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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明的莫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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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乾涸得让人发痛,我不想软弱地哭出来,但也不想坚强到不落泪。
假如不是今天看见这一幕,也许难受的感觉不会强烈至眩晕。
今天是我的生日。
张恒谢谢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作家的话:
我不想软弱地哭出来,也不想坚强到不落泪。




☆、第二十章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家,饥饿感早就荡然无存,多好,省下一顿饭钱。
家里很寂静,我并不是要刻意当个悲剧主角,只是突然觉得瑟缩身体比较舒服。
我更不是刻意回想,只是宋琳的肖像画就是该死的在脑中挥之不去。
我信奉自由恋爱,谁都可以自由去爱任何人到不爱,自由到不受任何人和事拘束,只要信守当爱的时候里面真的是爱。
所以无论张恒爱的是谁,只要是爱,我都能欣然接受。
因此问题不在张恒,而在我,我早就说过我既不懂爱,也不懂相信。
我明白可以问张恒,他跟宋琳是什麽关系,也许根本不是我想的一回事,可是我一点都不想问,我发现我害怕听到他跟宋琳就是清清白白。
很可笑吧。
像我这种不懂相信的人,和谁在一起都是折腾自己再把他人折腾,即使今次让我知道张恒跟宋琳只是普通朋友,可是日後他的行为有异,我还是会坐立不安。那倒不如张恒跟宋琳真的有染,然後散个痛快!
时针指在十一时正,烦人的门铃划破寂静,他妈的陈东又不带门匙,这个时候连他都要折腾我去开门。
我气冲冲走去,拉开门,抬眼,猛地把门关上!整个动作瞬间完成。
“宇生,你干麽?!”张恒狠狠拍门。
心脏的跳动重如铅又快,我深呼吸一口气,粗暴甩开门,与其拖拖拉拉,不如快刀斩乱麻。
我开门让张恒进来。
“怎麽一见我就关上门?”张恒不解。
“我要分手。”声线没有一丝暗涌。
张恒淡定问道:“为什麽?”
“我想、我要、我希望、我喜欢、我有权、我应该………”我吐出一串看似理由又不成理由的原因。
闻言张恒突然上前一把将我搂住,我拼命挣扎,我越是发力,他双臂更使劲将我禁锢,我见双手挣脱不成,便来横蛮暴跳。
我跟张恒身子贴着身子,他竟然就在我耳边大吼:“我不想!我不要!我不希望!我不喜欢!你有权,但你不应该!” 
震耳欲聋的声响削去我的行动力,身子僵在张恒怀里。
两人的争吵如同小学生的闹剧。
张恒柔声问道:“到底发生什麽事?”
我不再挣扎,只是埋头伏在张恒身上,不想跟他有眼神接触。
“你明不明白,长此下去我一定会疯掉,我一旦找不着你,我不安,我看见你跟宋琳一起又不安,我更不安於你什麽时候会把我甩掉,就连宋琳这样的人你都不要,像我这种麻烦人,还可以跟你一起多久。”
双腿发软,我靠着张恒的身子,滑落到地上。
“你今晚看见我跟宋琳一起?”
我不语。
“我跟宋琳一起只是谈个公事,我打算成立公司的慈善基金,宋琳是开公关公司,又是杂志报社的大股东,聘请她打理慈善活动再适合不过,另一方面,我想聘请你帮忙营运基金部门。”
我抬头:“你看,我连工作都要你施舍了。”
张恒跪下来,他的眼珠子在我面前发亮,我记得当初相识在酒吧跟他见面,那时候就觉得这人眼里藏着永恒,然而我没有相信。
“你又何必曲解我的意思,一直在颤抖着戒备,以为自己被伤害满满包围,为了猜中别人伤害你而喝采,却又被此伤得更深。”张恒将我搂过,“的确我曾经刻意整你,谁叫你固执地以为别人要害你,可是那一次我真的害过你或看不起你。”
我莫名地饮泣起来,心慌得胡言乱语:“我不是什麽好人……你放过我吧……”
“你没有那里不好,只是对你自己太不好。”
张恒收紧双臂,他的怀抱很温暖,很舒服。
“若你不好,阿一不可能白养你,自从你跟阿一的关系说开了,我俩的话题不免有你,很多事情听了,我相信自己没有选错人。”
“你以为阿一不知道吗,你一直把他给你的钱一半以上拿去助养儿童。阿元要死,你若是真够冷漠,还会差点被害死。他母亲对你的责怪,你不曾为自己辩护半句,你是知道让别人留个恨,总好过哀莫大於心死。”
“你从不让自己给别人添麻烦,不愿意伤害别人,不谋取私利。你若不努力付出,还会考到金融系第一名出身。你在公司期间交出的文件,我也有看在眼里,若真是垃圾,你以为没人敢骂你。”
张恒每字每句都在为我说好话,可是我听着眼泪流得更凶,倒像是个被狠骂的小孩。
“我说过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其实不为什麽,可是不止爱,我现在还真的需要你。你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值得你相信,对你自己好一点,别再於思想上苦苦折磨自己。”
在清醒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没有眼泪的,可是张恒就是一次又一次有能力让我哭个崩溃。每一个委屈被他道出,每一个误解被他识破,每一个部份被他肯定,眼泪就一点一点加上去,上限却不可而知。
悠长岁月,谁不是活在刀光剑影下,身心被蚕食,落得千疮百孔。曾经大哥是我堕进绝望的最後防线,毁了,一切就没了。从此我不再相信任何人,因为谁都不该被相信,自己不该相信别人,别人也不该相信自己。我收集伤口,珍藏证据,为求抑止我被爱的渴望,别对他人空作妄想。
“宇生,我在等,等有一天你足够坚强,等有一天你能承受我的残缺,你不是我的麻烦,而是我的希望。”张恒声线微微沙哑,似带上一点哭腔,眼珠子却不减半点明亮清澈。
我忽然觉得,如果可以忘掉所有伤痛、忘掉所有背叛与懦弱,甚至把自己忘掉,用我一生福气来成就眼前人的幸福,我会感到不枉此生。





