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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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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建林果真五分钟之内赶到。接着交警也来了,又是拍照又是测酒精的,结果景海鸥自然是酒驾,要承担责任,而那个大车司机则超速超载,也是有大大问题的,至于谁的责任大些,还要调路边的监控录像进一步认定。
  最后到的是景海鸥所驾驶车辆的车主——晋波。
  他黑着脸,看着他的车眉毛忍不住一跳,围着车走了一圈,所有的惨状都看在眼里了。他隔着一个略瘪了的车盖子看着景海鸥。
  景海鸥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笑道:“不怪我哈,是那个司机作死——我发誓我没喝醉,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
  晋波吸了口气:“我知道。你也知道我等这辆车等了三年。”
  景海鸥摸摸鼻子,“呵呵。”
  “我连摸都没摸上就被你撞成一堆废铁。”
  景海鸥忙道:“没那么严重,修一修就跟新的一样了。”
  “修理需要从英国请专门的技师过来,还要等几个月,花几百万。”
  景海鸥玩弄着手里的帽子,笑道:“别那么小气啦,在路上走小磕小碰的也免不了……”
  晋波突然身形暴长一脚踏上车盖跳下去扑向景海鸥掐住他的脖子摇晃:“我的车啊!我的劳斯莱斯银魅啊!我等了三年连摸都没摸着就让你给废了!!赔我的车!!”真是痛心疾首到了极点了。
  他这样不顾身份地当街报复毕竟不合适,陈建林和彦清作为朋友不得不上前好歹拉开。
  晋波犹大怒不已,扬言要为自己的爱车复仇什么的。
  景海鸥捂着脖子咳嗽,直起身大声道:“晋波你个畜生,竟然为了辆千把万的破车想杀我!……好了算了算我吃点亏我签了你那个竞业限制可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内个,真正的劳斯莱斯银魅,全世界只有一辆,密封在劳斯莱斯总部,市价1亿……英镑
原谅车盲的我,实在不认识啥好车了,随便弄一个来吧,反正就是很高贵的意思。。。。




11

11、第 11 章 。。。 
 
 
  
  彦清回家后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对陈建林道:“没想到晋波居然能踩着车盖子去揍景海鸥——他居然运动这么在行,我第一次知道。”
  陈建林不以为意道:“你是第一看到,不过不是第一次知道吧,之前他们动手打过那么多次,俩人都鼻青脸肿的时候也有,你以为是景海鸥自己揍自己的吗?”
  “那倒是,不过人前他一直挺有身份的,怎么在海鸥面前就那么不客气。”彦清一边说一边走进浴室。
  陈建林冲他的方向喊:“今天就别放水了,挺晚了,冲个澡睡吧。”
  彦清应了声,就去准备换洗的衣服。他进卫生间的时候陈建林正在不紧不慢地脱衣服,他接着刚刚的话题说,“我倒觉得晋波揍景海鸥,是没拿他当外人。”
  彦清一边放好衣服一边向外面走,嘴里嘀咕着:“那还是当外人比较好,不挨揍。”
  陈建林就流氓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彦清没法子,只好也脱衣服一起洗。
  陈建林笑嘻嘻地过去动手动脚帮他脱,无耻地帮着倒忙。
  彦清努力正色道:“大夫说两天里不能那个的,要检查。”
  陈建林说:“我有分寸的。”
  他说话倒也还算话,俩人用一个喷头冲洗。
  陈建林又捡起话头,“你不知道吗?每个人都有两个版本,一个精装版给外人,一个简装版给家人。晋波和景海鸥在一起太久了,彼此都只能给对方一个简装版。你别看他们一个是身家数亿,一个倾国倾城,可是在对方眼里不过就是三条腿的男人一个,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对方面前不知不觉就暴露出本来面目了。晋波这人努力想做个儒商,其实还不是本质很有攻击性的一个人。”他一点点分析给正在位他擦背的彦清听,居然还有点道理。
  彦清想了想,道:“按你这么说你在我面前的也是简装版咯?那么你在外人面前的精装版是什么样子的?”
  陈建林转过身抱住他,不正经地调笑,“你男人我当然是很抢手的,你得小心点看好我才行。”说着就上嘴亲。
  彦清怕他借机发挥,忙制止住,道:“那你也给我看看精装版的你,我从小就认识你,一直看的一个版本,吃亏了呢。”
  陈建林道:“这怎么能叫吃亏?谈恋爱当然要精装版的好,不过过日子还是要简装版的经济实惠。你是跟我过日子的人,简装版就够了。”说着又亲。
  彦清忙抽出一嘴道:“我呢?我到底是精装版还是简装的?”
  陈建林上下打量了下,道:“你么……你是比较少见的……典藏版。”亲了口放开他,将人扳过身去,彦清吓得够呛,“医生说……”
  陈建林道:“想什么呢?我给你擦背。”
  擦了一会彦清才略有点笑意地侧头问道:“我是典藏版的?”
  陈建林道:“是啊对谁都是一副好好先生没脾气的样子,不好的一面谁都不看留给自己了——其实我宁可你是简装版,偶尔对我发发脾气也好。”
  彦清就扭过头去,道:“我有。”
  陈建林推了下他脑袋道:“有什么有,那些不算的。”
  “那怎么才算?”
  “起码要这样吧。”说着陈建林就掐住彦清的脖子,彦清反击,俩人像大学生宿舍里的弟兄一样玩闹了会,擦点擦枪走火才罢手。
  彦清其实不介意这样像兄弟又像情人的感觉的,好像又回到当初,只是这放松的欢愉并没有持续很久,就又场景切换地进入现实了。
  穿衣服的时候陈建立随口说了句:“明天该接安迪回来了,他停课三天,后天该上学了——这哪里是停课,我看简直就是放假。”
  彦清的情绪落下去,他不说话了。
  陈建林道:“怎么?你现在还对我没告诉你安迪他妈妈的事情不高兴?”
  彦清道:“没有不高兴。安迪是他妈妈生的,这是谁都没法否认的事实。我要是不高兴就显得我太小气自私了。”他拉开被子躺进去。
  这话把陈建林堵得进退不得,最后只得自己也钻进被子道:“道理是道理,感情是感情,你会有想法是正常的……我看安迪还是别出去念书了。”
  “别,那样我的罪过就更大了。陈婶和萍姐也会怪我多事。还是俺安迪自己的想法,他想出去念书就去吧。我们把他还给丽莎照顾,也算对得起她了。”
  陈建林道:“岂止对得起,她是要感谢你的,从当年的事,到现在的安迪,她都要感谢你。”
  彦清没说话,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都没了下文。
  
