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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不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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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除夕大餐是什么呢?”在室内,云飞扬的身体慢慢暖和起来,刚刚被寒风冻得僵硬的脸,也柔和下来。
“一个人随便吃了下,哪有什么大餐。”夏惟一笑道。
“我就知道会这样,来吧,我们再吃一顿年夜饭。”云飞扬说着,便把他刚刚带来的袋子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拿出了六个饭盒,还有一瓶酒。
揭开饭盒的盖子可以看到缕缕白色的水汽,看来菜还是热的。
“你是在家里没有吃饱么?”夏惟一好笑地问道。
“吃饱了,一路走来又消化了。”云飞扬说话间,已经倒好了两杯酒。“喝吗?”
“嗯。”夏惟一点头,接过酒。
雪夜特意送来的酒,为何不喝。
夏惟一正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云飞扬却拉住他的手:“先吃点菜,别空腹喝酒。”
“好。”夏惟一笑笑。曾经有人也对他说过这样类似的话。
“你怎么从家里出来的?”除夕之夜,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云飞扬的家人不会让他外出。
“偷偷溜出来的。”云飞扬笑道,他的笑还是那么的随性张扬。
“被发现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明早再偷偷溜回去就好。”
“嗯。”夏惟一垂下眼眸,随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该感谢他,舍下家人陪自己过除夕。多了一个人,终于有些许过年的气氛。
“过了年我就二十了,时间好快。”云飞扬感叹道。
“是啊。”夏惟一附和道。都说岁月无情,果然是够无情,无论你愿不愿意,它都会把你推进岁月的洪流中,让你身不由己地跟着岁月老去。
“你以后想考哪里的大学?”
“还没有想好。”
“哦!”
“军校的生活怎么样?”
“每天累得像条狗,连喘气都喘不过来。”云飞扬笑道,随即又说:“但是,我不后悔。”
“因为可以为人民服务吗?”夏惟一突然想起曾经云飞扬说,要做个像他爸爸一样的军人,为人民服务。
云飞扬哈哈地笑了起来,然后“嗯”了声。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要不要看雪?我还没有在夜色中看过雪呢?”云飞扬提议道。
“好。不过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看。”夏惟一微微有些醉意,脸上带着红晕。
两个人穿好外套后,便出了门。
风雪夜,两个人并肩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极长。
雪地上留下两排并行的脚印,雪花染白了二人的头发。
除夕夜,在景物依旧的石湖看天地苍茫一片,只是并肩看雪的却不再是你。
“顾凡……”夏惟一突然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对着茫茫天地大叫着。用尽全身力气,叫出日夜思念的人。
在远方的你,是否安好,是否也在看着漫天大雪。
夏惟一只是叫了一声顾凡,便没有再说任何话。僵硬地站着,然后眼泪开始落下来。
寒风透过皮肤,直渗骨髓,化成无限心伤。
云飞扬静静地看着夏惟一,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带他来这里看雪。
这一夜,在雪地里有两个伤心人。
第二天,夏惟一醒来的时候,云飞扬已经走了。在茶几上留了张纸条,写着:喝一点酒就醉,以后少在别人面前喝酒。
夏惟一笑了笑,揉着太阳穴。一觉醒来,头疼得厉害。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
又是一年开学季。
这一年,夏惟一和苏若愚作为一名大一新生踏进了北方的一座陌生的城市。在那座城市里有周云溪,临城有云飞扬。虽然云飞扬是在临城,但是由于云飞扬是军校生,很少有机会可以出军校,所以大学三年来四个人相聚的次数还是少得可以数的出来。
后来,周云溪和云飞扬毕了业,一个去了远在太平洋之外的美国读研,一个去了中国最南边的军营。
这座城市,终于只剩下夏惟一和苏若愚两个人。
夏惟一曾经问过苏若愚,为什么不把周云溪留下。
当时苏若愚只是笑了笑,说道我爱他,便希望他飞得更高。
当你很爱一个人的时候,便会想要去成全他。
爱到深处,是成全,而不是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
☆、寂寞太久了开始厌烦了孤独
一年后,夏惟一和苏若愚两个人也毕了业。苏若愚成了导游,而夏惟一成了日语笔译员。
两个人都留在北方的那座城市工作,虽然是住在一起,但是由于苏若愚工作的原因,两个人也是聚少离多。
两年之后,周云溪从美国回来。顺理成章般地苏若愚搬去了周云溪住的地方。
于是,夏惟一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独居生活。两室一厅的房子,倒是可以找个室友合租,只是他不想随意找个人来住。而且空下来的房间,在云飞扬休假时刚好可以派上用场。这三年云飞扬只要一放假,就会来找夏惟一。
对此,夏惟一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排斥。
后来时间久了,慢慢地只要知道云飞扬放假,夏惟一便会在心里有些许的期待。
今天得知云飞扬将会有一个月的假期时,夏惟一竟然有些兴奋。
晚上,夏惟一伏在台灯下,在日记中写下这样一句话:
也许是一个人寂寞太久了,开始厌烦了孤独。
第二天,一大早夏惟一就起床,然后把那间空着的房间,打扫了一下。把被子抱到阳台上去晒,并且换了枕套床单。之后,又去超市买了一些洗漱用品。
下午算好时间做饭,当云飞扬推门而入时,就见到夏惟一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在等他。
“时间算的真准。”云飞扬晃着手中的钥匙笑道。当初,由于云飞扬经常是半夜来找他,两次三番地半夜被吵醒,每次都让夏惟一头痛不已。后来,夏惟一干脆给了云飞扬备用钥匙,说如果云飞扬是半夜到的,那就直接自己开门进来。
“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夏惟一看到云飞扬脸上有一条刀疤。在俊美的脸上,那条疤痕,夏惟一看得有些刺眼。
“执行任务时弄的。”云飞扬的手摸过那条疤痕,然后问道“会不会破相了?”