☆、第二十一章

我是可以让眼泪停下来,可以不用哭太久,但我就是不愿意停下来,多想哭个三天三夜,把昨天一切哭尽,将过去所有埋葬於此时此刻。
可惜,张恒受不了。
“好了吧,都几个小时了,银河快被你哭崩。”
我将眼泪鼻涕擦到他身上,这人太不浪漫。
“虽然我觉得生日并不重要,但这是认识以来你的第一个生日,赶来见你一面,谁知你哭着就过了。”
其实我已经多年没过生日,然而还是想见他,因为这是认识张恒以来第一个生日。
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我笑道:“我的礼物呢?”
张恒一笑,眼里满是宠溺,他将手放到我心上:“我将自己免费出租给你放在这里,租期直到这里不再跳动吧。” 
“真会说,你住进来我才要向你收取租金。”我笑着瞪他。
“付过了。”
“是什麽?”
“不再寂寞了。”
我刚才还是笑着的,眼泪却一下子又想冒出来,张恒啊张恒,你真会戳我的泪点,但我还是忍住了。
张恒说:“给你做个签约仪式。”
如果说深情是怎麽一回事,面前这双眼现在给我解释得太透彻。张恒俯身吻下来,软润的唇瓣轻柔地触碰我的唇,配合着细啄轻吮,舌头的翻动不太放肆也不会浅得让人不满足,心快要融化在一片温柔之中,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闭目享受。待一吻结束,我睁开双眼,他的面容此刻注满心间,怕是快要决堤。
张恒抬手看了手表,说道:“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零晨四时四十四分,租约生效。”
闻言,心还未决堤,双眼却已失守,眼眶赫然注满泪水。眼帘一下,泪水没了藏身之处滑下。
没办法,这是注定的。
零晨四时四十四分,我果然逝去,不是徐宇风,而是张恒把过去的我杀死,死得太满意,全身毛孔似要跳跃狂欢,让过去所有伤害风化。自那一个日出起,我决意重新做人,不再对自己不好,不再折腾身边的人,然而即使我愿意放下过去伤痛,有些个性还是难以一下子改掉………
自尊心作祟,我对张恒再次聘请我到科研工作不免感到抗拒,但他就是再一次认为我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安排。
“你有其他想做的工作?”
“也不是。”
“既然你乐意助养儿童,慈善相关的工作应该乎合你的价值观。”
“这是个人自尊问题。”
“在其他公司找到工作是维护你的自尊?你要证明自己有能力取悦他人,还是没有成功取悦他人就把自己当作废柴?”
………自从我俩感情变好後,我发现张恒有种微妙变化,他对别人没差,唯独对我变得有一点毒舌。
“我当然不想取悦他人,不如说我根本不想待在这种世界。”我一直觉得要满足人心既难且累,否则我早已踏足社会工作。
“那就用尽一切你所拥有的去打造自己的世界,将你的世界立足於这个世界之中。”张恒说得不容置疑,“如果抛弃自尊有用,自尊就成为你的本钱,不是剥夺他人,不是伤天害理,用自己所拥有的去成就自己想要的有什麽问题。” 
“………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其实这份工作蛮合乎我的需要,既能做一些我认为有价值的事,也能发挥我对资金营运的专长,而且在张恒底下工作,的确不多不少可免去麻烦的人际关系,但我还是有点犹豫。
“我不介意给你时间考虑,但你该明白我聘请你不带任何歧视或侮辱,这情况下还要顾念自尊心,只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好一个自攻自受。你这种爱思想上折磨自己的个性,我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就看你还要耗多久才死心。”
………自攻自受,被严重打击的说法。
头皮发麻,我豁出去说:“OK,我做,就这样!”
他总是一语道破的我个性问题,根本让我无话可说,更无馀地可想。
张恒听了扬起嘴角,摆出一副〝早知道你会屈服於我″的表情。

