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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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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海鸥说:“他可是有主的,他和BF从小青梅竹马穿一条裤子的交情,感情一直特别好,你别一时冲动害人害己。”
王磊说:“真的感情很好吗?”
“当然了,你如果见到他BF就知道……”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吧?难道没看到他眼神里的忧郁吗?”
“……把自己说的好像表情心理学专家似的。”景海鸥也有点无话可说。
王磊一边欣赏彦清做蛋糕的身姿一边说:“我喜欢温顺一点的,你这个朋友一定是这个类型。”
景海鸥说:“我还以为王公子你喜欢有野心的小腹黑什么的,小傅律师不是你旧爱的典型么?”
王磊说:“你怎么知道傅南生在床上不温顺……我的涉猎很广的,我说过,你这种的我也懂得欣赏。”
景海鸥正襟危坐说:“谢了,不过我受转攻了。”
王磊喝了口酒,没什么诚意地说:“是么?还真是遗憾——总觉得你和晋波还能复合。”
景海鸥重重放下杯子,“谁给你的错觉啊?!”
王磊有问必答说:“看你们在法院打架的时候有的灵感。”
王磊在等新鲜蛋糕果腹,景海鸥守着不敢走,俩人一边喝酒一边互相吐槽打发时间。
蛋糕出炉,彦清切好了放在银色锡纸上装盘端过来,“抹茶慕斯。”
王磊试着吃了一块,眉目舒展,赞道:“胜在简简单单却清香隽永,不俗。”
景海鸥觉得他是一语双关地调戏。
彦清却没有这样的自觉,微笑道:“如果王律师有时间的话可以来的我店,其实我觉得现烤的面包散发出来的粮食香味比任何蛋糕都更地道。”
王磊立刻表示可以认同,“我在H国的时候常去面包店买那种刚出炉的,边走边吃,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就饱了。”
彦清说:“那种是要趁新鲜的,如果过几个小时就硬得能当棒子用了。”
“这么说起来彦师傅难道是在E洲学的手艺?”
“F国,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景海鸥插进来说:“老彦其实是追随他们家老陈去的F国,他从小就对他家那位死心塌地的了。”
彦清低头干活,貌似低调,实则无语。
王磊微笑着吃他的抹茶慕斯。
轻柔的音乐一变,灯光也低下去,景海鸥趁机拉走王磊,“有表演了,走走,我给你找个好位置。”强行给拖走了。
原来景海鸥还请了夜店“七月流火”的台柱,并且在表演之后不怀好意地将“台柱”引荐给王磊,王磊正如他所说的涉猎很广,便既来之则安之地被“招安”了。
景海鸥又兜兜转转一圈回到吧台,彼时PARTY已经过半,不久之后陆续便会有人退场,那时又是一番迎送,有他应酬的。
喝柠檬水喘气的当他不放心地叮嘱彦清:“你少搭理那个王磊,别看着他年纪小,可不是个吃素的,而且你们家老陈得罪不起。”
彦清白了他一眼说:“我没搭理他。”
景海鸥伸脖子看了看里面已经剩了个底的甜酒,“……我是请你来干活的,你居然一边工作一边喝酒!你喝醉了怎么回去?老陈又不在家。”
彦清脸蛋红扑扑的,叹气,“我要打起精神干活啊。”
景海鸥都不知道他居然需要喝酒提精神才能工作,想了想,还是没继续抢白,只说:“那你精神点,今晚别胡乱搭讪。晚了我送你回去。”
彦清不耐烦地甩了甩手,“我又不是你,连和建林都不行了,对别的男人更没兴趣。”嘀嘀咕咕的。
那边有贵客要离开了,景海鸥自去招呼。
那天忙到最后曲终人散,景海鸥要把彦清带回自己在附近租的公寓,结果酒劲上来已经略有点踉跄脚步的彦清执拗地不肯同去,景海鸥就打了个车,送他回家。
关上门,打开灯,彦清踹掉鞋子只穿袜子就走进房间,对景海鸥挥挥手,“谢谢送我回来,我没事,你走吧。”把自己丢在沙发上,趴着做挺尸状。
然而景海鸥不退反进,“实际上有件事我有点在意。”他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说。
可怜的彦清酒后神经迟钝,并没有意识到此刻危险的逼近。
景海鸥从冰箱里给他拿了瓶水放在茶几上,自己一欠身坐下,“那么,你在床上真的不行了吗?”