夏惟一本来有些担心,听到云飞扬问他会不会破相时,又笑了起来:“你放心,就算脸上有刀疤,你也是帅哥。而且只要搽药,疤痕应该可以消掉。”
“嗯。”
“以后小心点。”
听到夏惟一说这句话时,云飞扬开心得敬了一个军礼说道,“遵命。”
夏惟一拿云飞扬没折,笑了笑,催促着他去洗手吃饭。
云飞扬难得放长假,本来想着可以和夏惟一到处玩玩。可是,他忽略了夏惟一要上班。
于是,除了周末,云飞扬大都是一个人无聊地在家里打游戏。
过了几天云飞扬实在是闲的发慌,便跟着夏惟一一起出门。
夏惟一看了一眼邻座的云飞扬,说道,“我去工作,你跟着我干什么?”
“当保镖啊。”云飞扬痞痞地说道。这几年的军人生涯,给他增添了几分硬朗英气,却也多了一些痞气。
“你看我像是会被打劫的么?一没钱,二没色。”
“像。至少我会打劫你。”云飞扬凑近夏惟一坏坏地笑道,“劫色。”
夏惟一用手肘撞了一下云飞扬,疼的他龇牙咧嘴,“我看你最危险。”夏惟一说完就闭上眼睛,不理他。看来,这几天是对他太好了。
云飞扬呵呵笑了两声,把一只耳塞塞进夏惟一的耳朵里。
夏惟一没有扯下来,听着歌沉沉睡过去。
从夏惟一住的地方到公司,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地铁。每次夏惟一都会利用这一个小时,再睡个回笼觉。
下午一到下班时间,夏惟一便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呦,小夏,这段时间怎么不留下来加班了?是不是你那个军人朋友又来了?”年纪稍大的刘明调侃地说道。
夏惟一笑了笑,说道,“嗯,他这次放一个月的长假,来看看我。”刘明为人比较和气,爽快,是夏惟一在公司里关系比较好的同事。
“你那个朋友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特别啊?”刘明调侃道。
夏惟一自然明白刘明的意思,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只是好朋友,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嗯,你也早点回去吧。”夏惟一说完便往外跑。
出了公司大门,便看见云飞扬站在前方等他。
夏惟一一路小跑过去,在快到云飞扬面前时,一心急不小心踩空了台阶,原以为会摔倒,想不到云飞扬却稳稳地抓住了他。
夏惟一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说道,“吓死我了,差点就只能吃豆腐了。”
云飞扬笑道,“有我怎么会让你摔倒?”