作家的话:
对我来说; 张恒对生生的一举一动从两人相遇一刻起就是置了万二个苦心
不解释! 怕我的文笔其实没有显示出来》 《




☆、第二十二章

张恒与恺一成立了科研慈善基金,张恒说一家公司发展到一定程度就该打造福利企业形象,从人性入手留住大众,有助公司走得更长远。
张恒聘请我到基金部门工作也非让我一人独扛大旗,他从公司调配人手,升任人事部二管来当基金部门主管,并从其他部门调配五个员工过来。在外,他聘请宋琳的公关公司策划及执行慈善基金所进行的公开活动,来一个里应外合。
世上痛苦的人太多,当下工作是选择救助对象,张恒参与了是次讨论会议。部门主管建议从社区入手,分四大类进行,以学校、青年、老人及家庭为对象,这做法可迅速在社区建立形象,让顾客提升对公司的好感度,从而增加销量。
部门主管的提案合情合理,我不抱异议,只是想法上未能完全认同。
会议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结束後,我收拾桌上的东西。
张恒对我说:“上来我办公室。”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跟他去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张恒领我到沙发一同坐下,他说:“有意见现在直说。”
他当然是问我慈善基金的对象问题,当下只有两人,我也不妨直说了。
“从公司角度来说,主管的提案没错,但我认为最需要救助不是这些人,但真正需要救助的人却没有能力为公司带来回报。”
真正的穷人离我们身处的地方太远,又穷得没能力买什麽,要让公司取得回报谈何容易。
“你想救谁?”
“那些连这个社区生活水平也达不到的人,但这做法不合乎公司利益。”
张恒笑着搂过我的腰:“你左一句公司角度,右一句公司利益,说到底你有没有搞清楚公司立场在哪。”
我没回应,等他说下去。
“这公司属於两个人,一个是阿一,另一个是我,这事阿一是不管了,你一直在说公司利益,可我没见你有多顾及我的利益。”
“我就是顾念你的利益才没有提出来。”
张恒收紧了我腰上的手,使我靠得他更贴:“但我的利益里包括让你快乐。”
我一听,笑意上扬,没有笑出声来,而是甜到心去。
“所以你给我说说帮了谁会让你高兴,我还得靠你帮我争取利益。”
我翻身搂过张恒脖子:“比如我一直助养的儿童。”
“上州的山区儿童?”
“也不一定要在上州,当初我只是透过慈善团体分配到那些孩子,我只是说差不多情况的孩子而已。”
“这种孩子那个不远,所以上州也没差多少,你有没有去看过他们?”
我摇头:“太远了,我只是每月存钱到银行去。”
“我们去看看吧。”
“啊?”
“你助养的孩子算来是我半个孩子,我们去探望一下自家的孩子,看看能为他们做点什麽。”
我蹙眉,张恒你说的话就是非得让人甜到心酸不可吗。
我双手抱着他的背,摸了一把:“你有点瘦了。”
“心痛了?”
我口里不愿直认:“我是怕你被恺一虐待,感觉你比他忙多了。”
“他净挑自己有兴趣的工作来做,没兴趣又必须做的就落到我这里来。”
“你太宠他了。”
张恒沉默半刻似在自我检讨,然後说:“也许,不过所有应酬喝酒之事他会自发给我做个妥当,省却我不少麻烦,由他去吧。”
张恒,我想知道,这世上你会对谁不好。
得了张恒的允许,我干劲十足,全心全意安排探访的事情,与上州学校联络,并且四出选购物资,作为探访时派发给儿童的礼物。
事情准备约两星期,一行五人,我、张恒、张恒的助理慧敏、摄影师及司机出发,是次只作考察性质,所有没有大张旗鼓。
谁都知道这个世界很大,海可以很深,地可以很阔,天可以很蓝,然而坐在前往上州的小货车内,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草原,羊群牛只任意游走,不免体会到自己是如何将这个广阔的世界禁锢在自己狭小的头脑中,忽略及拒绝承认它的伟大,然後执意把自己的痛苦放大。
假如没有亲身置於风景中,哪怕读了万卷书,也无法与真正的世界同步。
从火车下来经历了长途跋涉的八小时车程,车最终停在一面围墙前,万里无人。如果不是雇用了懂得这条路的司机,恐怕有了地址自己也不可能到达目的地,因为眼前所谓的建筑物简陋恶劣得无法让人认出是一所学校。
五人下车将物资从车上搬出,我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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