温热的碰触透过衣衫传递到皮肤上,聂玉棠立刻飘飘然不知所以然,最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斜靠在云逸之身上回到了自家庭院。
  凉风送爽,金樽幽月,池塘里的芙蕖花随风轻摆,聂玉棠挖出了自己珍藏的秋露白,和云逸之坐在水榭的石桌旁再饮一轮。美其名曰:为了答谢云大人救命之恩。
  云逸之来者不拒,在喝了那么多白酒黄酒和果酒之后,仍是端坐的稳如泰山,丝毫没有醉意,甚至还打趣说:“真没想到,聂大人回府竟然还要爬墙。”
  聂玉棠一口酒险些喷出来,讪笑道:“嘿,这不是怕拍门惊动了其他人么,他们早就睡了,尤其是小饭团一直睡得浅显,倘若叫醒他,就很难再睡着了。”
  云逸之抿着嘴笑:“聂大人还真是体恤家臣。”
  “那是自然,那是
  自然!”聂玉棠也陪着做作,可转过头去,却盘算着不知还有什么酒能拿来喝?反正今夜整不到他誓不罢休!
  云逸之怎会不知他一肚子坏水,只是不点穿,喝多了便起来走走,站在池塘边给鲤鱼喂食,顺便将酒水透过内力逼出来。可怜聂大人家的鱼,被灌得晕头转向,雌雄傻傻分不清楚,直到两条公鱼撞到一块儿,聂大人才发现其中奥秘。
  可又能怎么办呢?
  还是只有看着云大人一脸无辜的喝光最后一滴秋露白,对他说:“其实大人若当真想要酬谢我,不妨应逸之一件事。”
  “哦?”聂玉棠挑眉,跟着又重重一叹。“唉,不是都说施恩不忘报吗?云大人你读圣贤书,怎么与我一个大俗人计较这些。”
  云逸之笑:“下官所求之事绝非什么难事,对大人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
  “这样啊…”聂玉棠涎着脸凑近他,笑问:“唔,难不成…你竟是要我以身相许么?”说着,一边扯松了领口,露出玉一般的颈。
  云逸之慌忙移开了眼,聂玉棠却愈玩愈高兴,因他从云逸之脸上分明瞧出了‘羞涩’二字,便又单手撑腮,直勾勾的望着云逸之说:“嗯~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这样说来,本相喝得太多,似乎也有些晕了…”边说边伸手去够云逸之的袖子,“莫不然逸之你扶我回房歇息吧?”
  本以为云逸之闻言必然暴跳如雷,拍案而起怒吼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就像刚才对京兆尹一样耍一通官威,可云逸之不过是站起身,躬身道:“下官一直以来都仰慕大人的才学,所以想要的大人赐一副墨宝。仅此而已。”
  “就这样?”
  “嗯。”云逸之憨厚的点头,眨着一双清澈好看的眼。“我瞧大人的这把扇子时时都贴身带着,不知可否提了字送给逸之?”
  “哦。”聂玉棠顿觉无趣,扁着嘴悻悻的回房取来文房四宝。
  云逸之知趣的上前:“就由下官来给大人磨墨吧。”
  “嗯。”
  聂玉棠刻意刁难:“我先声明,我可不会画什么山水,更描摹不出什么花鸟。”
  “大人过谦了。”云逸之笑着将磨好的墨推到聂玉棠跟前,不知为何,心情似乎很愉悦。
  聂玉棠对着空白的扇面,歪头想了想道:“唔,就写春花秋月何时了怎么样?”
  云逸之摇头:“太过伤情,于我而言,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了。”
  “那…醉里挑灯看剑?”
  “这或许比较适合程兄弟。”
  聂玉棠一张脸垮了下来:“你这么讲究,到底要怎么样啊?”
