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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抢亲包子作者:勺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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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後还是选择原谅,掩盖住这件丑事,只免去其王爷的头衔与皇太子的身分,算是彻底打破他当皇帝的念头。
自古以来,皇帝的儿子若是不多,则会先立诏书,若皇子无法顺利登位,则由其胞弟来接位,也因为有这惯例,才引起不少的夺位纷争。
他想,父皇应该不敢去深究当时的手足是不是也打算对他下手吧?
杀了继承皇位的儿子,也得等现任的皇帝死了,才能有坐上龙位的机会,总不可能好心的慢慢等到皇帝老死,到那时,他也没太多的年岁能享受当上一国之君的滋味。
过近的温热气息,让包子泉不自在地红了双颊,施力推开他的怀抱。
「就算我讨厌所有当官的人,也厌恶所有的皇亲国戚,可那不代表我不懂得明辨是非,只要有人还不错,我也不会真讨厌到底。」话一顿,抬眸睨了他一眼,再道:「你算是不错的人啦,救了我两次,我会牢牢记着,哪天有机会再报答你。」只要别再说嫁给他就好。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六】
「报答那倒不必。」仲孙礼笑道,扳过他的脸,炙热的目光直视他。「只要你答应——」话没说完,就被一只手给牢牢捂住。
包子泉涨红着脸,是恼怒,也是不知所措地瞪着他。「不准再提这件事!什麽嫁不嫁的,都说了我是男人,怎麽可能嫁给你!」
仲孙礼笑着拉下他的手。「我说过要提这件事了吗?不过,看你一直心心挂念着,看来是真的在考虑嫁给我。」
他面皮顿时一僵,嘴角抽了下,脸颊更红了些。
什麽叫他一直挂念这件事?他有一直想着吗?是他常常提起才对吧?而且还说给自己三天考虑的时间,现在他想赖账了吗?
他都还没给最後的答案呢……
念头一闪过,他犹如被雷击中般,惊觉自己想偏,顿时有股想抬手搥打自己头的冲动。
怎麽想,都不该想到那方面去吧?
暗吸口气,他把头转向另外一边,试着转移注意力,突然间,挂在墙上的东西深深吸引住他。
「你……你怎麽会有那个东西!?」惊诧地站起身,因脚上的伤而重心不稳地往前倾倒。
「你小心一点!」仲孙礼慌忙站起身,伸手揽住他的腰,稳住他的身子。「你的脚才扭到,你忘了吗?」
「那个不碍事,我说的是那个。」手直比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山水画。「你怎会有那幅画?」
「那幅画吗?」带着他,慢慢走到墙边。「这是我从一个书生的手上买来的,他说画图的人主动拿这张画要他去卖钱,好让他有钱能回到远方的家,等待三年後卷土重来,再上京赴考。」
包子泉瞪大眼看着画里的每一处,这笔触……这上色……还有左下方的签名……「所以……你就买下了?」
「是啊,你别瞧我现在说得好像很容易,在当时,可有不少人跟我抢着这幅画,为求公平,书生说谁出高价谁就能得到这幅画。我还记得,他拿到钱时开心的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感谢老天让他遇上个好人,说卖画的钱不仅能让他回家,要撑过苦读的三年都不成问题。」
「是吗……」能撑三年,肯定卖了不少钱。
只是他没想到的,这幅画竟能吸引不少人的注意。
仲孙礼低头看着他。「怎麽?你也喜欢这幅画吗?」
「这……」他认真再看了看。「应该算喜欢吧……」
「这幅画无论谁看都喜欢,就连皇上也不例外,他甚至还开口跟我要这幅画,说我用多少钱买,他双倍跟我买,不过我没答应他。」
「没答应?」他一怔,讶异问:「为什麽?」
「当然是舍不得卖了。你瞧,这幅画下笔下得极好,只要看着,就有种栩栩如生的感觉,作画的人肯定在这幅画上费了不少心思。」
费不少心思?应该也不算吧?只是用来打发时间而画,一切随心所欲,并没刻意去想应该要如何下笔。况且比起画这些东西,他还比较想要写写诗词,或帮人写些对联,只可惜每次都被拒绝,且没人想要他的字。
再看着,他的视线往下移,落在左下角疑似签名的地方。「这是作画者的签名吧?」
顺着他所比的方向,仲孙礼皱眉仔细审视了下。「好像是……」只是怎麽看起来,像是拿笔胡乱撇出来的?
好像?
