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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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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话题一转,道:“大人,方某有几句不当这言请教,如有不妥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刘大人道:“好!你说吧!”

方振远望望刘大人身侧的白色包袱,道:“这白包袱中,包的何物?”

刘大人一皱眉道:“他们打开瞧过,你方副总镖头真没有瞧到吗?”

方振远道:“在下瞧过了,怎会再问?但在下可以断言,这包袱之内,决非珠宝之类的贵重物品,大人为官清正,财物不丰,能引起南天三煞这等高手幼镖,事情实有些异乎寻常。”

刘大人微微一笑,道:“方副总镖头,可是对包袱中收藏之物,有些怀疑吗?”

方振远道:“怀疑倒是不敢,方苛只是想了然内情,也许这包袱之物,和江湖人物有关?”

刘大人很有气度,沉吟片刻,道:“那么,你就打开瞧瞧吧!”

方振远实未想到,事情竟如此顺利,反而一怔,道:“方便吗?”

刘大人道:“我想不出这包中之物,会和你们武林人物牵上关系,我要不许你打开瞧看,只怕难消心中之疑。”

方振远暗暗忖道:今日之事,瞬息大变,个中内情,定不简单,你既要我瞧看,倒是不可错过机会,当下应道:“大人吩咐,方某就恭敬不如人命了。”

取过包袱,缓缓打开。

只木轴白绢,原来是一幅画。

方振远心中忖道:南天三煞由很远的江南跑到了邯郸道上,费力不小,岂是只为了劫夺这一幅画,我得打开瞧瞧才是。

也不等刘大人吩咐,展开了画卷。

那是一幅牧羊图,除了一个牧童手执长鞭之外,尽都是不同姿态的羊,背景是一片起伏的山峰,羊群前一溪清流。

铁掌金环方振远,虽是多年在江湖上走动的人物,见多识广,但他对书画鉴赏,却是一窍不通,只觉那卷画上画的大羊,小羊,山羊,绵羊,很像,此外,也瞧不出什么珍贵之外,心中暗暗纳闷道:“就算这是一幅大家名画,价值不鲜,但南天三煞取去了又有何用,以南三天然在江湖上的名头,总不能拿着字画,向人出售,何况,货卖识家,能买这名家书画的人,除了有钱之外,必然是读书之人,读书人达理明事,这等来路不明的画,决不会买。

他心中风车一般打了千百转,想了又想,但仍是想不出这幅牧羊图价值何在,但南天三煞不是平常的绿林人物,如若说他们全无所本的只为了劫取这幅牧羊图,自是使人难以置信。

这是一团谜,方振远已自觉到个人才智,无法解释,缓缓卷上画,道:“这幅图画的不错。”

刘大人微微一笑,道:“很难得啊!方副总镖头,除了一身武功之外,竟还能鉴赏书画。”

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大人过奖了,在下一介武夫,怎能谈到鉴赏二字,不过,在下心中有一点不解之处,想请教大人,还望大人能够坦然相告。”

刘大人收好卷画,道:“什么事?”

方振远道:“南天三煞劫镖之时,大人曾吩咐在下,把这幅画送到都督府去,似乎是大人早已知晓那南天三煞志在此画了。”

刘大人略一沉吟,道:“此画并非我所有,我只是受人之托,把此画送往开封。”

方振远精神一振,道:“那人是何身份,大人可否见告……”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若那人也是武林人物,这件事有些眉目可循了。”

刘大人道:“那人并非你们武林中人,此事虽小,但在下未得他允准之前不敢蠊出他的姓名。”

方振远暗暗忖道:看来他口气很紧,再问下去,也难问个名堂出来,只好一抱拳,道:“方某为今日劫镖出事,抱咎万分,虽然有惊无险,但总怪方某无能……”

刘大人接道:“算啦!事情已经过去,方老师也不必自责,今日能够有惊无险,还不是凭仗你虎威镖局的名气。”

方振远苦笑一下,暗道:看起来,读书做官的人,比我们江湖上行走的,更富心机了,拱拱手,道:“大人休息,方某告退了。”

方振远下了篷车,绕着五辆车子走了一圈,特别留心观察了那刘姑娘乘坐的一辆篷车。

鞭辎的车轮,划裂了地上积雪,任那方振远观察入微,也无法在篷车外面,瞧出一点可循的蛛丝马迹。

突然间,那紧闭的车帘为一只玉手启开,寒冷的北风中,露出来一个少女脑袋,道:“停车啊!停车。”

赶车的趟子手,突然一勒手中缰绳,行进篷车,停了下来。

方振远一个箭步,跃了过去,道:“什么事?姑娘。”

那少女一脸焦虑的神色,道:“姑娘吓病了,发着高烧。”

方振远原想借此机会,一窥车中之秘,是何事物能使那南天三煞忽然间改变了主意,且不惜低声下气,认错而去。

但寻讲话的丫头,除了露出一个脑袋之外,右手紧抓住车帘,方振远竟无法瞧到车中的景物。

这时,前面的车子,都停了下来,第三辆篷车上缓步走下来刘夫人,道:“春兰啊!你说哪个病了呢。”

春兰道:“是姑娘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烧得烫手,人也晕了过。”

刘夫人加快脚步,行了过来,道:“快些扶我上车看看。”

春兰伸手一拉,刘夫人连跳带爬的上了车。

方振远心还未死,希望能查出那南天三煞退走的原因,守在蓬车外面。

这时,刘大人闻声赶了过来,接道:“什么事啊!”

