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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不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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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凡把夏惟一打横抱起,急匆匆地往医院里面走。愣在一边的云飞扬反应过来,心急如焚地紧跟其后。
把夏惟一放在床上,脱下大衣。才发现,胸口那里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云飞扬别过头去,不忍看,攥紧拳头,直到指甲陷进肉里,用手心的疼痛来麻痹心里的痛。
顾凡握着夏惟一冰凉的手,静默地看着他,像守护稀世之宝一样,目不转睛。
医生进来之后,看到床上的夏惟一,立马扯着嗓子大骂道“你们这是在胡闹什么?”随即,立马吩咐护士准备东西,给夏惟一处理包扎伤口。
“怎么回事?”随后赶到的周云溪,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人,走到云飞扬的身边轻声问道。
“惟一的伤口裂开了,现在医生在里面给他包扎。”云飞扬淡淡地说道。
“严重吗?”周云溪问道。
“不严重,但是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说道。顿了顿,又严肃地说道,“病人,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伤口比较深,所以需要好好静养,以后不能再随意乱动乱跑。”
“以后会注意的,谢谢你,医生。”周云溪礼貌地说道。
“嗯……”热心肠的医生,又说了一堆该注意的事项还有道理之后,才离开。
“不进去看看吗?”周云溪像是叹息般地说道。
“云溪,我这里很痛!”云飞扬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他的眼里只有顾凡。”
“我早就提醒过你。”周云溪顿了顿,又劝慰道,“趁陷得还不深,放弃吧。有舍才会有得。”
“有舍才会有得?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拿什么舍弃?”云飞扬自嘲地说道。
“你觉得自己受伤了吗?”周云溪侧目看向云飞扬。
“我心痛。”云飞扬捂住胸口,好像那里真的痛如刀绞。
“那还喜欢他吗?”
“喜欢。每一分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加喜欢他。”
“你要知道,一个人的心,只有拳头那么大,不可能容下两个人。”周云溪顿了顿,说道“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夏惟一,但是你云飞扬不应该只看到一个夏惟一。”
“我的心里,只有他。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只要他。”
“唉……”周云溪叹了口气说道,“你以前不是挺多情的吗?现在怎么一根筋了呢?”
“……你家宝宝来了。”云飞扬沉默了下,抬头看见,苏若愚正走过来。
“放不下,那就学着释然。”说完这句话后,周云溪就快步向苏若愚走去。
看到苏若愚被风吹得红红的脸,立马把手搓热,放在苏若愚的脸上。
“云飞扬在呢。”苏若愚微微脸红地说道。
“你这么厚的脸皮,怕什么?反正你又不会害羞。”周云溪故意逗他,促狭道。
“你……就知道欺负我。”苏若愚一把扯下他的手,“不和你说了。”
“好了,不闹了。”周云溪拉住苏若愚的手,好声好气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云飞扬,感觉更加悲惨了,又失恋又被好朋友忽略,心里那个北风呼呼地刮啊,别提有多心寒了。
“你们进来吧。”顾凡打开门说道。
“呀!顾凡你……”苏若愚还没有说完,就被周云溪暗暗地捏紧了手。苏若愚立马识相地闭上嘴巴,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周云溪让他不说话,那他就不说话。
“顾凡的眼睛,怎么红红的,还有他怎么回来了?”苏若愚在周云溪耳边,小声问道。
“回去再和你说,先进去。”
“哦,好。”苏若愚乖乖按捺住好奇心,闭上嘴。
“进去吧。”周云溪对云飞扬说道。
“嗯。”云飞扬点点头。
“阿一,我来了。”苏若愚一进门,就大叫道。
夏惟一冲他笑了笑。
“阿一,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走近了看,苏若愚才发现夏惟一今天看上去好像比昨天还虚弱些。
“灯光效果,医院的灯光都有美白效果。”夏惟一打哈哈地说道。
苏若愚一下子被他逗笑了,“那在医院里就没有黑种人了。”
“一放学就过来了吗?”
