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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之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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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陵摇了摇头:“刚才摸着浮雕的时候就感觉到它的嘴里有玄机。这应该是古龟兹的镇墓神。”
  “恶。”唐奈忍不住作呕,“敢情他们的神就长成这副鸟样子?”
  顾陵说:“样子美丑倒是不问题,能发挥作用才是重要的。”
  唐奈心有余悸道:“这倒也是,刚才差点儿没给她当点心给垫肚子了。”
  顾陵叹了口气:“古龟兹镇墓神阴邪至极,是将活人封死在玉雕立棺后面,嵌入墙壁。与墙壁不协调的空隙处填上血膏,然后以人皮贴在平整后的墙体和棺身上,淋洒牛血为朱漆,经过祭祀之后,尸体就会异化成为镇墓者。”
  唐奈震惊咋舌:“敢不敢再恶心一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看到过?”
  顾陵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原以为这镇墓神历尽千年,已经腐化,却没想到低估了龟兹国的技艺精妙。”
  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是我疏忽了。”
  唐奈坐到他身边,看到了他手里的那枚金色物件,原来是一枚极其精致的铃铛,看上去是纯金铸造的,最上端卧有一只鬼斧神工的微缩狮子。
  “咦?”唐奈好奇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狮铃?”
  顾陵点了点头。
  唐奈道:“它怎么会在镇墓神的嘴巴里?”
  顾陵解释道:“这是阴邪之物,戾气极重。原本是放在我随身的行李中的。我想应该就是它引出了沉睡的镇墓神,并被镇墓神吞噬进肚子里。”
  “那不就跟引鬼符一样了?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顾陵闭了闭眼睛,道:“这不是你该管的。”
  唐奈被他一堵,半晌无言。顾陵倒是毫不在意他的感受,而是以权杖划开手指,在金铃上抹了一道血印,然后一个人默默地把被镇墓神翻出来的东西又收拾回去。
  这时候唐奈突然听到两声类似于放屁似的响声从自己裤兜里传出来,顾陵停下动作来看了他一眼,唐奈顿时大窘,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了罪魁祸首——从昨天起就一直没信号的手机。
  “有电话?”唐奈的震惊不压于又看到了镇墓神从墙体里爬了出来,操,这是在大戈壁古祭坛里,竟然还能恢复信号?
  一看来电又更是惊讶地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我操,洋葱的!”

  第 20 章

  虽然接通了电话,但是显然信号还是处于崩溃的极点,唐奈在嘶啦嘶啦的噪声中好不容易才听清了洋葱声嘶力竭吼的那几个词儿:“外面!在外面!”
  顾陵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把探险包背到身上,走到昨晚封死的母棺处,对唐奈道:“过来搭把手。”
  昨晚俩人为了安全起见,把墓室里几乎所有重量级的陪葬品都压在了上面,堵死了缺口。现在两人又一起花了番功夫把那些瓦罐画砖移开了,顾陵抽走了最后一块搭板,只见下面一片人头攒动。
  唐奈大叫:“不好!那些死婴越聚越多了!”
  顾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下面一个熟悉的声音骂道:“龟毛孙子的!你他妈才是死婴呢!连你爷爷我都不认得了?”
  唐奈一愣,定睛看去——我靠,那不是钱包和洋葱吗?更超乎想象的是,他们旁边还站了好几个目高鼻深的新疆人!
  唐奈看了顾陵一眼,但顾陵显然也对那几个新疆人的出现相当迷惑,两人对望了一眼,顾陵道:“先下去再说。”
  两人又用顾陵的蛇形锁钩作为吊绳,从那个独立墓室中依次攀滑下来,墓室中的碎陶基本已经被清理干净,重新散乱地贴合到婴儿棺外部的墙体,粘陶片用的粘合剂都没完全干透。唐奈还没有站稳,洋葱就从后面拍了他一下,哈哈笑道:“奶糖,昨夜春宵,和姐夫过的可还好啊?”
  唐奈瞅着她的笑脸,不知为什么觉得一阵恶寒,好在这时候顾陵也跟着下来了。他看了站在甬道里的人,一共十个新疆小伙子,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人?”
  钱包挠了挠头:“这他妈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唐奈道:“别废话呀,你慢慢说不成吗?”