包子泉狐疑地看着他。「你看不出来是什麽吗?」
仲孙礼笑着摇摇头。「就算真是签名,这种签法很难看得出是什麽吧?」
「难?怎麽会?上面第一个字是包,很容易认吧?」再比着签名的地方,依样画葫芦地写了个包字。
仲孙礼眉头再皱紧了些。他横看竖看,就是看不出上面的字是什麽,他是怎麽看出来的?
而且还看出是包字……
包!?
视线顺着眼前的手慢慢往下移,停在疑似第二个字的地方。
这个字……怎麽这麽像……
他蓦地一惊,用力握住他不知写了几次名字的手。「这名字写的是包子泉?」
包子泉先是一愣,而後露齿满意地笑道:「我就说没这麽难嘛,只要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是什麽字啊。」
看……应该说是猜吧?
如果不是他先说出第一个字,还有他不停写了几次,自己根本猜不出来。
只是,上面的名字和他同名同姓,他该不会就是那位作画的人吧?
看着几乎快黏成一团的签名,包子泉蹙眉抓抓头,有些苦恼道:「包五和羽坤总要我用盖章的方式来当作签名,可我不喜欢这样,能用写的,为什麽还要用盖的?一点也不像我的作风。」
像受到不小的震撼般,仲孙礼双眼微眯直盯着眼前的山水画,直到情绪稍稍平缓,才拉回思绪,沙哑着嗓音道:「这幅画是你画的?」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七】
「当然是我画的,我以前比较空闲时,都会窝在房里作画,有的给底下的人,有的则是受到委托而话,不过大部分的图都在我爹那,他说他喜欢,我就直接给他了。」
给底下的人?那很可惜吧?肯定都被拿去变卖金钱了。
想着,他不住地淡笑道:「我也没想到你会作画,既然你画得这麽好,怎不继续多画几幅?我想,肯定会有人愿出高价来买你的真迹,而且还能解决纸坊的困境。」
「我又不是路边作画的书生,为什麽要卖画来解决困境?」包子泉不悦道,转身瞪视他。「我家开纸坊,我当然要继续做纸,就算再辛苦,我也会继续坚持下去。」
「你别气,我也不是要你放弃家业。来。」搂着他,慢慢走回到床旁,拉着他坐下。「我的意思是,你能同时兼顾,就算纸坊生意不好,你也不会觉得过的很辛苦。瞧,你都愿意把你的画拿给别人来度过难关,也能用在你自己的身上。」若早知道他有这麽好的绘画功力,肯定要他往这方向来想,而不是用娶妻这最糟的方式来解决。
包子泉固执地摇摇头。「帮别人和用在自己身上完全不一样,再说,作画不过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办法,我不想之後变成为了别人而画。」
「如果不是为了别人呢?」
包子泉一怔,抬头看着他。「什麽意思?」跟他索图的都是些他不认识的人,帮他们画不算为别人,那算什麽?
「我如果没记错,长亨纸坊的宣纸是目前最好的,对吧?」
「当然,无论是书写古文诗词还是作画的书生,第一个指名的就是我家的纸坊。」他说得有些骄傲。
虽然不是很赚钱,但他们家在外仍有一定的地位。
仲孙里再看着那幅山水画,再道:「既然有了名气,如果再加上你的画,肯定更能吸引人注意,只要对外说,图能如此的好看,也是因为用了你们家的宣纸,你想,那些只和庆和纸坊买纸的人,能不找你们吗?」
「这……」包子泉眨眨双眼眼,再看向自己所画的图。
用自己的画来打名声……这办法似乎可行,只是……
「一定行的,我们就从皇上那开始。」
「皇上?」
「是啊,你忘了吗?皇上很喜欢你画的图,光是这一幅,就不知道跟我要了几次,如果让他知道你这绘者愿意画张图给他,包准纸坊从此声名大噪,要想求得你一张画,就得和纸坊有生意上的往来,如此一来,生意差的困境也就能解决了。」
解决困境吗……
包子泉听得眯起双眼,已在脑中开始想像他说的每一件事。
虽然有时会把图送给别人,但他却不太清楚,自己的东西算好还是不好,不过,有不少人上门跟他讨画倒是真的。
他还是不太愿意和当官的人打交道,不过如果只有皇上一人的话,应该就无所谓了。
「给画呢,就一定要入宫一趟,不过这个令牌已经不能再用了。」仲孙礼低声道,拿着先帝早年所给的令牌,起身走至一只衣柜前,将令牌手起,并从里头拿出了另外一个,再回到床旁,坐在他身侧。「这个给你。」
包子泉低头看了眼,直觉问:「这是什麽?」
闻言,他挑了下眉,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这是礼王府里专用的令牌,除了我和我的贴身护卫有,就没其他人有了。」
他和他的……
瞪着他,语气略为不悦道:「你给我这个做什麽?」
「当然是让你能自由进出皇城罗,而且还能行走在宫里的每一处,就和你原先的令牌一样。」
他面皮抽了抽。「你是希望我再遭遇二十年前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罗。」仲孙礼笑道,直接把令牌塞入他手中。「你瞧,这个和你先的完全不同,每次只要有新皇登基,通行令牌就会改变一次造型,以此象征皇帝已换了人,同时免於让不该入宫的人混皇城里。而你这个,除了是现在的通行令,同时代表你是我的人,就算宫里有人不认识你,只要看见令牌,也得敬你三分。」
