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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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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后辉辉那面刚掏出钥匙插进我家门锁里,我就醉眼惺忪的玩穿墙术,非要一个猛子顺着旁边小窗户飞进去,要不是辉辉及时抱住我的腰,估计我真的就穿了。
啥也听不清,不到辉辉在我耳边唠唠叨叨啥玩意,反正没走几步我就觉得胃里头很火烧似的难受,然后哇一声我就喷了。
其实从这之后有好大一段我都不记得了,后来辉辉和我说我醉倒不省人事,吐了他一身,然后他把我衣服裤子脱了,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还在我家公用厨房洗了洗,洗完了火回来看我横在床边上,要是慢回来一会,非得从床上栽下去不可,结果江小骚却一脸柔和,还对他微笑,在问清楚情况后就对道谢,之后辉辉拎着还没干的衣服就跑了。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我醒来的时候脑瓜子突突直跳,有人把水杯端到了我的眼皮子下,我接过来仰脖就全喝了。
然后我听见江潮关切的声音:“还难受吗?我给你捏捏头啊?”
我把水杯交还给他,像个丧家犬似的低着脑袋点点头,然后他把水杯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拖鞋上了床,轻轻的要我枕在他的腿上,然后就给我揉了起来。
呼~舒服,得劲,爽,脑袋被他这么一按,顿时清凉起来,我满足的像一只被人搔着脑壳的猫咪,就差眯着眼睛呼噜呼噜了。
我这一被放松就还洋了,我闭着眼睛不要脸的道:“嘿嘿,哥们,你的兄弟咯我后脑勺了。”(还洋:类似于恢复过来的意思)
“还贫。”脑门上是从币姐嘴巴里喷出来的热息,嗯嗯,他今天是用草莓味的牙膏,哈哈。
“你昨天出去了?干啥去了?”我闭着眼睛随便问着。
“啊,出去了。”他声音轻飘飘的,我也没听出来哪里不对,于是我又继续和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先聊着。
我问:“那你关机干毛啊?”玩乐我没等他回我,我恍然大悟道:“啊了,我懂了。”
听我这么说,他好奇,便问我:“你懂了?懂什么了?”
“操,你说我懂什么了?你关上手机不是很正常。”我还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
之后他没接话,又过了会他松开手说:“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点粥。”然后他就下床了,其实他刚出门口我就爬起来了,看着他的背影,仔细的看着他走路的姿势,我想我猜对了,而我又能说啥?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就像地球外的臭氧层子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是咋想的,和他在一起,我的感知都被麻痹了,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高兴,正如我现在已经来到厨房,并且一把抱住币姐的腰身说:“来吧,我煮吧,你吼吼哈嘿一宿也挺累的,元气大伤。”
他看着我,湛蓝的猫眼瞪得溜圆,似乎忍了老半天,最后问我:“你说啥呢?”
我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道:“说话那呗,不然你以为我说啥呢?得,我不想和你吵吵,你赶快进屋等着去。”我太阳穴疼得厉害,就想把脑袋插冰块里,烦,不爱和他在得不。(得不:东北话就说说话,聊天,扯下去的意思)
“起来,我来。”他还和我扭上了,用胳膊肘推推我,然后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哨子。
“嘿,我说你这人贱啊?要你等着你还来神了?”我嘴又开始没把门的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看来币姐是不想和我针锋相对,明显有了服软的趋势。
“嘿,我还真就吐不出象牙来,听听呗?免得我好奇,昨晚陪哪个归国华侨去了?这前脚刚能操了,后脚就迫不及待的出去卖了?”
咣当一声,江潮把手里的饭勺子丢在了粥锅里,然后他狠狠的瞪着我,最后他也没说一句话,转身就回屋了,操,还真把粥丢给老子煮了?回来,老子吹牛B的,我会煮个JB啊?
