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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抢亲包子作者:勺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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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三】

  他默默的闭上嘴,不发出半点声音,不过,他们又不是贼,为什麽得躲着不让他们发现?
  两人绕过大洞,继续的往前走,待人走远,仲孙礼才抱着他走出大树後方,往两人离去的方向看了眼,直接走回城。
  路上包子泉一直低着头,没说话也没吭半点声,异常的安静。
  仲孙礼在赶路之馀,发现他的不对劲,进入礼王府前,淡笑问:「怎麽了吗?」
  包子泉睨了他一眼,别过脸不再看他。「你也觉得我是笨蛋吧?」
  仲孙礼闻言一怔,笑道:「怎麽会?如果你没发生意外,我还想该怎麽把你给带回家。」
  带他回……他这是在开玩笑吧?
  再看了他好几眼,包子泉转头看向别处,低声道:「我想起当时的事情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仲孙礼一怔,低头看着他。
  「我昨天把令牌给找了出来,还问我爹当时我发声了什麽事,他便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说着,他还从怀里拿出那块金色令牌。
  仲孙礼只看了一眼,道:「你先把令牌给收起来,现在还不能让人发现你有这种东西。」
  还不行?都事隔这麽久了,仍不能被人看见吗?
  他虽疑惑,却也没多想地把令牌再收进怀里。
  路上仲孙礼严肃着张脸,他也识相地没再开口,就这样默默地被带进礼王府。
  为了清净,礼王府里仅有少数几个奴仆和婢女伺候着,平日也鲜少有皇亲贵戚来此,遂只要有非府里的人出现,接容易引起府里人的注意。
  早先返回的小安子发现主子回到府里,惊讶之馀也随即跟上前。
  「王爷,他……」
  仲孙礼瞥了他一眼,迅速把人抱入自己的卧房。「张御医还在这吧?让他过来一趟。」
  小安子还没反应过来,来到房门口的郭敏已先转身离开找人。
  把人放在床边,仲孙礼没半刻停留地脱去他的鞋袜,审视他受伤的地方。
  「都肿起来了。」眉头微地拢起,就好像受伤的是他的脚一样。
  包子泉低头看了眼,不太在意地耸肩挤笑道:「这种伤没什麽,我以前跟我爹在外四处跑时,也常受伤,很快就会好的。」
  「那也得在看过大夫後才能好得快吧?这种扭伤,放着不管会更严重。」
  「王爷,张御医请来了。」
  郭敏迅速把人带来,在仲孙礼的一个眼神下,小安子与郭敏退出房外,皆好奇本该在外比着抢亲赛的包家公子怎会被自家主子带回?
  被请来的张御医看得出约有七十几岁,慈眉善目的面容,下巴还留着颇长的白胡子,让人有种容易亲近的感觉。
  看见受伤的包子泉,张御医二话不说地来到他身旁,检视他扭伤的脚踝。
  「张御医,他的脚没事吧?」仲孙礼担忧地问着。
  「没事、没事,有老夫在呢,还请王爷放心。」张御医笑着安抚,从药箱里拿出一只精致的白色瓶子,打开盖子,从瓶内挖出白色乳膏状的药轻抹在红肿的地方。
  「你是长亨纸坊的包公子,对吧?」抹药的同时,张御医笑着开口问道。
  包子泉一愣,疑惑地反问:「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三名公子为了迎娶朱姑娘而举办抢亲大赛,城里每个人都知道,还有不少人开赌盘下注,赌谁能赢得胜利。老夫我也有下注喔。」
  「……你、你也有?」他有些意外。
  外人赌谁赢谁输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因为包五也偷偷跑去下注,可这个老御医……他跑去凑啥热闹啊?
  「这种热闹的活动,老夫当然不能错过了。你想不想知道老夫赌的是谁呢?」
  「……」他面皮一抽。
  热闹……他可以不知道吗?
  「老夫赌你赢喔,虽然下注的钱并不多,」
  「……」
  张御医满面笑容地再看着他。「老夫早知道王爷的打算,自是不会笨到赌他赢罗,毕竟,那件事对王爷来说影响很深呢。」
  他蓦地瞪大双眼。哪、哪件事?他变成太监的事情吗?该不会所有的人都知道王爷变太监与他有关?
