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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纯真年代by阿罗al+眉雨湮湮-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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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吴真长叹一口气,他大概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了。
之前的一段时间,沈为偶尔会去公司一趟,但从晚宴回来后到现在,沈为每天几乎是,闭门不出。应该是沈为这次真的把人给得罪了,就算是做给外人看,沈慎也会让他在家闭门思过几天。
沈为一向话不多,但他只要比平时更加沉默,吴真总能觉察。他觉得,或许这一次,沈慎的确把沈为教训的不轻。
地震刚刚发生的时候,他生死不知,沈为应该没少跟沈慎争执,无论是作为政客,还是作为兄长,不到无可奈何的地步,沈慎不会在那样的风口浪尖上,由着沈为跟着救援的直升机亲自去震区找他。那时候沈为精神状态不佳,沈慎或许一时不会多说什么,累积到这次沈为在晚宴当场跟人发生冲突,沈慎大肆发作,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如果,他们是兄弟之间发生龃龉,吴真还真不便多说什么,沈为沉默的时候,他也默不作声的陪在一边,仅此而已。
吴真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一点,他打开门,走出影音室,走廊里的灯亮着。
别墅里只住了沈为,吴真,还有秦姨三个人,秦姨上了年纪,每晚早早就睡下了。
吴真一步步踏在阶梯上,正是夜阑人寂,他的脚步声很轻,但仍清晰可闻。
到了夜里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才越发觉得别墅里寂静空廖。
沈为不在客厅,吴真继续上楼,书房的门关着,他握着门锁旋了下,没动。
竟然是从里边被锁上了,吴真曲指在厚实的实木门上轻敲两下,“沈为。”
过了片刻,终于听到沈为的脚步声,门锁旋动,厚重的实木门拉开,沈为站在门里,他衣衫的前襟解开几个扣子,头发明显刚用手指规整过,掳到后面,随着门开,房间里是浓重的烟味。
吴真呛的咳嗽了一声,沈为在身后关上门,“你怎么醒了?”
(二一一)
吴真侧卧在床上,沈为从浴室出来,掀开毯子,上床,跟他面对面地躺下。
他凑近,轻吻一下吴真,“很晚了,睡吧。”
沈为身上的气味是浴后的清爽,烟味再闻不到半丝。他正准备转身关灯的时候,吴真拉住他的胳膊,“沈为。”
沈为看着吴真,耐心的问,“还不想睡?”
吴真凝视着沈为的眼睛,“明天,我们搬回去我那去,好吗?”
沈为犹豫了一下,“没有秦姨照顾你,行吗?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吴真没有回答,只是躺在那,目光静静地落在沈为身上,一瞬不瞬。
沈为笑了下,伸手细致的抚摸吴真的脸颊,“好的,明天我们回去,我来照顾你,如果你不嫌我什么都不会做。”
吴真也笑了,他抱住沈为,把头埋在沈为颈间。这样才好,他在这住不惯倒是其次,一来住他那没那么空,不必楼上楼下找半天人都见不着。二来,给沈为找些事做,他们都没这么闲,也省去沈为成天,心神郁郁。
沈为搂住吴真,吴真比受伤前瘦了很多,这样调养,也没有恢复,一头乌黑的浓发,因为手术也剃去了,白天的时候,吴真总戴着针织帽,过了三个月,头发又长出来,只是,还没有多长,即使清减,俊美的容貌,却依然动人。
怜惜的把他拥紧,吴真枕着沈为的手臂,渐渐的,呼吸深匀,静静睡去。
直到吴真睡的深沉了,沈为才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目光一分分深暗下去。
这几天,他尽最大努力在吴真面前隐藏起自已的情绪,吴真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他不想让吴真看出来他的痛苦,却不知道以吴真的细致通透,他到底能掩饰几分?