  云逸之指着池塘里的荷花,笑道:“其实大人随心便好。”
  “随心?”聂玉棠听罢轻轻一哼,“你我二人皆在官场,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谈什么随心!”哪有那么容易…
  云逸之却道:“一切…全看大人想不想而已。”
  聂玉棠没再说话,提笔蘸了墨,饱满的黑色浓汁落下,正是一句: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最平凡不过,最简单不过。
  云逸之在他题字的时候,便坐在身旁用玉骨箫吹了一首曲子,调子悠扬,婉转流畅,是聂玉棠从没听过的,待他写完,便从云逸之手里一把抢了过来道:“我给你扇子,你玉箫留下,咱们两清。”
  云逸之笑嘻嘻的接过,再笑嘻嘻的揣怀里,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告辞,聂玉棠便向前屈身一倒,倒在了云逸之的身上。
  脸颊上有酒酣的薄薄红晕,摆明了告诉云逸之——我,醉了。
  云逸之无奈至极,看着将头枕在他膝上的聂玉棠,孩童的睡颜,修长的颈,他是抱也不是,揽也不是,走也不是,总之坐立难安,手足无措。这个时候他若是大喊一句:“来人呐,你们老爷醉啦!”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好像真的会坏了自己的形象,实在是…唉!真叫人头疼!
  后来好不容易发现了躲在芭蕉树后的小饭团,云逸之一个劲的冲他招手。
  小饭团其实早在聂玉棠回来那一刻便醒了,确切的说,聂府上下,就连看门的那条公狗旺财,都在聂玉棠翻过墙头时醒了个通透。然而却全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给聂玉棠一个和良家公子独处的好机会。整个晚上小饭团一直都躲在芭蕉树后,用一片叶子遮住脸偷看,眼见老爷装醉,心腹小厮更是不愿意出来打搅,坏了大事。
  可偏偏云逸之不解风情,小饭团也没办法,只有现身。待终于跑到水榭,云逸之立刻将聂玉棠交到小饭团手里,再用非正常语速说完一句:“你们家大人醉了,赶紧扶他进去歇息!”之后,一个飞身,踏着水波,掠过婷婷荷花,
  如风一般的消失在夜色里。
  小饭团张口惊呼:“啊!好厉害的轻功!”
  聂玉棠倒不见得有多欣赏,站直了身子,揉了揉太阳穴道:“呆子。”
  小饭团哭丧着脸讨饶:“老爷,这可不能怪我,他一个劲的召我过来。”
  聂玉棠道:“去吧去吧,早点睡吧,老爷我今日还真是喝多了。”说完,摇摇晃晃的自己回了房。
  丑时已过,夜色渐渐有些化去,聂玉棠坐在床上试图吹响那一支玉箫。
  可任凭他怎么吹,只有“呼——!呼——!”自己吐气的声音,而玉箫本身,却是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聂玉棠此时方知,原来这萧是需要内力才能吹得响的,气的大骂一句:“娘的!”便随手往床上一扔。
  谁知将将碰到床板,玉箫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叮’,随后从里头刺出一柄利刃。
  “呀!”他再度拾起,好奇的把玩。最后在玉箫尾端发现了一处机关,轻轻一按,就会弹出刺刀,是给他防身用的…聂玉棠想着,美滋滋的躺倒,将玉箫放在枕边,一手摸着嘴唇,觉得那不经意的碰触真是意犹未尽啊意犹未尽…
  而云逸之回到府邸,点着油灯久久不能成眠,展开折扇看着上面的诗句,尤其是那一笔字。
  须知满朝文武,无一人能比得过聂玉棠聂大人独有的瘦金体,可此时扇面上的字,不但没有往日的半分精细,反而犹如长枪大戟,龙归大海,淋漓纸上。
  云逸之思及适才的一番相处,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只觉得耐人寻味啊耐人寻味…
  横竖睡不着,便干脆起身沐浴,而后喝着清茶,等寅时早朝去替聂玉棠告假吧。
  


    ☆、尚书大人的内心独白

  可以想见,那一日的京华城,是怎样的满城风雨。
  朝堂上,云逸之替聂玉棠告假,是前所未有。
  市井里,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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