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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你妹,炸毛你大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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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你妹啊!你才受!你全家都是受!!!”
“嗷嗷嗷,傲娇炸毛受!!!正中我的萌点!!!”喵喵那边已经激动的开始喷麦了。
“你才傲娇你才炸毛!老子是攻啊!红果果的攻!”
“说谎自重。”小马迅速接话。
苏景韶和单用麦的丁文洋不一样,他是戴着耳罩听的,没有外界的杂声干扰。丁文洋的声音通过这一媒介传出来之后,和平常说话的声音有了些微的不同,怎么说,应该是更加……诱人?此时,丁文洋正在和群里一干人打着口水仗,以喵喵为首,小马煽风点火,众人用尽各种修辞形容他的声音是如何如何的受,如何如何的易推倒。
“特么我的声音就是受了,怎么样!!!”丁文洋以一敌多,实在是精力不济之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苏景韶嘴角一勾,开了麦。
“好了,别欺负丁文洋了。”
“矮油~编辑大人您这么宠丁小受可怎么得了。”喵喵的声音软软的,正正经经说话都让人觉得她是在调戏别人。
“怎么样,编辑大人就是宠我,你羡慕嫉妒恨呐~”
“我这个群除编辑之外最早的入群人员表示,编辑您真的偏心了……”许之行的评论不能不说是十分的中肯。
苏景韶摸摸自己的鼻子,皱着眉回想了好一会儿,似乎真的对丁文洋比对别人要宽松许多也重视许多,大概是因为他是群里最有潜力也最为欢腾的一个吧。
“奶糖过来了,你看着点儿,别让它又爬到我身上了。”丁文洋拐了拐苏景韶,朝着努努嘴,“原先不是最黏你的吗?”
“估计你在家的时间长一些,猫不都是这样么?”苏景韶用手驱赶着奶糖接近沙发。
“什么这样啊……诶诶诶,别让它上来啊!”话音再说到一半时,硬是给拔高了一个八度。
“我一只手拦不住。”
“那你就两只手啊。”
“那只手在忙。”苏景韶用另外一只手取下了耳机,笔记本还搁在他膝盖间,他活动的幅度不得不尽量减小。天时地利两样被奶糖占了个尽,这不,两人被突然从房间冲出来的小猫搅了个人仰马翻。
“欸,你的手放哪儿啊!”丁文洋又是一声尖细的嚎叫,紧接着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喘息。
苏景韶和奶糖在丁文洋的腰间玩人抓小猫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丁文洋又是个怕痒的人,手中端着笔记本没有办法抓开奶糖,只能让苏景韶帮他,哪知越帮越忙。
“喂……你……别动了……”丁文洋已经没有力气笑了。
“就差一点了。”奶糖一缩身,又跳开,苏景韶懊恼地轻呼一声。
“我去!别……别碰那里啊~”苏景韶的手正中痒痒肉……
两人一猫大战了百来个回合,终于以两人的险胜告终。这个时候歪歪房间里的屏幕上已经满是惊叹号。
喵喵:卧槽!卧槽!卧槽!
码字码到肝硬化:节操在哪里……
一入腐门深似海:……
你看不见我:!!!!!!!!!!!!!!!!!
你看得见我:!!!!!!!!!!!!!!!!!
喵喵:这是现场版呐现场版,那销魂的转音!!!!我期待多年的现场H!!!丁小受,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NC粉!!!
一入腐门深似海:编辑大人,这样真的好么……
你看得见我:下限呢?!下限在哪里!!!
你看不见我:节操掉了一地啊!!!!!!
简易:节操被狗吃,有事请烧纸……
码字码到肝硬化:我输了(跪地……)
“卧槽卧槽卧槽!!!苏景韶你怎么不知道帮我关麦!!!”
“没有手了,都去抓奶糖了。”苏景韶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卧槽卧槽卧槽!!!”
这个时候大家终于记起了自己也是可以说话的,于是在一瞬间不言而喻的沉默之后,音响中传来喵喵的高音尖叫:“萌死了!丁小受,你就从了编辑大人吧!编辑大人,快吃干抹尽!!!”
“你的节操呢!节操呢!被狗吃了吗!!!”
“是你的节操吧……”许之行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这个梗好有爱!!!”喵喵喷麦喷得厉害,苏景韶本来要阻止的,但在她说出那个梗之后,自己也不厚道地笑了。
“喂,你的节操~是你的节操!”顿了一会,喵喵接着说,“木糖醇会哭的!!!”
苏景韶丢开电脑,一把圈过丁文洋,头枕到他的颈窝处,就着他的麦说:“我会努力推倒丁小受的,请组织相信我。”
“卖腐自重啊!”
