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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山监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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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连连点头。老家夥经常吹嘘自己是个化学家,简直就是当代的诺贝尔,入狱前是在工程队,配火药炸山炸石头都是他,进来之後只能放嘴炮,所以人称炮爷。
虽然此人满嘴跑火车,但说的也不无道理。粱时倒不怕瘸子乱说,只是单纯嫌麻烦。
老四沈默了半天,也表示瘸子不可信。
内部会议结束後,瘸子也回来了,进了屋先是对著众人媚笑,然後就默不作声的回自己的铺位躺下。
“他们没难为你吧。”粱时温和问道。
瘸子摇头说没有,还说管教听说自己是初进宫,鼓励自己好好改造,如此教育了一番。
可哼哈二将却拎住他的领子,不由分说一顿猛削,削得瘸子莫名其妙,他抱著头蜷缩在地,也不敢大声叫唤,只不断恳求别打了。
打了一会儿,老三和哼哈二将都有些累了,瘸子连滚带爬出了包围圈,捧著粱时的腿大呼冤枉。
炮爷抠著脚丫子,问道:“对了,老罗不是你整死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说你跟老总们费什麽话呢,”炮爷很惋惜,“所以打你不冤,什麽时候打你都不冤枉。”
瘸子这才恍然大悟,抱大腿抱得更死了,不停的发誓道自己什麽都没说。
“滚一边去,”老三低喝道,“蹲墙角自己好好反省。”
瘸子去反省了,众人也都各自去睡。粱时睡到半夜起来撒尿,发现这货还在地上躺著呢,就踹了一脚道:“别挡尿桶。”
粱时放过水见他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以为是刚才下手太重,蹲下身一看才知原来这瘸子根本没睡,正盯著自己瞅呢。
“我真什麽都没说。”瘸子眨眨眼,
“你也说不出啥来。”粱时回道。
瘸子一脸淫笑充分说明了问题,他迅速抓起粱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放开。
粱时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来,准确按住瘸子的裤裆,瘸子被突然袭击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点就磕著粱时的头。
瘸子被摸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时依然隔靴搔痒让他难以忍受,两人离得很近,听得到对方的呼吸,瘸子盯著粱时的额头和鼻尖,凑上去想亲,却被粱时躲开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瘸子扑了个空,顿了一下就性急的解开裤子。
粱时不是第一次接触瘸子的鸡巴,只不过上回他是用别的地方,这回用手量过尺寸得出结论是的确不俗,攥在手里又热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撸动,瘸子的东西散发出的浓烈气味,但粱时悲哀的发觉自己并不讨厌
体味和前列腺液味的杂交体,反而成了某种异样的刺激,刺激著粱时体内的骚动,而瘸子的热气也不断喷到自己脸上,粱时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却依旧故我,死死攥著这根大屌套弄。
他的麽指按在龟头上,为了给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东西尺寸与自己的不差上下,但龟头很大,勃起的时候全部露在外面,渗著淫水。
在这一场无声而尴尬的对峙中,瘸子有点挺不住了,粱时的手法太给力,甚至比自己撸还舒坦,连日来的积压终於在这一刻决堤了。
粱时在瘸子的内裤上擦干净,可那股子腥臭却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铺位,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系裤子的声音。瘸子高潮的过程犹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却又很清晰。
“这算啥,给几棒子来一甜枣?”
☆、7
粱时正在洗头,并没有听清瘸子的问话。直到一大股凉水直接喷到屁股和肚皮上,给粱时激的一冷,他拧了水龙头吼道:“他妈的!冷啊!”
