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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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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面包师“啊?”地疑惑着看过来。
景海鸥指指彦清,“我是说他没有老婆,有老公,你能接受吗?如果能接受的话我觉得你大概就可以被录用了。”
女面包师紧张地来回看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又想了想,抬起头说:“比起这个,我更想谈谈关于薪水的事情。”
于是这件事情就简单了,在谈过工资待遇各方面事宜后,彦清伸出手以示欢迎:“那么很高兴你的加入,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你的名字……”
女面包师忙和他握了握手,“我叫欧阳小花。叫我欧阳或者小花都行。”
下班的时候彦清想,至少这一天店里成功雇到了新人,他还算做成了一件事。
去社区医院打了针之后他到楼下的超市买了点水果蔬菜,回家。
刚到家就接到陈京萍的电话,通知他陈安迪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回奶奶家了。
彦清于是不用急着做饭了,在沙发上呆坐了会,脑子又控制不住地寻思。
他也理解陈安迪在他爸爸出差的时候爱去奶奶家住是为什么。那孩子这两年慢慢地长大了,身高也快赶上成年人了,自己是个同、性恋,这个时候是该避嫌……可是这样想让他有很不舒服的感觉,那个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为了停止这样的胡思乱想,他才慢悠悠把那专门买的减肥苦瓜啊黄瓜啊什么的青菜慢悠悠放进冰箱。
晚饭吃什么?他也不觉得饿,只是习惯性地觉得到点就该进食了,像是个程序。
随手给自己泡了碗方便面,吃了几口,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大半又都倒掉了。这样就算是吃过了吧。
可是这样他又无事可做了。
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了陈建林的号码过去,响了几声后被接起,陈建立压低声说他现在在和客户吃饭谈业务,不方便说,等到晚上会打过来。
彦清忙说:“哦。你忙,我没什么事情。”
于是他又没有事情可做了。
可惜钟点工今天刚刚做了扫除。
洗衣机里也无衣服可洗。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不行”来,已经打了几天针吃了几天药了,是不是该有所好转了呢?
反正家里也没有别人了,反正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彦清决定自己弄一弄。
他解开腰带,拉高内裤看了看,觉得没什么感觉,又想既然已经决定要弄了,就好好弄,随随便便的可不成。
他打起精神,到浴室去,一点点脱光了自己,打开花洒,同时又给浴缸放了水——一般情况下如果陈建林不在家他是不会这么麻烦的。
打浴液搓洗的时候,他故意多模了摸下面,身体略有点小触动,不过感觉不大,有点悻悻的,正好浴缸里的水也好了,他干脆冲干净,往浴缸里滴了几滴精油,然后卖进去坐下。
温度什么的不要太舒服,他懒懒的人也进入半放空状态了,几乎忘了自摸的事。
终于还是想起来,带着点不得不做的无奈感,彦清把搭在浴池边上手潜进水中,闭着眼向后仰着头,略皱着眉,水面略晃荡起来……
最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上面,疲惫又略带伤感的。
多么好的一池水啊,他在这里和陈建林明明度过了那么多销魂的时光,难道不应该是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就应该身体发热自动凄厉吗?可是现在……
他刚刚在自己的手里还是释放了,不过那几乎不能叫做射,只是流出来而已,他自己都能感觉出手感的欠佳。
水渐渐凉了,就像他的心情。等到那凉意开始渗透进皮肤,他不得不从里面站起身,擦干身体,围了浴巾出去。
他从床下的一个大抽屉里挖出几张片儿,都是之前陈建林弄回来的,他决定再调动下情绪试试,也许自己刚才是太过心急了,慢慢来比较好。
影碟机推进去,画面跳出来,开头有点花,大概片子质量也不怎么好。
里面是说两个人在办公室加班然后偷情。两人开始还假惺惺地说了几句话,因为没有中文字幕,彦清的英文又不是很过硬,所以也没怎么弄明白他们说什么,并且也不用弄明白,接下来就是动作片了,肢体语言和呻吟是不分种族和国界的。
彦清一边眼睛盯着屏幕一边心里介意着窥视着自己的下面,这让他有点鸭梨。他换了几个坐姿,从沙发上到沙发下,还在他们69的时候走开去拿了罐啤酒。
攻舔菊的时候受嗷地叫了一声,彦清伴着声音啪地拉开啤酒罐,喝了一小口。
等到里面攻开始插进去的时候,受开始装腔作势地叫,不知都是痛还是爽,很富于戏剧性。彦清觉得光看着也不是个事,于是伸手够过纸巾盒,也懒怠去拿润滑剂,只往手上沾了点啤酒,松开浴巾,捂住自己的开始一点点弄。
他努力想象,想想自己是那个在公司上班和同事在办公室胡搞的贱受,这个想法让他略微兴奋了些——在那危机四伏随时会有人进入的钢筋混凝土丛林里的纵、欲……
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这得之不易的一点点硬度,彦清本来想不理来着,此刻,他无比想凭借着这股热乎劲让自己再度雄起,可是那电话执拗地一响再响,手里的东西已经完全没了那个意思了,彦清无奈地叹气,爬起来抓过茶几上的电话,接听之前不忘把电视消声。
“怎么这么久?”陈建林在那边说。
彦清支吾道:“我、我在洗澡。”
陈建林又略微询问了下今天他的日程有没有按时吃药什么的。
彦清告诉他一切都好,安迪去了他奶奶家。
陈建林说:“你的前列腺炎怎么样了?吃的药对症吗?有效吗?”
