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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卖[正文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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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时的眼里,我跟阿海的区别不过是1和2的区别,无论我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我只想被你干,你想不想干我?”我低声问他。
陈时眯着眼睛看我半天,突然一下子转身把我压倒。还没来得及适应,他已经将我的内裤一把撕开,犹如猛兽一样的扑了上来。我极力配合着他,将腿张开至最大,撸着他的东西,直到它完全苏醒,然后他稍微抬起身体,我便已经滑下去,专心致志的舔舐。
我听见他在我头顶发出舒服的叹息。
于是我尽力把它含到最深,直到它快要爆发,这才爬起来,依旧仰面对着他,张大腿。紧接着不到一下子,他就带着下面的家伙,利剑一样劈了进来。
搂紧了陈时的脖子。
我发出嗯啊的呻吟。
他好像攻城略地,不曾停止,用尽一切力度和速度,来宣告他对我的占领。
虽然这不可能,可是我却闻到了空气中属于阿海的气味。那种淡淡的CK的SUMMER ONE,清凉的小黄瓜水。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阿海的每一个细节。
还记得他交往过的所有的男人。
以及被甩后,一起度过的那些昏天暗地的日子。
“你这么没眼光,不如干脆我自荐当你男人如何?”我曾经开玩笑的问他。
他呸了我一口:“拉倒吧。我们绝对不行。绝对没可能。”
说完这些话后,我便遇见了林育青。
那些躁动、情愫、暧昧统统被遗忘在更鲜明的感情之后,被遮掩在朋友两个字下面,被埋藏在某个挖掘不出来的记忆的深处。
这是一个弥天大谎。
瞒天过海,连自己都被欺骗。
我一直不懂,为什么阿海如此特别,这么多年来都无法背离。对他无条件的信任,不求回报的帮助……
后来才恍然大悟。
原来我喜欢阿海。
用一种暧昧的感情、暧昧的距离、暧昧的方式,喜欢阿海。
陈时猛的一次深入,让我产生一种差点被刺穿的错觉,我连声尖叫,忍耐不住的求饶。
“老陈,轻一点儿行吗……”
“那你可要专心些。”他说。“可千万别再走神咯。”
陈时的眼底在情|欲的下面,是一片了然。
他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也知道我对阿海的感情。
我
38、第一个男人(24) 。。。
点点头,更用力的攀附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肩膀,更好的配合他的进出。
直到他在我的体内得到满足。
滚烫的液体射入我身体深处的时候,仿佛和先前饮用的普洱连在了一起。我感觉身体被穿透,灼热的痛苦从上、从下、从各个地方,刺痛着某一个地方。
让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也许是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
三天后我感冒发烧了。
陈时出门的时候还帮我量了体温,叹气说:“在家里好好休息,我给你熬了粥,中午的时候热一下就可以喝。”
我点头。
也许我可怜兮兮的表情取悦了他,陈时笑着拍拍我的脸:“乖。晚上我会早些回来。”
大门合上。
瞧着陈时在楼下上了车,估摸着开出去五分钟后,我立即起床,从衣柜底下拿出早就收拾好的一个小腰包。
包里有我的身份证、三张由北京发往不同地点的火车票、存折、信用卡,以及其他一些必备的小东西。
没有收拾任何衣物,这些东西都可以再买。
将衣服穿好,把手机放在桌上,没有停留,我背起小包就出了门。
在楼下拦了辆出租车去五棵松地铁站,接着在附近的提款机里,把信用卡所有能套现的额度全部用光。我数了数,大概有五千块钱。
接着将信用卡折断,扔到附近的垃圾桶里。用一块钱上了公交车,直奔北京西站。
火车票是两天前在望园路附近三个不同售票网点买的站票。
我用手里的火车票,进了候车大厅,一个半小时后,我登上了去青岛的火车,并在火车发车前不久下来,转而上了站台另外一侧的火车。
去哪里没有看。
什么地方没有看。
上车后我就靠在走廊里发呆。
直到火车开始运行,我才松了口气。
这是我听完阿海的话,就突然下定的决心。逃离北京,也逃离周围的那些人。
陈时神通广大,虽然不信他会抓我回去,但是难保他的控制欲不让他跟踪我。一夜失眠后,我才想到了这个最大拖延时间的方法。