  灯灭了,黑暗中“当年”潮水一般涌上来。
  那时候陈建林和丽莎还是合法夫妻,虽然因为孩子和家庭琐事闹得不愉快,但彼此还有些感情,并没有到决裂的那一步。然而,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就彻底完了。
  最初是因为丽莎要恢复在学校社团的职务,去一个大型公共项目做志愿者。
  陈建林对此大为不满,和她争吵说:“你要走上街头服务社会我不管,可是你自己的儿子没人照顾你是不是要先管一管?”
  丽莎据理力争,“可是这是我从生小安迪之前就申请了的一个机会,不止是服务他人那么简单。这么大型的活动座位志愿者我可以获得很多宝贵的经验,我不想冒险失去这个机会!而且你答应过我的!”
  “答应过什么?!支持你为了自己的前途不照顾亲生儿子吗?”
  丽莎尖声喊道:“你答应过我孩子出生后我们会更幸福!”
  这一生歇斯底里的咆哮让场面压抑平静得像飓风的中心。
  陈建林半晌才喘息着回敬道:“你说的对!我们不该要这个孩子!不该结婚!一切都是TMD的错误!”
  争吵过后两人该哭的哭该摔门而走的走,结果还是彦清从摇篮里把饿得哇哇大哭的安迪抱出来安慰照顾——丽莎在去参加社团活动之前给他打电话给他,彦清放下画板直接从画室过来。
  彦清来的时候丽莎一切都收拾妥当了,站在门口红着眼睛远远看着摇篮,看见他也只是简单说了句“谢谢你”,然后匆匆走掉了。
  彦清给陈建林打电话,结果关机,他有点难过地抱着安迪,觉得这孩子真是可怜,未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长大。
  自己虽然也是父母养了一半不要了的,可是毕竟还养了十几年呢哪像他,才几个月就成了“累赘”了……谁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那天陈建林很晚才回来,身上还带着酒味以及满身的疲惫,他走进来,看到是彦清抱着孩子,意外之后更是失望,“是你。”
  彦清低声道:“丽莎有社团活动,我来帮她看一会。”说着把怀里已经睡着的安迪放回他的小床里,然后关上房门,退到外面。
  陈建林已经一脸懊恼地开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地灌着。
  彦清道:“要谈谈吗?”
  陈建林用手臂擦擦下巴上的酒渍,摇摇头。
  彦清走到他身边坐下,“你们这样不行,孩子怎么办?”
  陈建林道:“不就是因为孩子!——那女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MD我真后悔生了孩子养不养都是麻烦!”
  彦清忍不住骂道:“你说的什么话!当初我劝你不要生你非要生,既然生出来了就是你的责任,丽莎指望不上不是还有你!你不是孩子爸爸吗?!你说这样的话不是和丽莎一样推卸责任!”
  陈建林被他骂,可是也不翻脸,因为知道彦清父母离异的家事,多少有点同病相怜的情绪,只得懊恼地抱着头,缩起肩膀,不说话。
  彦清见他无计可施的窝囊样子,也软了心肠,叹道:“有什么我帮着你,别这么自暴自弃的,你现在是当爹的人了,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
  陈建林仍旧抱着头,“我都没想过养一个小孩这么麻烦。总是要有人看管,雇保姆又太贵,而且不能全天候地伺候。三个人还好一些,勉强够人手,只有咱们两个人的话——要不我们把他送回国内我父母那去吧?”他抬起头认真地咨询。
  彦清道:“就算送回去也要等这个学期结束吧?要不然谁去送?陈叔和陈婶是不会过来接孩子的。你不要急,我的功课有弹性,画画嘛,一边照顾安迪一边画也可以。”
  陈建林道:“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你已经因为照顾安迪耽误功课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会连累你不能如期毕业。”
  彦清道:“离假期就两个月了,等下学期我再努力补回来就好了。”
  陈建林放下脑袋却一头歪躺在他腿上,脸压在他的裤子上,“小清,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彦清摸着他的头发,“是不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啊?”他开玩笑。
  陈建林摇摇头,硬硬的头发擦过某人的掌心,“我也恨自己为什么是个直的,如果是弯的话我现在就不用这么烦了。”他也开玩笑地回答。
  
