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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靡它夜韶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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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未然抬起头,很果断地拒绝,“我说了不要,还有,你下次再试着胡乱编造我们的关系看看,我马上打电话给应如是。”
“哎呀呀,不要那么生气啦,不就是借你的房间住一个晚上吗?有什么好生气的?会长皱纹的哦~”冠玉无所谓似的摆摆手,绿盈盈的眼睛里闪动着欢愉,似乎惹言未然生气是多么欢愉的事情。
言未然端起桌上的红酒,很认真地想着要不要往对面的妖孽脸上泼去。
“言,我想你了。”
“这种话留着给应如是讲。”言未然摇摇杯子里的红色的液体,眼眸里淡淡的,一点光也没有,表情顿时显得冷酷起来。
“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好吗?”冠玉手肘支在桌上,十指交扣支于颌下,嘴角弯弯,狐狸般狡猾,“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当年母亲大人为什么会轻易放过你吗?我告诉你原因,你帮我躲开应如是。”
言未然眼底掠过一丝光亮。
冠玉笑得更开,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夙彩蝶永远都是言未然的死穴。
言未然举杯,“成交。”
“当年你跟随母亲大人离开Y市后,其实夙彩蝶有来找过你。”说完这话冠玉假装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对面的人。
言未然攥紧了瓶子细小的瓶颈,蹙起眉,“我有留了信…。。”
“重点就在这里,”冠玉的手指缠绕玩弄着垂下的发丝,“当年你的任务是追随母亲大人,而我呢,就是阻止任何靠近你的人,尤其是,夙彩蝶。”
“你做了什么?”言未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抿直嘴唇,眸色低沉。这是他发火的前兆。
“唔~也没有什么,人家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嘛~”冠玉还是笑脸迎人,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对面散发出来的强烈的杀意。
一切都不必再追问了。
言未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冠玉会说什么。
静默,可怕的静默。几秒钟后,言未然终于先发声。
“走吧。”言未然脸色阴厉,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
“去言家吗?哥哥也好想看哦~言~我今天可以跟你睡吗?”冠玉欢乐地跟着言未然,蹦蹦跳跳,因为他出色的面容,引起了店里很多人的观望。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丢到街上。”言未然咬牙切齿。
冠玉只好闭着嘴巴,垂着脑袋跟在言未然的后头。
夜晚,安谧的Y市。
一间摆设整洁的小型公寓,门忽然被一股力道撞开,碰的一声撞掉不少墙粉。可想而知踹门的人有多么的生气。
房间里的人应声而出,冠玉穿着睡衣,见到来人立马呆滞。还没来得及跑路,身后的言未然一双有力的手就反剪了他的双手,动弹不得。
站在门外的人一身新郎的打扮,胸口的玫瑰还没来得及掐下,一张干净而清秀的脸,散发着贵族的气质,只可惜勾起的歪斜的弧度,那是只属于恶魔的笑。
“hello,我的宝贝~”应如是朝着冠玉飞了个吻,向他走去,迈着从容而优雅步子。
知道跑不掉的冠玉放弃了挣扎,马上调整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吊起狐狸眼,娇媚万分,“亲爱的,你怎么那么晚才来?人家等你等了好久~”
“是吗?那么喜欢我吗?我会叫你永远都离不开我。”应如是很满意他的态度似的,奖励般拍了拍他的脑袋,低下头,挑起他俊俏的下巴,逼着冠玉的视线和自己对视。
冠玉挣脱出他的桎梏,转过头对着淡然的言未然,自己耷拉着眉角,哀怨动人,“你好狠心,居然出卖你哥哥。”
言未然放开他,冠玉摔进应如是的怀抱,只听得言未然冷笑一声,“应如是和我有交易在先,他告诉我让你说出真相的方法,我把你交给他,不过买卖一桩罢了。”
冠玉长叹一声,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怎么忘记言未然从来有仇必报。
“房间让给你们,我出去,你们好好享受。”丢下最后一句话,言未然叼着烟出去了。
冠玉和应如是笑脸相对,心里打算着不一样的算盘。
应如是抱紧怀里的人,唉,他这个不懂事的情人啊……
伤害 最新更新:2011…04…02 15:05:48
那一年离开后,言未然想了很多事情。
当时他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对夙彩蝶做了那种事情的,具体过程是怎样他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醒来看到夙彩蝶躺在他身边,他只会怀疑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他并不知道夙彩蝶当时是不是自愿的。
想到自己可能给夙彩蝶带来的伤害,他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抽痛。
他不敢相信他真的对夙彩蝶做了那种事情,更加不敢相信自己最后居然像个懦夫一样慌乱地逃跑了。
只留下一封信,信是交给下人送过去的。他不知道的事情是,那封信被冠玉拦了下来,最后并没有交到夙彩蝶的手上。
