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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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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哥也没去大坤那屋,就跑到吸烟区抽了根烟,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滚回来了,跟Jb做贼似的蹲在江潮病房门外偷偷观察形势。
我嘞个去,币姐就是币姐,不服他都不行,还就真一个人在那笑呢,而且越笑越悲怆,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怀疑他都能嘎一下抽过去。
可哥还是不信这邪,愣是守在门外没进去,我在等五分钟,我看还笑不笑,于是,一个五分钟,两个五分钟,三个五分钟,直到四十分钟过去了,江潮那货终于不笑了,哥心里舒坦,我就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才不信那蹄子没人理他,他也自己在那傻笑。
抖抖衣衫,哥潇潇洒洒的推门进去,眉开眼笑的,和我玩倔强?不行,还差远了去。
然而,我走近一看,江潮还在那笑呢,只是笑的没有声,估摸着是声带坏了,我的心一揪,我清楚的看着他眼中的泪,随着他一颤一颤而颠落下来。
腾的一股火压了上来,我突兀的大吼一嗓子:“操你妈的,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别笑了?”我不知道我什么还会发火,可我知道我现在不是真的气,是为他难过为他伤心,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着我一样,我总觉得我有一天也会像他这样,再也受不住某种折磨而选择逃避整个世界,做世人眼中的疯子。
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粗鲁的坐上他的床,然后不管不顾的扯起他,要他靠在我的怀里,也不管他疼不疼,我低着头看着他的脸骂他:“别笑了,别笑了,尼玛的,别笑了。”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哽咽了,他张着的嘴巴里吃进了我的眼泪,他真可怜,他真可怜,我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没有我他就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他了,他不会知道以后的那东西是绿的蓝色还是紫的,他不会知道以后会出什么新型的好货,他不会知道没准有一天地球会变成方的,他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我受不了他这副可悲的模样,我将头狠狠的压了下去,然后咬住他的唇,不要命般的吸吮起来,我要咬破他的唇,咬出他的血,我喜欢腥咸的味道,苦涩的,可在嘴里化开变成了甜味,我要咬回他的意识,这根本不是吻,或者说这是吻,变态的吻,我恨不得咬烂他的嘴巴,我恶心的吸吮着他嘴唇里流出来的鲜血,全都吸到自己的口腔里,然后我不咽下去,我吸住他的舌头进我的口腔,用他在我口腔里的血浸染他的舌头,要那腥咸的味道漫过他的味蕾。
他终于有了反应,我们接着吻,他模糊不清的对我说:“我鞥,呀嗨,可偶急厮向就牛内。”虽然不清楚,我可理解了,他说:我疼,大海,可我只想笑着流泪。
我猛的松开了他,把他平放在床上,然后很邪恶的伸手在我的嘴上抹了一把血,之后又擦在了江潮苍凉的唇上,红红艳艳的,就像给他擦了女人的唇膏,我很开心,我笑着对他说:“妖精,你真他妈好看。”
我不知道即使我这么对他说话,他竟然还能感动的哭出来,他努力的弯起唇角对我绽放他枯败的笑容,那血要我抹到了他的下巴上,可他仍旧尽量为我展现最美的一面,我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俩怎么就搞到了一起,我们本是陌路,他死他活不该和我有关系的,可是我就像着了魔,突然就被这样的他所吸引,被他凄凉的笑容给迷惑,掉进了他为我挖好的万丈深渊再也出不来了。
又是笑?又是笑?为何又是笑?江潮你他妈的明明伤心难过疼的要死,你在这儿和我装什么情圣?想哭就哭,想喊就喊,你为什么老是违背自己真实的意愿?我不高兴,我生气,我不高兴这样的他,我生气他的曲意逢迎,这天下没有什么一沉不变的东西,没有改不过来的坏习惯。
“还疼么?”我笑着流泪问他,我知道我好像要犯病了,江潮你狠,你能从骨子里刺激我的变态欲。
果然,他眯着他那双猫眼笑着冲我摇头,说他不疼了,撒谎,骗子,你他妈疼的豆大的汗珠从你脑门子上滚下来还敢在这和我撒谎?
我仍在笑,跪在了他的病床前,随即玩味的把手伸进他的被窝,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等他知道的时候,我已经用手指甲扣住他被玫瑰花刺戳破的皮肉,我一下一下的扣着那伤口,我还在笑,我温柔的问他:“疼吗?”操你妈的你疼不疼?疼就大声的告诉我,对我说实话。
他摇头,亦柔情的对我笑,泪水没了,忽然就没了,他笑的那么勾人,温柔得宛如一滩水。
戏子无情,戏子最会演戏?我脑袋里忽然就冒出了这句话,可我已经气不出来了,全部转化成一种变态欲,我一面狠狠的扣弄他手臂、腰腹、侧身甚至背脊的伤口,一面低柔的问他疼不疼?