  钱包无奈道:“成成成,我靠,我真服了你了。”
  据钱包所说,原来昨日墓室死婴倾巢而出后,钱包和洋葱都逃到了狮窟之内,然而甬道被打量陶片所阻塞,要再回来已是不可能,两人在坍塌口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得有任何的动静,想和唐奈顾陵联系,信号也完全接不上。洋葱原本打算等死婴全部退干净之后清理甬道,将瓦片重封棺口的。可没成想到了第二天清晨,瓦片堆的另一头忽然传来了很大的动静。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些恶心巴拉的婴儿又养足体力爬出来了,没成想是这些人在探挖甬道。”钱包指了下那边几个新疆小伙,“这几个哥们儿说是探险家,来这里考古探险的,早上头和我们刚认识,名字我也记不太住,你不如自己问问他们。”
  唐奈还不及说话,领头的那个壮硕挺拔的新疆人就伸出手来,乡音浓厚地对唐奈说:“你好,我叫阿克木。”
  唐奈忙不迭地和阿童木同志握了握手,旁边那几个新疆小伙子也跟着介绍了自己,他们普通话原本就不怎么好,再加上名字又拗,结果说了半天唐奈愣是没听懂,就感觉都是什么洪什么西的。正窘迫着,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顾陵突然发话了。
  “既然能在这里碰上,也算是缘分了,几位若是不嫌弃,不如和我们一同进入狮窟内一探究竟。”
  那几个壮汉面面相觑,几个人用方言呱呱呱一会儿,然后为首的阿童木点头接受了顾陵的邀请,发音生硬地说:“那路上就多多照顾了。”
  唐奈瞅着大大的不妙,趁那几个人先走远了,就拉住顾陵问:“姐夫,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很大的蹊跷吗?”
  顾陵停下脚步,微皱着眉头听唐奈继续说:“你想想看,这个狮窟每十年才能借助大风沙洞开一次,连熟知地形的那个黑木耳向导都不敢跟着我们进来。这几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还说什么来组队探险的?”
  “而且你想啊,我们刚在墓室里给关了一晚上,他们偏偏就在这个晚上赶来了,而且还早有所知似的事前带好了固定陶片用的粘合剂,世上哪有这样碰巧的事情?万分之一的机率都没有!”
  顾陵淡淡说:“这个我知道。”
  唐奈急道:“你知道你还带着他们进去?不怕他们把你咔擦咔擦了?”
  顾陵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了唐奈一眼,唐奈顿时大窘,这才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和傻子似的,那么多死婴儿镇墓神都被姐夫给一击必杀了,就凭这几个阿童木怎么可能把顾陵给咔擦咔擦了。
  “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顾陵说,“我自有分寸。”
  说完顾陵就跟着队伍大步往漆黑的甬道深处走去,唐奈暗骂一声,也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走了一段时间,唐奈都在警觉地留意着那些来历不明的新疆人,他们带的行装非常简略,绝对不会是准备充足的探险家会用的装备。更让唐奈心生疑窦的是,那些人的左手小拇指上,不知为什么都戴了一枚银白色的女式戒指。
  唐奈想,好好的大老爷们,肱二头肌都跟大力水手似的,戴什么女戒,难道是一群变态?
  走了一段时间,这条甬道逐渐狭窄起来,他们不得不排队一个接一个地过去,唐奈排在倒数第二个,顾陵殿后,钱包在最前面打着探照灯开路,他开路就开路吧,还一定要鬼哭狼嚎地吼俩嗓子:“千年等一回,等你回来~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只为这一刻,哦……断肠也无怨……”
  唐奈听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头看看顾陵倒是面色如常,淡定地很,不过远处的洋葱倒是沉不住气了,骂道:“你他妈催命呢你?当心这墙里封了个千年女粽子,一听你这破锣嗓音还以为她情郎来了,爬出来给你一个穿越千年的香吻!”
  “呸!你这婆娘就不能给我盼点好的?”钱包怒道,“信不信我抽死你?”
  洋葱冷笑两声,一把拽过他的领子,拉到自己面前:“老娘就杵你眼前呢,你倒是抽啊你。”
  他们这一闹,后面跟着的新疆人就先一步往前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笑:“两位老板不要吵了,别扰了这里的神明清净……”然而他话音未落,就忽然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猝不及防,齐齐望那边看去,只见离钱包和洋葱几步之遥的地方有一道闸门似的装置,这个装置很像墓室门口放置的封墓石用的,但是这里并没有封墓石,也没有任何封墓石被炸开来的残骸,只是门槛,门楣四面围住,中间留有可以通过一人的宽度,那个走过去的新疆人就是定在了这四方空门的中间,他抱着脑袋惨叫着,面部扭曲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那叫声完全是濒死时的人才会发出的最绝望的哀号,唐奈听得脖子都阵阵发寒,他看不下去那人痛苦的样子,想上前去拉那个人一把。
  顾陵却突然扣住了他的手,沉声道:“别过去!谁过去谁死!”