火车突突突突的跑着。
北京被我远远地抛在了脑后。
乘务员开始查票。
掏出钱来补票,突然觉得心情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我笑着问乘务员:“麻烦问一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鸟。
打滚,同志们加油,最近每天涨了90万分,大家好强大啊。
谢谢
39
39、第二个男人(8)【补全啦】 。。。
39 第二个男人(8)
这辆火车一路向南,带着我扎入祖国的南部沿海地区。
我补了一张到终点站的票,然后在九江下了车,在九江找了个银行,把存折里的钱全部取出来,一共二十几万。然后又买了一张去广西的卧铺汽车票,继续上路。
这样辗转几天,我最后来到了云南丽江。
其实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但是听说这里很好。
阿海说的。
刚到这里的时候,每天都小心翼翼。
我总担心某一天早晨醒来就发现有人来我回北京。可是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担心和恐惧慢慢地在时间的磨损里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在丽江找了个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总共就三间客房。老板娘人很好,包吃包住一天一百五。我租了半年。
有时候客房都住满了,就四个人凑一起搓麻将。
有些日子是淡季,只有我跟老板娘。我们就俩个人炸金花。
不过大部分日子都是三个人,一般斗地主。
晚上会去丽江那些酒吧里坐坐,偶尔钓个凯子请我喝酒,除此之外的夜生活纯洁的一塌糊涂。
我记得阿海说他想来丽江开酒吧。如果我有钱也许我可以盘个酒吧,或者盘个客栈,在丽江住到老死。可惜在北京摸爬滚打一圈,唯一值钱的房子,还不能带走。
于是时常会由酒吧想起阿海,由没钱盘酒吧想起陈时。接着回想起陈旭,唐坤,甚至林育青。这让我觉得自己从北京跑掉是这辈子最他妈正确的决定。可是每次吃着老板娘做的千篇一律的饭菜时,我还是会抑制不住的想起陈时那手好菜。
想起离开北京那个早上陈时热在炉子上的那碗瘦肉粥。
忍不住去描述那碗粥的味道和色泽。
当我对于阿海和陈时的记忆变得同样模糊地时候,已经过去四个月,眼瞅着就要毕竟2009年中。
随着夏天的到来,丽江的游客越来愈多。我已经厌烦了酒吧和老板娘的饭菜。
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
它带走的并非只有恐惧和不安,更多的带走了伤痛和警惕。
于是我草率的修改了本应该继续呆在丽江的计划,匆忙的买了一张火车票,决定离开云南,去一趟敦煌,然后回一趟老家。
2009年6月中旬的时候,火车带着我离开了丽江,蜿蜒爬行了三十多个小时之后,到达了兰州。在某个小旅馆安顿下来后,我决定先去吃一碗兰州拉面,然后找几个旅行社了解去敦煌的事情。晚上走到旅馆楼下,老远就看到旅馆大厅里坐着的陈旭。
开始没认出来是他。
他穿着军装,军帽放在膝盖上,坐的笔直,两眼微微闭着,表情平静。
这与我之前大多数时候看到过的他,都是两个样子。以前他永远那么闹
39、第二个男人(8)【补全啦】 。。。
腾,仿佛天不塌下来他是不会安静的。
可是当我再走近一些,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然睁开眼,冲我望过来,透过旅馆大门的玻璃,直射过来。我心里陡然一跳,不知道从哪儿浮现的第六感提示事情不对。
连忙转身要跑,却已经被两个军人拦住。他们丝毫不客气,押着我就进了旅馆,从陈旭的面前走过,直接上楼,进了房间。
一分钟后,陈旭开门进来。他示意两个军人出去,接着合上门,转身对我冰冷的笑了一下。
“你应该在丽江好好呆着,不应该乱跑。”他说。
这一瞬间的陈旭,可真像他爸爸。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思维混乱的想着。
“你知道我在丽江?”我忍不住问。
陈旭又笑了一下:“不用存折和信用卡、买多张火车票混淆视听、中途下车转去别处。小厉,你很懂反跟踪术。不过要找到你不是难事。毕竟除了行为可以跟踪,你的思维模式一样有迹可循。”
我的脑子又是一阵混乱。
这个陈旭太不像陈旭了。我从来没听过陈旭如此有逻辑的说话,也没见过他冰冷的表情和气息。他就好象一个陈旭和陈时的糅合体。
“不但我知道你在哪里,陈时也知道你在哪儿。一直都是。”他说。
“那、那为什么没来抓我?”
他“哈”的笑了一声,把军帽放在茶几上,一摊手:“你觉得自己有价值到需要我们大张旗鼓的去抓你?”