彦清没有动。
景海鸥叹气说:“装死是混不过去的,从我这个角度看你的背都僵硬了。”
彦清只好爬起来说:“我有点喝醉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去睡了。”
景海鸥说:“你之前说过和陈建林不行了,对别的男人也没兴趣什么的。”
彦清说:“那是你喝醉了幻听,我没说过。”
景海鸥一口咬定,“你有说。”
彦清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很好,我们很好。”
景海鸥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眯着眼睛说:“这么说起来很多谜团就有了答案,再说之前也有征兆,你离家出走那次,陈建林来接你的时候就暗示过你们之间‘有问题’,原来是这事。”说着朝彦清下面瞄了瞄。
彦清臊得不行,借着酒劲谴责说:“你、你是偷窥狂么?总对别人家床上那点事那么上心!”
景海鸥搂着他肩膀哥俩好说:“难怪你最近有点忧郁又有点憔悴还有点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连带着对人生都产生怀疑了呀?”
彦清有点被说中的恼羞成怒,“没有!我很好!”
景海鸥继续欢乐地说:“这很正常啦,本来SEX对人的影响就是很大的。总不行,是不行的。”
彦清就挣脱了他的怀抱站起来,“我要洗洗睡了……”
景海鸥笑说:“别睡别睡,我逗你玩呢,咱们是什么关系,我能眼睁睁看你笑话吗?想不想行起来?”
彦清一瞬间有点动摇,然而想到这个朋友的属性还是摇摇头,“不用了,就算我有问题的话也会自己解决。你别添乱了。”
景海鸥说:“怎么能是添乱呢?我自己试过就很好使的,当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当对自己对对方对那事产生本质上的怀疑的时候,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你重获生机……”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里面有寥寥几颗药。
彦清吓了一跳,“伟哥?还是金刚大力丸?”
景海鸥说:“没见识,这个是高档货,一粒就管用。”他用一种心照不宣的眼神看着彦清。
彦清咽了咽口水看了看他,“你、你不会用这个犯过罪吧?”他是个遵纪守法的人,没见过这东西,顶多是多年前在F国的时候和前男友试过大麻——那在F国是合法的。
景海鸥嫌他没用地拉起他的手拍进去说:“废什么话!别狗咬吕洞宾啊!我犯法?是别人一直想对我犯法好不好!”
彦清手里拿着那瓶药觉得有点烫手,丢又不好丢,犹犹豫豫地,最后把心一横,既然事已败露索性就说开,“建林带我去看过医生了,说是心理方面的……”
景海鸥专家一样点头,“对症对症!”
“再说我……你知道我、我一般喜欢被动……”
景海鸥还是猛点头,“对症对症!”
彦清就更怀疑了,“你这个药……你不是受转攻了么?这到底是给谁吃的?”
景海鸥擦擦鼻子,“是我之前剩下来的,反正现在也用不上了——你吃吧,没问题。”
彦清就审视着手里的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这之前他还从没有过这个思路。最开始是当前列腺炎治,然后是精神性阳痿,顶多就喝点蜂王浆啥的食补壮阳,从没想过给自己下猛药。
景海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反正老陈不在,我今天就在你家下榻吧,顺便可以和你聊聊你是怎么不行的。”他趁彦清反应过来之前滋溜钻进浴室了。
彦清发现的时候已经无可挽回,只得略带点不满地揣起药,去给他整理客房的被褥啥的。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大早,彦清像平常一样起来做饭收拾,景海鸥顶着鸟窝头从客房爬出来,摇摇晃晃的,彦清略有点意外,“你是这么早起的人吗?”