彦清看着电视里无声翻滚的肉体,回答:“好了吧,应该。”
陈建林呵呵笑道:“你试过了?”
彦清顿了下,“没有。”
“我帮你试试怎么样?”
“等你回来吗?”
“现在。”
19
19、第 19 章 。。。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过PHONE SEX。
陈建林经常出差,前些年晚上通电话也有说到情难自禁处,少不得手指头上消乏。
只是这两年两人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兴头淡了,打电话也就是打电话,不搞那些花样了。
现在陈建林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搞得彦清一时很被动。
“唔……唔、我这边还有点……”
“你洗完澡了吧?”
“唔……可是……”
“难道你的那个还不行?”
“唔、不是的。”
“那咱们就来吧,我也洗好了,现在可是什么也没穿。”声音低沉下去,听上去已经进入某种状态了。
彦清贴着电话的耳朵附近的寒毛扫过一阵微微战栗,接着而来的不是激情沉迷什么的,而是一点点跟不上进步的焦躁。不过这个时候他是说不出来不行的话的,只得硬着头皮而不是别的跟进,“我、我有浴巾。”
陈建林性感低沉的声音继续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沙发?还是床上?”
“沙发……我在看电视。”
“不要管那个电视了,现在你把右手放到左胸上……”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彦清听话地按照陈建林的指示自己弄了起来,手指有点麻木地划过身体的各个部位。他的耳朵里听着情人灼热的呼吸和呢喃密语,眼睛无意义地看着电视里花白的肉体晃动。
陈建林在那边似乎状态越来越好了,声音越发低沉暗哑,温柔的话语拂过耳膜,就像他在他身边一样,然而,不行,彦清仍旧不行。
陈建林略微喘息着详细地描述着他们是如何用69的姿势替对方做blowjob,并不时地停下来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彦清觉得多少要配合下,就努力调动了下情绪,跟着轻轻喘息起来,假装情动。
然而陈建林竟还不甚满意,质疑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感觉不是很强?”
彦清不得不打起精神,调整呼吸,稍微夸张点呻吟了几声,对方更怀疑了,“怎么听着有点假?”
彦清说:“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他一时心慌,拿起遥控器,啪地把静音取消了,电视机里立刻传出里面金发小受依依哦哦的叫、床声。
陈建林那边静了一会,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冷淡下去,“听上去鼻音和卷舌音很重,特别是r…o…o…m几个音很熟悉,是M国腔——不要告诉我你身边还有老外,或者你是想考我大学听力?不要忘了我高中就过了托福了。”
彦清更慌了,手忙脚乱,支支吾吾,“不是……我刚刚正在看这个,真的……”
陈建林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彦清莫名心虚,略感羞耻。
陈建林又顿了顿,才叹气道:“至少说明你还是肯上进的,我不在的时候一个人也能做做功课——刚才……你自己看片儿的时候行了吗?”