后来和母亲大人一起离开后发生很多事情,以至于他一直无法抽身回来见夙彩蝶一面。
与其说是没有时间,倒不如说是他下意识地希望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
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夙彩蝶。
甚至想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忘掉了夙彩蝶,而夙彩蝶也忘记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夙彩蝶即使是受到了伤害,也不会说。他没有把握夙彩蝶是不是原谅他了。
他很矛盾地希望夙彩蝶忘记了当年那件事情,又希望夙彩蝶是喜欢着他的。
希望和夙彩蝶在一起和不能和夙彩蝶在一起这两种想法将他的心撕扯着不成样子。
他不能确定哪种选择对夙彩蝶来说才是好的。
更不敢去想象夙彩蝶对他的想法。
内心煎熬,就如同现在这样。
言未然站在夙彩蝶家门口,低着头抽烟,并不知道要是不是要进去。
他记得夙爸爸夙妈妈小时候很喜欢自己,现在如果进去打招呼也不算过分,正好可以打听一下夙彩蝶最近的生活,可是如果撞到夙彩蝶,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夙彩蝶已经失去了他的记忆,这种情况,让他措手不及,他真的想不出对策。
要把那个男人囚禁起来吗?还是放他走,让他继续过着没有自己的生活?
正在出神的想着,一个声音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啊,这不是小言吗?”
言未然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穿着运动服装,大概是刚运动回来,脸上还带着汗珠。
言未然对着他笑了笑,掐灭手里的烟头,“伯父好。”
夙彩蝶用钥匙打开家里的门,刚脱完鞋就觉得不对劲。鞋架上一双精细的牛皮皮鞋,绝对不是他们家的鞋子。家里来客人了吗?
换上拖鞋,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一阵阵愉快的交谈声。
夙彩蝶走到客厅,交谈声戛然而止,坐在沙发里的两个人抬起头来,看到言未然后,夙彩蝶立马呆住。那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
“啊,小彩回来了,来来来,坐下来,这个就是你小时候的青梅竹马言未然啊,都长那么大了,你不是记不起来吗?快来认认。”夙爸爸自以为幽默地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小时候他还想娶你呢,真不记得了?”
夙彩蝶眼光淡淡地扫过言未然,没露出任何表情,“不记得了。”
言未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时呼吸不过来。
夙彩蝶凝视着言未然。
这个人,就是言未然吗?如果是这样,那他那天早上为什么没有认出自己?还是自己的态度让他以为认错人了?再或者他和自己一样已经忘记自己了?不管是那种猜测,他都觉得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而且,自从这个人出现后,他就无法集中精力去做任何事情。
还有,上次在餐厅偷听到的那段谈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至于是哪里不舒服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大概是讨厌男同志的感情吧。
总觉得心里掉了根刺,挑出来也不是,不挑出来又难受。
夙彩蝶转身上楼,没有再理客厅的两个人。
夙彩蝶的态度让夙爸爸有点尴尬,虚咳了两声,“咳咳,小彩从小就是这样,你也知道的。”
言未然笑笑,没有作答。低下头,刘海盖住了眼睛。
夙彩蝶只是回来取他的画夹,上次回来的时候就忘在家里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去,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言未然站在门口,手里夹着根没有点着的烟。锐利的眼神盯在他的身上,言未然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坨大便。
夙彩蝶坐在床上,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舒服。拿起手里的东西绕过他,经过他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手臂。
“放开。”夙彩蝶挣扎了下,却纹丝未动。于是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言未然不为所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眯起眼睛对上夙彩蝶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可怖,像是一种兽类,准备像猎物进攻。
夙彩蝶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男人的猎物。
“夙彩蝶,你是故意的吧?”言未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不悦加重几分。
“什么?”夙彩蝶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居然这样对待只见过两面的人,不是太过分了吗?夙彩蝶的挣扎加重了言未然的不悦感,“失忆?你和玩这个吗?夙彩蝶,被我上过的身子,真的忘得掉我吗?”
夙彩蝶瞳孔骤然扩大,白皙的脸上飞红一片,挣扎的更加厉害,“你在说什么?!”