刘夫人突然流下泪来,道:“婉儿病的很厉害,一定是受了惊骇,得了急惊风。”

刘大人究竟是做过大官的人,遇事很镇静,拂髯沉思了片刻,道:“叫春兰给她服用一包十妙散让她睡一会,到前面镇店上,再请大夫瞧瞧……”

忽见杨四成走到方振远身边,低声说道:“二爷,探子马……”

方振远睑色一变,接道:“探子马,你没有看错吗。”

杨四成应道:“错不了,属下自信还有这份能耐。”

方振远似是陡然间负重千斤一般,脸上是一片沉重之色,缓缓说道:“你去招呼玉龙一声,要他们留心戒备,这一次,咱们栽不起了。”

杨四成点点头,转身而去。

刘大人轻轻咳了一声,道:“方老师,什么叫作探子马?”

方振远脸色一片冷肃,缓缓说道:“探子马么,就是人家放出来的探子……”

刘大人点点头,接道:“我明白了,咱们前面说吧!”转身而去。

大约是那位刘夫人也听出了苗头,脸色一变,疾快地缩回车内。

方振远一行人犹如惊弓之鸟,无不小心谨慎,准备应付事变。但能不能应付过去,谁也没有把握。

这时,杨四成快步行了过来。

方振远立时迎了过去,问道:“四成,可有什么变化?”

杨四成摇了摇头,沉声道:“二爷,事情有点邪门……”

方振远一皱眉头,接道:“怎么回事了?”

杨四成道:“那探子马放辔而去,道旁一株大树上留下侯安二字,照江湖规矩说,他们似是放弃了这趟镖。”

方振远点点头,道:“也许人家不是冲着咱们虎威镖局卖的交情。”

杨四成尴尬一笑,道:“二爷,你可把我给蒙糊徐啦,侯安放镖,不是冲着虎威镖局的招牌和二爷你的威望,难到冲刘家的人不成?”

方振远淡淡一笑,道:“很难说啊……”

语声一顿,低声接造:“四成,你觉得刘家的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杨四成亦是老江湖,虽未详知内情,但已料到方振远话必有因,当下反问道:“二爷可是发觉了什么?”

方振远加快脚步,远离那刘姑娘乘坐的篷车。一面说道:“南天三煞下手劫镖,事先早考虑清楚,决不会为了咱们虎威镖局的威名,中途改变主意,还镖之外又认错而去。”

杨四成道:“属下亦是觉得奇怪,但却想不明白内情,听二爷的口气,似乎是南天三煞冲着刘大人放镖了。”

方振远摇摇头道:“刘姑娘……”

杨四成心头一震,失声叫道:“你是说那位年纪很轻的刘小姐……”

方振远急急说道:“轻一些。”

杨四成急急住四,回顾了刘姑娘乘坐的蓬车一眼。

方振远接造:“就是那位刘姑娘,南天三煞,打开了她篷车垂帘,瞧了一眼,就立时改变了心意,还镖认错。”

杨四成沉吟了一阵,道:“属下想不出,什么东西能使南天三煞一见之下,吓的立时还镖。”

方振远尴尬一笑,道:“这个,我也想了很久,但却是想不出一点头绪……”

长长吁一口气,接造:“不过,咱们总算知道了那位刘姑娘,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奇人。”

杨四成道:“似乎是那位刘姑娘吓出了病……”

方振远笑道:“这叫作欲盖弥彰,不论那位姑娘如何聪明,但她总还是个孩子啊!”

杨四成道:“二爷说的是,咱们吃的盐,也比她吃的面多,今夜驻店时,大概就可以瞧个八九不主离十了。”

方振远道:“不能太冒失,激怒了刘姑娘。”

杨四成道:“二爷放心,属下自会小心。”

虽然道旁留下了侯安标识,但方振远仍是不敢丝毫大意,一直小心戒备。

一路上未再发生事故,天色入夜时分,赶到了磁县城。

方振远沿途中,虽然极为小心戒备,但也无法忘怀那刘姑娘蓬偎中的隐秘。

因此,他除了留心戒备之外,又留心着那刘姑娘篷车中的举动。

大约是那刘地人听到又有麻烦,吓的她躲入了蓬车之内,现也未听到了一点声息。

这就更引起方振远心中的怀疑,暗暗忖道:如若那刘姑娘真的病的很厉害,也不能忽然间把病势减轻,看起来,分明是故意装了。

车进了磁县城门,蓬车直入县城西在街的三泰客栈。

这是磁城县最大的一家客栈,也是虎威镖局常住的地方。

像车到了客栈大门外,立刻有四个店伙计迎了上为,接马的接马,拉车的拉车,一个手抱水烟袋穿着长袍的老者,大约是二掌柜的,也迎了出来,道:“快卸车,去给几个爷们准备热水洗脸。”

店伙计忙着牵马让客,但几个赶车骑马的趋于手,部齐集在第一辆蓬马车前面不动。

穿长袍抱着水烟袋的二掌柜,已看出情形有些不对,超众而出,迎向杨四成,低声说道:“杨爷,有什么不对劲?”