我也来气,我知道我就一变态,自己找气受,他不说我不问,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完了呗?操他妈的,老子玩不起,江潮那蹄子也犯规,俺俩很幼稚,这么做一点意义没有,明知道那层窗户纸薄得不行,还非得得瑟的去照量照量,不搞得头破血流,两败俱伤,心里都刺挠,(照量:就是试试的意思)
我这么一来气,还吃个毛?J-B毛也不吃不下去了,索性伸手关上炉火回屋,结果我这一回屋正瞧见江小骚打扮的帅呆酷毙,那叫一个招风,不是不知道他要干啥去,可我还是没能控制好火候的满嘴跑起火车来。
我斜眼瞧他:“干啥去啊?”不承认也得承认,哥的口气酸溜溜的。
“卖去。”我去,这蹄子和我叫板是不是?你妹的,哥都被他气的快要脑溢血了,气死我也。
“行,你去,你快点去,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大佛。”物极必反的道理谁都懂,哥也不耍泼也不玩暴力,没必要,在把自己气个好歹的,我擦着他身边朝屋里走去,然后抓起床头上的手机和零钱揣进裤兜里,一般捂着手机号一边往外走:“咋这么半天接电话?充电呢?啊,今儿店里人多么?成,我这就下去,晚上一起吃宵夜,你江潮哥啊?他上班去了,不上班我拿毛养他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拉,我马上下去。”电话收线,我及其有品的在江潮身旁停下对他说:“我出去玩了,你自己也小心。”然后我苦涩一笑,头也没回的旧下楼去了,这是无法避免的,早来晚来迟早会来。
“大海。”估计这蹄子心里不是滋味了。
我站在门边冲他又是一笑,哥抗打击的承受力明显提高了,我说:“完事了给我打电话,我也回来。”
“好。”我背后,我听见币姐淡淡的对我说好。
之后的日子就是两点一线式的,我白天睡觉,晚上出去游荡,江小骚基本和我一致,很少有夜不归的情况,再晚,哪怕是夜半四点、五点他也会回来,不过他走的比我早,一般是在下午两三点钟就出去了,有时候也会晚点。
真的,我其实没敢告诉他,我也没和任何人说,我快疯了,我现在动不动就自己蹲在厕所里自己和自己说话,自己问自己,我问我:抱着满身痕迹的江小骚,曹海你是啥感觉?我问我:你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恶不恶心?我问我:他洗了,洗了一百遍又如何,可那股子骚味已经入他骨髓。
然后我就会烦躁的胡乱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寻找香烟一顿猛抽,要是烦的不行了,就马上去喝酒,然后在整上点,不这么醉生梦死,不这么继续堕落下去,哈哈哈哈,我怕我快配不上江小骚了,哈哈哈哈。
第91章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币姐也重出江湖了半个月,今天他挺闲的,搁这和我睡到中午了都没起来的意思,倒是我还有点不习惯了,起来撒泡尿,然后接了个电话,他问我谁啊,我说影楼的,说照片洗好了,要咱去取,我又问他,你去啊?有时间没?他说咱俩一起去呗,我没鸟他,我说:“取照片一个就取了呗?你没时间我就去,你有时间我就玩去了。”
他看看我说:“那你去吧。”
我说:“那你还不抓紧时间?还在这冥想啥呢?”我其实是好心提醒他上班时间到了,操,我这么做不对,不这么做还闹腾,我烦死了。
“啊?”他一愣,然后说:“啊,我一会的,不着急。”然后还笑了?我去,欺负哥脾气好呢?你还好意思舔脸笑?
我赖得看他且丑陋的嘴脸,我抓起手机道:“那我走了。”
“嗯,晚上我打电话给你。”币姐乐滋滋的说,我也没叼他,踢门就下楼去了。
取照片取照片,取照片我急个J-B啊?我抬胳膊看看时间,才一点来钟,时间太充裕了,于是乎,我脚下一溜烟,直接钻进三叔的游艺厅,这一去不打紧,便又惹来一场祸事。
祸事也无非是我和币姐那点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事情是这样的,三叔想要把游艺厅扩大,于是就暂时停业了,停业就等于辉辉放假了,间接等于辉辉无处可去了,因为他们睡的吊铺也得拆,其他的伙计我不知道,但是三叔对辉辉这挺照顾的,和他说虽然放假也给他开半薪,要他先暂时找个旅店住几天,其实这也挺好的了。
要不我就贱,一进去就赶上这档子事,然后我就拉着辉辉去吃烧烤,喝喝酒我就仙上了,也不知道怎么起的头,反正说说我就对辉辉拍胸脯,说他睡觉的地儿包我身上。
从中午喝到下午,完全把取照片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最后及其兴奋的我就听辉辉一脸为难的道:“海哥,这不好吧,你看我在去,哪还有地方住了?”
“靠,想啥呢?你以为我要你来我家呢?”我瞪个眼珠子重申道:“不是楼上,另有取出,吃好没?”我问他,他点头,我又问:“喝好没?”他又点头,我道:“那Let's go,收队!”
这崽子还和我客气,算账的时候知道抢着买单,我能让么?给了钱他问我:“海哥,咱们去哪啊?”
“带你去睡觉的地儿呵呵。”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了微信,这傻帽,还不知道我都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了哈哈。
“哦哦。”他傻了吧唧的旧跟着我坐上了出租车。
关上门,我冲司机大哥道:“师傅,欧洲新城。”没错,对头,就是取币姐家,反正他也不回去,空着也空着,闲着也闲着,不如帮帮我旁边这小可怜,住两天也不能少块肉。
没一会儿我俩就到了,从电梯里出来我弯腰去摸钥匙,然后我很郑重的对辉辉说:“这钥匙你记着点,开完门在放回这来。”
“嗯,我知道海哥,哇?这是币姐家?好大,好漂亮,那你俩咋不搬这来住啊?”