彦清忙亡羊补牢表示自己还有点能干似的说:“行、行了的。”
陈建林那边又沉吟了下,说:“……Aux derniers les bons……那好吧,你自己好好的,明后天我就回去了,等我回去要验收进展的。”
这通兴致勃勃的电话性、爱最后不了了之。
曲终人散,冷场了,只有电视里那白花花的屁股什么的在不厌其烦地动作。
彦清啪地关掉电视。
景海鸥做东,请他的代理律师孟凡东和他徒弟王磊吃饭,作陪的是老胡。
席间关于官司一事景海鸥只说交给孟大律师何王大律师放心之类的场面话,就带过不提了,胡处更是没说什么,本来他就没什么多说的,晋波他也认识,谁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呢?这次他本来就不该出手偏帮景海鸥。
不过景海鸥不知道为什么就相中了这个主要业务在国际法涉外案件的事务所,而且点名就要孟凡东带着王磊来办这个案子。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孟凡东老胡还知道些,王磊一个业内新丁就不大清楚了。
为此,老胡多了个心眼,特地内部多方位打听了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学徒,然后吓了一跳,乖乖,景海鸥也算上是有点神通了,居然让他找出这么一个低调的官二代来!
这王磊表面上看也就是个从H国归来国际法专业的毕业生,十分幸运地进了一个比较不错的事务所,并没什么;而实际上,他来自于这地方上十分了得的家族,族内亲族甚众,跨政军两届,这种人从前叫做“高干子弟”,现在好像比较流行叫“红色贵族”或者“红三代”什么的。
胡济源作为保一方平安的小官僚,自觉在地方上已经很有面子了,可是平时也接触不到这样来自传说中家族的人。
这样看来景海鸥倒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难道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相中了王磊?以为这是个平民精英,想老牛吃嫩草?——这也并非绝无可能,景海鸥素来爱和比他年轻的孩子调情。
想到这胡济源心里略有点不是滋味……本来心里暗暗期待这次没准是个机会的……
再看席间景海鸥对王磊那若有若无的注意和奉承,越发地像是坐实了,心里悻悻,面上却滴水不露,尽一个陪客的职责和孟律师觥筹往来——最近孟律师正有个案子用到市局,正想找个说的上话的机会。
一餐完毕,景海鸥本来还提议去会所做个减压SPA放松放松来着,被胡济源毫不留情地否决了,他笑道:“我艹!海鸥你还是算了吧,你拉我们几个去脱光衣服洗澡,万一肥皂掉在地上谁捡?”
几人都笑了。
其实胡济源从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双的,只是这几年往上爬得稍微高了那么一点,以前那些事情就得稍微地藏着掖着点了,现在他对外都表现得标板溜直,这次肯这么公开地帮景海鸥打同志分家案以算是额外的情分了。
景海鸥能说会笑,但从来不在场面上乱放炮,此时也不反唇相讥,只是笑道:“那种东西还值得捡么?下次我送一打肥皂给你留着用好了。”
等到走的时候景海鸥突然说:“我的车下午借给别人用了,不知道放不方便搭你们谁的车。”
胡济源忙说:“主人请吃饭搭客人的车,海鸥你行不行啊?”有意要载他回去。
可是景海鸥却拒绝说:“你算了吧,我和你家不是一个方向,哪好意思这个时间让你绕大半个城。”又说,“王律师的车方便吗?”
王磊笑道:“我往北京路那边去。”
景海鸥说:“那正好顺路。”
胡济源醋溜溜地暗想:“怕是到纽约路你也会说顺路吧……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连红三代也敢出手撩拨,真是……我要是晋波就打折他腿关在屋子里一辈子不放出来祸害人。”
几人分手,各自上了车。
王磊礼貌地问:“你去哪?”
景海鸥道:“麻烦你了。你就走正常回家的路好了,我没所谓的……我是说到了附近我会告诉你在哪停。”
王磊也不和他客气,径自开车。
“我想知道王律师对我这个案子是怎么想的?”景海鸥开口问。
王磊说:“景先生真是奇怪,这话应该刚刚跟孟律师谈,而不是我,我只是个刚入行不久的小角色。”
景海鸥笑了,“王律师你客气了。明人不说暗话,这个案子我是给你准备的。只有你才能帮我赢了这场官司。”
王磊很淡定地笑道:“景先生说笑了。”
“其实王律师——或者我该叫你一声王少?今天中午你见到傅南生的时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王磊看了他一眼,转过头仍旧开车,“让我意外的是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点名了。正常的不该是装作不知情的在背后暗爽吗?”
景海鸥哈哈笑了两声,“可是那样的话王少你不一定会爽到,我想没人会喜欢被白白利用。既然我需要你打赢官司就不能让你不舒服。”
王磊又看了他一眼,玩味的,“这么说你打算让我‘舒服’?——有多‘舒服’?”
景海鸥立刻正经了态度,“不,王少你误会了。我是真心想把案子交给你,只要你肯做下去就行,并不需要特别做什么。”
王磊吹了声口哨,“真遗憾。我还以为你会更有‘诚意’。”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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