“嗯。”苏若愚点点头。
“饿不?”苏若愚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我去买饭。”顾凡站起身来说道。
“我和你一起吧。”云飞扬说道。五个人的饭菜一个人不好拿。
苏若愚朝周云溪看了一眼,周云溪立马会意。“我也一起去。”让云飞扬和顾凡两个人单独在一起,那气氛得多微妙啊。
“这两天是住在周云溪家吗?”房间里只剩下夏惟一和苏若愚两个人,夏惟一开口问道。
“嗯。我们单独住在外面。”
“有没有把他扑倒啊?”夏惟一瞅着苏若愚,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你说什么呢?”苏若愚撇撇嘴,避开夏惟一的视线,掩饰自己的尴尬。
“怎么?你不是豪情万丈地说要扑倒他么?”夏惟一来了兴致,继续逗弄他。从小,他就喜欢和苏若愚斗嘴。
“唉,别说了……”苏若愚叹了口气,“每天晚上回去,他都会压着我让我看书,你知道的,我看书就犯困,我也有想过好好学习,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帮我补习,可是,每天晚上要学习到十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苏若愚嘟嘟嘴,细数着周云溪的恶行。
“那我来救你脱离苦海,要不你搬去我家住几天吧。反正现在顾凡晚上都在医院里。”夏惟一脸上是一脸的正经,心里却是笑道,也就只有周云溪可以管住你。
“呃……”苏若愚眨巴了下眼睛,嘿嘿笑道,“我还是不了,每天晚上学习好呀,不用怕期末考了。”
“我觉得……”夏惟一话说了一半,又咽回去,忍俊不禁地说道,“那好好学习。”
“你……”苏若愚看着夏惟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生病了,也堵不住你的嘴。”
“我的伤又不在嘴上。”夏惟一闲适地半靠着,胸口还在隐隐作痛,这样和苏若愚斗斗嘴,可以分散下他的注意力,不至于那么疼。
苏若愚眼珠子转了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是不是已经被顾凡推到了?”苏若愚说完这句话,在一旁一直冲夏惟一挤眉弄眼地笑。
“你丫的,才没有。”一句话让夏惟一耳根红了起来,“别笑了,笑得跟狐狸似的奸诈。”
“欸……说说看,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苏若愚趴在床上,把下巴枕在手臂上,八卦地问道。
夏惟一白了他一脸,说道,“别露出一副大妈的样子,好不好?”
苏若愚直接忽视他的嘲讽,继续问道,“说嘛,你说了,我就告诉你我的。”
夏惟一目光动了动,然后说道,“就是……抱了一下,然后还吻了一下。”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连语气中都带着点羞涩。
“嘿嘿”苏若愚贼贼地笑道,“我们也一样了。”
“说说看,平常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时,顾凡是什么样?”苏若愚继续八卦道。
然后,夏惟一就开始和他唠家常了。时不时地又问下苏若愚,周云溪是什么样的。两个大男生,各自带着甜蜜讲述着自己喜欢的人。也许,恋爱中的人,都会变温柔。
……
“不会吧,完全看不出来。”苏若愚张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看都看不出那个木头人顾凡,会有那么温柔浪漫的一面。还会弹吉他唱歌,这也太魅惑了吧。回去让周云溪也给我唱一首来听听。
“想不到会长,私底下挺腹黑的嘛。”夏惟一忍住大笑的冲动,怕扯到伤口,只是轻笑。
“可不是呢。”苏若愚表示赞同。
两个人,推心置腹地聊着各自的小秘密,等到另外三个人来了以后,默契地闭上嘴。看着两个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三个人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开吃吧。”
然后,五个人在病房里开始了聚餐。
夏惟一享受了病人的待遇,拿着勺子吃饭,而且不需要自己夹菜,碗里是满满的饭菜。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头到老不过是细水长流
下班以后,匆匆赶到的夏茂看到这一幕后,笑得合不拢嘴。阿一有这样一群好朋友,他是从心里感到高兴。这孩子,以后不会孤单了。
从那天以后,云飞扬依旧会每天来看夏惟一,只是停留的时间不长。一般是把东西放下后,小坐一会儿就走。
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距离除夕还有三天,还有三天又是新的一年了。
夏惟一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着外面阴沉浓烟色的天空。今天,他就要出院了,幸好赶在除夕之前,不然在医院里过年,那似乎有点悲催。
“你说会下雪吗?”夏惟一望着灰色的天空问道。天空上布满厚厚的云层,阴暗而压抑。
“不知道。”顾凡抬头看了一下天空,过了一会说道,“可能会。”
夏惟一回头对他笑道,“希望会下雪。”他们还没有一起看过雪呢。
“阿一……”人未到,声音先到。苏若愚在走廊里就喊起来,声音里满是喜悦。
“都收拾好了吗?”苏若愚看了看行李,盯着夏惟一问道。
“嗯,”夏惟一点点头,大笑道:“终于解放了,我们回去吧。”
“好。”苏若愚高兴地一把搂过夏惟一的肩膀,两个人往前走。
顾凡周云溪云飞扬三个人跟在身后。
在医院门口,云飞扬本来打算独自回家。但是夏惟一说想请他们一起去家里玩,顺便请大家吃顿饭,于是也跟着去了。