“他在哪我在哪。”我嘿嘿一乐,随后关上房门。
“呀,海哥,这屋咋的了?”我知道,辉辉一定是看见那镜子屋了。
我快步走过去扯过辉辉关上那屋门:“这屋哪都可以进,就这杂物室你别进。”辉辉看出我脸的凝重,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向我承诺不进那屋。
说完我就直奔靓丽的不像话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就洗了把脸,不然我眼珠子快睁不开了都,等我出来时,辉辉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我一眼就瞥见他脚前的那白色的羊毛卷子了,闹钟那与币姐一起堕落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而来。
我心头一动,朝着币姐家存货的地方摸了过去,不负众望,老子在那暗格里翻出半包那东西,一扭头,就瞧见辉辉那瞪得老大的星星眼,小傻帽,估计谁是没整过这东西,我捏着手里的袋子朝他挥挥手,一副大灰狼诱拐小萝莉的罪恶摸样说:“想玩玩不?”
“嗯嗯,想,海哥我想。”辉辉那小脑袋给你像捣蒜似的。
我一面撕开袋子一面问他:“以前整过没?”
“没整过,嘿嘿,不过看人玩过。”辉辉傻兮兮的摸摸自己的脑袋,瞪个眼睛看着我捣鼓简易的器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成,今儿要你嗨到爆。”他妈的,币姐能出去陪人睡觉,老子咋就不能找人陪我玩玩???今儿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想放纵,试着把自己落在币姐身上的重心转移转移,我知道,要不在这样下去,哥指定会精神失常抑郁而死的。
我手脚利落,很快就给辉辉弄出一份来,我起身走到币姐家的大音响前,随后安凯按钮,爆棚的嗨曲像洪水般涌动而出,瞬间淹没了我和辉辉。
我在那卷卷的羊毛毯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就开吸,辉辉跟着我来,学的也有模有样的,开始我还管管他,后来我他丫的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管他?只想赶快死在这幻觉里,操,一分一秒也不想活了、
之后我就舒舒服服的舒展四肢躺在那羊毛卷上,我唇角36度的微笑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绽放的,我可美了,美的大鼻涕都要冒泡了,脑袋里全是五颜六色的泡泡,还有一道道而后的彩虹,然后我看见币姐坐在月亮船上,穿着那天我们一起照相的婚纱,对我笑的那个甜啊。
我想拥抱他,然后我就朝着上方的空气高兴地挥舞起双臂来,脑袋也随着音乐摇动起来,这感觉真好,全他妈的是快乐。
不知道我飘了多久,辉辉制造出来的响动忽然惊醒了我,我心脏咯噔一下子,被人中途打断是很难受的,接着我猛的坐了起来,四下瞅瞅,发现是辉辉那小崽子把茶几上的桌布给刮掉了,上面的摆设都一股脑的掉到了地上。
然后我发现个事,辉辉似乎飘的很,一个劲的伸手往他面前的一面大墙抓着,我也迷迷糊糊的,当乐呵看着辉辉上劲后在那折腾。
只是,辉辉后来的举动要我震惊,兴奋的大脑也像突然死机一样,半天反应不过劲来。
原来那面墙上贴着币姐一张算是艺术写真的全身照,造型神色就别提了,就是一妖孽,在看辉辉,竟然嘿嘿咧嘴傻笑着伸手去摸币姐的画报,摸的下流,神情龌蹉,亲上去的行为更加低级。
我使劲的甩甩头,我想也许是我磕大了产生了幻觉,辉辉喜欢币姐?呵呵,这个幻觉好,不错,有创意。
我笑了出来,笑的前仰后合的,然后我试图伸手去打散眼前的幻象,可是幻象没有消失,反倒更加猥琐,我竟看见辉辉掏出自己的家伙往币姐的身上戳,戳完了还自己伸手指,我抬头往上看,币姐笑的那叫一花枝乱颤。
你丫的,老子脑瓜壳的炸开了,这俩狗娘养的奸夫淫妇,操他妈的。
然后哥就觉得哥的脑瓜子嗡嗡的,现实与幻象都混为一体,乱糟糟,闹哄哄的,我踉跄的冲上去,一把扯住了谁,然后我和辉辉就滚到一起。
不知纠缠了多久,我就听着辉辉始终在我身边嘀嘀咕咕着一句话:“我喜欢你,喜欢你,你喜欢的人我也喜欢。”许久后我才知道辉辉这话的意思,真是爱到深处无怨尤,他喜欢币姐,所以币姐喜欢的我他就也跟着喜欢,他想做和币姐有着共同爱好兴趣的人。
我当时云里雾里的,怀里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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