景海鸥说:“别趁我低血压的时候欺负我,现在已经八点了,不算早起,不过……”他路过彦清继续歪歪扭扭向卫生间走去,“我确实没打算起床,是让尿憋醒了。”
彦清冲卫生间门喊:“那我一会去店里了,你自己睡,饭在桌子上。”
景海鸥在里面哗啦啦地放水,胡乱唔了一声。
这时有人按门铃,彦清过去开门,然后……历史惊人地重现了。
39
39、第 39 章 。。。
门外是陈建林姐姐陈京萍,她在门口先是用极快的速度扫了下门口,并且立刻发现了昨晚来不及收起来的两双男鞋散乱在地。
“萍、萍姐……”彦清老毛病又犯了,无端地觉得心虚。
好死不死景海鸥一边提裤子一边从卫生间里晃出来,见到门口的陈京萍还打了个招呼,“哟,这不是上次那位美女么……好冷,你们聊,我先回被窝了。”抱着肩膀跑回去了。
陈京萍良久无语,然后才佯装平静地说:“我是来取那个文件的,用我公司的传真机给建林传B市去,签证等用。”
彦清说:“哦,我知道,昨天建林跟我说过……萍姐你进来吧。”
陈京萍很矜持地扬起下巴说:“不用了,你去拿,我在这等就好。”
陈京萍走后彦清的心情又糟下去,偏偏景海鸥也不低血压了,很龙马精神地拉开一个门缝从客房里观察他,碎碎念:“两次被大姑姐人‘捉奸’,奸夫还是同一人,某人,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死定了BLABLABLA……”
彦清忍无可忍,把他给赶出家门了。
陈建林一下飞机就被陈京萍给截住,表示“有件事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要和他“好好谈谈”,还说“之前一直瞒着你,是怕你心里有负担”。
陈建林吓了一跳,还以为父母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结果陈京萍郑重地告诉他,你家彦清屋里头藏人了,此乃我亲眼所见,两次。
陈建林看着他姐在那痛心而同情地比划的两根手指头,有点像个胜利的V字,他不厚道地嘿嘿地笑出来。
陈京萍冷声说:“我知道你不信。彦清在你心里清白着呢,不过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之前对托尼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怎么样?他就像一条偷腥的狗一样到处刨食……”
陈建林笑着纠正:“偷腥的一般是猫,不是狗——行了,姐,我心里有数了,我回去问问彦清他藏谁了把你刺激成这样。”
陈京萍说:“你别问,问不就把我装里去了。你不会长个心眼,自己查查那人是谁?是个长得挺漂亮的男人,我在你们家见到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于是把自己两次的见闻详细说给陈建林听。
陈建林说:“有个问题,怎么这么巧都被你赶上了?你怎么都是那么早去我家堵人么?”
陈京萍说:“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我是有点故意抽查,谁叫那位不争气,一堵就给堵屋里了。你信有这么偶然的事情么?反正我不信。”
陈建林琢磨了下,“八成是景海鸥,是彦清的朋友。”
陈京萍说:“他也是那个么?”
陈建林想着什么,有点溜号,系统延迟地回神说:“哦……他有个多年的男朋友,不过最近好像差不多分了,也说不准。”
陈京萍冷笑说:“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挺乱的,你算是里面的异数,这么多年就守着一个彦清,不过彦清未必就只有你一个。”
陈建林这次正色说:“姐,你别这么说小清,他除了我,没别人。这个我敢肯定。”
陈京萍不以为然地一哼,“要不是他,你也不会成Gay。你和他当初不也是朋友么?他对你这个朋友都能出手,现在捎上另一个朋友也不是不可能。”
陈建林就有点受不了地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不累么?我说过了,我和他在一起都是自愿的,不是说勾引谁的问题。”
陈京萍说:“得了,谁爱管你们那点破事,你们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清楚。”
陈建林说:“你跟我说说就得,可别到咱爸妈那去乱嚼舌根。”
陈京萍底气不足地嚷:“什么叫乱嚼舌根?我又不是瞎说八道。”
陈建林一怔,“你是不是已经说了?”
陈京萍不吱声。
陈建林气道:“你呀你呀!我算知道什么叫七大姑八大姨!事都坏你这样的人身上了!”
陈京萍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冤枉彦清,事情也不可能那么巧,每次她上门就会“捉到奸”,自己看见的就已经这样了,没看见的还不知道有什么。她对陈建林的不以为然和“麻木”感到愤怒。
姐弟俩就此事掐了一场,不欢而散。
陈建林事后决定给景海鸥打电话问问事情的真相,“你是不是跑我们家住了?”
景海鸥说:“你去问彦清不就知道了,还来问我?”
陈建林说:“我能问他吗?回头他再多心,哪多哪少。”
景海鸥哼笑:“你倒是会算账,没多心你问我干什么?”
陈建林说:“我也就这么一问,就算你住我家了,两个0在一起难道还能做什么不成?”
景海鸥说:“那你可想错了。”
陈建林笑说:“哦?你们难道用工具了?”
景海鸥本想给他两句厉害的,想到彦清目前的“不行”,还是别逞一时口舌,给人家添乱了,于是只是语气平静而矜持地说:“没有,不过我现在不是0了,我是1。你别忘了,再怎么说我也和你一样是个男人。”
陈建林哈哈笑出来,“那我还真是刮目相看——晋波知道了吗?”
景海鸥有点生气了,说:“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如果想再和我好,就只能乖乖躺下让我上!——不过与其说这个,不如说说彦清怎么让你给弄不行的。”
陈建林一下就给噎住了,“……他跟你说了?”
轮到景海鸥得意地笑,“彦清本来那么喜欢你,死心塌地的,结果现在让你给郁闷地不行了,你是不是该反省下自己的男性魅力了?还是说你做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了?”
陈建林声音低下去说:“我会把他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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