五个人一起打车回去,苏若愚和夏惟一同一辆车,周云溪他们三个人同一辆车。
下了车以后,还要走五六分钟的路。
苏若愚显然很兴奋,一路上说说笑笑个不停。
夏惟一时不时地仰望着天空,期待着会有雪花飘落下来。
像是老天爷终于感应到夏惟一渴望下雪的心情一般,下午低沉灰暗的天空,突然落下片片洁白晶莹的雪花。
“顾凡,你看,下雪了!这是我们的第一场雪!”趴在阳台围栏上等候着下雪的夏惟一伸出手,接住飞扬而下的雪花,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凡。
“我们去石湖看雪,好不好?”顾凡温柔地走近夏惟一,将手覆在夏惟一的掌心上。
“好。”夏惟一点头微笑。
石湖公园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他们曾经一起去看流星雨的地方。
两个人全副武装后,相视一笑,戴着手套的手牵在一起,直奔石湖公园。
“看完雪后,顺便去接爷爷下班吧。”夏惟一的声音里满是喜悦。
“好。”顾凡宠溺地说道,伸手将夏惟一大衣的帽子给他戴上。
刚戴上的帽子又被夏惟一扯了下来。顾凡眉头微蹙,“小心感冒。”
夏惟一笑了笑,说道,“这样一路走下去,我们的头发都会变成雪白的吧。”
我多想一不小心就与你白头偕老。
“嗯。”顾凡点头,“雪好像变大了。”
夏惟一沉迷地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热情洋溢地从空中飘扬落下。像是喃喃自语般地轻声说道,“好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一路走到白头。”
顾凡的目光顿了顿,伸手接住雪花,落在手上的雪花,细碎美好。轻声说道,“一路携手白头。”
我们都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淡幸福地过下去。一直相守每一分每一秒,一起度过每一个十年,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我们以为白头到老,只不过是细水长流,终究会走到。殊不知,人生有太多的与我们以为相悖的意外。
你以为白头到老只是区区几十年,实际上那比永恒还要难以企及。
只是那时我们都不知道,白头到老原来也只是说说而已。
两个人坐在当年顾凡坐过的那条长椅上,安静地看雪花飘落,任白雪覆满全身。
一会儿,身上已铺满白雪。夏惟一看到状似雪人的顾凡后,噗嗤笑出声来。
然后,两个人绕着公园,牵着手,转了一圈,赏雪赏身边人如花笑魇。
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下午又在外面吹了几个小时的风,晚上夏惟一开始发高烧。一张脸红扑扑的,身上也在冒冷汗。
顾凡给他吃退烧药,可是每次夏惟一都会吐出来。
从小,夏惟一就不喜欢吃药,也吃不下去药,每次把药吞下去,那些药丸都会像长了腿似的又自己从喉咙里跑出来。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夏惟一迷迷糊糊地抓住顾凡为自己擦汗的手。然后扯着嘴角笑道,“幸好爷爷睡了,不然他又得念叨了。”
顾凡把被子掖紧,说道,“那你好好睡觉。”他知道夏惟一是怕夏茂担心,所以才撑着没有去医院。
晚上抱着夏惟一,顾凡一直都没有睡去。而夏惟一也因为身体不舒服,一直睡得很不安稳,动来动去。
顾凡把身体贴近夏惟一,握住他的手,脚也贴近夏惟一的脚,让他暖和些。
半夜时夏惟一忽然发寒热,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冷的。顾凡起身开灯,倒了杯温开水,想要叫醒他,可是夏惟一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昏睡着。
顾凡拿毛巾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伸手探了探夏惟一的背,全是汗。犹豫了一下,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然后又把夏惟一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将夏惟一搂在怀里,让他的头贴着自己的胸口,这样紧搂着他睡。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夏惟一才退烧,趴在顾凡的胸口,沉沉睡去。顾凡见夏惟一熟睡后,才放心地闭上眼睛,安稳地睡去。
夏惟一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大大的熊宝宝,晒着暖和的太阳,舒适地躺在藤椅上。好生惬意,于是他笑醒了。
窗外的白光穿过窗帘投进室内,夏惟一眨了几下眼,才睁开眼睛半眯着。
今天好像有太阳,现在会不会已经日上三竿了?还有床怎么变得这么光滑了?夏惟一迷迷糊糊地在顾凡的身上摸了一把。
下一秒,立刻惊醒。天呐,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会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顾凡身上?重点是为什么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而且顾凡好像也是……夏惟一又把手往顾凡身下摸了一下,得到证实后,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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