他的话里带刺。
于是我只好沉默。
陈旭却没有停,继续说:“你真的应该在丽江带着,小厉。这里是兰州,是刘陆军的地盘。自你踏上兰舟第一分钟起,我就不能视而不见。陈时可是很宝贝你的……”
这样的口气真让人十分不舒服,我忍不住皱眉:“陈旭,你究竟要呕气到什么时候,他毕竟是你爸爸——”
“别说他是我爸!”陈旭的冰冷突然被打破,他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蹦出这几个字,就仿佛在撕扯着血肉一样。“别说他是我爸。”他又重复了一次,表情狰狞的让人心惊胆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抬眼看我,一字一句的说,“我根本不是他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 0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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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番外一:我的眼 。。。
番外一:我的眼
其实我根本不近视。
因为我很爱护自己的眼睛。
可是我配了一副质量很好的眼镜。
如果你去我的房间里看,可以看到各种款式各种颜色的眼镜。这也许勉强算我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眼镜是一种很好的掩饰。
就像变色龙用皮肤保护自己。
道理一样。
这是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偶尔教给我的为数不多的有用的事儿。
在我把他的大孙子,唐毅永的儿子抓出去枪毙前,他还父慈子孝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陈时啊,你就是我的眼。虽然我不能给你名份,但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当时一脸感动的信誓旦旦,跟他发誓这辈子我只跟在他的身边,不仅当他的眼,更要做他的手,要唐家的势力如日中天,横行霸道。
接着我转眼便将亲侄儿供出去,不出所料的刑事拘留。
唐毅永骂我冷血,嫂子哭天喊地要死要活。可是我站在客厅的时候,忍不住就笑了。老爷子火气一上来,扇了我十多个耳光。每一下都让我脑袋嗡鸣,眼冒金星。
可是我还想笑。
鼻血慢慢地流出来,一直没停,血慢慢地糊上衬衣,我记得那件衬衣整一面都血浸透。老爷子的破口大骂变得恍惚,我只听见血在体内沸腾的声音。
于是我又笑了。
唐家的势力那时候还算挺大,左右逢源。
唐家老大杀人的事情被压得很低调,眼瞅着就要以过失伤人判个几年,然后送到某个偏僻的监狱,风头一过,也就缓刑出来了。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了宋建平。
那时候他刚到北京,杨家人的飞扬跋扈下,他活的忍气吞声。
我隐约觉得,杨老爷子和唐老爷子确实有某种共性。
而我和他,也确实有某种共性。
于是我约了他出来。
把权贵之子藐视法律杀人的事情曝光,接着除掉唐老爷子最心爱的孙子。一方面打压了唐家,杨家人也乐意,另一方面没了奔头的唐毅永一歇菜,唐老爷子会把大部分希望寄托在我这儿,我便能帮宋建平在京城站稳脚跟。
宋建平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对他最好。
于是我们一拍即合。
半年后唐家老大就被押送法场,一颗枪子儿要了他的命。
又似乎是从这个时刻开始,我与宋建平才真正手握大权,春风得意。
有一次出去钓鱼。
宋建平问我:“你干什么跟自己亲戚这么过不去?唐老爷子对你其实很是不错。”
“嗯。”我看着池子里蹦达的鱼,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对我确实不错。他说我是他的眼。”
“这不是挺好?”
我忍不住怪笑起来:“宋局你不知道,眼睛这东西单独不能用,它只能放在眼眶里,跟大脑连在一起。脑子说你
40、番外一:我的眼 。。。
看,于是眼睛才能看。脑子说休息,眼睛就得休息。”
宋建平没了话。
浮子动了。
“所以我只是唐老爷子的眼,而唐毅永却是他的心。”
我拉了竿。
后来我年龄大了,眼睛确实开始不好。
干涩酸痛,偶尔还会看不清东西。
这时候我才体会唐老爷子的迫切需求。
因为我也需要一双眼睛。
我需要一双眼,可以在我说看的时候看,在我说睡得时候睡,在我说笑的时候流光溢彩,在我说哭的时候悲痛不已。它看似珍贵,却永远在我的眼眶里养着,逃不走也跑不掉。
于是在我得到了厉小川的时候,宋建平便笑我魔障了。
可是这笑我的人,不久也找了一双眼。
我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其实呸他。
老家伙嘴硬。
我自以为将这双眼养的很好。
他饿了给吃的。
渴了给喝的。
困了累了还有房子。
可这家伙还是乘我不注意跑了。
他说他生病那天早晨,我还特意煮了三个小时的皮蛋粥,晚上还打算早些回来陪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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