他说不疼不疼,一点不疼,最后我把他身上结痂的疤痕都扣破了,他忽然眨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问我:“大海?你高兴么?开心吗?”
“高兴,开心,我不嗨,一样能玩出高潮来。”我坏坏一笑,或者说扭曲一笑,然后狗似的趴在了他身上,伸出舌头舔舐他身上的出血点:“以毒攻毒,让我用新的疼痛治愈你旧的伤疤,我知道你会舒服的,呵呵。”
果然,他也是变态的,心里不正常的,或者说,受虐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被我挑逗的勃起了,竟而射在了我的手上,然后他下面的伤口因为激动而挣裂了伤口,鲜血殷透了病号服沾染到了雪白的床单上。
我的脸上、唇上、鼻尖上都沾着他身上的血,抬起脸来,夕阳下我不知道我像个什么,也许是鬼吧,我坏坏一笑,向他调情:“江小骚,你真特么骚。”
他疼的根本直不起身子,却努力的伸出手来捧住我的脸,亦用和我同样的口吻对我说:“大海,你就一变态,真的。呵呵”然后他又笑了,笑的开心至极,然后在那开心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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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这事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可我今天真的忍不住想在这里写出来,告诉你也告诉全世界的人,我理解你,我明白了你,我知道你为何一醒来就在那笑,在那笑着哭,没关系的,不要自卑,没有人嘲笑,没有人唾弃,你就是我眼中的‘屎’,呵呵,属于我的黄金色。
还有,你不用去唾弃任何人,因为别人不配,只有我,只有我才配,我愿意在我死去后要你唾弃我的坟墓,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大海
042:三十六行 (4371字)
是的,让我用新的疼痛治愈你旧的伤疤,请记住我的变态,记住这伤痛,从头到尾、自始至终都是我曹海带给你的,忘了过去,忘了那些混蛋,记住我,就只记住我,是我,是我,你身上的伤痛都是我弄出来的,小骚,小骚,小骚。
哥承认哥粗枝大叶,江小骚昏了哥也没当回事,也没说手忙脚乱的去喊医生大夫,依旧在那着魔般的用舌头舔干净他身上的血,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像看家狗似的守在他身边。
夜深人静的天空皎月高挂,稀疏的星子分布在暗夜的上空,点缀着这寂寞的夜晚,微风徐徐,透过半开的窗子袭上江潮的面颊,困得吊儿郎当的我看着他在疼痛中醒来。
“大海?大海,大海。”币姐披头散发的还穿个白色的病号服,尤其他这虚弱的声音大半夜听起来真特么的有点慎人。
“你他妈叫魂呢?哥在这呢。”我迷迷糊糊的揉揉眼,带死不活的爬起来凶他。
币姐眨眨眼,幽暗的房间内洒满钻石般的星光,哥清楚的看见币姐那带着水色的眸子泛着幽光,他在听见我声音的时候当即露出开心的笑颜,然后没有在叫魂。
“瞧你那德行,怎么着?我还有治愈的功能?笑笑笑,你臊不臊?”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江小骚那副妧媚的德行我就控制不住的想凶他。
“大海,你没走,真好。”我没走被币姐说的就宛如上天对他的恩赐,如此容易满足的人为何还要遭受那些痛楚呢?哈哈,果然,老天爷是不公平的。
“喂,你还难受不?渴不?”我黑着脸损搭着他,他这一病太耽误事,哥还想玩呢。
“难受,渴。”江潮笑的像个孩子,有点撒娇的意思,对我拿情道。
我登时给他个白眼,掀开被子甩掉脚上的鞋子就窜到了病床上和他挤一块:“往里点,老子要睡了。”撅着屁股一拱他,完全忘了他还是个病号,拉高被子闭上眼睛哥就如见周公了。
半夜江潮的细碎隐忍的呻吟我没有听见,是否因为我翻身碰触到他的伤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抢夺了被子而冻了一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睡的很香很甜。
“这位同志,这位小同志?你怎么能和病人挤在一起?快起来,快下去。”没错,哥一睁眼就瞧见跟他么催命鬼似的白衣天使了。
“嘿,我说好人不是这么当的,他这病人都没说啥呢,你急啥啊你?”我没好气的嘟囔着,随即掀开被子慵懒的跳下床,活着咋这么无奈呢?一大早就搁这儿听这医师嗡嗡嗡嗡的,没错,哥现在出名了,在特么市医院贼拉的出名,哥估计这医院里里外外对哥的光辉事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日穿钢板的同性变态杀手,他妈的,那折磨江小骚那龟孙子的黑锅哥是背定了,瞧瞧,瞧瞧那医师看哥的眼神,就跟他妈看见了UFO似的,至于么?你他妈的没看过欧美大片啊?那男女的不也有肛交的?你好奇毛啊?都是本地狐狸玩啥聊斋啊????