“来,亲爱的,我们也来~”
“死开!”
“喂!苏景韶!”
嘛,写手群神马的,最欢乐了~╭(╯3╰)╮
重点大雾啊喂!
魏宇驰眯着眼侧头点燃了香烟,他倚着阳台的栏杆抬头望去,天空是阴蒙蒙的青黛色。西雅图总是如此,天空虽离得近,不但没有丝毫浪漫感可言,反而压得人喘不过气。
长吐了口烟圈,魏宇驰闭上了眼。简易发的E-mail又从脑海深处被自己无意识间挖了出来,里面的字字句句如同带着毒液的蚂蚁,一寸寸侵蚀他仅剩的理智,想要回国的念头是散发着甜腻气味的糕点,诱惑着他一步一步上前。烦躁的情绪困扰着他,怎么甩都甩不掉。
【发件人简易
我跟你说,欲擒故纵你是玩过火了。现在人丁文洋都跑到了苏景韶嘴边,就等着他看准时机开吃了。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连我都觉得,苏景韶,比你更适合文洋。
我不晓得你和伯父说了什么,就我的认识,伯父绝不会为了这件事就把你赶到国外的。
你要回来就赶快,不回的话,随你吧。我能做的,就只有那么多了。】
魏宇驰苦笑一声,香烟的火光明明灭灭,灰烬在食指与中指间积聚了长长的一段。
“阿驰,你今晚想吃什么?”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带了些酒来,你上次不是和我说……你干什么?!”魏宇驰将烟头狠狠地扔到地上,转动着脚尖碾熄了余火,二话不说推开拿着酒站在自己面前的本,闷头冲进一旁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起东西来。本放下酒追了进来,跟在魏宇驰身后转来转去,魏宇驰嫌他碍事皱着眉又一次推开他。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的护照呢?我的护照放哪儿了?”
“你要护照干什么?”本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终于完全消弭,他冷冰冰地问。魏宇驰没有理会,继续翻找着。
“你要回去,是不是?”
“你把我护照放哪儿了?!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吗?”
本从电脑桌左边倒数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了护照递给魏宇驰,说:“你自己放的东西到头来竟是要怪到我的头上。”边说边从床底下拿出行李箱,从衣柜里选了些衣服叠好放进去。魏宇驰看这本在房间里走进走出,帮他把一干东西整理好。
“我打电话问了,最近的航班是晚上十点的,还有段时间,有什么我漏掉的东西你自己理着。酒我放在桌子上了。”本套上外套,理了理衣领又说,“我回去了,有什么事给我电话,我会时不时过来看看。”
本离开后,魏宇驰颓然地地借着房门滑坐到地上,看着这不大的屋子嗖嗖地往外冒着冷气。寂静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怪物,企图一口吞掉唯一的热源。
丁文洋。丁文洋。丁文洋。
“我都说了,不要买那个生菜啊喂!诶诶诶,把那颗绿歪歪的东西放回去。”丁文洋跟在苏景韶身后,随手把他放进推车里的蔬菜送回去,苏景韶视而不见,沉默地走了一路,在丁文洋把推车中最后一种绿色食品也丢回去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直直地望着丁文洋说:“我最近是不是太顺着你了?”
丁文洋拿着鸡翅的手不知是该伸向前还是缩回去,尴尬地停在半空中,苏景韶摇着头叹了口气,从他手中接过鸡翅放进了推车。
“我就知道编辑大人最好了~”丁文洋软着嗓子说。
苏景韶完全不吃丁文洋这一套,冷哼一声说:“等哪天我只做素菜,看你吃什么。”边走边看,不觉已走到了这条通道的尽头,苏景韶正准备转弯,侧头一看发现丁文洋没有跟上来,他奇怪地向后望去,只见丁文洋瞪着双大眼睛呆呆地立在原地。苏景韶退了回去,他走到丁文洋身边,问:“怎么了?”