胸口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压上来,沈为咬紧牙,不让呼吸变得急促沉重,以免惊醒怀中的爱人,窒息之后,是又一阵心悸,现在,他不得不靠增加抗抑郁药物的剂量来让自已的情绪不泄露异样。
他才能去思考跟吴真相识以来,种种纷繁混乱的事情。
直到,那天从那两个败类嘴里听到他爱逾生命的恋人被那样非议,沈为才第一次发现,原来,过往一切,他错了,错的太多。
如果不是他痴迷的纠缠吴真,吴真还是那个骄傲,洒脱的男人,何至于被Earl那样一个孩子指着鼻子责骂到无言以对,他跟池涛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他错了,他不爱池涛,也从没有相信池涛说过爱他的话,从他爱上吴真以后,池涛对他来说,连一个符号都算不上,他以为,他和池涛的感情,既然无所谓开始,又何需刻意说结束,也许真的是他良知浅薄,对池涛,沈为从来没有过愧疚,随缘聚散,他对池涛惟一的一分怜惜,是因为池涛的年轻单纯,让他缅怀自已也曾经同样美好,却过早支离破碎,不堪回首的青春。
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吴真是否如他一般寡情冷漠,直到现在,想起Earl激烈指责吴真的那些话,他才惊觉,原来,吴真一直为跟他的爱情,背负着那么多的愧疚。如果在他跟吴真在一起的最初,他就先理清好自己跟池涛的关系,吴真哪里至于负疚。但他没有,他连想都没想到,或许,吴真曾经暗示过他,在吴真亲口对他说,自己和冻梨已经分手的时候。
他却全无回应。
他曾经从吴真的床上起来,就紧接着赶去安排池涛父亲入院的事,吴真明知道他要去哪里,如果吴真爱他,那个时候,吴真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沈为不敢想,如果换个角度,吴真跟他缠绵过后,立刻赶到另一个人的身边,他会怎么做?
拼命克制着颤抖,沈为把手紧紧握着,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他太知道自己会怎么做,因为他的多疑偏执,因为他的躁郁失控,他对吴真施以暴力,并不只是一次,一次比一次残忍。
他深信不移的,爱吴真爱的那么深,他真的让吴真幸福过吗?
吴真的委屈他从来不知道,他崩溃,吴真就一定会跟着伤痕累累。
伤害,却以爱为名,说起来多好听。
什么爱情,什么爱情!如果,这就是他的爱。
这样的爱,几个人消受的起?
有哪件事,他做对过?吴真是那么完美,让他爱的刻骨铭心,可是,内心深处,他卑微的从来不相信自已配得到这样的男人,他只能把自已能想到的世俗中一切他能给予吴真的,全都送到他面前。
他亲手送给吴真一个牢笼,因为自己恐惧失去就把吴真关在笼子里。
再亲手送给他一个攀附权贵的污名,吴真知道,吴真自己都知道。
吴真是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何须忍受这样的不堪。
(二一二)
生活看似平静的继续,沈为现在明白吴真为什么要回到这里来。
不同于在别墅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点滴琐事,打发了空白的时间,吴真是怕他太空闲,胡思乱想。
两个人的家务并不复杂,但吴真刚恢复一些,就又自己掌勺做沈为喜欢的饭菜。
看着他的背影,沈为已经明白,他们相处这么久以来,吴真都是这样小心翼翼的。
这天沈为下午约了人,吴真送他到玄关,沈为抱了抱他,“我晚饭前回来。”
因为他的状态不好,吴真近来也渐渐变得沉默,沈为想送给吴真一件礼物,相信吴真看到,会欣喜。
被引领着走到后院,传统的老式四合院,房子很旧了,但打扫的十分干净,不知道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市井的胡同里,藏着一位大师。
杜老师傅头发全都花白了,精神倒还矍铄,沈为向老师傅点下头,“你好,我姓沈。”
老人摘下老花镜,从工作台上抬起头,“哦,我知道你的来意,玉带来了吗?”
没有其他客套,沈为也就没再多说话,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把装玉坠的盒子打开,推到老师傅面前。
杜师傅又把花镜戴上,从盒子里把断的玉坠拿出来,点亮台灯,凑近灯光,仔细的看了一会,又戴上眼夹式放大镜,更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才把镜子拉下来,看着沈为问道:“这是泓宝秋拍的那块翡翠吗?”
