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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上雪作者:匿名君(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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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吾板着脸:“施帅有千里眼,屋后的温泉此时便见得到。有这力气耍嘴,不如尽早入内歇息,须知大帅的身子不是你自家的,而是西北军上下的,早一日养好,大家早一日安心。”
  
  子文惊道:“那几十万人我可吃不消!”
  
  奚吾大怒,竟甩袖子自行进了前厅,将子文抛在庭院之中。两个亲兵上前来扶 
 69、温泉 。。。 
 
 
  子文,子文摇头,一壁走,一壁叹息:“阿吾如今好大的脾气。”
  
  要依着子文,当天便要搂着奚吾跳进温泉,好生泡上一泡。但天大地大,大夫最大,韦大夫说,肩头伤口不能沾水,施大帅怎样软磨硬泡都是徒劳,最后也只得在温泉里泡泡脚了事。
  
  泡完脚准备歇息了,子文刚刚躺下,奚吾却又板着脸走进来,不等子文冒出任何绮念,“咚”一声丢在桌上的药箱已明确说明他的来意。子文咬着牙等他换完伤药,肩头上又被扎进了若干根金针,好容易等奚吾收了金针,子文伸手要去抱他,迎面却是一碗黑乎乎冒着腥苦味道的汤药。子文的脸登时垮了下来:“伤已好了大半,少吃一回药,有甚么要紧?”
  
  奚吾面色如霜:“施帅不吃,我自有法子让你吃下去。”
  
  子文使劲叹气,软语哀求道:“只用熏香和洗剂成不成?这苦药汤,我委实是吃不下去。”
  
  奚吾丝毫不为所动,左手将那个大碗却又向前送了送,右手已摸出根金针,亮闪闪夹在两根手指之间。子文无奈,捏着鼻子吞下那碗药,苦着一张脸递还空碗,金针威胁之下,连趁机摸一摸奚吾的手都不敢。
  
  奚吾收好各样什物,背起药箱便往子文的卧房外头走,子文在后面低声唤:“阿吾……”
  
  奚吾头也不回答道:“甚么事?”
  
  “阿吾……我想你想得紧,今晚陪我一道睡,好不好?你不愿,我绝不强你,要强……如今也强不过……”
  
  奚吾摇头:“为施帅伤势着想,你我还是分房睡的好。”
  
  “我对天发誓,保准手脚一动不动,只是想和你聊聊天。阿吾,你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手臂上的疤呢,又怎的没了?这许多日子一直不明白,只是不得机会问,憋在心里,可憋得紧,你再不和我说说,只怕憋出新病来,也未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嗯,虐得多了,我自己也有点喘不上来气,于是甜蜜上那么几章再开战好了。
关于输血……那个,中国古代没有输血的记载,世界上最早的输血记录是1667年,法国国王的御医丹尼斯首先进行了动物血液输人人体的试验。他将400毫升羊血注入一个失血多病的青年人的静脉,这个青年人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从而开创了人类输血成功的先例。但之后不久的输血中,就发生了特异排斥反应,出了人命官司,输血这种颇为新颖的治疗手段从此被搁置。1825年,英国的布伦德尔医生从一个人直接输血给另一个人首次成功,但此时的输血还是冒风险的,血型合了,啥事没有,血型不合,一塌糊涂。直到后来有人发现了人类的血型分类,输血这种治疗手段才开始正规化。
也就是说,在北宋年间,无论国内国外,都木有任何关于输血的记录……
不过涅……咱家阿吾是神医,就让我yy一把好了。




70

70、渴望 。。。 
 
 
  奚吾叹口气,便返回屋中,放下药箱,先倒了一杯水递与子文慢慢吃了,将油灯放在照不到子文双眼的所在,在榻沿坐定,伸手为他拉高被子,温言道:“你睡罢,我说与你听。”
  
  这一番讲述便是简略异常,只说当年在黑州如何找到刘倍,如何在刘倍帮助下去了高昌回鹘,如何探访子远当年所到的地方,如何在当地遇到了去子远故地祭拜的塞拉姆一家,福娘见到他惊喜交加,一口咬定二人是兄妹,硬拉他去了辽境,后来福娘生产时恰逢难产,情势危急,险些一尸两命,他便出手救了她母女的性命,之后又如何离开北辽,在宋夏边境巧遇李继周,如何正式拜师,如何受命潜入西夏,在乌朵手下做个药童,借机偷他毒药方子,以及一年前如何在塞拉姆帮助下自西夏逃出,如何又来到了宋境。语声平淡,似乎那些惊心动魄的事体都是旁人所为,子文却听得一阵阵心惊。
  
  待他讲完,子文忍不住去拉他手:“阿吾……苦了你了。”
  
  奚吾微微一笑,举起右臂拉高袖子,抬手便撕去了手臂上裹着的一层皮肤,下面正是那条子文熟悉已极的伤疤。
  
  子文抬起手,碰了碰那条疤,轻声道:“我还以为,当真是我诚心,摩挲上千遍,这伤疤便自行消失了呢。” 
  
  奚吾又是一笑,却道:“很晚啦,你休息罢。”
  
  子文手快,一把抓住奚吾的衣襟:“还有脸上的疤呢?”
  