丁文洋却跟没听见似的,没有应苏景韶的话,苏景韶隔得近了才觉得不对劲起来,丁文洋浑身都在发着抖,虽然动作细微但是站得近了还是觉察的出来。
“文洋……”丁文洋听到这个声音后抖得更厉害了,苏景韶转身,看到的便是神情倦怠的魏宇驰,他就停在两人的不远处,见丁文洋没有应他,又轻轻地唤了声:“文洋。”
苏景韶只顾看着魏宇驰,一个没留神让丁文洋趁着空档撒腿跑了。这边魏宇驰想也不想就追上去,很显然苏景韶不会让他遂意,侧移一步正挡住魏宇驰的路,低沉着嗓子说:“但凡有点儿自知之明的人,这个时候都不会追上去。”
魏宇驰的脚步被苏景韶的话钉在了原地,那么明显的威胁意味,怎么能是听不出来。早在他和丁文洋一同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模样就与脑海中“苏景韶”这个名字连上了线。眼前不断闪现着两人间的互动,那个时候的丁文洋,始终是笑着的。这样的丁文洋对自己而言,是陌生的。印象中,他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就连笑都不敢太大声。
苏景韶见魏宇驰打消了追丁文洋的念头,才放心地离去。
“文洋,听话,开开门。”苏景韶已经在门边上时断时续地说了半个小时的话了。先开始房间里还会传出沉闷而压抑的啜泣声,而后是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现在里面安静地像一潭死水,便是丢个炸弹进去都激不起半点涟漪。
“文洋,乖,开门。”苏景韶不敢急躁,连敲门都尽量放轻动作。就在他准备拿备用钥匙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丁文洋肿着眼睛站到苏景韶面前。
“文……”话还没有说完,丁文洋就将苏景韶一把抱住,蹭着他的脖子就开始哭,边哭边说:“没有人安慰我,我哭不出来了。”
苏景韶听这话也不知是该作何反应,想了想还是伸出手回抱住丁文洋,手掌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肩胛骨。
“别哭了。”苏景韶隐约觉得自己脖子滴有温热的水珠,说了句无力的安慰,见对方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一咬牙又说,“下个月专栏,你就不用写了。”
“你说的是真的?”这次倒是应的快。
苏景韶总有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但话都说出口了哪还有反悔的道理,于是点点头,回答:“真的。”
丁文洋这天晚上吃的极少,总是吃着饭就忘了咀嚼,苏景韶也不催,就着菜少有地倒了些酒浅抿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吃。
“你说,他是不是专门回来找我的?”丁文洋歪着头问了这么一句话,眼神的焦点却又不在苏景韶身上。
“要是我,就根本不会离开你。”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苏景韶一口干了杯中的余酒,“吃不下就放着吧,洗澡去。今天早些睡了。”
“你陪我么?”苏景韶深吸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和神志不清楚的人一般见识,可是嘴巴却不听使唤地应了声好。
等两人洗好了澡躺在同一张床上才都觉的别扭起来,苏景韶侧着身体缩在床的一边,几乎没有占什么地儿。
“你睡过来点儿,我睡相好的很,不会打着你。”丁文洋的声音有被子隔着,闷闷的,不似平时那么脆。
“我睡这就成。”
“过来点儿,没事儿。你不是还得给我唱催眠曲吗?”丁文洋伸出手去拉苏景韶,他被闹得没法,只好往丁文洋那边微微地挪了些。
“再过来点儿。”
“文洋,别闹。”苏景韶轻声细语地说着,但是他的好脾气对大脑皮层层回路异于常人的丁文洋而言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就不!”丁文洋见苏景韶不动,自己凑了过来,“哼,隔那么远怎么唱歌给我听?”
“我答应过你给唱歌吗?”苏景韶别开脸不看丁文洋。丁文洋的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在黑暗中泛着温润的水光,和奶糖的眼睛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我不管。”
“文洋……”语气里说不出的宠溺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苏景韶伸出手去蒙丁文洋的眼睛,“就这么蒙着唱。”
权衡了利弊,丁文洋应许了。
喝过酒的嗓子哑哑的,苏景韶看着对面的丁文洋轻轻唱:“今夜的月光超载太重/照着我一夜恍惚成梦/每根头发都失眠/天空它究竟在思念谁/是不是都和我一样/挥不去昨日甜美的细节/才让今天又沦陷/你现在想着谁/有没有和我相同的感觉/固执等着谁/却惊觉已无法倒退/曾经想一起飞/在自己心中盖了座花园/把你的一切都种在这个地点/却像鱼守在里面……”
温热的液体濡湿了苏景韶的手心,也许过去在看到小说中写到“揪心一般地疼痛”这样的句子,他会觉得矫情又虚假,但在这个看不清彼此面容的夜晚,苏景韶将心比心地感受到了那样的苦闷——像是心被蒙在厚重的棉被下无法呼吸,钝钝的。
此刻,唯一能说却又说不出口的那句话在苏景韶心中来回逡巡,在他心脏最柔软的地域埋下一颗娇弱而执着的种子。
“晚安。”苏景韶在丁文洋的额间印下一个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丁文洋觉得自己像是经历宿醉过后的早晨,他四肢无力地被苏景韶圈在自己怀中。手机铃声执着地响着,他伸长手臂在床头柜摸索了好半天,眯着眼按下了接听键。
“魏宇驰回来了。”电话那头简易的声音清清爽爽的。
“我见着他了。”停了许久,丁文洋才又说,“怎么?”
“没能想你的反应那么平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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