果然是行家,一眼就认出来这块玉,沈为点下头,老人有分遗憾叹口气说道,“现在难得见到这样的古玉了,摔断了可惜,再怎么修补,也没原来的成色。”
他把两块断玉比在一起,又端详了很久,“粘合的话,裂痕不明显,但中间已经有缺茬,无论如何也补不上的,我看,不如用黄金镶上,金镶玉,就是明着不隐藏这断裂,但还是让它浑然一体,看你的意思。”
“我不懂这些,来找您,就是想听您的意见。”
杜师傅眼睛一直在玉上,“这块玉,怎么断的?”他问道。
“摔断了”,沈为不想多说,简单的回答。
“这是古玉,玉是有灵性的东西,这块玉尤其是。”老人手指抚摸过断裂处。
“这玉,是什么来历,您知道是吗?”沈为忽然开口问道。
杜老师傅把玉放下,“这块玉,我年轻当学徒的时候见过一次,五十多年前了,那时候,翡翠玉器,并不值钱,曾经有人找过我师傅,让给这玉估个价,来历我还是听他说的,未必做得准。”
沈为看着老人的眼睛,杜师傅忽然开口问他,“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沈为只知道公历的出生时间,说给老人,老人从桌上拿过一张纸,写写算算半天,才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沈为。
沈为目光扫过纸上潦草的字迹,“造印多忌,比劫重重,用弱忌盛,伤印年干。”
杜师傅拍下他的肩膀,“问你八字,没别的意思,这玉是个有来历的东西,寻常人戴不得,降不住它,添不了福,倒容易招来祸患,你戴它,倒是没事,只是,别转给别人。”
沈为心为一凛,“我不明白,您说详细。”
杜老师傅看着沈为,“你不当我老头子胡说八道?”
沈为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杜老师傅看着他,“都是传说,你也知道,传的越神奇,就越值钱,我一说你一听,别太当真。”
把玉坠放在一个玻璃架上,灯光照下来,翡翠盈碧透彻,杜师傅缓缓说道:“这玉到底是哪年的,也没人说得清了,但看这雕工样式,总有千八百年的历史,当然,后世仿那时候款式刻的也有可能,这就无从可考了,但玉,肯定是古玉,这上面的沁纹,那是几百年来人戴过,气息体温的印迹,行家都能辩出来,你买这玉花了多少钱,你自已也知道。”
沈为点下头,老人又继续说道:“传说,这块玉,原本不是这样的,它本来,是一块大玉,是某朝一个大将军的,原本雕刻的式样,是一个狼头,后来,打仗的时候,是让敌人的刀砍了,还是箭射了,把这块玉,碎成了两半,这玉是那将军的爱物,虽然断了,也舍不得丢弃,费了很多精神才从战场上又找了回来,让工匠雕成这个狐狸,至于为什么雕成狐狸,有说这将军有勇无谋,所以,想多学些战术权谋,也有人说,这将军这场仗打羸了,讨个福,利的彩头。”
杜老师傅说到这里,叹口气,“可在古代,玉断,那就是不吉利的事,像是应了这句话,这块玉坠后来流落到民间,接连几位主人,都是不老而终,有做官受了株连的,有突发急症的,还有遭了横祸的,反正,接连,易的几主,都没能得善终,后来的一个主人,知道这玉的来历,扔又不能扔了,就请了得道的真人给破解破解,那真人掐指一算,这玉,是太强运了些,若是主人能降得住它,就可旺主人一生荣华富贵,要是主人命理寻常,这玉可就不能为他所用,轻则损失财物,重则家破人亡,所以,这玉到底是个大吉之物,还是招祸的孽障,没人说得清。”
(二一三)
把车开到这个城市最有名的一座庙宇旁边,四周街道都是各种算馆,沈为推开一家的门。
报上八字,留着长髯的中年男人伏案演算很久,才抬头看沈为,“这是先生的生辰?”
“不是,是我一个朋友,他这两年总是不顺,所以,我想帮他算算。”沈为冷冷的回答。
那男人叹了口气,“难怪你说你这朋友流年不利,这人的命,可是够硬的。”
“这是什么意思?”
那男人把算好的纸推到他面前,一条一条指给他看,“造印,是指母亲,若是没有母亲,就是骨肉至亲,造印多忌,是说你这位朋友生而克母,母亲因他而多灾多病,犯了大忌讳。”
沈为脸色惨白,“还有呢?”
“比劫,是兄弟姐妹,比劫重重,是说兄弟姐妹也因他而命运多舛,若是自已命理强的还好,要是两人八字相克,就难说了。”
沈为的手在桌下握成拳,“继续。”
那男人又继续说道:“用弱忌盛,是说用神弱,忌神强,这个主婚姻,这人,婚姻不顺,子女也被连累。”
“你看,这人,克母,克兄弟姐妹,克妻子儿女,命定是个,不详之人,但凡骨肉,或者至亲,都被他诛连,这是天煞孤星的命盘,轻则多病破财,重则命陨魂销。”
他摇摇头,“这样的命盘,跟他亲近的人,厄运连连,我斗胆劝先生,还是别跟这人走的太近的好,或者,做几场法事破解一下,至少,求个心安,我们这里,也可以企符作法,先生别当我是为骗你钱,要是不信,先生到别家再算算,都是这样的结果。”
“走的近,会怎么样?”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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