  奚吾忽然生出顽皮的心思,歪着头问:“这疤,看着很碍眼么?”
  
  子文连忙摆手:“怎会?有这条疤,比先前更多几分男子气概,反倒好看了许多,简直越看越顺眼。现在叫我看脸上没疤的人,反倒不喜欢。”
  
  奚吾也不答话,只转身背对他,在脸上鼓捣了半天。子文蓦地生出不祥预感,果然奚吾再转回身,灯下出现的,赫然便是子文梦中出现过千百回的那张脸!
  
  子文吃惊地张大嘴:“这、这个……这个……其实只要是你,有疤没疤都很好看,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奚吾忍不住笑,撑开手中一张古里古怪的皮膜,笑道:“便是这个了。”这回,索性连语音也变回了韦奚吾,“其实所谓易容术说穿了不值一哂,无非四个字,掩人耳目。学学如何改变说话腔调,只消几个特别的音注意一下,口音听来便如同另外一人一般。变脸也容易。你先前拼命在我鬓角额头耳后寻找易容痕迹,便没想到,其实痕迹便是那条最显眼的疤。这法子,还是当年在汴梁城,小官人教我的,他说贴那样一条令人心惊的疤在脸上,就足以吸引旁人大部分视线,眉眼口鼻只消随便弄几下,便没人看得出啦,因此我听说你在束河寨中伏 
 70、渴望 。。。 
 
 
  ,跑去渭州求救时,路上碰到小官人去兰州投奔你,我俩迎面碰见,他一眼便认出我来了。倒是施大官人,口口声声说爱煞在下,却见面不相识,令在下好不伤心……”
  
  子文假作没听到,一把抢过那张皮膜,左右端详,没口子的欢喜赞叹,忍不住又往自家脸上扣过去,蒙住了大笑:“我如今可变了模样?”
  
  奚吾笑着取回皮膜:“不要弄坏了,这张脸我还有用。先前在云州,阿斯曼误将我认作了王元威。你中伏受伤的时候,我抱着你逃走,夏军也在那里喊着,捉住施仲嘉,捉住王元威,想来他们上下都认定了,我便是王元威。这一点似乎还有可利用的地方,不可随意丢弃。” 他将子文的手塞回被窝,柔声道,“好啦,你想知道的,我都说啦,你该好生休息了罢。”
  
  子文只拉着奚吾的手不放,闭眼呻/吟道:“想是白天坐久了马车,这会子头晕,你给我治治。”
  
  奚吾怕扯动他伤口,不敢将手用力回夺,因此明知子文在撒赖,也只得安抚道:“你不松手,我怎给你治?”
  
  子文索性抱住奚吾的手侧身压在身下,闭眼道:“困得紧,你另只手给我揉揉头,我好睡觉。”
  
  奚吾心中登时生出许多怜惜。子文重伤初愈,其实身体还是极弱,此番硬撑着与他调笑,无非是想与他多聚些时刻。他轻轻抚摸子文的长发,一路按揉他额头后颈,柔声道:“好,你睡罢,我今晚不走,便在一边陪你。”
  
  子文开始还强撑着,过不多久,呼吸便渐渐变的轻缓绵长,奚吾情知他已睡熟了,却不敢轻易走开,只怕惊醒了他。这般枯坐一旁实在无聊,便用指尖虚虚勾画子文的轮廓,额头、鬓角、瘦了许多的面颊以及线条流畅的下颌,望着他熟睡中变得柔和的眉眼,和已略微有些血色的唇,还有鬓角越来越多的白发,心中却是柔情无限。忍不住凑上去在子文面颊上轻轻一吻,低声道:“子文,子文……”
  
  双唇在子文面颊上一触即离,留在唇上的感觉却是如此柔软,如此香甜,心中念着:莫要吵醒了他。然而却控制不住身体,忍不住一再去触碰,每一次都是那样柔软香甜,让他一次比一次心动,竟怎样也亲吻不够,怎样也不够。
  
  心“咚咚”跳个不停,便如有甚么重物压在心口上,压得他喘不过气。心底有个不可说的渴望催动着他的手指,指尖轻轻滑过子文肩头微凉的长发,探入发丝下面,小心拨开中衣的领口,偷看发丝掩映中,子文微微起伏的胸口。自他这边望过去,便恰好能望见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锁骨,他看得简直口干舌燥,手脚发软,又想跳起来冲进冷水池子中浸上一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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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不顾一切地扒开那些碍眼的衣服,整个投入子文的怀中。
  