  陈建林无法改变丽莎的心意,不过也置气地不支持,夫妻俩对此闭口不谈,勉强度日。
  那件事发生在之后一星期。
  那晚彦清在陈建林租住的房子里,和他一起照顾安迪,他其实并不讨厌这件事情,甚至有几分窃喜。
  陈建林在水槽前洗盘子,他抱着安迪用奶瓶给他喂奶,不时抬头看一眼那男人的背影,能这样和从小就暗恋的人一起照顾他的孩子,已经接近他现实中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吧——彦清无力地叹息。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丽莎,她在电话里说今天社团活动会很晚,而且是在以治安不好出名个的18区,希望他或者陈建林能来接她回去。
  她不直接打给陈建立自然是有她的一番打算,既想让丈夫去又怕被直接拒绝。
  彦清放下电话,把这话跟陈建林直接说了,果真得到了一张冷脸,他擦干手——这少爷在国内的时候真是酱油瓶倒都不扶的主,现在却洗手作羹汤,真是进步了不少的——彦清想。
  “我不去!”陈建林说,“我不想这么快就做出原谅她的姿态。”
  彦清扶额,“你们俩个……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够小孩子气的。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在家看好安迪,把他哄睡了。”
  把孩子交给陈建林,彦清穿上外衣。
  出门前陈建林叫住他,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过去,“你路上小心点,那里治安特别不好,有不少老阿和老黑,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别跟他们硬来,带上点钱打发小鬼。”
  彦清本来说什么也不想要来着,还是陈建林硬塞给他。
  陈建林没想到自己这么乌鸦嘴,一语成谶。
  两小时后他赶到医院,看见的是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昏迷不醒的彦清,非但如此,医生还同情地告诉他:“对方是一伙暴徒,你的朋友受到了殴打和——性、侵犯,实在是不走运,你知道这种事情偶尔也会发生。”
  丽莎面色蜡白地坐在一边,全身颤抖,她扑到丈夫怀里语无伦次地寻求安慰,“那条路的街灯坏了一半……他们跟上来……他让我先跑……我很害怕很害怕……”
  陈建林推开哭泣的妻子,拉起彦清那裹着纱布的手腕。
  “他的手怎么了?”
  医生耸耸肩,一脸遗憾地说:“骨折,不过接好后应该不影响生活——只要不搬太重的东西。”
  “能拿画笔吗?”
  医生皱眉,“他是画家?——那么我只能说他实在是不走运。他还年轻,来得及找另一份活。”
  
  彦清醒过来的时候,陈建林守在他床边,给了他一个微笑。
  “丽莎怎么样?”
  “她没事。”
  “你在这里安迪有人照看吗?”
  “丽莎在照顾他。”
  “……”
  “……”
  “我也,没事。”彦清垂下眼帘,掩下他的情绪。
  陈建林拉他的手,“我会照顾你的,一辈子。”
  彦清慌张地抬眼看他,陈建林没出息地哭了。
  在这件事情之后他们所有人的生活都起了变化。
  彦清中断了他的学业,很长时间对夜间外出都有心理障碍,并且不再交男友。
  陈建林为他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才这样。
  彦清说他不知道,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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