「……」果然,听起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
什麽叫一看见牌,就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这东西你就好好收着,说不定……」话一顿,仲孙礼敛起笑颜,重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说不定你能用着令牌救我一命。」说完,故作凄凉的表情,可眼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要这麽一个大木头对自己动心,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挂心自己,只要他开始担心起来,之後的事一切好办。
包子泉完全没察觉他的别有用心,手紧紧握住令牌,神色紧张道:「你会有什麽危险?」话一顿,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扯住他衣衫道:「是那个太监吗?是不是他发现身分被识破,对你做了什麽威胁?」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八】
仲孙礼玩味地看着他,没开口直接回答,反再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这种事还是别说得太清楚的好,既然我已经把整件事交给皇帝去处理,就不该去追问事情发展得如何,我该相信皇上才是。」再叹了口气,拉起衣袖,在眼角旁抹了下,着盖住他邪恶的面容,也让人误以为他真的在为自身可能碰到的危险而难过。
不能说?都把话说成这样了,还要他不许说,不是在故意整他吗?
包子泉用力扯下他的手,微恼道:「哪有什麽不能说的?而且……而且,你相信皇上做什麽?他都笨得被人杀了,怎可能查出什麽事情来。」
「他被杀是二十年前的事,当时他只是孩子,本就没能力抵抗。」
「可是……」抓抓头,他变得更为心急。「你也说了,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现在皇帝也都换了人做,那些人还没死心吗?」
「这你倒不用担心,现在可不比当时,要想篡位可没这麽简单,再说,皇帝身旁的人都换过了,早已不是当年的那群人。」
「但是……」
「别提那些了,现在……」话一顿,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近自己。「我能不能跟你讨救你的功劳?」
「功……」包子泉瞪大双眼,下意识将头往後缩了些。「你、你想讨什麽功劳?」
他笑了笑。「你说呢?」
「……」不会又想提起那件事情吧?
脑中闪过昨日他亲吻自己的画面,忽地,发现他的脸往自己更靠近了些,下一刻,双唇被牢牢地封住。
刹那间,他脑袋一片空白,睁着双眼,就这麽看着眼前那张近距离的俊颜。
对於这个王爷,他是怎麽也搞不懂,除了十年前相遇的那一段,他隐约还有印象,再之前的他可是半点记忆也没,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他告诉自己的,就凭那些事,就足以让他等自己等了那麽久吗?
没亲太久,仲孙礼很快结束这个吻,在两唇分开的同时间,他脸上扬起抹满足的笑容。「虽然你不太投入,可也算不错了,下回若能轮到你主动那更好。」
包子泉面颊倏地涨红,有股冲动想骂人,可看见眼前的笑脸,就又骂不出半句话。
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从他说出要自己对他负责时,就一直栽在他手上。
忍着从内心里不断涌现的异样情绪,他咬了咬牙,单脚从床旁站起身。「我想……我该回去了……」
仲孙礼也跟着站起。「你现在这样没法自己走回去,我送你吧。」说着,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双脚一离地,包子泉立即紧张地大喊:「别!我能自己走,你快放我下来!」刚才被他抱着入城时,已经引来不少异样的眼光,现在若又被他抱着回包家,肯定更引来外人的注目。
仲孙礼皱了下眉。「你的脚才扭伤,这两天最好别走路,否则有可能会变得更严重。」
「可我不想被人抱着走啊!」堂堂一个大男人被抱着在城内四处走,多难看啊。
仲孙礼低头看着他一会,苦笑地摇了下头,将他轻放在地上。「要不我背你吧?应该会比抱你来得好吧?」
背……他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可是王爷呢,就这麽背着他这麽一个平民百姓,怎麽想都不会觉得比较好。
在他尝试着在脑中想像自己被背着走的画面时,仲孙礼已在他身前半蹲着身子。「来,上来吧。」
「……」他真的打算背自己走?
低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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