不过看似瘸子比他还不高兴,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我问你话呢。”
“啥话。”
“我说你那天晚上,是什麽意思。”
这话瘸子憋了半个月才问出口,其实不仅仅是那晚,之後的日子里粱时也很主动。而且瘸子总有种要命的错觉,那就是粱时在对他抛媚眼。
说是媚眼有点儿过,而且很肉麻,尤其是搁在一粗糙爷们身上,可当粱时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瘸子确实有种过电的感觉。
“没什麽意思,各取所需麽,”粱时笑呵呵的往身上打肥皂,“我这人比较讲究,不好意思看你一人在那忙乎。”
瘸子没说话,但在心里把对方的话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也没找出什麽破绽,一个肥皂片迎面飞来,他连忙接住。
“你也赶紧冲冲,快到点儿了。”粱时看他裤裆没有什麽动静,估计前两天射的太多,现在有心无力。
最重要的是,粱时比较好奇瘸子身体到底长什麽样,就算再热的天,瘸子也稳稳当当套著那层囚服,背後留下的汗渍已经不是一层了。
经过长期在户外干活,瘸子的头脸和胳膊跟粱时一样黑,但身上却挺白,肩膀宽大形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硬邦邦的两大块胸肌就在那挺著,六块腹肌跟刀刻出来一般,粱时直勾勾盯著瞅,半天都回不过神。
平时看只觉得是个傻大个,没想到脱了衣服就他妈跟杂志上的模特一样,要是没有那条丑陋的痕迹就好了……粱时不知怎的口干舌燥,拼了命的咽口水,可怎麽都压不去这股火。
瘸子攥著肥皂先揉出点泡,就胡乱往身上抹来抹去,那根屌从黑毛里直直垂了出来,随著胳膊的动作一颤一颤。
“你瞅啥。”瘸子起先有点莫名其妙,接著猛然反应过来,一定是身上的疤痕太醒目,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後面够不著?”粱时不受控制的凑了过去,一把夺过肥皂,“我给你擦擦。”
“哦,好。”瘸子心说事已至此,那也不必遮掩,也就转过身去背对著粱时。
“这怎麽搞的。”粱时看到瘸子背後有一道明显的刀伤,破坏了肉体美感。
“阑尾炎。”瘸子轻松回答。
“人都搁前头开刀,就你一人肠子长後腰了。”粱时跟他一块儿
就算人长的再结实,也抵不过枪子儿,中弹後还能扛著机关枪连跑带扫射的,那绝对是科幻片,据9716的经验,普通人中个两三枪基本就快丧失行动能力了,如果穿透人体还好说,就怕子弹在体内乱窜,那才是最痛苦的。
所以9716一向很谨慎,出手也很重,疯狂袭击是最好的自保方法,不过常在河边走,他也湿过两回鞋,一次就是叫人在背後捅这一刀,万幸刀刃是擦著脏器之间过去的,这才捡回一条命。
所谓事不过三,老天甚至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那次爆炸彻底终结了9716的职业生涯。急救途中9716清醒过一次,只可惜一睁眼就瞅见了自己的肠子肚子──全他妈的流出来了,9716顿感压力极大,鼓足勇气骂了一句操,便顺理成章的再次昏厥了。
事後才知道,幸亏内是一土炸弹,否则可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双手从後面慢慢环抱住,打断了瘸子的思路,他轻轻吐了口气,粱时正在咬自己的脖子,瘸子被撩得有些痒痒,他捏住粱时的手,笑道:“往哪儿摸呢。”
“你觉著呢。”
瘸子深知即便现在拿冰水冲身,也没法浇灭欲火,他闭上眼品味了一会儿才道:“你在摸我的鸡巴。”
“嗯,那现在呢。”
“你现在正攥著我的蛋……”瘸子有点说不出话了,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喘息。
“舒坦麽,”粱时得意洋洋问道,“爷爷的手法不错吧?”
“不错,非常不错,”瘸子连忙回答,抓住粱时往身前拽,“如果亲眼看著你给我舒坦就更好了。”
粱时本以为这货暗示舔两下,可还没等蹲下就被瘸子一把搂住狂亲,在锁骨周围种了一圈草莓还不过瘾,又拼命的吮吸著脖子,接著就大力啃咬起粱时的嘴唇。
粱时从来没想过能跟一雄性亲密接触到这种地步,他想躲开但已经迟了,瘸子的舌头太热情,勾得他身心俱爽,连忙也伸舌迎了上去,舌根被吸得生疼,甚至被牙尖咬一咬,可粱时哪肯停歇一下,他勾住瘸子的後背,需要更爽快的舌吻。
很快,瘸子的手就伸到粱时的屁股,狠狠的又抓又捏,接著就扒开屁眼,手指头急切的往那洞口探寻。
两人前面紧紧贴著,瘸子的龟头时不时的摩擦过,粱时就要激动的要尿了,屁眼也被粗鲁的抠了好几下,当一根粗硬的手指头伸进去一半,不住的在洞口边缘按压,粱时浑身哆嗦了一下,酥麻感瞬间窜了上来。
“啊……真他妈受不了啊……”粱时亲不下去了,额头靠在瘸子的肩膀,其实他也不太明这倒是怎麽一回事,但他就是特别饥渴。
“我也受不了了,妈的,我要办了你……”瘸子恨恨念叨著,“今天一定要办了你,我要办了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你你、你内疯劲儿又他妈上来了,你个疯狗……”粱时心口不一的骂著,昏昏沈沈间就被瘸子按到墙壁上,屁眼那更是被两根指头来回蹂躏,疼的要命,但粱时却支著墙壁,屁股翘的挺高。
“没事儿,我不会弄疼你,我让你舒服,绝不让你难受。”
瘸子一边安慰一边扒开後洞不放,粱时虽说紧张,但并不抗拒,瘸子往上吐了点口水,增加润滑度,最後竟直接舔了起来。