“这位小同志请你注意素质,病房里不允许吸烟。”卡个二柄的大妈在哥的耳边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哥这烟抽出来就被他给损了,我这一股火疼就上来了。
“这不是单间高级病房么?怎么不可以抽烟?”嘿,哥还没发话呢,江小骚倒是急了。
那医生斜眼瞧瞧江潮,似乎很不屑的道:“不要你朋友抽烟是为你身体着想,别仗着年轻就不在乎身体,等你们老了就知道了,啥病都来了。”我嘞个去,这是医院还是学院啊?哥咋觉得这话这么耳熟呢?
“你去哪?”币姐突然嗷唠一嗓子,吓了我一跳。
哥停住脚回身对他说:“为了你的下半生,哥决定去掏碗累特抽烟去。”筒子们,要问我啥是掏碗累特?操,WC啊,哥的发音多标准啊?哈哈哈。
“那你快去快回。”币姐似是不放心什么似的,特意加重语气对我嘱咐道,我有些不耐烦,丝毫没有掩饰的皱皱眉,咋个意思啊?这货黏上我了?我没甩他,推门就出了去。
抽抽抽,抽个毛啊?医院里一股子医用药水的味道,闻着哥就想吐,要说都是药丸,嘿嘿,哥就喜欢那些能够致幻、兴奋和抑制类的药丸。
我这一溜烟的就跑到大坤那厮的病房去了,一推门,哎呀我去,赶上领导的大型会议了,大坤那货横个膀子栽歪在病床上,冠奇那厮依歪在窗台前,虎子那厮搂着下面不长毛的阿春窝在沙发上,嘿,真是牛马蛇神一应俱全啊。
“哎呀,你咋来了?”虎子龇牙冲我坏笑。
我嘿嘿一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也对他一龇牙,旋即冲着他怀里的阿春而去:“这不是明星到访,我代表阿春家族的粉丝来采访一下贵宾么?嘿嘿”我跟个猴子似的跳到阿春的眼前对他挤眉弄眼:“听说那晚你们P了?爽不?虎子那厮和我吹牛皮,又这个那个的,你给哥说说呗,你们咋玩的?”
长得很爱国的阿春当即给我抛个媚眼,可哥对这货的挑逗不感冒,还没等我说啥呢,那面一直就看不顺眼的冠奇咋呼着把虎子那天的文采给阿春学了一遍。
阿春这货一看就缺心眼子的主,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听冠奇说完他还急了,对虎子横眉立目的,又撅嘴又瞪眼的,哎呀我去,哥我可真要吐了,他要是有江小骚一半的风华绝代,老子就也不说啥了,可他连币姐龟…头…上的海绵体都比不上,还好意思舔个脸在这bb扯扯,滋哇乱叫的,我服了。
于是,这货自称是我们的嫂子和俺们几个玩起文邹邹的诗词游戏,冠冕堂皇的道:“哎,那晚真是『一言難盡』,虎子哥本是『一籌莫展』,我已助他『一臂之力』,但『一波三折』仍非『一蹴可及』,只見他『一事無成』,就『一手掌握』『一口咬定』,他竟然『一樱窗l』『一瞬即逝』,『一落千丈』,『一敗塗地』,『奄奄一息』,簡直『一無是處』,如此『多此一舉』,不如『一刀兩斷』,以後『一了百了』,唉!真是『一場春夢』。。。。。。。。。。。。」”
我去我去我去去,我靠我靠我靠靠的,哥不会了,这叫啥?夫唱妇随?到底是虎子这货和春哥学的还是春哥被虎子这货给带坏了?我们无从所知,但,不得不说,春哥有才,太有才了,俗话说的好,不想把车开好的厨师他不是个好裁缝啊。
“小崽子,你想死是不是?”虎子这厮还知道要脸?当即就朝着他旁边的阿春扑了去,哥当时一愣,好像什么东西深深扎了我一下,虽然我知道虎子和他只是扯扯,但是那感觉很真,就好像一对正在热恋当中的纯情男女,那眉、那眼都充满着对彼此的渴望和新鲜感。
耳朵里瞬间灌进来的都是虎子和阿春在大庭广众下的嬉闹打骂的声音,无所顾忌的亲亲裹裹,真好,真好,这种感觉看着真好?我忽然感到害怕,我竟然知道孤单寂寞了?这是为什么?
我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臂,江潮的温度似乎犹在,是那般清晰的在我的身体上感觉着,那种感觉就像什么呢?就像你从来不运动,今天突然跑了一千五百米,那么你明日一定会腰酸背痛,整个腿肚子都突突的无力,就是那种感觉,很清楚,很直观,不是疼却也不舒服,要你头皮都发麻。
江潮,江潮,什么时候,我看什么东西都会不由自主的拿他出来比较说事?太奇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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