  「来,这让你带回去。」张御医笑着药瓶塞进他手中。「你脚上的伤虽然不重,可要好也没这麽快,得花上几天的时间,不过这瓶药能加快你复原的速度,也能减缓你脚伤的疼痛。」
  包子泉一怔,眨眨双眼,垂眸看着手上的药瓶。「这个……」
  「剩下的就让王爷来告诉你,老夫有事,得先行离开了。」张御医朝他一笑後,背着药箱从床旁站起身,对仲孙礼点头示敬後,遂先关门离开。
  手上紧握着药瓶,包子泉仍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麽觉得,那个御医像是话中有话?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四】

  「这药你收好,记得每日早晚都得上药,不然伤口会变得更严重的。」仲孙礼忽地开口道,拉过他受伤的手,解开布巾,从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瓶子。
  与张御医给他的药瓶外貌有些相识,只见他打开瓶盖,将瓶内的白色粉末倒在他手臂的伤口上。
  「这是什麽?」包子泉纳闷问。
  「是外史进贡来的药,虽然很少用到,但我这里都会备上一、两瓶,现在算是派上用场了。」
  看着上完药,被小心翼翼地重新包扎的手臂,包子泉有些不自然地别过眼,低声道:「昨天那件事,你有查出什麽吗?应该没遇到什麽危险吧?」
  仲孙礼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扬,放下帮他包扎完毕的手,淡笑道:「你果然在担心我。」
  他涨红着脸,猛地抬头瞪视他。「谁、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昨天突然遇见那种事,无论是谁,开口关心询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是吗?」仲孙礼笑着把脸凑近他,意有所指道:「如果只是关心,应该不会追问这麽多次吧?你不也问了小安子我的状况?还问我会不会来?」
  「那是……那是你说会有危险,要我在你查清之前都别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才想你会不会在追查中碰上什麽麻烦事,特地前去询问,这种关心很正常吧?」这麽做绝对不是因为在意他这个人,绝对不是!
  仲孙礼笑看他一眼,不对他发红的脸颊多做反应,将手上的药瓶给收起。「不管你的理由是什麽,听见你关心我,都让我很高兴。其实,那件事也不算太危险。」
  包子泉闻言一怔,讶道:「不算危险?可那件衣服看起来就不寻常啊。」
  「的确不寻常。」收拾完毕,仲孙礼静坐在他身旁。「小包子,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当年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有不少都成真,这也是我为什麽甘愿舍弃皇位的原因。那件血衣,是当年杀害皇帝的太监所拥有,不,应该说,皇帝在当时还只是个孩子,是一般的皇子,而动手的那位太监要杀的其实是我。」
  皇帝当年?皇子?什麽叫要杀的本该是他?
  他听得一头雾水,摇摇头不解道:「我听不懂你说什麽,对方动手杀的人不是当今圣上吗?怎麽又变成是你?」
  仲孙礼笑着摸了下他的头。「你只知道我和皇上是同胞亲兄弟,可你不知道的,是我和皇上还是双生子。」
  双、双生子!?
  这种事不止他不知道,所有的百姓都不知情吧?
  「当年在遇见你之後,我不知怎地,为了你告诉我的那段话,让我一直想再见你一面,接连几天一直等在我们相遇的地方,就盼能再等到你,正好那段时间皇上也正巧天天来我房里找我,等我授课完毕,在约我一块出去玩。可能是被安排入宫的杀手分不出我和皇上的样貌,瞧见有八岁的孩子在房里,二话不说地就直接对他下手。幸好当时附近的侍卫发现得早,没让杀手得逞,可没想到,另一位被安排入宫卧底的太监见机会可能流失,遂出手刺了皇上一刀,衣服上的血迹就是这麽来的。」
  「血迹?可是……」愕然地听着,下意识拿出怀里的令牌,抚摸着令牌上的雕刻纹路。「可我不懂,这跟我被抓有什麽关系?我爹告诉我,当时我是逃回家的,身上受了不少的伤,还受到不少的惊吓。」
  「应该是你在宫里乱走时,不小心看见他们杀皇上的那幕吧,正好被下手的太监给看见,为了灭口,他不得不杀了还只是六岁的你。」
  所以才有血衣藏在山洞里的回忆吗?