粱时啊了一声,脑中莫名跑进来一句俗语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瘸子为了泄欲连屁眼都肯舔,真是太有勇气了……两人本身都湿漉漉滑溜溜,可舌头碰到却是另一种感觉,又黏又热,瘸子的舌头一下又一下,仿佛是舔到了自己的心尖,粱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恨不能拿头撞墙,才可缓解。
“别舔了、别舔了!”粱时率先叫停。
粱时的声音都在打颤,瘸子知道差不多了,连忙端起硬邦邦的屌,对准位置就往里头塞。
龟头比手指粗了好几圈,粱时瞬间感到後面被撑了个大洞,随著瘸子的玩意逐渐深入,顶得他喘不过气来,本能绷紧了肌肉,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放松点儿,少爷,你又夹我了,再夹就真折里头了。”瘸子十分难受,刚刚还很合作的屁股,这会儿又开始跟自己作对。
“我快被你插死了,你让我怎麽放松……”粱时也是气急败坏。
多说无益,瘸子猛一挺身,这回全都顶了进去,粱时的里面更火热,更柔软,一伸到里头就想住一辈子的那种舒适,瘸子一边慢慢的在里面摩挲,一边双手握住粱时的玩意,快速套弄,从底部撸到龟头,手心绕著龟头转圈,慢慢的摸出些许粘液,瘸子幻想自己的精液从肛道里射出,然後直接窜出粱时的口腔,以及粱时高声浪叫,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大幅度抽插起来,每一次用力都要顶到最深处,黏糊糊的肛道肌肉紧紧箍著自己,无论如何掠夺都会很快纠缠上来,把快感吊在高空。
粱时只觉前面後头全都满满当当的塞著,前面填满了被一触即发的精液,後面则是瘸子的滚烫的大屌,正在体内疯狂运动,磨的里头火辣辣的疼痛,可一旦抽离却是极度空虚,急切需要下一次的猛烈冲撞。
就这样来回抽插了几十下,粱时马上就想射了,而瘸子的手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攥得越发紧了,用力的撸动。
“梁、梁少爷,我要射……”瘸子忽然在身後说到,接著粱时又被猛顶了几下,体内瞬间灌进一大股热液。
粱时也再也忍不住,鸡巴一抖,全都喷在墙壁的瓷砖上。
“大哥洗完了麽?管教快来了。”
粱时一哆嗦,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了全身,瞬时就冷了下来,他慢慢扭过头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刚才办的太爽,竟忘了门口还有俩把风的──炮爷和老三。
☆、8
澡堂子门口总有一股子湿气打得炮爷腿疼,他在外头抽了好几根烟,也没见个人影,要说这梁子爱干净不太可能,就想进去催催,没成想直接目击了这场苟合。尤其是瘸子最後冲刺的那几下,以及粱时大张著嘴射精的瞬间,他全都看著了!
其实早前一个月,炮爷就留意到瘸子爱往粱时那跑,至於做些什麽炮爷不敢乱猜,那都是粱时的私事,但他怎麽都想不到被上的竟然是粱时,炮爷目瞪口呆,僵直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粱时笃定自己肯定得对澡堂子有阴影,但他竭力沈下心神,还故意抖了抖阳物,若无其事道:“洗完了。”
“哦,哦,洗完了,洗完了就好。”炮爷露出一个特不自然的笑,不自然到那根本不能算是个笑容。
瘸子慢慢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
粱时忽觉不对,因为瘸子忽然面露冷酷,他想阻止但是迟了。
囚服裤子已经箍在了炮爷的脖子上,瘸子在後面慢慢的用力,勒得炮爷顿时脸胀头热,只有倒吐的气儿,炮爷大张著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他死死抠著一点布料,想竭力挣脱死亡的威胁,只可惜他的全身正在变软,眼里全都是濒死的绝望。
粱时见状大为震惊,可他上前一步,瘸子就向後退了一步,粱时只觉五步之内炮爷就得被活活勒死,他低声喝道:“放手!你他妈疯了!?”
瘸子却问道:“怎麽办。”
老三还在外面,而且狱警也快来了,现在死瘸子又问出这没头没脑的话,粱时真是又惊又怒,道:“什麽怎麽办!?”
“这小子要是把你的事儿泄露出去,你可就没法当大哥了。”瘸子的手劲似乎有所松懈,但炮爷依然毫无还手之力。
粱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这麽个思路。
“你先放开他。”粱时道。
“我现在就地解决了他,就没人知道了。”瘸子继续说道。
“你敢杀人?”
“之後收拾的利索点儿没人看得出来,”瘸子轻松的笑了,“这地上太滑,不小心就能把脖子摔断。”
粱时听了心里又是一惊,但比起他的情绪炮爷更加震惊,粱时不知道瘸子的手劲但他现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低调下去,他挣扎著从嗓子眼里挤出干干巴巴的求饶和发誓。
“怎麽样,想好了吗。”瘸子问道。
粱时仔细盯著瘸子,此人满脸杀气,跟刚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简直天壤之别,太阳穴的青筋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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