“我错了,夙彩蝶。”言未然扳过他的身子,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覆上他的脸颊,温厚的指腹在他的眼角细细攀爬。
言未然望着夙彩蝶忽然轻笑起来。
夙彩蝶睁大了眼睛,一种恐惧攀上他的脖颈,扼住他的喉咙。
言未然眼角带着笑纹,但是眼睛里闪动着的不知名的黑暗和暴戾,却是怎样都掩饰不住的。夙彩蝶甚至觉得,他搭在脸上的大掌随时可能沿着脸部向下,将他窒息。那种阴冷的笑,犹如撒旦再世,给人一种恶毒的感觉。
“夙彩蝶,夙彩蝶夙彩蝶夙彩蝶……。”言未然喃喃,激动地眼角发红,手掌在他的脸上婆娑,温柔地,像是抚摸着一件世界珍宝。
有股暴戾的杀意在心里沸腾。言未然忽然想结束这个男人的性命。
没有你就好了,我怎么可以让你活着留在其他人身边。我做不到。
你只是对我冷了一下脸我的心脏就像要被人撕裂一样,我错了,我怎么会有把你让个别人的想法。我是疯了才想让你离开我。
我做不到。这四年的思念日日夜夜折磨着我。
我终于有勇气来见你的时候你居然失忆了?不,夙彩蝶,我不会让我们就这样结束的。
来吧,夙彩蝶,让我们一起堕入地狱吧。
即使是你受伤也没关系,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要做什么?”夙彩蝶眼光一寸不移地注视着言未然,生怕他有什么动作。
“我要做什么?呵呵,”言未然眼光幽深无底,仿佛一个黑洞将人吸进去,再也无法逃脱。他现在的神智已经有点混乱。
言未然扶住他纤细的脖子。提出自己的计划,“我要买一个铰链,然后把你的手脚都锁起来,接着,我要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你,我们会一直□,做到地老天荒。”
夙彩蝶打了个寒颤。
“彩,我再不会让你离开我一步。”言未然的嘴唇轻轻地摩擦着夙彩蝶散发着男性洗发露的鬓角,眼神温柔如水,贪恋地呼吸着夙彩蝶身上的气味。
夙彩蝶斜眼看着他,带着厌恶的表情,“你是变态吗?”
言未然不说话,拉起他的一只手。
是啊,我是变态,我喜欢你喜欢得神智不清,完完全全的变态。
言未然扯着夙彩蝶打开门,跌跌撞撞地向楼下走去。在楼梯口正好撞上上来的夙爸爸,
“小言,你们去哪?”夙爸爸带着疑惑打量着手拉着手的两个人。
夙彩蝶忽然有种不祥的预兆,伸出手就想捂住言未然的嘴巴,可是没有得逞,言未然甩开他的手。
“伯父,我喜欢你的儿子,我要他。”言未然凝视着夙爸爸的眼睛,没有一丝愧疚,脸上的表情很坚决。
“什、什么?”夙爸爸忽然呆滞在原地,张大嘴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老大。
“我要你的儿子。”言未然重申。
夙彩蝶站在男人的身后,完全地僵硬。好半天才消化完这句话。
三个男人就这么僵硬地堵在楼梯口,一片死寂。
夙爸爸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言未然的脸色,发现这个男人的态度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喜欢?说什么喜欢?还要要走他的儿子?这个男人是神经病吗?!
“啪!”重重地一巴掌摔在言未然的脸上,言未然没有躲开。
夙爸爸气得脸色发红,青筋弹起,攥紧了拳头死命往言未然身上砸去。“你这个变态!还不放开我儿子吗?变态变态!”
言未然不发一言,站得笔直忍受着,攥紧了夙彩蝶的手,任夙彩蝶怎么挣扎也不放手。
一拳一拳砸在言未然的身上,夙彩蝶看得心惊肉跳,爸爸很喜欢拳击,年轻的时候还拿过很多奖,这种力道言未然怎么可以忍受?
见言未然死活不放开夙彩蝶的手,夙爸爸火大了,抓过楼梯口旁边的盆栽就往言未然头上砸去。
“爸爸,不要!”下意识的,夙彩蝶猛地抱住言未然的腰,将言未然护在身前。
言未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囚禁 最新更新:2011…04…03 15:10:39
言未然没有食言。
他给夙彩蝶买了一副铰链,很漂亮的金属光泽,为了防止磨伤腕部,制作者在环的地方套上了一层厚厚的黑色绒毛套。铰链一头铐住夙彩蝶的手脚,另一头铐在床头。
于是夙彩蝶的活动范围就大大的缩短了,只能在床上活动而已。只有言未然有钥匙,也只有在言未然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解开。
囚禁夙彩蝶的房子很华丽。
整个房间大得夸张,一张檀木制作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一,柔软的棉被来自埃及,埃及丝绵极其柔软,桃红色和黑色的丝被如同云朵延绵在床上。丝绸般的红色纱制帐幔罩住昂贵奢侈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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