  「昨天我带你进入山洞前,发现山洞口下方有个小小的平台,旁边好像有条小路能通到别的地方,不过,如果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我猜想,那个太监本打算把你丢到山洞口外,可能没注意到下方的平台,你就直接落在那,顺势爬回山洞里,也正巧看见他把血衣给埋起。」
  包子泉偏头想着,试着把他说的话与昨晚爹亲告诉自己的事件给连结在一块,还有昨天突然响起的那一幕。
  他隐约记得,当时山洞有些黑暗,他看见有个人趴在地上用力挖着地,最後把东西给丢进洞里埋起……
  对了,他能想起来,好像是摸到墙上熄掉的灯笼,在那个人埋完衣服的刹那,壁上唯一点亮的灯也正好熄灭,虽然他看不清楚,可从声音里,听得出那个人是快步奔离山洞。
  思索半晌,他低头看着手上的令牌,低声道:「你是说……我可能看见它们杀人,所以他们不能留我活口?」难怪当时爹会不再入宫,也宁愿放弃等了好几年被选中的机会。
  仲孙礼看着他有些失神的面容,拿过他手里的令牌,抬起他的头,让他目光对上自己。「他们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不管对象是否为孩子,他们都不可能手下留情。不过,这些都过去了,不用再想太多。」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五】

  「杀人呢,我怎麽能不去想?而且还有那件血衣,你||」
  「事情早处理得差不多了。」仲孙礼温笑道,指腹轻抚碰他的颊面。「都相隔二十年了,如果这个时候还没处理完,我怎能放心的离宫呢?又怎会有心思赶在你娶别人之前把你给抢过来?」
  「你……」包子泉用力拍去他的手,不悦地瞪视他。「我是真的在担心,你别开玩笑好吗?」
  他加深脸上的笑。「我是说真的,如果那些事情没处理完,我们也没办法安稳的活到现在。你别瞧我们拥有权力和荣华富贵,可同样的,我们容易遭受到生命危险,得时时提防那些争权夺利的人,且大部分这些还是自己的亲人。」
  包子泉目瞪口呆地听着。亲人……他是说,当年派杀手杀人的是他的亲人?
  「皇上命大,被御医们给救了回来,从那天起,我们兄弟俩身旁的侍卫变多了,我们也开始被要求习武保身。」
  「後来呢?有抓到凶手吗?那个太监呢?皇上有没有认出是他动的手?」
  「杀手在多个侍卫围捕下被擒获,至於动手的太监,因为他是突然出手,大夥只看见他跳窗逃走的背影,没能看见他的样貌。我估计,你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被发现。」
  包子泉微张着嘴再努力回想,什麽他在宫里四处乱走,不小心目睹杀人事件,这些他跟本完全没印象。
  至於遗忘的那些事,他还是在问过爹亲後才隐约回想起来,严格来说算不上是他自己想起的。
  想着,他不住地开口:「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对於我在宫里四处乱走的事,你怎能如此肯定?」
  「因为你的性子就是如此啊。」他一笑,俯身凑近他耳旁。「我还记得,当时我们才见面,你就要我带你去净身房,对太监如此的感兴趣,真的让我很难忘呢。」
  「……」这家伙……怎麽还一直记着这件事啊?
  当时他才六岁,怎可能分辨得出听见的是真是假,他也是被宫里的太监片啊。
  瞪着那张过近的俊颜,他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被亲的画面,顿时间,一股怪异的情绪从心底窜出,他咽下嘴里的唾沫,撇撇嘴,低声道:「就、就算这样,那之後呢?那个太监没被揪出来吗?」
  闻言,仲孙礼摇摇头,也试着回想对他来说有些模糊的回忆。「父皇有意封锁这件事,所以知道实情的人不多,不过唯一确认的,当时没抓到动手的太监。他太过小心了,知道皇上下令把人给抓出,不把沾上血的衣服给直接丢掉,反埋在没人知道的山洞里,难怪怎麽找,也没办法把人给找出。」
  「就算现在找到衣服,也很难知道是谁吧?衣服都这麽旧了,而且宫里的太监可不少,更别提这二十年进进出出的人有多少。」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呢。」仲孙礼挑了下眉,笑着在摸上他的头,硬是让他再看着自己。「当初我也是这麽想,不过多亏了小安子的提醒,凡是在宫里任职的人,都会留下纪录,从一品官到底下的宫女太监,都会留下入宫出宫的纪录,家族资料也会一并被记录下来,所以找出凶手不成难事,更何况,还有一并找到的玉佩。」
  包子泉愣了下,想起连同衣服一块找到的东西,讶道:「你是说,昨天夹在衣服里的那个?」
  「嗯,在宫里,除了较高位阶的太监和宫女,其馀的人都不能在身上佩挂私人东西,既然那个人随身带着玉佩,肯定有人认得出那东西属於谁。」
  「是吗?那……应该很快就能找出凶手吧?」他有点想知道对方是谁,怎会如此狠心对当时还是孩子的他下手?
  「这件事我已经交给皇上去处理了,剩下的你就别多想,只需专注在如何振兴纸坊就好。」
  包子泉瞪了他一眼。「这种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只是……」
  「只是想知道当初抓走你的人是谁,是吗?」仲孙礼柔声道,轻柔地将他搂入自己的怀里。「这种龌龊事我其实是不想让你知道的,就怕你对我的身分会更加讨厌,更别提你还被牵扯在其中,我就更担心你会因此而不再接近我。」他现在总算知道为何父皇当初想封锁这件事。
  他一向最重视的手足反过来杀害他的儿子试图篡位,这要他如何接受的了?
  但他最後还是选择原谅,掩盖住这件丑事,只免去其王爷的头衔与皇太子的身分,算是彻底打破他当皇帝的念头。
  自古以来,皇帝的儿子若是不多,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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