敢惜这位二掌柜,还和杨四成是旧识。

杨四成低声说道:“路上出了一点麻烦,伤了几个人,你要伙计们先把马牵上棚,替我们安排一进清静的院子。”

那长衫人点点头,道:“你杨爷吩咐,没有法子我也得替你想法干,你稍侯片刻,你这里就去安排了。”

杨四成低声道:“二掌柜,你这里人头热,兄弟还要麻烦你两件事!”

二掌柜道:“杨爷,你吩咐,小的能作得到,决不含糊。”

杨四成道:“劳你二掌柜,派个精明伙计,替我们请个名医,代购几匹健马,多花两银子不要紧。”

二掌柜道:“好,杨爷吩咐下来,我这立刻就着手去办,我先去看看那进跨院能不能腾出来。”言果,转身而去。

片刻之间,又行了出来,道:一杨爷,幸未导命,那跨院原住有几个客人,都被我好说歹说的迁了出去。”

杨四成道:“咱产的朋友是越交越厚。”

二掌柜道:“杨爷你老赏睑,小的怎么能够高攀。”

杨四成吩咐嫖伙计,先把伤重不能走的抬进去,外面要用布单这起来,不能让栈中客人瞧出来是受了重伤的客人。

店伙计们个个熟手,杨四成又安排的安妥当当,几个身重伤的先抬人跨院,然后再搬东西。

方振远一直站在客栈廓活下冷眼旁观,看春兰和刘夫人,扶着那刘姑娘下了蓬车。

只见她微闭着双目,脸上是一片苍白,似乎是病的不轻,心中暗暗忖道:这丫头的确不凡,装龙像龙,扮凤像风,装病也装的像真个的一样。“

刘大人缓步行过来,低声说道:“方老师,小女的病势不轻,看样干咱们得要在这儿留两天才成,她从小娇弱,大病未愈,只怕难当车马劳累。”

方振远心里暗笑,口中却应道:“大人放心,我已交代他们请个大夫来,替姑娘看病,如是明天刘姑娘的病势还不能好转,咱们歇两天再上路也不要紧。”

回头望望杨四成施一个眼色,陪着刘大人并肩进入客栈。

一个店伙计打着笼走在前面,进入一座跨院中去。

这是一认四方头的宅院,在偌大的三泰客栈中自成一座院落。

天井院中,盛开一株冬梅,傲霜欺雪,幽香淡淡。

刘大人带着书童和两个老家人住在上房,刘夫人、刘姑娘带着春兰住在南面厢房,北厢房和下院,分住着镖局伙计和几位镖头。

杨四成直待车马安顿妥当,才进入跨院。

方振远迫不及待地迎上去,低声问道:“四成,瞧出点门道没有?”

杨四成摇摇头,苦笑一下,道:“二爷你都说对了,这位刘!”娘,不但是深藏不露,而且是心细如发,我瞧遍了那辆篷车,瞧不出一点眉目。”

方振远啊了一声,道:“这么看起来,那位刘姑娘已然对咱们留上了心,才处处收拾的不着痕迹,事已如此,我们不能再追查下去,激忿了她,反为不美。这件事你放在心里,以后在刘家人前,也不要露出痕迹。”

杨四成道:“二爷放心。”

店伙计送上酒肴,几人吃过不久,二掌柜已请来磁县城最有名的大夫。

刘大人引大夫行入南面厢房,大夫把过刘姑娘的脉,即席开了一张药单子。

刘大人送了一两银子。

大夫告别时,方振远亲自相陪,直到了大门外,才低声问道:“大夫,刘姑娘病势如何?”

大夫沉吟了一阵,道:“气弱血亏,脉象不稳,似乎受到了什么惊骇。”

方振远征了一怔,暗道:想不到,这地方竟然有这样一位了不起的大夫……”

送走大夫,转回跨院,一个人坐在灯下出神。

看那大夫神情,和他说话态度,决非谎言,照那情形说,刘姑娘应该是不会武功,但南天三煞怎会胜券在握时,白白退走,这中间玄妙之处,实叫人猜测不透。

突闻步履声响,门外传来李玉龙的声音,道:“二叔,玉龙有事晋见。”

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门没有关,你自己进来。”

木门呀然而开,缓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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