  原来这些年,面对无数诱惑始终心如止水,并非他已无情无欲,而是没有见到可以轻松引发他热情的那个人。而此刻,这个人,正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
  
  分明是夜凉如水,后背上却密密麻麻全是汗。拼命压抑着,却到底忍不住,指尖沿着襟口探进去,缓缓滑动,指尖下是便是光滑润泽的肌肤,带着熟悉的香气,便如饥渴的人面前一盏芬芳的美酒,情难自禁。
  
  便在此时,子文轻轻一声呻/吟,翻了个身,便将被子中裹带的热气,端端正正拍在奚吾的身上,馨香,温暖。被子褪下去几分,中衣也扯开一小半,露出的半个胸膛在橘红色的灯火映照下,竟仿佛闪着珍珠般的色泽。
  
  这种美色如此惊心动魄,比天底下所有的春/药加在一处更要诱惑,完全无法抗拒。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又是一阵发白,周遭所有物事都不见了,只剩下这个胸膛微微起伏,带着熟悉的香气,永远都会敞开怀抱欢迎他的人。
  
  奚吾再也控制不住,俯下/身子,便轻轻地吻了上去。
  
  无比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冲进他的鼻端,子文稳定有力的心跳声就在他的口唇之下。
  
  扑通,扑通。
  
  奚吾的喘息越来越凌乱急促,却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滚热的鼻息喷在子文的胸膛上,眼睁睁看着眼前白皙的肌肤被他的亲吻染出一点点嫣红。
  
  他拼尽全身的气力,才能控制住身体,不会一头扑上去,丢开所有的遮蔽,与子文抵死缠绵。身体里唯有的一线清明在喊着:不行,不行!而余下的所有部分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推动着他的吻,自胸膛一路攀升,最终来到那两片让他渴望到胸口发痛的口唇。轻轻触碰,离开,再触碰,再离开,一颗心几乎要被生生撕开做两半,不晓得怎样才是真正的自己。
  
  迷乱中,有只手臂却用力环住了他的腰,那无比甜蜜的唇转眼不见了,却有滚烫的热气喷在耳朵上,一个暗哑重浊的声音贴着他的面颊响起:“阿吾……”
  
  他茫然一惊,猛地撑起身子要逃开:“我……我倦了……”
  
  子文被牵动伤口,忍不住一声呻/吟:“痛……”
  
  他手一软,便伏在了子文身上,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气喘吁吁,口唇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心跳得几乎要死掉,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
  
  子文的手轻轻覆在他后背上,全身却绷得紧紧地,在他耳畔低声道:“阿吾……你想亲,便亲,你不要我抱你,我便不动……”
  
  奚吾双臂支在子文身侧,勉强撑起上身,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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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层又一层的暴粟,一阵冷,一阵热,盯着子文的双唇,竟怎样也转不开视线,口中只是在一遍遍重复着:“我……我……”
  子文的唇一张一合:“好阿吾,我在这里。”
  
  这温柔的话语却让他猛地跳起,头也不敢回,慌乱之极:“我回房去睡!”
  
  子文低低一声喊,不晓得从哪里来的气力,伸臂一拉,竟将奚吾凌空带到榻上,翻身死死压在身子底下,找到他的嘴唇,便用力吻了上去。
  
  奚吾所有神智立时飞去了九霄云外,手脚一丝丝力气也没有,如一池春水,融化开,融化开,所有感官都失去了作用,全身只剩下与子文相接的那一点,温暖、湿润、甜蜜、香滑。
  
  这个亲吻是如此美好,竟比他记忆中最完美的吻还要美好上无数倍。唇舌相缠,津液交换,口中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一次又一次地占据,这种占据令他如此满足,却又越发地渴望,渴望更多的占据。
  
  他全身都瘫软了下去,双手无力地搭在子文肩头,推也不能,抱也不能,唇舌间那人的吮吸纠缠让他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然而心底始终有个声音在喊着:不行,不行!
  
  这种撕扯让他的心痛得无法忍受,痛得再也忍不住,却没有任何法子可以摆脱,当子文放脱他双唇,转而细细啃噬他耳珠,一股股热气喷进敏感之极的耳朵时,他终于彻底崩溃,哽咽一声,哭了出来:“子文……”
  
  子文叹息着,自他身上翻身下来,伸手拨开他面上的散发,盯着他的双眼,柔声道:“好阿吾,告诉我,为甚么一直要逃开?你究竟在害怕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实在累死了……改了又改,总觉得把握不住那种感觉……
叹气,我要是男人就好了,可以实地感受一把。如今这样空想着,揣摩那啥状态下男人的心思,总觉得隔了一层纱,揣摩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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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养伤 。。。 
 
 
  奚吾双手覆住面颊,一言不发,只见胸膛起伏不定,身子一直在颤抖,过了许久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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