  有几个原本也想去救人的新疆人一听这话,也齐刷刷顿住了,钱包和洋葱也停止了争吵,所有人一齐眼睁睁看着那个同伴在四方空门中间挣扎,嚎叫,他似乎是极力地想要摆脱某种钳制,却又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在了门中间,然后血从他的鼻子,嘴巴,眼睛,耳朵里淌了出来,这时门置四周忽然涌出了大团黑漆漆的不知名昆虫,那些虫子不去碰其他人,而是极具目的性地瞬间包裹了男人的身体,密密麻麻的黑虫顷刻间就裹挟成了人形,所有人见到这骇然的场面,都不敢再上前半步,约莫过了一分多钟,虫子散去了,大家瞬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人竟然已经被蚕食得只剩下了一具白骨!两个鬼气森森的骷髅眼还朝着众人的方向,似乎有一千一万个怨毒和不甘。
  望着那具在眼皮底下由活人变成白骨的骷髅头,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白骨僵凝着维持了片刻临死前挣扎的扭曲姿势,随即“咔嗒”一声闷响,所有的骸骨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最后率先打破死寂的人是钱包,他因为受了惊吓,声音有些走调,沙哑着问:“这,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儿?”
  他问是在问大家,但是眼睛却直直看着顾陵,显然是希望顾陵能够有所回答,可没成想顾陵也皱着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状况。
  这时候洋葱忽然叫了声:“你们看,这门楣上有字!”
  她说着拿手电去照那个其貌不扬的门楣,刚才光线暗淡,唐奈只把那些奇怪的纹路当作是一种装饰,现在仔细一瞧,果然是文字没错。
  这文字非常古怪,看上去应该是古龟兹使用的一种古老文体,现在看起来就和八思巴文似的,完全不知所云。
  这时候洋葱活体翻译机就派上用场了,即便是如此诡异的文字也完全不在她话下,她拿手电一点一点照过去,竟直接照着古文一边看,一边释译了出来:“这上面说,这道门是幻生门……”
  钱包插嘴道:“幻生门是什么?”
  洋葱怒道:“你别打岔行不行,我这正说着呢!”
  钱包撇撇嘴,看上去是很不服气,可他又没有活体翻译机的能耐,只好悻悻闭嘴。
  洋葱接着道:“所谓幻生门,就是为了试炼祭祀者心境是否强韧的大门。你们应该知道长生天吧?”
  钱包举手说:“报告伊丽葱白女王,小的只知道威震天,变形金钢里的。”
  “滚你妈,我还擎天柱呢。”洋葱骂道,“所谓长生天,就是萨满教里至高无上,无所不在的永恒天神。蒙古语里又叫做‘腾格里’。”
  “那不是蒙古信奉的教义吗?”唐奈好奇道。
  洋葱摇了摇头:“奶糖这话就说错了,萨满教曾经是统一北方民族的灵魂教义,不止是蒙古,哈萨克,朝鲜,维吾尔等等,甚至是小日本都受其影响。它的起源已经久远到无可考稽,甚至有人怀疑,当人类最原始的祖先出现时,萨满教便已经随之而诞生了,所以古龟兹人民信奉萨满,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在萨满教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思想,即万物皆有灵魂。也就是一片树叶,一块石头,一滴水,甚至一粒沙子,它们都是有生命的,长生天作为他们无所不在的主神,守护世上所有的兴衰转换。”洋葱说着,用手电轻轻敲了敲那冰冷的石制门柱,轻声道,“也就是说,按照他们的教义,这扇门也是富有灵性的生命体,是有魂魄在的。”
  “但是这和它害人有什么关系呢?”唐奈不解道,“难道说是这扇门饿了,想吃东西了,所以就把送上来的活人给啃个精光?这也太坑爹了吧!”
  “当然不是这样。”洋葱解释道,“刚才那个人之所以命丧幻生门,只因为不得其法而入,没有遵照幻生门的规则进入。”
  钱包问:“那幻生门的规则是什么?难道我们得学那些萨满法师,嗷嗷嗷叫着排着队,跳着大神穿过去?”
  洋葱瞪了他一眼,说:“规则很简单,在萨满教中,人的灵魂被分为三个,一个是生命之魂,一个是转生之魂,还有一个是思想之魂。前面两个和这扇门无关,我便不和你们说了,重要的是思想之魂。”
  “思想之魂?”
  “对,思想之魂,顾名思义就是人们清醒时的思想,以及做梦时候的思想,它们能在人活着的时候暂时离开人体,与其他灵魂作沟通。赫哲人称这种灵魂为‘哈尼’。”
  钱包瞪大眼睛:“称它为什么?”
  “哈尼。”洋葱不耐烦道。
  “我靠,怎么不称它为达令啊。”钱包哈哈大笑,“要不然阿纳达也不错。”
  洋葱已经懒得去理他了,就说:“这扇门就是为了试练你们的哈尼而存在的。只有哈尼坚韧之人才能进入主祭区。门上说了,当我们跨过这道门时,我们的哈尼就会离开身体,我们会进入类似于睡眠做梦的状态,幻生门会营造出——权,色,财,恨四大幻境。我们的哈尼在幻境中接受试练,试练通过即可平安通过幻生门,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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