“动作够敏捷。”夏惟一毫不吝啬地夸奖云飞扬。
“这几年的兵可不是白当的。”云飞扬得意地说道。
“走吧。”夏惟一说着便往前走。
“等一下,我拉着你,等下又摔倒。”云飞扬上前拉住夏惟一的手。
“刚刚只是不小心,不用拉着我。”夏惟一想要抽出手,却被云飞扬紧紧地抓住。
“拉一下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扭扭捏捏的干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又不会吃亏。”云飞扬厉害地说道。
夏惟一拗不过他,力气也没有他大,只得任他拉着走。
顾凡攥紧拳头,看着前面牵手打闹的两个人,眼里闪着阴狠的光芒。
“走这边。”夏惟一拉着云飞扬往右边的路上走去。
“往这边也可以回家吗?”云飞扬乖乖地被夏惟一牵着走,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去买药,去疤痕的。”夏惟一没好气的说道。
“哦,原来你怕我破相呀!”云飞扬凑到夏惟一面前,调笑道。
夏惟一没理他,白了他一眼。对于云飞扬这种人,你越理他他越来劲。
相聚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云飞扬的一个月假期便快完了。这几天,云飞扬更是纠缠夏惟一,夏惟一有时候被逼得不耐烦,干脆锁上门,戴上耳机在房间里工作。
今天,由于云飞扬明天就要走了,夏惟一特意留在客厅里陪他。只不过手里拿了个手机,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
“阿一……”在叫了不知道第几遍后,见夏惟一都没有抬头理自己,只是点点头或者说声“嗯”。云飞扬愤愤地抢走夏惟一的手机,说道:“我重要还是手机重要?”
“手机。”夏惟一不假思索地说道。
“……”云飞扬感觉自取其辱了。
“把手机给我。”夏惟一伸手去拿手机,云飞扬却避开了夏惟一伸过来的手。
“你就宁愿和手机聊也不愿意和我聊吗?”云飞扬有些任性地说道。
“你先把手机给我,我和他说句现在有事,下次再聊。”对于耍性子的云飞扬,夏惟一只好让步。
“好。”听到这句话后,云飞扬乖乖地把手机还给夏惟一。然后,伸着脑袋,看夏惟一打出一句他完全看不懂的日文。
“你和日本人聊天吗?”云飞扬把下巴抵在夏惟一的肩膀上,夏惟一移了移身子,躲开云飞扬的下巴。
“嗯。他是我大学时期认识的网友,叫高野贵志。”
“你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和他感情是不是很好?”云飞扬警惕地问道,浑身发射探索雷达,扫描夏惟一。
“嗯,”夏惟一点头,云飞扬感觉心凉了一大片。
“你们刚刚聊了什么?”云飞扬靠近夏惟一尽量装无辜地看着他。
……夏惟一又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到退无可退时,便任云飞扬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说过几天来这里,让我给他当翻译。”
“你答应了?”
“答应了。”
“夏惟一……”云飞扬咬牙叫道,他要炸毛了。
“我和他还没和你好呢,放心啊!”夏惟一见云飞扬要发飙了,便拍拍云飞扬的脑袋哄道。
“真的吗?”
“真的。他这次来主要是工作,见我只是顺便。”
“那是,你以为人家会千里迢迢漂洋过海的特意来看你啊?也就只有我会从南飞到北的特意来看你。”
“是是是……云飞扬最伟大了。”
得到了夸奖,云飞扬满足地往夏惟一身上蹭了蹭。
“别过分了。”夏惟一皱眉。
“让我靠下,明天一走,估计又得一年半载的才能见面了。”云飞扬闭上眼睛,靠在夏惟一的肩膀上。
“嗯。”
夏惟一低头看云飞扬,这几年他黑了也结实了,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军人的英气。他突然间伸出手想要去摸那俊美的侧脸,然而手在半空中又收了回来。
云飞扬走后,夏惟一又回到了一个人的安静生活。
一个人吃饭、听歌、看书,一个人出门。没有人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很清净,但是又过于清净。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永不相见
夏惟一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早到了二十多分钟。于是,向四周看了看,便寻了一处树荫,站在底下躲避灼热的阳光。
八月的太阳,热情似火,阳光灼热得要把人烤焦般。
手机铃声响起,夏惟一掏出手机看了看,是苏若愚的:“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电话那边的苏若愚笑了笑,说道:“我不就是隔了一个星期没给你打电话吗?有必要这么大的怨气吗?”
“你还隔了两个星期没见我。”
“那我还不是因为云飞扬在吗?不好意思去打扰你们。”苏若愚促狭道。
“不跟你瞎扯,我现在有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无业游民啊!”上个月苏若愚便辞了工作,待在家里过上米虫生活。按他的话来说,周云溪赚的钱我们两个都花不完,我干嘛拼死拼活还受气地去工作,而且工资还少得可怜。
苏若愚嘿嘿地笑道,“这是你羡慕不来的。”
“我简直要羡慕嫉妒恨死了。”确实,如果有很多钱,夏惟一也不想工作。奈何,他没有钱,所以只有努力工作。
“好了,不和你扯淡了。给你打电话,是叫你晚上一起吃饭的,有空吗?”
“好,那我晚上过去。”
“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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